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52章 虧你還記得我叫夏天 文 / 無言的愛
看到她那麼漂亮的臉上,又顯出了那觸目驚心的疤痕。
摘下假髮的小夏,就心疼的問:「姐姐你為什麼不去醫院,把自己額頭上的疤痕去掉?」
聽到這話,米歇爾就摸著自己額頭上的疤痕說:「這不是普通的疤痕!」
「那是什麼?」小夏問著,就伸出手摸著自己腦袋上的疤痕,感覺這疤痕比以前小了,他就有些興奮:覺得莓朵沒騙自己,擦這個珍珠膏真能修補疤痕!
想到最後小夏就拿起,床頭櫃上的珍珠膏給米歇爾:「姐姐這個給你擦,去疤痕的效果非常好。」
聽著小夏的話,米歇爾笑著將小夏遞給自己的珍珠膏,給推了回去:「我不需要這個!」
「姐姐你——」聽到這話小夏更疑惑了,難道她這疤痕裡有故事?
「這疤痕代表了,我這輩子不能去掉的仇恨!」米歇爾看著小夏疑惑的眼神,就認真的說。
聽到她說這話,小夏從床上站了起來,摸了下米歇爾額頭上的疤痕說:「可小夏看了想哭!」
看到小夏的眼眶真紅了,米歇爾就笑著上了床,將小夏摟在了懷裡:「你個傻孩子,再看到這樣仇恨的疤痕,不能哭,要恨!」
「只有恨,才是我們活下去的理由!」聽著米歇爾的話,小夏想到她完全是因為恨,才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心疼的留下了眼淚。
看到小夏哭了,米歇爾勾起嘴角沒有色澤的唇瓣,而小夏也注意到她沒有顏色的唇瓣,也明白了她之所以塗大紅色的唇,完全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缺點。
見小夏盯著自己的唇愣神,米歇爾問:」在想什麼?「
聽到這話小,夏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又用手指著米歇爾頭上的疤痕問:」米姐姐可以告訴小夏,是誰在你的額頭上,留下了這樣的疤痕麼?」
本來不想問米歇爾痛處的小夏,看著她頭上的疤痕,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她更多的過去!」
「這個是我最恨的人留給我的!它代表著我所有的恨!將來我也會把他——」
本來想說凶殘的話的米歇爾,注意到小夏那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就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並轉移話題問小夏。
「夏天你知道我這疤痕,是被什麼東西給弄出來的麼?」
見小夏搖頭,米歇爾就指了指,那電視櫃旁邊放在著的,透明的亞力克倉鼠籠子說:「就是藏在那裡面的鑽石,把我的頭弄成這樣的!」
「真的是那鑽石?它不是幸運的鑽石麼?怎麼會給姐姐留下這樣的疤痕?」
小夏問著,看向那倉鼠籠子裡的小夏倉鼠,正蹲在一堆木屑上,而那個鑽石就藏在了那堆木屑的裡面,它沒想到米歇爾一眼就看到了被他藏的這麼隱蔽的鑽石!
「它雖然叫做維納斯之心,也被大家稱作幸運的鑽石,但卻有很多人,為了它拼的你死我活!傾家蕩產!」
聽到這話,小夏再看著小叮噹好像在那啃那鑽石,想到好多人都為爭這鑽石而死,上面也肯定佔了不少亡魂……
想到最後,小夏就用被子罩住了自己,繼續看著那小倉鼠把藏在木屑下面的鑽石給扣了出來,然後它就在那有滋有味的咬著,可不管怎麼咬那鑽石依舊紋絲不動。
看到這一幕,再想到那鑽石上面背負的亡魂,小夏就感覺自己的後背直抽涼風,於是他又裹著被子,使勁往米歇爾的懷裡鑽了鑽。
「米姐姐你不要講了,小夏最怕阿飄了,聽不了這樣的故事!」
「放心,在你拿到這鑽石的時候,柳龍就已經找人超度過這鑽石上的亡魂。」
「你看,它現在就是一顆普通的鑽石。噢——不對,是一顆普通的大鑽石。」知道小夏在想什麼,米歇爾邊解釋,邊用手指著那倉鼠籠子,希望他不要再害怕了。
「超度!柳大爺也怕這個?」
聽到小夏叫柳龍柳大爺,米歇爾捂嘴笑了:「你這個孩子啊!起外號的本事可真夠厲害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聽到米歇爾說這話,小夏直起身子拍了下自己的小胸脯。
看著他那驕傲的樣子,知道他不害怕了,米歇爾就笑著將他摟到了懷裡並說:「都快十一點了,你趕緊睡覺吧!」
「我不嘛,我要等米姐姐睡了,我在睡!」
「你個臭小子,怎麼往我胸裡鑽!快出去!」
「我不嘛!這裡暖和……」
第二天早上,小夏一睜開眼就看到,睡在自己旁邊的人額頭上並沒有疤痕,以為是擦了遮瑕膏的米歇爾。
小夏就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很光滑!
