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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 進宮 文 / 落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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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別告訴我,你喜歡上這枚你看上的棋子了。』腦海中響起樓陵殤剛剛說的話,原本痛苦閉著的眼眸微微的睜開。

    溫泉中的樓鳳絕痛苦的蹙起了眉頭,灼心的疼痛讓他的心只會慢慢的變硬變的更陰冷。

    殤,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血玉給白曉曉嗎?因為,每一次的疼痛,才能堅定我報仇的心。而保管血玉的最佳人選,就只有她白曉曉。這個天下,沒有人更比白曉曉合適。

    邪魅而嗜血的眼眸微瞇的看向揚起雲煙霧繞的畫面中,那迷糊一片中,似乎映出了白曉曉淡然的小臉。

    樓鳳絕微微的閉上了眼眸,心中傳出的疼痛讓他淡漠冰冷的臉眸上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扭曲。那每被吞噬一口的感覺,似乎要把他撕裂一般。

    睡的迷迷糊糊的白曉曉只感覺自己胸口的血玉似乎發出了冰涼的感覺,有一種冰的刺骨的陰寒。白曉曉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向自己胸前的血玉,血玉上的寒意涼的白曉曉一下子清醒了。

    白曉曉連忙的坐了起來,拿下自己脖子上的血玉。接著微弱的燭火的光芒,白曉曉可以看到手上的血玉血紅一片的沒有任何的異常的地方,卻也能感受到這血玉的涼意。透過自己的手掌,傳到了自己的神經之中。

    血玉發寒?這怎麼一回事?

    白曉曉快步的下床,走到了拉住面前,仔細的研究了一下手中的血玉。

    對著蠟燭的光亮,白曉曉看了一會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的地方來。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會,白曉曉確定自己沒有發現這血玉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可是,這突然出現的寒意又是從何處而來?

    白曉曉把血玉放到了燭火之上烘烤了一下,玉是不會被燭火給烤壞的,只不過白曉曉也沒有想到玉不會烤壞的同時,會被越烤越寒。

    白曉曉看著被燭火烤了之後,卻反而變得寒意更加嚴重的血玉,有些納悶了起來。這塊血玉,到底是什麼品種?

    曾經,她有見過古老的古玉的,在拍賣會上面,一個同體透明的沒有任何雜質的天然白玉。拍出了過億的價格來,據說越是古老的玉石中,越會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什麼的東西。不會是這血玉中,也有什麼東西存在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塊玉比起價值連城來,應該更多是無價寶。

    果真是這樣的話,樓鳳絕會給自己?看樣子,還是明天找一下樓鳳絕,問清楚這血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曉曉把血玉放到了梳妝鏡上的一個盒子裡,又轉身上了床去休息了。

    孤單單的落在梳妝鏡檯子上盒子裡的血玉,在白曉曉睡著了之後,散發著微微的幽弱的紅色暈暈的光暈。血紅一片中,似乎還有什麼身影在游動一般。

    第二天早上,白威天醒來了之後,就讓伺候的冬梅去白曉曉的院子叫白曉曉起床。

    冬梅雖然有些懷疑,這個時間把三小姐叫起來做什麼?卻還是聽從了白威天的吩咐去了白曉曉的院子。

    冬梅沒有想到,自己到三小姐白曉曉院子的時候,白曉曉的身影已經在院子中了。

    院子的白曉曉,看著窗外依稀還有的微微閃爍的繁星,享受著清晨帶著露水濕氣中帶著草香味的氣息。聽到腳步聲,白曉曉側頭,可到走過來的冬梅。

    冬梅見到白曉曉,連忙的上前。

    「三小姐,這早起晨露大,您身子這般單薄,怎麼不披一件外衣。這青草是怎麼伺候了,這要凍了小姐可怎麼辦。」冬梅說著,便急急的伸手去扶著白曉曉往房間走去。

    「三小姐,晨起以後一定要披一件外衣,這凍著了難受的可是您自個。奴婢就算是再心疼,也於事無補的。」

    白曉曉微微一笑,笑這冬梅太緊張過頭了,笑自己被冬梅關心著。也許,她有的只是表面上的那種主僕之間的關心,可是她還是挺感謝的。

    「三小姐,您怎麼起這麼早?」冬梅一邊去白曉曉的衣櫃裡面翻取白曉曉的外衣,一邊問白曉曉。

    「昨天晚上睡的比較早,今天就早起了。冬梅,你這般早來我院子做什麼?」白曉曉一副好奇的模樣問冬梅,卻也明白應該是自己的那個父親白威天讓冬梅來叫自己的。應該是樓鳳絕跟帝王說的事情,被帝王給命令了白威天。所以,本應該是白威天起床去上朝的時間,他讓冬梅來叫自己。

