正文卷 登基基大典 文 / 金夕兒
看著已經走得沒影的司馬辰飛,映兒這才大步的往前走去,心裡歡喜無比,終於沒人可以約束她了,因為約束她的人走了。
「皇子妃,您小心一點,三皇子說……」惜思在身邊擔心的看著快步疾走著的映兒說著。
「閉嘴,現在是誰大啊?」映兒歪著頭問著身邊的惜思,眼中有著明顯的不樂意。
「當然是小姐你了啊。」惜思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主子,疑惑她怎麼會問出這句話來。
「既然知道是我大,就不要多說了,走我們去玩去。」映兒帶頭大步往前面走去,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沒有禁錮的新鮮空氣。
司馬辰飛大步走進了皇宮,父皇這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他現在忙得不可開交,竟然還要找他,當他是吃飽了撐著啊,一個映兒都弄得他頭大了,他現在還真沒有精力管其他的了。
一路上看見司馬辰飛那要爆炸臉色的太監宮女們,都遠遠的避開了,誰都知道這時的司馬辰飛不能惹怒他。
「父皇,叫兒臣來又有什麼事情?你明明知道皇兒現在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怒氣騰騰的司馬辰飛踏進御書房裡,語氣不善的問著自己的父皇司馬烈。
正在批閱奏折的司馬烈,抬頭看著滿臉怒氣走進御書房裡的司馬辰飛,他賠著笑臉,戰了起來,他知道自從映兒懷了孩子以後,他這個皇兒也就脾氣日漸暴躁起來,幾乎連他這父皇都要陪著小心。
「唔,是這樣的,你也知道,你父皇曾經答應過你的母后,等月華國平安了就帶著她去治臉上的傷痕的事。」司馬烈小心翼翼的看著暴怒著的司馬辰飛,眼中閃耀著狡猾的目光。
「嗯,我當然知道啊。」司馬辰飛聽聞父皇提起母后的臉頰,他的盛怒這才緩和了起來,母后的臉頰也真的成了他心中的一塊心病。
「是這樣的,父皇聽說在遙遠的雁碭山那邊有一個神人,會治你母后臉上這種傷痕的,所以,父皇就想帶你母后去尋醫去。」司馬烈滿臉討好的笑容,看著面前的皇兒,以前那種睿智的表情已經改變成了另一種小心翼翼的表情了。
司馬辰飛本來和緩下來的臉頰馬上警惕起來,他目光銳利的望著父皇:「你的意思不是要讓我幫你暫時管理一下月華國吧?」
「呵呵,你也知道父皇要是帶你母后去治臉上的傷疤,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治好,所以父皇的決定把皇位傳給你,朕好放心的帶著你母后去治療臉頰。」司馬烈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說出了他心裡的話。
「不行,我不當皇上,我要照顧映兒沒空。」司馬辰飛一口拒絕了他父皇的話,他才沒有那麼傻呢,映兒說過,當皇帝是天下最辛苦的事情,他才不要當這個皇帝了,他和映兒還要開心的多玩十幾年呢。
「那你母后怎麼辦啊?要是神醫走了,你母后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了。」司馬烈繼續遊說著自己的皇兒,希望司馬辰飛能看著他母后臉頰的份上,繼承了皇位。
「反正我是不做,要不你讓給二皇兄坐。」司馬辰飛不悅的轉開臉頰,堅決不受父皇的誘惑。
「你二皇兄早就出去遊山玩水去了,朕怎麼去找他啊。」司馬烈哀怨的看著司馬辰飛,希望他能心軟一點。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做,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與你聊這些了,我要回去了,要不映兒又背著我去做我不讓她做的事情。」司馬辰飛沒有時間與皇上蘑菇了,他擔心著映兒趁他不在又弄出什麼來,於是他轉身走了出去,反正這個皇帝他是堅決不做,他還答應了帶映兒去外面遊山玩水呢,要不是映兒有了孩子,他早就帶著映兒走了。
