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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8章 這麼做到底對不對(1) 文 / 古心兒

    當初她不告而別之後,爺爺、大哥和二哥他們是否也是如這般的著急,三年如一日的尋找,她的心突然砰砰砰直跳,一股悔意歉疚浮上心頭。

    她真的不該,不該就那樣不管不顧的消失的。可是回去嗎?

    那個地方太烏煙瘴氣,她不喜歡,真的不喜歡。被算計來,算計去,左右不過是為了那丁點的銀錢,她不看在眼中的,別人卻當做掌中寶,她真正捧在手心的,別人卻不屑於顧。

    褚瑞看著沐九兒掉下來的嘴角,沒出口的話終究被嚥了回去。

    「留下來一起吃早飯吧!」沐九兒收拾好心情,看著已經準備得差不多的雲吞輕聲開口。

    「好,謝謝!」夏蒙也不推辭,自從上次取蛇膽那件事情之後,他身受重傷,多虧了沐九兒他才能完全恢復,自那之後,他們的關係以一種非常巧妙的方式緩和了。

    夏杏失蹤後,他往這邊更是跑得勤。當然主要原因也是因為夏杏對褚瑞的喜歡,他奢望著那一日夏杏能自己回來,再回來看看她曾經深愛過的人。

    只可惜,那些都只是他心中的一廂情願。

    自從那天吵架跑出去之後,夏杏便再也沒有回過山村,更沒有來看過褚瑞。倒是一來二去的,他與沐九兒和褚瑞之間成了莫逆之交。

    「你們去院子裡吧,雲吞已經包了好,下面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行!」沐九兒端著裝著雲吞的瓷盆,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夏蒙手上的油紙包,莞爾一笑,「寶兒在房中,也該起了。」

    褚瑞和夏蒙兩人瞬間會意,同時退出廚房。

    「令妹她!」褚瑞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畢竟那件事情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夏蒙搖搖頭,「算了,杏兒給我慣壞了,讓她吃點兒苦頭也好。」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可心裡卻是絞痛難耐,唯一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妹妹,現在不知所蹤,他如何能不擔心,因為沒有父母,他從小將夏杏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嘴中怕化了,不管她要什麼他都給她找來,卻不知這樣卻是害了她。

    「寶兒,該起床了!」褚瑞掀開被子,將床頭的衣衫抖開,慢條斯理地給睡眼惺忪的沐念清穿上。

    「瑞,瑞爹爹!」沐念清打了個呵欠,「娘親呢?」

    褚瑞輕輕點了下沐念清圓圓的鼻頭,「在廚房呢,今天早上做了你最愛吃的雲吞,趕緊起床了。」

    「好誒!」沐念清到底是孩子,昨天剛知道自家娘親對自己的愛,今天早上又有愛吃的雲吞,自然開心,抬頭看到軟榻上坐著的男子,「夏叔叔,你回來了?」

    夏蒙嘴角忍不住地上揚,「怎麼,看到夏叔叔不高興?」

    「高興,高興,寶兒最高興了!」沐念清穿好衣衫鞋襪,就跑到夏蒙身旁。

    夏蒙將手中的油紙包遞過去,「給你的。」

    沐念清迫不及待地打開,是他愛吃的糖葫蘆,「謝謝夏叔叔。」

    「嗯!」夏蒙笑著,「可是馬上要吃早飯了,寶兒現在可不許貪嘴。」

    沐念清嗯了一聲,像是為了增加說服力狠狠地點了點頭。褚瑞將那油紙包再次包好放到櫥櫃裡,牽著沐念清的手,「走吧,去梳洗下,該吃早飯了。」

    夏蒙也隨即跟了出來。

    這山村沒有那麼多規矩,雖然是盛夏,但早上到底涼爽,樹底下,一桌四人靜靜地吃著早飯,時不時的童言童語,大家都非常的歡心。

    美麗朦朧,仙樂飄飄。

    一道環境優美的深谷中,青松翠柏,綠草如茵,一條小溪蜿蜒而下,兩岸的幽幽綠草中夾雜著無數盛放的山花,景色秀麗怡人;數丈開外,是另一道百丈溝壑,一道瀑布由對面的峭壁上垂直而下,水落深澗,聲如悶雷,卻是溪水的源頭。