再想到都被自己這樣摸了,還不醒的人,恐怕只有他媽咪一人了。
小夏就坐起來伸了伸懶腰說著:「睡了一覺!什麼都變回原樣了!」
「對了,打個電話給米姐姐,問她什麼時間走的?」小夏自言自語夠了,就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準備打米歇爾的電話。
當他滑開手機的時候,就看到手機裡有一條米歇爾發來的短信,疑惑的同時小夏就點開了那短信的內容。
看著這麼一條簡單的短信,小夏握緊手機,跳下了床,光著腳走到了落地窗前,將窗簾一拉開
他就看到了外面的藍天大海,一架白色的飛機翱翔在天際之間。
看出那是架私人飛機,小夏就趕緊拿出米歇爾給的墨鏡戴上,看著天空中的飛機中有個地方亮紅點,小夏就笑著沖天空招手!
而坐在飛機裡的米歇爾,認出了這飛機下的大海,就是小夏住的海景別墅前面的大海。她就一勾紅唇,在心裡吶喊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老大你手上的戒指是?」這時坐在後面穿著灰色毛衣的男子,注意到了米歇爾手上的戒指,就嘴賤的問著。
不過這次米歇爾的臉色並沒有變,而是抬起手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想著尤彬郁表白時的樣子,裂開嘴笑了。
權浩然和助手看到這一幕,都愣了一下,難到叱吒組織的冷面黑玫瑰——米歇爾戀愛了!
這不可能啊!一般愛上她的結果只有死!想著權浩然和助手對視一眼,又點了點頭,感覺自己想的很對,就像他們前任老大似地,不就死在了米歇爾的槍下麼!
注意到後面兩人的眼神交流,米歇爾開口:「這只是個摘不下的指環而已!」米歇爾說完就將手伸到了權浩然和助手的面前:「不信你們摘摘試試!」
聽到這話助手看了眼權浩然,明知道他在示意自己不要碰這戒指,但助手還是手賤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那戒指上面扭了扭。
見自己摘不下來,助手又仔細瞧著那指環的一端說「老大這種切口的戒指,戴上後,就摘不下來了!」
「你明白就好!「米歇爾說著就收起手笑了,而權浩然看到她臉上的笑,不禁好奇就問了句。
「這是誰設計的戒指?」
「權浩然你還記得十幾年前,我在巴黎路邊見的那個臭小子麼?」
「啊!這是尤彬郁設計的!」旁邊的助手聽著米歇爾的話,就在那邊搶答著。
米歇爾直接用手扇了下他的腦袋:「你個腦殘的傢伙!」
「哎呀!老大你怎麼可以隨便打我啊!」
「我不用槍崩了你,已經算我仁慈了!」
聽到這話,助手就趕緊閉上了嘴,像自己什麼都沒說過似地,將頭轉向了一邊。
而米歇爾和權浩然相視一眼,又扭頭眼底含笑的看著窗外的白雲。
而一旁的助手看到他倆在那笑,頓時感覺陰森森……
另一邊的海景別墅內。
穿好了衣服的檬檬就看著,躺在床頭上還沒帶假髮的小夏問:」夏天你怎麼還不起來?」
小夏想起昨天檬檬不跟他說一聲就溜走了,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呵呵,虧你還記得我叫夏天!」
聽到這話,檬檬知道小夏吃醋了,就走過去坐到了他的旁邊說著:」我親愛的寶貝兒子,媽咪最愛你了!」
「那媽咪你為什麼不帶我去福利院?」見檬檬靠近,小夏也就不怎麼生氣了。
聽到這話,檬檬尷尬的笑了笑,她不是不帶他。
而是他這個古怪脾氣和那些福利院的孩子處不來,所以她就沒帶他,想著檬檬就輕歎口氣,覺得小夏和自己一樣,從小就喜歡一個人獨處。
片刻後,檬檬見小夏還不說話,就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