司馬烈呆愣的看著司馬辰飛走出了他的御書房,他還沒同意讓辰飛走,他就這麼無視他這個父皇一個人走了。
「皇上,那我們怎麼辦啊,您答應了要帶我去遊山玩水的。」皇后娘娘眼淚汪汪的從御書房後面的屏風走了出來,扯著皇上的衣袖輕聲的抽泣著。
皇后娘娘的嬌泣,讓司馬烈心都疼起來了,他連忙安慰著她:「不要急,朕總有辦法的,實在不行,朕就要強硬的命令他。」司馬烈在皇后娘娘面前拍著胸脯,許下了諾言。
皇后娘娘這才破涕為笑,她嬌嬈的看著面前的皇上,雖然她的臉頰已經被毀了容了,但是皇上對她依然是不離不棄,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好。
強硬命令?司馬烈忽然心裡有了一個好辦法來,他忽然笑了起來,然後對身邊的皇后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有辦法了,你就安心的等著過十幾天朕帶著你去玩吧。」
「來人。」皇上轉頭對著外面的太監招呼著。
「皇上,您有何吩咐?」門口站著一個近身太監恭敬的走了進來,對著皇上行禮問著。
「去把左右丞相,禮部尚書等其他大臣,還有梅老國公都給我叫過來,就說朕有要事找他們商量,快去。」皇上興高采烈的對著面前的太監說著,他為自己想到一個好的辦法而興奮。
「是。」那個太監躬身退出了御書房,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皇宮門口,那些大臣們都不約而同的碰到了一起。
「李丞相也來了啊,你大概也是接到聖旨了吧。」
「東方丞相也不是一樣,接到了聖旨也就趕來了吧,不知道皇上這麼著急叫我們來幹什麼啊?」
「是啊,你們也都來了啊,皇上這是要幹什麼啊?」
「梅老國公,您老也來了啊,你這是……」
「是皇上宣我這把老骨頭過來,說是有緊急的事情要說。」
「啊,連您也請來了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十幾個大臣邊走邊聊著,他們看見皇上連梅老國公都請來了,知道事情也許很嚴重,要不皇上一般是不會輕易請梅老國公過來的,大家也都加快了腳下的腳步,心裡都有一些惶恐不安起來。
一路上的鳥語花香、繁花景簇都沒有提起他們的欣賞的興致,大家不再多話了,都急匆匆的往皇宮裡走去,不知道皇上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微臣見過皇上。」一干大臣急匆匆的走進了御書房裡,恭敬的給皇上行禮著。
「啊,你們來了啊。」正在批閱著奏折的司馬烈,抬頭看著已經走進了御書房裡的大臣們,他高興的站了起來,滿臉笑意的看著大家。
所有的大臣們都抬起了頭,疑惑的抬頭看著面前笑呵呵的皇上,大家都互相往了一眼,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皇上這個神情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那皇上這麼著急叫他們來幹什麼呢?
梅老國公率先走了出來,他顫巍巍的對著皇上拱手問著:「不知道皇上這麼急匆匆的把老臣們叫來,有什麼要事要說嗎?」
「當然是有要事才讓你們都過來的啊。」司馬烈看著下面的大臣們依然是滿臉笑意,臉上的神情和煦如風。
「你們覺得三皇子這個人怎麼樣?」司馬烈轉身走回到了書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銳利的眼眸看著下面的眾位大臣們,只是那眼眸深處隱隱閃耀著詭異而得意的光芒。
下面的大臣們都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皇上這開場白,到底代表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皇上忽然要這麼想知道大家怎麼看待三皇子呢?