    「來啊,來啊,雲哥哥!」身姿纖柔的少女穿著一襲淡粉色廣袖宮裝羅裙,烏黑亮麗的頭髮盤成一鬆散髮髻,用步搖斜斜地別著,她向他招手,廣袖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

    看著熟悉到了命裡的絕美容顏,雲岫心跳陡然慢了一拍,「九兒!」

    「嘻嘻,來追我啊,來追我啊!」在雲岫就要抓住少女的時候,少女突然提起裙擺朝著深谷的更深處飛跑,間或還轉頭對著雲岫嘻嘻哈哈。

    許久未見,雲岫哪裡肯讓她就這樣跑掉,不自覺地竟然運起了輕功,「九兒,抓住你了!」

    「嘻嘻!」少女依舊笑得花枝亂顫,「雲哥哥,我想你了!」

    「九兒,我也想你!」雲岫看著懷中嬌顏,素手摩挲著少女的下巴,喃喃道。

    「真的嗎?」少女臉上一雙水靈的明眸眨巴眨巴,看著雲岫。

    雲岫勾著唇角,「自然是真的。」

    殊不知,兩人此刻都站在了那百丈溝壑的峭壁邊上。

    「那雲哥哥陪我一起去吧!」少女面色陡然一變,一把將雲岫退下懸崖。

    雲岫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驟然失重,不管怎樣就是控制不了身體的下落,抬起頭,懸崖邊上的少女依舊巧笑嫣然,還對他不斷的揮手。只是他剛想看清楚一點,卻發現那張臉怎麼都看不清楚,不,不,不是九兒!

    雲岫一下子翻身從床上坐起,看了看四周,簡單的木色桌椅、涼塌,頭頂是已經泛著米色的蚊帳,這才想起,他們這是在巫山鎮中。

    原來是夢……

    雲岫右手撫上心臟處,裡面的跳動早已經失了規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夢裡那種失去控制的感覺陡然又浮上了心頭。

    「主子,您可起了?」兩聲突兀的敲門聲之後,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嗯!」雲岫從紫戒中取出一件乾淨的外套床上,順帶著理了理髮帶。

    邊原推門而入,目不斜視,只將裝著溫水的銅盆放在臉盆架上,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刻鐘……兩刻鐘……

    邊原等在門邊,只覺得連腿都開始僵了,自家主子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慢條斯理了,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終於,當那扇門咯吱一聲打開的時候,邊原只覺得心裡那個淚啊。

    「主子,可要吃點什麼?」邊原謹遵自己的本分道。

    「不用!」雲岫淡淡道,邁開腳步朝著樓下走去。

    邊原揉了揉自己唱了很久空城計的小腹,哀歎一聲認命地跟了上去。這主子都不吃,他怎麼可以獨自吃獨食呢。肚子啊肚子,不是主人我不心疼你,實在是,哎,你先忍忍吧,到了晌午主人再犒賞你。

    早上的街道,比起昨日黃昏,要更為熱鬧繁華一些。當然若是跟四州主城是沒得比的。

    昨日未曾仔細查探過的地方,他今日都要再細細看過,順便再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以買給沐九兒的,雲岫在心裡盤算著。

    邊原畢竟畢竟地跟在雲岫的身後,充當無聲跟班的角色。

    兩人都只悠閒地走在街道上,時不時買下一兩樣小玩意,殊不知卻早已經被人盯上。

    春香樓中。

    「嗚嗚!」女子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可男子卻不管這些。

    「……」

    好久之後,女子清醒過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下好似被撕裂般疼痛,悔、恨,全都浮上心頭。

    「嗚嗚嗚!」將頭埋在一旁的錦被中,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有臉面去見那個人,那個在她心目中完美到了極點的男子,褚瑞。

