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我可以試試 文 / 花折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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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尼爾?」曾鞏坐在美航球館的球館裡,感受著現場狂熱的氣氛,忽然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
「曾哥,就你這樣還是籃球愛好者?」錢輝看著坐在椅子上不斷搞怪的奧尼爾,頭痛的拍著腦袋說道。
曾鞏瞥了眼錢輝,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籃球愛好者,偽球迷懂不懂,我就是覺得籃球挺熱鬧的,至於誰打球嘛,我還真沒關心過,只不過是老大他們整天嚷著這個那個。」
「我的天啊,曾哥我真服了你了,你看了這長時間的籃球,場上的人你總知道幾個吧。」錢輝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指著場上的球員有氣無力地問道。
「嗯,知道兩個,奧尼爾和姚明。」曾鞏煞有介事地說道。
「曾哥我發現今天把你帶來還真是一個錯誤,算了咱們還是看比賽吧。」錢輝有些頭痛說道。
錢輝的話剛落音,他們的貴賓間被推開了,高大的身材第一時間將外面照射進來的燈光遮擋,藏青色的西裝,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臉上雖然寫著些許的滄桑,可是碧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流轉著別樣的光彩。
錢輝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的人就快步走了上來,滿含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錢先生我來晚了。」
錢輝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道「:漢斯先生,我們也是剛剛來,你來的正好。」
錢輝沒想到這位漢斯先生這麼客氣,這麼多天的接觸可是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他這個燕京有名的紈褲大少惱火不已,不過現在卻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腦子還真有點兒理不順思路,懵懵懂懂的。
「不,錢先生,是我來晚了,我應該道歉。」漢斯神色鄭重,寫滿了真誠,緊緊地握著錢輝的手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是?」
「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一位好朋友,現在移民美國,在蒙大拿經營著一家牧場,他叫做曾鞏,你可以叫他曾。」錢輝指著曾鞏鄭重地介紹道。
「曾哥,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漢斯先生,在帕敢谷和加拿大的安大略省都有自己的葡萄園和酒莊。」錢輝指著漢斯介紹道。
「你好,曾先生,你可以叫我漢斯。」漢斯先生和曾鞏握了握手,爽朗地說道「:蒙大拿可是一個好地方,我在蒙大拿也有一處牧場,不過地方不大只有八百英畝,就在海倫娜那邊。」
「你好漢斯先生,我的全部資產都投在了牧場方面,在利斯頓大概有十七萬英畝的樣子。」曾鞏也是微笑著和曾鞏握了握手。
漢斯眼前一亮,高興地說道「:曾先生真有魄力,利斯頓的地價可不便宜,不少的大富豪都選擇在那裡購買牧場。」
漢斯說的沒錯,蒙大拿被稱為長空之鄉,那裡的牧場越來越受到大富豪們的重視,紛紛在這裡買一處牧場作為休閒度假的地方,而距離黃石公園比較近的利斯頓位於落基山脈和熊牙山脈之間風光相當的優美,是大富豪們的首選之一,低價也是水漲船高,曾鞏能便宜的拿下牧場,可以說撿了一個不小的漏。
「什麼魄力,我也是迫不得已而已,只有這牧場還算是熟悉一些。」曾鞏有些自嘲地說道「:沒想到在美國專門經營牧場這麼困難,現在又是金融危機,對牧場的衝擊更大了。」
「呵呵,曾先生,咱們到美航球館可來看球的,現在需要放鬆,咱們看完球再好好談談怎麼樣?」漢斯覺得自己的話題有些沉重,笑著轉移了話題。
「對對,咱們看球。」錢輝也在旁邊附和道。
幾個人的注意力轉移到球場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賽場上噸位最大的奧尼爾好不容易上場,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位大個子把自己給絆倒了,現場發出一陣驚呼,出現了短暫的騷亂。
「哎呀,奧尼爾居然這個時候受傷了,這次熱火有點兒懸了,他的替補莫寧也是年紀大了,只是韋德,熱火隊可是有點兒獨木難支,尤其是火箭隊可是一個難啃的骨頭,而且姚這段時間表現的可是不錯。」漢斯看到奧尼爾受傷有些惋惜地說道。
「表現的不錯嗎?如果都是這樣高強度的對抗姚明不出三場就會傷病復發。」曾鞏皺著眉頭說道。
他雖然不是醫生,但作為一個真正的武者對於跌打損傷和刀傷一類的傷情更有發言權,甚至是權威,只是看了幾眼就能看個大概。
「什麼,曾哥你不是在看玩笑吧。」錢輝看著在賽場上拚搏的姚明有些擔憂地問道。
中國就這麼幾個在國際上拿得出手的體育明星,尤其是姚明倒下了可是對中國的體育事業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啊,尤其是籃球方面,估計亞洲霸主也會很快地丟失吧。
「如果參加很多賽事的話,不出三年他就會退役,不然的話輪椅就會是為他準備的。」曾鞏搖了搖頭說道。
「曾,醫學是一個嚴肅的領域,行業外的人是不會懂得的,這樣的事情會有專業人士去評價。」漢斯皺了皺眉頭,骨子裡的嚴謹讓他很不贊同曾鞏的看法。
錢輝看到漢斯的樣子,心裡有些忐忑,趕緊地解釋道「:漢斯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曾先生還是一位武術大師,非常傳統的那種,不是進行表演的那種,非常的重視攻擊的中國功夫,每一個這樣的人基本上是對傷病這樣的上非常的在行的。」
「中國功夫?布魯斯·李?」漢斯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可是對李小龍非常的熟悉,基本上他們是同一時代的人。
曾鞏既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差不多吧,又不完全是,他的功夫偏向於表演,我的功夫偏向於格鬥。」
漢斯更感興趣了,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保鏢兼司機,然後饒有興致地說道「:曾先生,你?」
曾鞏卻搖了搖頭,指著漢斯身後的保鏢殺氣凜然地說道「:他不是我的對手,我的功夫只殺人不表演。」
漢斯身後的保鏢聽了臉色立即變了顏色,彷彿身邊剛剛刮過北極寒流一樣,凜然的殺氣幾乎深入了他的骨子裡,蒼白的臉色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兩股戰戰,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內心中的恐懼始終在籠罩著他。
漢斯只是看了自己的保鏢一眼,然後有些遺憾地說道「:真是太遺憾了,真想看看曾先生的中國功夫。」
曾鞏半開玩笑地說道「:您最好別看到。」
「對了,曾先生您對脫臼有什麼研究嗎?」漢斯沒有在意,然後有些忐忑地問道。
「脫臼?怎麼了,很好治療啊,相信一家比較完備的醫院都可以治療吧。」曾鞏有些奇怪地說道。
「no,no,曾先生普通的脫臼我是不會說的,我的小兒子伍德大概半年前在爬山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胳膊脫臼了,可是卻怎麼也接不上了,美國最權威的骨科醫生也束手無策。」漢斯心情有些沉重地說道。
小伍德以前是多麼的活潑啊,自從胳膊脫臼之後意志消沉了許多,一些社交活動再也不參加了,他非常的擔心伍德的樣子。
曾鞏考慮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人為的,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