東方晙熙第一個走了出來,他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頭對著書桌後的皇上略微拱了拱手說著:「皇上,微臣認為,三皇子乃是一個難得的好將才,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對百姓們都仁愛有加,現在月華國的百姓們都對三皇子推崇備至啊。」
「是啊,現在百姓們提起三皇子誰不伸出一個大拇指啊。」
大臣們都開始對皇上說出了心中對三皇子的尊敬,他們對三皇子的肯定,讓司馬烈心裡充滿了自豪的感覺。
「好,既然你們都說三皇子很好,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那朕就決定了,把這個皇位傳給三皇子。」司馬烈終於把心中的話說出了口,他銳利的眼光看著下面的大臣們。
「皇上……」下面的大臣們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椅子上面穩穩坐著的皇上,眼中有著疑惑的眼神。
不會吧,皇上現在還是龍威虎猛、正當壯年的時候,怎麼會有傳位的想法呢?大家都驚詫的互相看著,不知道皇上這是為了什麼。
「皇上,老臣不解,您現在還是正當壯年的時候,以您現在的情形就是再做二十年的皇上也還可以,為什麼您要這麼早退位呢?」梅老國公走出了隊列,抬頭奇怪的問著椅子上正笑著神秘的皇上。
「呵呵,梅老國公,因為我答應了泌兒要帶她出去遊山玩水,答應了泌兒要帶她出去找神醫,醫治臉頰上面的刀疤,所以我就決定了提早退位,把皇位傳給飛兒,我也該卸任了,也該休息了,也該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司馬烈看著梅老國公真誠的說著自己心裡的打算。
「哦,呵呵,原來如此,老臣明白了,老臣認為三皇子一定能勝任的,您就放心去遊玩吧。」梅老國公瞭然的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皇上的真意,也為自己的孫女兒高興,高興孫女兒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哦,微臣相信三皇子一定勝任的。」
「是啊,微臣也這樣認為。」
下面大臣們都一致同意皇上把皇位傳給三皇子,大家對三皇子都極度的佩服,沒有一點異議。
「好,既然大家都認為朕這樣做有道理,那我們就行動起來吧,不過,這件事情我希望大家不要到處亂傳,這件事皇兒還不知道,呵呵,我可是要給他一個驚喜,所以希望大家都保密啊。」司馬烈神秘的看著下面的大臣們,警告的對他們說著。
「是,臣等知道。」下面的大臣雖然不知道皇上此意是什麼意思,但是依然是恭敬的回答著皇上。
「好,那禮部尚書周愛卿,新皇登基就由你全權負責,你要盡早在把新皇登基的事情全部準備好,朕希望在這個月十八之前看見你的成果。」司馬烈看著已經走出來的周大人,仔細的吩咐著。
「是,臣馬上就去辦。」周大人連忙恭敬的退了下去。
「戶部尚書王愛卿……」
皇上安排著一個個大臣應該做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的準備好了以後,這才接著又說:「東方愛卿、李愛卿、梅老國公你們留下做一個見證,朕現在就要親自寫一個傳位詔書。」
司馬烈說完就把御書桌上面的黃卷攤開,手拿著毛筆,看了一下面前幾個大臣們,這才開始下筆揮書,一氣呵成。
很快,那卷傳位詔書寫好了,皇上慎重的把那傳位詔書讓太監升上了御書房上面的牌匾後面,這才轉身對後面的幾個大臣,淡然的點了點頭:「你們下去吧。」
皇子府裡。
映兒趁著司馬辰飛出去以後,開始大玩特玩起來,她去湖邊玩耍,去後花園玩鬧著,最後她還讓侍女們把侍衛叫了過來,幫她搭建了一個鞦韆,看著新搭建好的鞦韆,她高興的走到了旁邊仔細觀察著。
想前世,由於住房緊張,想搭建一個鞦韆給孩子玩,都沒有地方,現在終於有一個這麼大的地方可以放心的玩了。
映兒緩緩的坐上了鞦韆上面,閉著眼睛輕輕的搖晃著,那感覺竟然是那麼的美好,忽然映兒停了下來,側頭望著旁邊的侍女,對著她們招手:「惜思、惜玉過來,幫我推一下。」
惜思與惜玉互相望了一眼,老實的走了過去:「皇子妃,您叫我們幹什麼?」
「來,幫我推。」映兒輕笑的使喚著她們。
惜思與惜玉驚怕的看著面前這個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鞦韆,害怕的退後兩步,齊齊的哀求著映兒:「皇子妃,您不要玩這個吧,看著好像很危險似的。」