    「哭什麼,告訴你上你,是老子看得起你!」侯三一把抓過女子的頭髮,為了減少疼痛,女子不得不仰著頭,巴掌大的清秀小臉這才完完整整的露出來,仔細看去,赫然正是已經失蹤了半年之久,也讓夏蒙尋找了半年之久的夏杏。

    夏杏緊緊地抿著唇,左右她已經不乾淨了,就這樣死了也好。閉上眼,不看不聽。

    侯三卻由不得她,「媽的,想死,老子偏不讓,今天晚上,讓兄弟們都來嘗嘗鮮,老子看你還能清高到幾時!」說著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臀上,「媽的,到底是個雛兒,滋味真不錯。」

    不得不說,這侯三長得雖然非常猥瑣但體力卻真不是蓋的,那夏杏喝了整整一瓶極品女兒香,這侯三被她拉著整整翻雲覆雨了一整夜,早上精力還是如此的充沛。

    夏杏絕望地閉上眼睛,現在她渾身酸軟,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眼淚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侯三卻不管這些,逕自床上衣衫,喚了個丫鬟來給夏杏收拾收拾,自己就優哉游哉地去給兄弟伙們吹聊齋去了,真不知道昨天那個傢伙是不是個男人,嘿嘿,不過便宜他侯三了。

    呆在春香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嘗到處子的味道呢。

    另一邊的房間內,也正經歷著一場暴風驟雨。

    「爺,別,別這樣嘛!」女子嬌媚的呻吟響起。

    男子卻是一臉的*笑,「別哪樣,是這樣,嗯,還是這樣!」

    「哎,啊,爺!」女子放開身軀浪蕩承歡,微風吹來,飄渺的紗帳隨風而起。

    定睛一看,那女子不就是昨日拉住雲岫的紅翠。

    被翻紅浪,**初歇。

    紅翠靠在男子的胸前,一臉嬌嗔,「爺,媽媽可是允了奴家休息兩日的」。

    「休息,你這浪蕩的身子忍得住!」膀大腰圓的男子一把摟住紅翠……

    「唔,不許你這樣說奴家!」紅翠將頭埋在男子的胸前,「奴家,奴家……」

    「唷,這兩日不見,我們翠兒知道害羞了!」男子tian笑著,一個翻身將紅翠壓在身下,兩隻手也不閒著。

    很快,房間內依依呀呀的聲音再次響起。

    男子喘息粗重如牛,女子嬌聲婉轉承歡。

    「爺,爺,昨,昨夜答應奴家的!」紅翠已經句不成句,只能伸手環著男子的脖頸,保持穩定。

    「放心,爺答應,嗯,的事兒,什麼時候食言過,啊!」男子狠狠地扇了女子一巴掌,「你這個婊子,哦,哦,給我叫,叫!」

    「爺……」

    好久好久,男子才力竭地從紅翠身上翻身下來。

    「小環,備水!」紅翠強撐著身子,厭惡地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男子,若不是為了那個計劃,她又怎麼會委身這樣的人,哼,等她搭上了那位公子,她定要讓這些欺辱過她的人不得好死。

    侯在門外的小環早已經習慣這樣的場景,聽到紅翠的吩咐,也只畢恭畢敬地應聲而去。

    紅翠坐在馬桶上,死死地絞著手帕,她不要讓那些人的穢物留在她體內。

    很快,小環帶著兩名小廝抬了水桶進來,然後又恭敬地退出去。

    身在青樓,這樣的場景是最正常不過的,所有的人都沒有覺得有何不對。

    紅翠將男子扶坐到浴桶中,強忍著噁心給他沐浴。

    等到一切事情都完成之後,那男子床上衣衫,看看天,已經時近辰時。

    「爺,對奴家昨夜的表現可還滿意?」紅翠穿著粉色鴛鴦戲水的肚兜和一條雪白的褻褲,外面就只罩上了一件薄紗。

    春香樓的女子歷來都是如此裝扮。

    男子*笑著,「滿意,自然滿意;不知若是爺給你勾上了那小子之後……」

    「自然是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紅翠故作嬌羞,抬頭看了男子一眼面上飛快浮起兩抹酡紅色,又飛快地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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