    「這青草也真是的,小姐都已經起床了,她竟然還在睡懶覺。」冬梅說著,又連忙的準備出去去叫青草起床。

    這一般跟著伺候主子的貼身丫鬟們都是睡在主子院子的後院房間裡的,目的在於方便隨時隨地的伺候主子。

    「不要了,冬梅,你還沒有來說你要做什麼?」白曉曉攔住了冬梅準備去叫青草的腳步。

    「是老爺讓冬梅伺候小姐起床,老爺讓小姐梳洗好了之後,就到老爺那去。」

    「哦,那爹有說什麼嗎?」

    「這倒沒有,只是吩咐冬梅伺候小姐起床。」

    「既然爹要我去,那我們趕快去爹那裡看看到底有什麼事。這要是耽誤了爹上朝,那可是大事了。」

    聽

    到白曉曉這般說,冬梅連忙的扶著白曉曉說道:「小姐說的是,老爺上朝可是大事。」

    走在去白威天的院子的路上,一路上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清幽的寒意。這個時候也不過是三四月份的氣候,在略微有些偏寒的康秋國京城,這樣的天氣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有春夏的感覺的溫熱的感覺。

    去白威天院子的時候,白威天正好梳洗好了走出來。見到白曉曉的時候,白威天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隨後淡聲的開了口。

    「見到爹也不知道叫一聲。」

    「爹。」白曉曉不鹹不淡的叫了一聲,雖然肅王的東西送的是白府的庫房可以堆積如山了。眼前的這個自己叫爹的男人也眉開眼笑的把自己當那麼一回事了,可是真要跟白薇薇比起來,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眼中跟心裡,自己的位子還是自始至終的比不上白薇薇。他對自己的好,完全是因為她的身後如今有一個不知道在算計自己,還是應該說在算計白府的肅王秦景程。

    「皇上讓爹帶你進宮去做公主的陪讀,進宮之後會有宮女太監們帶你去太傅那裡,在那裡要好好的聽太傅的話,不許惹皇子公主們生氣。知道嗎?」白威天一副上級訓話下級的感覺,一點都沒有父親對女兒說話的那種態度。

    「曉曉明白,曉曉會聽話的。」白曉曉一副很乖巧的模樣,乖巧的有些膽怯畏畏縮縮的膽顫心驚的抬眸看了一眼白威天,隨後又快速的低下了頭懦弱像。

    白威天心裡歎息,這般的白曉曉根本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這要是薇薇有這樣的機會的話該有多好。結識權貴,對她以後登位為一國之母簡直就是推波助瀾的幫助。到了這裡三女兒這裡,他只希望這個草包女兒別給他惹事就好了。到時候要是惹怒了帝王公主皇子的,他的官位也會受到牽連的。

    「冬梅從今天氣,就陪著三小姐一起進宮伺候三小姐陪讀。宮裡有個什麼事情,冬梅你機智一點。」白威天吩咐著冬梅,比起白曉曉來,他更相信冬梅的多。

    「老爺放心,冬梅會保護好小姐的。」冬梅連忙的說道,心中卻明白,讓自己進宮名義上雖然是伺候小姐的,卻也是老爺的打算。這要是小姐惹了事,也許最後有可能倒霉的會是自己。

    「走吧。」白威天歎息了一聲,隨後走出了院子,走出了大門,上了轎子。

    白曉曉上了後面一頂轎子,奔向了皇宮。

    宮門前,那隨處可見的停下來的轎子,官員們都相互的客套寒暄著。在見到白府的兩頂轎子的時候,所有寒暄的官員們的目光都落向了白府的兩頂轎子。

    白威天的轎子低下來之後,白威天從轎子裡走了出來,見到官員們都看向自己這邊,連忙的對著大家客氣的作揖。

    「各位大人早。」

    「白大人早。」

    「白大人,這是……」一個官員在看到白府的另議頂轎子的時候,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白威天呵呵的笑道:「這是……」

    白威天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聽到一官員說道:「是東廠九千歲的人。」

    九千歲的人跟皇宮的人完全是兩個概念的,九千歲的人只聽命於九千歲,哪怕那個人是帝王,只要九千歲樓鳳絕不開口,他們也不會去執行命令的。深一點的話,也可以認為只服從九千歲的侍衛。

    白曉曉聽到外面的聲音的時候,東廠侍衛已經來到了白曉曉轎子旁邊。

    「三小姐,多有得罪。」帶頭的是落南天,對著花轎中的白曉曉說了這句話之後,對著身邊的侍衛吩咐道:「抬進去。」

    白威天連忙的攔住了已經被換了人抬的轎子,攔住了落南天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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