而小夏直接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大喊:「我不想動,媽咪給我穿衣服啊!」
見他這麼賴皮,檬檬笑著將他拉了起來,給他帶好假髮。
看到他還在那閉著眼,檬檬就用手搓著他的臉:「我帥氣的寶貝兒子,快睜開雙眼看看我!」
檬檬見小夏還不為所動,就唱起了歌:「寶貝,寶貝你快起床吧!寶貝……」聽著檬檬唱的還不錯,小夏就閉上雙眼享受著。
見小夏還不睜開眼,檬檬乾脆放開了手,讓他直接躺在了床上。
而檬檬就從櫃子裡找出了小夏要穿的衣服,甩到了小夏的身上說著:「夏天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可要直接去公司了!」
一聽到檬檬說要去公司,小夏急了就爬了起來:「我也要去!」然後他就迅速的將衣服給穿上了。
看到他動作這麼快,檬檬笑了:「快!快!去餐廳吃完飯,我們就去公司!」
聽到這話,小夏趕緊去洗了把臉,拉著站在門邊的檬檬的手,就往外衝。
哪知道他們一開門,就看到了把自己的披肩發,燙成沒泡開的方便面的那種卷的尤彬郁,拿著杯牛奶,衝著檬檬露出溫柔的笑容。
看著他那泡麵頭,小夏長舒了一口氣,在心裡說著:幸好尤彬郁長得還不錯,姑且能看得過去他弄這樣的髮型!
注意到兩人都在看自己的頭髮,尤彬郁就甩了下自己的頭髮,臉上的笑容依舊:「檬檬喝杯牛奶吧!」
看著他遞給自己的牛奶,檬檬點了點頭,接過了那牛奶喝了起來。
同時尤彬郁也注意到了,檬檬的手指上並沒有戴那戒指。
他再看自己手上的指環,覺得奇怪?沒有自己的指環做鑰匙,她是怎麼把那戒指給摘下來的?
而喝完牛奶的檬檬,注意到尤彬郁在疑惑的看著自己,她就看著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東西啊?
「檬檬那指環?」
「什麼指環?」
聽到檬檬回這句,尤彬郁知道她是在拒絕自己,也就尷尬的笑了:「沒什麼!只是我昨天丟了個,像這樣的指環!」
尤彬郁說著指著自己手上的指環,給檬檬看。
見檬檬還沒有反應,尤彬郁失望的將手上的戒指給摘下來了說:「不成對的戒指,我戴了也沒用,看來是到了我扔它的時候了!」
「這指環挺漂亮的,扔了可惜了!」看著那指環的樣式,檬檬覺得很漂亮就說著。
「要不這樣把!」檬檬說著就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銀鏈,然後拿過尤彬郁手裡的指環。
並將那指環串到了鏈子裡,做成了帶吊墜的項鏈,給尤彬郁看:「看!這樣它就成了項鏈了!它有了新的用途,你就不用扔它了!」
檬檬說完就將那串著戒指的項鏈,交到了尤彬郁的手裡說:「你就這樣戴著這指環,說不定哪一天,就能找到另一枚了!」
聽著檬檬這話,尤彬郁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他原本暗淡的雙眸也迸發出了光亮。
注意到了他這充滿希望的眼神,小夏用手抹了下腦袋,在心裡歎著氣:本來以為這件事都解決了,沒想到又因為他媽咪的一句話,燃起了希望!
「媽咪我們快下去吃飯吧!」不想讓檬檬再和他糾纏,小夏就一手拉著檬檬的手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說著。
注意到小夏在摸肚子,檬檬以為他餓了,就趕緊抱起他下了樓。
而當他們走到了一樓樓梯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滿臉包著紗布,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