「叫你們推就推啊,囉嗦什麼啊。」映兒自從懷了孩子以後,脾氣就日漸大了起來,稍微有一些不和心意就開始大發雷霆。
惜思與惜玉互相看了一眼,只有猶豫的站在映兒的後面,開始小心的幫映兒推了起來,映兒坐在鞦韆上面閉著眼睛享受著鞦韆蕩漾著的感覺。
也許映兒是嫌惜思與惜玉推得太慢了吧,她睜開了眼睛回頭看著惜玉與惜思:「推快一點,你們怎麼像沒有吃飯一樣啊。」
惜思與惜玉只能老老實實的,小心翼翼的加重了一點力量,鞦韆很快就蕩漾開來,映兒坐在鞦韆上面感覺微風輕輕的拂過自己的臉頰,那舒服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大聲的喊叫起來:「快一點,太慢了。」
惜思與惜玉畢竟還是小孩心性,隨著小姐的大聲叫喚,再加上她們推鞦韆的手感確實是很爽,於是她們也不知不覺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量。
「咯咯……咯咯……」映兒銀鈴般的笑容在皇子府的後花園裡響了起來。
司馬辰飛大步踏進了皇子府,走進了飛映閣裡,裡面空無一人,平時這個時候映兒應該是休息的時候了,今天映兒上哪去了啊。
「殿下。」兩個侍女恭敬的對著司馬辰飛行禮著。
司馬辰飛大步的踏出了飛映閣,往其他的地方找去,他順手抓起了從旁邊走過的一個侍女問著:「皇子妃呢?」
「哦,皇子妃在後花園裡。」
「嗯,你們下去吧。」
「是。」
司馬辰飛大步的往後花園裡的方向走去,還沒進後花園,他就聽見了映兒那銀鈴般的笑聲,他停了下來,好久沒有聽見映兒的這個笑聲了,他微笑的大步走了進去,看來映兒今天一定是很高興啊。
只是當他踏進後花園的時候,眼睛猛然睜大了起來,他看見蕩在半空中的映兒,心急促的收縮起來,他腳不停歇的飛躍而起,猶如一隻老鷹一般輕點著腳下是樹枝,藉著樹枝的反彈飛掠而起,一把摟住了正蕩著高興的映兒,飄落到了地上。
司馬辰飛輕輕的放下了映兒,這才放鬆了心情,他陰沉著臉頰看著周圍的侍女們:「叫你們看著皇子妃,你們怎麼由著皇子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來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誰付得起這個責任?」
周圍的侍女們看著陰沉著臉頰三皇子,都嚇得跪了下去:「殿下,是奴婢失職,請您責罰我們吧。」
映兒看著周圍跪著的侍女,她連忙走到了司馬辰飛面前,強硬的摟著他的頭,把他的頭搬到自己面前,讓他那銳利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要怪她們,是我逼著她們做的,你要責罰她們就先責罰我吧。」
司馬辰飛被映兒強硬的把頭搬著面對映兒,他看著映兒那清澈的眼眸,銳利的眼神頓時變成了繞指柔腸:「映兒啊,你明知道我是捨不得責罵你,你就是……唉,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映兒圈著司馬辰飛的頸項,甜甜的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拿我怎麼辦,就不要怎麼辦了啊,陪我玩玩鞦韆啊,辰飛,陪我?」
司馬辰飛在映兒的哀求下,心軟的點了點頭,他都禁不起映兒軟磨硬泡,那些侍女們怎麼對付得了精靈古怪的映兒啊,司馬辰飛無奈的揮了揮手:「你們起來吧。」
映兒看著被她軟磨硬泡著得心軟的司馬辰飛,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高興的拉著司馬辰飛的手,往鞦韆走去。
司馬辰飛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鞦韆,在映兒的指引下,他坐了上去,然後他一把摟起了映兒,在惜思與惜玉的推拉下,鞦韆飛快的蕩了起來。
「高一點,再高一點,辰飛,你看我們可以看見外面了,漂亮吧,我沒有騙你吧,這鞦韆真的很好玩呢。」映兒嬌笑的指著遠處,然司馬辰飛看著,眼中有著快樂的光芒。
司馬辰飛還是第一次坐這個鞦韆,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鞦韆的舒暢,心裡暗暗的有著了主意,等著映兒生了孩子,就幫她做一個還要漂亮安全的鞦韆,讓他們的孩子也能玩。
