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87章 齊飛管好你的女人(1) 文 / 黛黛妞
「我更害怕被騷擾。中國的狗仔很嚇人。」蘇拉轉移了話題,不想討論齊飛。
「你怕嗎?你不怕。美國的狗仔不會輸給齊飛,你都能應對自如。你害怕的是自己的心。不是嗎?」唐景瑞倒是直接的揭穿了蘇拉的想法。
「你真不給我面子。」蘇拉沒好氣的對著唐景瑞說著。
「蘇蘇,我還是那句話,跟著自己的心走。別太計較唐家的事。」唐景瑞輕笑後,很認真的對著蘇拉說著。
「我要想想。」蘇拉回的很冷靜。
「好。你想吧。暖暖呢?」唐景瑞轉移了話題。
而在一旁的蘇心暖似乎感知到了唐景瑞要找自己,已經自發的從蘇拉的手中接過了手機,甜甜的對著唐景瑞叫著:「爹地,想暖暖沒有呀。」
「想,暖暖呢?」唐景瑞的口氣頓時變得愉悅了起來。
「必須想了。哈哈!」蘇心暖和唐景瑞歡快的交談著。
蘇拉很安靜的在一旁,看著蘇心暖帶著笑和唐景瑞聊天。但是蘇拉知道,蘇心暖的笑雖發自內心,但是卻遠不如和齊飛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的燦爛。
畢竟,唐景瑞對蘇心暖再怎麼好,和親生父親還是差了一個等級。
一直到蘇心暖掛了電話,蘇拉都沒從這種沉思中回過神來。蘇心暖奇怪的看著一臉出神的蘇拉,但卻沒開口打斷蘇拉的這種沉思。
「喂?」蘇心暖看著再度響起的電話,替蘇拉接了起來。
「你是暖暖?」麗莎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
「麗莎阿姨?」蘇心暖反應的很快,「你找蘇姐的吧,你等等,蘇姐在神遊,我把她給喚醒。」
「好。」麗莎聽著蘇心暖的話,笑了起來。
而蘇拉早就回過神來,沒好氣的敲了下蘇心暖的腦袋,這才接過了電話。
「麗莎。」蘇拉打起了招呼。
「齊飛今天的說明會我看了,很帥呢。」麗莎也開口說著齊飛的事情。
「找我說齊飛?」蘇拉笑了笑,問著麗莎。
麗莎被蘇拉這麼說了下,倒是顯得有些不自在,蘇拉似乎感覺到麗莎的不對勁,立刻問著:「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發生了些事,讓我也有些措手不及而已。」麗莎沉默了會才開口說著。
「是因為工作嗎?」蘇拉下意識的反應著。
麗莎怔了下,才說著:「不是。」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拉的眉頭皺了起來。
「樂樂的親生爸爸找上門,我想,我有麻煩了。」麗莎第一次和蘇拉聊起了自己孩子的父親。
「麗莎,那一天晚上帶走你的,是不是樂樂的爸爸?」蘇拉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快速的問著麗莎。
麗莎沉默的會,才答著:「是。」
那晚,蘇拉被齊飛帶走,想找麗莎的時候,齊飛卻說了句麗莎自身難保。這話現在想來,卻讓蘇拉覺得有些奇怪。
似乎齊飛和樂樂的爸爸是舊識。若是自己當時喝的醉醺醺的,看不清樂樂爸爸的模樣,那麼齊飛肯定是知道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嗎?」蘇拉很快問著麗莎。
麗莎的聲音突然哽咽了起來,說著:「他要帶走樂樂。我無能為力。」
「不可能你無能為力,你的收入你的經濟,法院不可能把樂樂判給他。」蘇拉想也不想的就說著。
「他……」麗莎卻突然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在哪裡?」蘇拉問著麗莎。
麗莎說著:「在飛亞的公寓,帶著樂樂。我不敢回家。但是這裡恐怕也很快會被他找到的。」
「我能幫你嗎?」蘇拉關心的問著。
「不能。你都自己理不清了。我只是想找人說說話,這些事情藏在心裡,不舒服。」麗莎開口對著蘇拉說著。
「好,你說,我聽著。」蘇拉點點頭,應著麗莎。
而就在這時,麗莎的身後似乎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而後,麗莎就斷了線,蘇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頓時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想也不想的,蘇拉立刻給齊飛打去了電話。
「是我。」蘇拉很利落的做了開白場。
「蘇蘇……你怎麼打電話給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記者去找你了?」齊飛立刻緊張的問著蘇拉。
「你認識麗莎的男人?」蘇拉問的很直接。
「麗莎?」齊飛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天晚上在酒吧帶走麗莎的男人。」蘇拉提醒著齊飛。
「司全澈?」齊飛倒是給出了名字,「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齊飛佯裝不懂的問著蘇拉。
「他要和麗莎搶樂樂。」蘇拉沒隱瞞。
「然後呢?這和你,和我有關係嗎?」齊飛冷靜的問著蘇拉,「這是麗莎和司全澈之間的事情,我們是外人,無權干涉的,蘇蘇。」
「你……」蘇拉被齊飛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但很快,蘇拉的耳邊傳來齊飛的輕笑聲,「你能主動給我打電話,我很高興。」
「哼。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夥的,天下沒好人!」蘇拉想也不想的對著齊飛吼著。
齊飛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蘇拉已經快速的掛了電話,不再理會齊飛。而齊飛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則顯得一臉的滿足。
再想起之前蘇心暖給自己發的信息,齊飛臉上的笑容更甚。這讓走進門的安以傑皺了下眉頭,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春天是不是要來了,那冰封的寒冬是不是要過去了?
