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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毒 文 / 落星辰

    樓鳳絕眼疾手快的把白曉曉一個系圈到了自己的懷中,摟著白曉曉纖細的腰際,樓鳳絕淺笑的說道:「王妃這是投懷送抱嗎?」

    「……」

    樓鳳絕一把抱起白曉曉,走到桌邊坐了下來。79閱.讀.網

    樓鳳絕伸手倒了兩杯酒,「喝了交杯酒再吃東西。」

    白曉曉看著樓鳳絕把酒杯遞到自己的面前,身上接過酒杯。

    樓鳳絕也端起酒杯,白曉曉伸手勾住了樓鳳絕的手臂。白曉曉沒有耍任何的花樣來喝交杯酒,只是老老實實的跟樓鳳絕喝了一杯酒之後,手上的杯子就被樓鳳絕給接過去了。口中的一大口酒還沒有來得及嚥下去,樓鳳絕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隨後直接的把她口中的酒給捲走了。

    口齒間,都是那辛辣的味道,伴隨著屬於樓鳳絕獨有的氣息。

    樓鳳絕原本只是想把白曉曉口中的酒給捲走,可是在酒精的驅使下卻想要的更深。修長的實在在那腰際慢慢的遊走,落向那繫在腰際的腰帶之上。修長的手指微微的用力,扯開了那繫在腰際的腰帶。

    向下的手突然微微的頓住了一下,樓鳳絕側頭邪魅的眼眸帶著微微的怒意看向房門,隨後一掌內力直奔房門而去。

    門外隨即傳來一聲慘叫,隨後有什麼東西摔倒的身影還有驚叫聲,跟著就是劈哩啪啦腳步溜走的雜亂聲。

    白曉曉側頭看向房門口,那些聲音是不是在說有人偷窺……

    連樓鳳絕洞房花燭都敢偷窺的人,這普天之下敢做的人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除了樓陵殤敢幹這種事之外,她還真的想不到會有誰敢這般膽大妄為的在樓鳳絕這隻老虎頭上拔毛了。

    樓鳳絕起身,走到了房門前拉看房門。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人,不悅的眸子中閃過寒意。

    白曉曉伸頭,看向外面的人。當看到被李公公給攙扶起來的那一臉尷尬的身影的時候,白曉曉囧了。白曉曉以為肯定是樓陵殤會偷窺的,最多樓鳳絕綁著落南天他們幾個一直都在伺候著自己跟樓鳳絕的幾個侍衛罷了。白曉曉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這偷窺自己跟樓鳳絕洞房花燭夜的人會是當今帝王的身影。

    帝王被李公公攙扶的站起來,有些尷尬的看著站在門口一襲紅袍的一高一低的身影。

    「皇上?」白曉曉看著帝王叫了一聲,隨後連忙的說道:「皇上,您要不進來坐坐?」

    白曉曉的話剛剛說完,樓鳳絕的臉上就頓時陰鬱了不少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帝王聽到白曉曉的話之後,有些尷尬的連忙說道:「朕準備回宮了,路過這裡。」

    白曉曉想說,皇上,您回宮從大門口走的能路過我這後院的。

    李公公連忙的跟著帝王的謊話說道:「千歲王妃,奴才不識路,帶錯了路。打擾了王妃跟九千歲休息,奴才有罪。」

    白曉曉汗,也虧得李公公能幫著帝王圓謊,這做奴才的還真是難。厚著臉皮的說謊,黑鍋都要自己背。這誰都知道,沒有九千歲樓鳳絕的允許,誰敢在這東廠裡亂走,萬一被東廠裡的機關給瞄中的話,不死也只有半條命了不可。這就叫做睜眼說瞎話嗎?