玩飽了的映兒終於被司馬辰飛抱回到了飛映閣裡。
「父皇,今天叫你去幹什麼啊?」映兒好奇的看著正忙著照顧著她的司馬辰飛。
「沒什麼,你也該休息了。」司馬辰飛不在意的回答著映兒,父皇讓他接手皇位,他才沒有那麼傻呢,映兒一個人就夠他忙半天了,還弄一個皇帝來,那還不麻煩死啊。
「真的沒有什麼嗎?我看你臉上好像有什麼似的。」映兒雖然懷著孩子,但是並沒有影響她的心智,更何況她與司馬辰飛都做了一段時間夫妻了,對司馬辰飛的一切也算是瞭解了,所以司馬辰飛有什麼不同的舉動,她基本就知道他會有什麼事情。
「呃,真的沒有什麼。」司馬辰飛接過一邊侍女遞給他的濕布,幫映兒擦拭著手,頭也不抬。
映兒抬起了司馬辰飛低著的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司馬辰飛:「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啊?」
司馬辰飛永遠是對映兒無可奈何,他輕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了起來:「父皇說要與母親去治臉上的刀疤,說是傳位給我。」
「你答應了父皇啦?」映兒焦急的看著司馬辰飛,她可不希望司馬辰飛答應父皇,要知道司馬辰飛可答應過她,要帶她去遊山玩水的,要是答應了父皇,那他們的計劃就泡湯了。
「我才沒那麼傻,我沒有答應父皇,以父皇的身子再做二十年的皇上絕對沒問題,我還是帶著你去遊山玩水好好一點,那個皇上我不稀罕。」司馬辰飛安慰著映兒,他當然知道映兒不希望他當皇帝,而他自己也不想做。
「哦。」映兒聽了司馬辰飛的回答,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回到了椅子上,繼續給司馬辰飛灌輸著:「你可要堅定信心啊,千萬不要上了父皇的當啊,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玩過呢。」
司馬辰飛看著映兒那可愛的臉蛋,他實在是忍不住,輕輕的捏著她的臉頰,寵愛的回答著映兒:「為夫知道的,我才沒有那麼傻呢。」
現在是太平日子,司馬辰飛也很少去軍營了,他幾乎每天都陪著映兒,映兒在他的精心照顧之下,還胖了一圈,讓映兒每天吵鬧著要減肥。
這天司馬辰飛依然與映兒窩在飛映閣裡,打鬧著,說笑著,這是他們夫妻現在的相處模式。
「殿下,皇上聖旨到了,讓您去大廳裡接旨呢。」如花在屋子外面恭敬地對屋子裡的司馬辰飛稟告著。
「皇上聖旨?父皇又要幹什麼啊?」司馬辰飛疑惑的看著身邊的映兒,他不是已經明確的拒絕了父皇了嗎?父皇又想出了什麼出來啊。
映兒也盡量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看我們先出去看看吧。」
「嗯。」司馬辰飛抱起了映兒,迅速的往外面走去,只是他的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特別的不舒服,但是有說不出是什麼來。
等他們夫妻到了大廳裡,大廳裡已經站滿了許多的大臣們,看見大廳裡滿是大臣們,司馬辰飛嚴重的感覺到了不一般。
而站在大廳上面的卻不是一個太監,而是梅老國公,梅老國公微笑的給他行了一個禮:「見過殿下。」
「嗯,父皇又有什麼事情啊?」司馬辰飛略微不悅的看著梅老國公,但是他還是不敢太造次,畢竟梅老國公還是他的太公啊。
「殿下跪下聽旨。」梅老國公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子,乾笑的繼續說著,他還不知道要是司馬辰飛聽了這個消息會有什麼反應呢。
看著司馬辰飛與映兒都跪在了地上,其他大臣也都跟著跪了下來,梅老國公這才打開了手中的黃卷,念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皇兒司馬辰飛日漸長大,朕日漸衰老,看著朕之皇兒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朕也就放心把月華國的皇位傳承與朕之皇兒司馬辰飛為月華國下一任新帝,欽此。」
「什麼?父皇怎麼能這樣啊,沒有經過我同樣就這樣把帝位傳了給我了啊。」司馬辰飛氣惱的跪在地上說開了,眼中有在被欺騙的憤恨。
「殿下接旨吧,您現在就是月華國的新帝了,今天就是您登基的日子,皇上,請起吧。」梅老國公抿著嘴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司馬辰飛這個小子竟然也被皇上擺了一道,不知道司馬辰飛這小子知道他父皇昨晚已經出了京城,他會做何感想啊。