「什麼事?」齊飛抬頭問著安以傑。
「司總裁來了。」安以傑快速的匯報著情況。
齊飛挑挑眉,說著:「請他進來。」
齊飛的話音才落下,司全澈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齊飛的面前。安以傑則快速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在安以傑看來,若說齊飛冷酷,但至少齊飛的心思還猜的透。但是,說道司全澈,安以傑的態度一直都是能不惹則不惹,能不見則不見。
司全澈何止是陰晴不定難以猜測的人,更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前一秒你也許還在和司全澈說話,下一秒也許你就已經在某個海底喂鯊魚了。
安以傑每一次見到司全澈,總要摸摸自己脖子上的腦袋還在不在,然後才長長的鬆一口氣。
「你的特助對我好像總是特別小心。」司全澈一進門,看了速離開的安以傑,對著齊飛說著。
齊飛的姿勢動都沒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全澈說著:「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我的特助這麼關心?難道你最近變性了?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了?」
「那你常年和安以傑在一起,難道你們每日睡一起不成?」司全澈冷笑了聲,立刻刻薄著齊飛。
「去。就你這樣,誰對你不小心點?」齊飛沒好氣的調侃著司全澈。
「你不是很無所謂?」司全澈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廢話真多。你找我調侃的?」齊飛繼續在件上簽字,頭也不抬的問著司全澈。
「黎氏的事情差不多了,看你什麼時候收網了。」司全澈自顧自的在對面拉開了凳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慵懶的對著齊飛說著。
「等一段,讓他們沒一絲反抗的餘地。至於黎氏的股份……」齊飛的眼底閃過嗜血的光。
「嘖嘖,黎氏的人要知道背後是你這麼搞鬼,會是什麼表情?」司全澈說這話的時候,倒是顯得波瀾不驚。
「報應,不是嗎?」齊飛回的很冷淡。
「你媽和你外公那呢?」司全澈好奇湊近了齊飛,問著。
「這幾天找個時間,我會找他們一次。」齊飛給了答案。
司全澈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自顧自的站了起身,在齊飛的辦公室參觀起齊飛收藏的這些好久。而齊飛則繼續低頭批閱著自己的件,沒理會司全澈。
「嘖嘖,sura,1984……用心良苦啊!」司全澈拿起了一瓶1984年的好酒,上面刻著蘇拉的名字,取消著齊飛。
這是齊飛飛遍了世界各地的酒莊,才找到的1984年產的,被主人命名為sura的紅酒。蘇拉喜歡紅酒,齊飛在蘇拉不在的時間裡,似乎找一瓶和蘇拉同一年誕生的紅酒,也是對蘇拉的一種思念。
而齊飛突然聽見蘇拉的名字時,抬頭看向了司全澈。
「幹什麼?」司全澈警惕的看著齊飛,沒好氣的問著。
「我女人說,你把麗莎的兒子帶走了?」齊飛問著司全澈。
「你自從找到蘇拉後,比女人還三八。」司全澈沒理會齊飛,但是那話語裡已經給了齊飛答案。
「別把我女人扯進這個事情裡來。」齊飛半警告的對著司全澈說著。
司全澈聳聳肩,說著:「你女人有時候真是義氣過了頭。估計晚了,因為麗莎也在我酒店的房間裡。」
齊飛張口欲言,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辦公室外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很快,安以傑和蘇拉的身影同時的出現在齊飛和司全澈的面前。
安以傑聳聳肩,說著:「我想,你不會拒絕蘇小姐,所以我就沒攔人。」
齊飛的臉色頓時燦爛了起來,對著安以傑點點頭,安以傑句退了出去。齊飛立刻迎上了蘇拉,可是蘇拉的臉色卻顯得鐵青。
「我要找司全澈。」蘇拉不客氣的對著齊飛說著。
齊飛錯愕了下,看著蘇拉,說著:「你來我這裡找司全澈?」
而一旁的司全澈挑挑眉,低斂下的眉眼,有些不解的看著齊飛。而齊飛眼角的餘光看向司全澈,微搖了下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給我電話。」蘇拉再度問著。
「你找他做什麼?」齊飛小心的問著蘇拉。
而蘇拉突然轉身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司全澈,那微瞇起的眼,仔仔細細的看了下,立刻走向了司全澈。
「司全澈,你把麗莎帶到哪裡去了?」蘇拉認出了眼前的人,立刻問著。
蘇拉沒見過樂樂,但是蘇拉在麗莎給自己的圖片裡看見過樂樂。樂樂也是典型的混血,和眼前的司全澈完全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連親子鑒定都不用做,就知道樂樂是他的孩子。
自然的,蘇拉一眼就認出了司全澈。
而今天,在麗莎給蘇拉打完電話後,蘇拉怎麼想都覺得不穩當,才開車去了飛亞的公寓,結果,在麗莎的公寓內,並沒找到麗莎的身影。
轉念一想,蘇拉就明白這事情的由來,麗莎說樂樂被司全澈帶走,恐怕麗莎現在在飛亞公寓的事情司全澈也知道。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肯定是麗莎也去了司全澈那。
這才讓蘇拉想也不想的找上了齊飛。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蘇拉的感知裡,似乎麗莎對司全澈顯得極為的恐懼,這才讓蘇拉擔心了起來。認識麗莎這麼多年,從來沒發現麗莎懼怕過什麼。
於是,蘇拉才有了今天的衝動。
「我女人,我帶走,有問題?」司全澈冷淡的回著蘇拉。
若不是蘇拉是齊飛的女人,司全澈恐怕連話都懶得和蘇拉說。那眼神裡的冷漠就好似冰凍三尺的寒冷。
「你一男人威脅女人算什麼?你經過麗莎同意了嗎?憑什麼帶走麗莎和樂樂。」蘇拉沒理會司全澈的冷漠,和司全澈較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