「不行,父皇休想把皇位傳給我,他的身體好得很,還可以做二十年的皇帝呢,別想把這個責任交給我。」司馬辰飛不服氣的接過了聖旨,小心的扶著身邊的映兒站了起來,然後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微臣勸皇上不要去了,太上皇昨晚就帶著太后一起出了京城了,現在只怕已經在幾百里遠了,您要去追他也只怕追不到了。」梅老國公撫摸著自己下巴的鬍鬚,微笑的說著,看著面前這一對父子鬥法,也是挺有意思的嘛,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啊。
「什麼?父皇母后昨晚就出京城了啊。」司馬辰飛無力的揮舞著手臂,父皇坑他,竟然在他不知不覺中走出了京城。
「是啊,皇上,現在新帝登基儀式就等著您了,時間不等人啊,今天就是最好的日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梅老國公繼續催著司馬辰飛,太上皇交給他的任務就是監視司馬辰飛當時皇帝,梅老國公不由得搖了搖頭,從來聽說的都是搶皇位,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讓皇位的。
映兒看著周圍的大臣們都在等著司馬辰飛,精明的她知道今天司馬辰飛是跑不了的,這個皇帝只能是他坐了,她緩緩的走了上前,輕輕的拉著司馬辰飛的衣袖,對著他丟了一個眼神。
司馬辰飛無奈的看著身邊的映兒,緩緩的說著:「父皇耍無賴,玩陰招,映兒我對你食言了。」
「那我們也只有認了啊,不過,我有辦法報復回來。」映兒輕拍著司馬辰飛的手,安慰著身邊的他。
「哦?什麼辦法?」司馬辰飛聽了映兒的話,有了興致,他急忙的問著身邊的映兒。
「呵呵,等我們的寶寶生出來以後,就不給他們抱,急死他們去。」映兒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知道老人最想要的就是抱孫子。
「是哦,我怎麼忘記了,好,等孩子生下來就不讓他們抱,急死他們去。」司馬辰飛終於了舒了一口氣,他還可以搬回來,父皇擺他那一道,讓他心裡那口氣憋著真難受。
周圍的大臣們看著大廳站著的一對夫妻,正商量著怎麼懲罰他們的父皇母后,莞爾的笑了起來,他們這才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父子皇帝。
正坐在馬車上面的司馬烈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的說著:「是誰在背後說我啊。」
「怎麼啦?」正看著一路上風景的梅月泌回頭看著司馬烈。
「哦,沒什麼,就是感覺背後有人在說我似的。」司馬烈連忙摟著身邊的梅月泌,寵愛的看著她:「外面好玩嗎?」
「嗯,好玩,我這還是第一次出來外面呢。」梅月泌就如同一個少女般的,對外面的一切都感覺到新鮮。
「好,明天我們就到了第一站錦城縣,聽說那裡看日出最美了。」司馬烈攬著身邊的梅月泌溫柔的對他她說著。
「是嗎,我還沒見過日出是什麼樣子的呢。」梅月泌睜著眼睛,嚮往的看著身邊的司馬烈,希望馬上就到錦城縣。
「你說我們的皇兒會老老實實的登基嗎?」梅月泌忽然抬頭望著司馬烈,心中略微有一些擔心。
「你放心,他肯定會的,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孩子,他一定會的。」司馬烈安慰著身邊的梅月泌。
月華京城的祭祀高台前,一路站滿了無數的侍衛,身著官服的大臣們都恭敬的垂手站在兩旁,大家都肅靜無聲的等著新帝的走過。
一條紅毯一路鋪到了祭祀的高台之上,被司馬烈量准了的司馬辰飛滿臉嚴肅、認命的一步步沿著中間的紅毯,往祭祀的高台走去,紅毯的兩側每隔不遠站著兩個侍衛,高台上面站著蘭和寺的主持蘭和大師,他身邊站著一個太監手中正捧著一個精緻絕倫的盤子,盤子被一塊繡著五爪金龍的紅綢布遮蓋著。
司馬辰飛終於走到了蘭和大師的面前,隨著禮部的唱禮,他虔誠的在蘭和大師面前跪了下來,等著蘭和大師念著祝福的經。
下面的百姓們都圍著,遠遠的看著月華國難得一次的登基典禮,高台上面那莊嚴肅殺的氣氛同樣也傳染了下面,下面百姓們都寂靜無聲的,聽著高台上面的蘭和大師念著經,沒有一點發出聲音。
蘭和大師站著司馬辰飛的面前念了很久的祝福經,這才示意身邊的太監把那精緻的盤子端了上來,他掀開了盤子上面的紅綢布,鄭重的拿起了盤子中間的那一枚玉璽。
嘴裡則恭敬地說著吉利的話語:「願月華國隨著新帝的登基,國泰民安、繁榮昌盛、國富民強、五穀豐登,願新帝帶著我們月華國的百姓踏上新的旅程。」
說完,他恭敬的舉起了手中的玉璽,對著青天白日,圍繞著高台走了一圈,這才走回到了司馬辰飛的面前,恭敬的把手中代表著一個國家的玉璽鄭重的交付到了司馬辰飛的手中。
司馬辰飛虔誠的接過了月華國的玉璽,高高的舉過了頭頂,站了起來,他轉身看著下面的月華國百姓,宣下堅定的誓言:「我司馬辰飛一定會把月華國治理得井井有條,讓我們月華國更上一層樓,使我們月華國永遠國泰民安、繁榮昌盛、國富民強、五穀豐登。」
下面月華國的百姓們聽著他們的戰神,現在的皇上所言,都興奮的大聲叫喚起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一聲聲恭敬尊崇的聲音傳上了九霄雲外,響遍了整個祭祀高台周圍。
司馬辰飛在月華眾位大臣的簇擁下,走進了皇宮議事大殿,他緩緩的走向月華那最高統治者的地方龍椅,等他莊嚴的坐上了龍椅上面以後,下面的唱禮著才高聲的唱了起來:「跪。」
下面的身著官服的大臣們神態莊嚴,氣度恭敬的屈膝跪了下來,等著唱禮者的下面一句。
「叩首。」
大臣們恭敬嚴肅的給坐在龍椅上面的司馬辰飛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然後慢慢的抬了起來。
「再叩首。」
大臣們繼續恭敬的磕著下一個頭,眼中都露出了無比尊敬的神情。
「三叩首。」
大臣們磕完了最後一個頭,在唱禮著最後一句禮畢中站了起來,全場一片鴉雀無聲,都恭敬的看著龍椅上面等著皇上的發言。
司馬辰飛看著已經全部站了起來的大臣,一片黑壓壓的臣民們,讓他心裡也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作為帝王的自豪感啊,原來為什麼那麼多人爭著搶著想要去做帝王,就是要這種感覺啊,這種感覺就是那種高高在上、唯我獨尊、萬物都在腳下的無比榮尊感啊。
司馬辰飛緩緩地看著下面的臣民一眼,然後終於開口起來了:「朕,現在封李氏映兒為朕之皇后,以後後宮永無嬪妃,朕一生只榮寵皇后一人。」
下面大臣們一片嘩然,沒有一個帝王可以說榮寵一人,而今皇上才登基就先聲明了榮寵皇后一人,下面羨慕的,嫉妒的大有人在,誰不想把自己的女兒下嫁給皇上啊,這樣整個家族才有榮升的可能啊,如今皇上第一句話就已經封死了這一條路。
「現在有請朕之皇后上來。」司馬辰飛迫不及待的宣佈讓映兒上來,他想與映兒一起享受著這無上的榮尊。
映兒已經被侍女們換好了一身皇后的鳳袍,她莊嚴的正一步步的沿著腳下的紅毯,走向正在龍椅上坐著的司馬辰飛,那緩慢的腳步吸引了多少人的激動與羨慕啊,這無比的榮尊只有她李映兒與司馬辰飛同享。
司馬辰飛擔心的看著正一步步走向他的映兒,他就擔心她會跌著,所以他眼睛則一眨不眨的盯著映兒,隨時注意到需要他出手的地方。
終於,他接住了映兒的手,他才鬆了一口氣,他與映兒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攜著映兒站在高高的龍椅面前,接受著下面大臣們的膜拜,與映兒共同享受著大臣們膜拜的聲音。
「皇上,你還不睡啊,很晚了。」映兒走進了御書房裡,看著還在挑燈夜讀的司馬辰飛心疼的說著。
「哦,還有一點點。」司馬辰飛抬起頭,愛憐的看著面前的映兒,輕輕的把她摟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來。
「你怎麼不先休息啊,這樣對我們的孩子不好。」司馬辰飛輕輕的撫摸著映兒那還未顯懷的肚子,憐愛的問著。
「你不回去,臣妾睡不著嘛,臣妾想你陪著我。」映兒坐在司馬辰飛的腿上撒嬌著,其實她是心疼司馬辰飛,想讓他早一點休息,要知道明天要很早起來啊。
「好了,好了,這些我不看了,明兒在看,來我陪你回去。」司馬辰飛看了看面前的奏折,又看了微微嘟著嘴唇的映兒一眼,歎了一口氣,還是映兒重要一點,先安撫好自己的皇后再說吧。
司馬辰飛抱起了映兒大步的往他們的行宮神鷹殿走去,他們只有一個宮殿,那就是神鷹殿,那裡是他與映兒唯一休憩的地方也是他們的家,司馬辰飛沒有像其他的皇帝那樣,給自己留一個宮殿,他想每天都摟著映兒休息,所以他就只與映兒共用一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