    「如果沒有事的話,現在可以離開了。」樓鳳絕冷聲,誰都可以聽出來他話語中的不悅。

    白曉曉拉了拉樓鳳絕的衣袖,讓他不要這般。畢竟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他親生父親,如今他的大婚,他也親自到來。這對帝王家來說,也不一定就會有。皇上大婚,帝王高興就來,不高興完全是不可能會來的。帝王如今出現,就不要再在這喜慶的日子找不愉快了。

    「絕……」白曉曉輕聲的叫了一下樓鳳絕。

    樓鳳絕側頭,看向身邊的白曉曉,臉上的不悅在看到白曉曉那臉上淡淡的笑容的時候,慢慢的隱了下去。

    「皇上請回宮。」樓鳳絕淡聲,下著逐客令。

    帝王深深的掃了一眼白曉曉,在李公公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等人離開之後,白曉曉才伸手去拉樓鳳絕。

    「絕,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生氣了。」

    樓鳳絕面對著眼前的白曉曉,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這肯定是殤的主意,他溜的倒是很快。」

    「是你堤防性太低了,明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還不早一點堤防著。」白曉曉微笑的說道:「不過絕放心,攝政王肯定會收到一份大禮的。」

    「你做了什麼?」樓鳳絕一臉狐疑的看向眼前笑的像一隻小狐狸的白曉曉。

    樓鳳絕的話剛剛問了出來,就聽到遠處的空氣中傳來了若隱若現的慘叫聲。

    白曉曉一笑,拉著樓鳳絕的手說道:「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你等我一下。」

    樓鳳絕回頭看向外面,有些懷疑自己剛剛娶回來的這個王妃到底做了什麼?

    從屋頂上跌下去的樓陵殤飛快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讓陪著他喝酒的花如夢有些感覺莫名其妙,看著那逃命似的的模樣,花如夢有些懷疑的看向自己的身邊。剛剛樓陵殤就坐在自己身邊陪自己看戲的,怎麼這會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的感覺。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樓陵殤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當看到自己身上那斑斑點點的紅色疙瘩的時候,樓陵殤整個人崩潰了。倒底是誰告訴白曉曉,他對蘭花花粉過敏的,還把花粉給他參進了酒水中給他喝。

    樓

    陵殤癢的難受的撓癢癢,撓了一會之後感覺特別的不舒服,似乎自己總是有一股無名的熱氣被撓出來了一般,越撓癢癢自己越熱越渴的感覺。

    當身體的某個地方如勇士一般的站起來的時候,樓陵殤徹底崩潰了。他一直都以為樓鳳絕是一個腹黑的大灰狼的,現在看來這白曉曉壓根就是披著小白兔外衣的大灰狼。這兩個人,完全就是一家人。

    樓陵殤抱著衣服直接的衝了出去,跑到了院中裡的湖前,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樓陵殤就後悔了,水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被加了料,陰寒的嚇死人。這一下子一冷,愣的樓陵殤頓時顫抖了一下。只不過這個冷只是一時的,這水中有跟身上中的藥相互補的東西,完全就是在自己的身上又添油加火了一般。

    樓陵殤像落湯雞一般的從湖裡跑了出來,就看到站在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白曉曉。

    樓陵殤看了一眼白曉曉,扯動了一下嘴角的說道:「是你設計好了這一切的?」

    白曉曉聳肩了一下的笑道:「誰讓攝政王在交杯酒裡下如此大的『大禮』,我白曉曉不回敬一下攝政王的話,豈不是太不給攝政王面子了。」

    「你到底下了幾種毒?」

    「我可沒有下毒。」白曉曉一副『攝政王你別亂冤枉好人』的表情。

    「只不過,我弄了點跟攝政王下的毒正好相生相剋的東西。」

    「從你進東廠到現在,你哪裡有時間下毒?」

    「我沒有下毒,只不過在今天穿嫁衣的時候問道攝政王身上有味道,我就順便的也帶了一點東西罷了。」只不過是從空氣中散出去的,誰有跟自己相生相剋的東西,就誰中招罷了。

    「白曉曉,你故意的。」樓陵殤淚,他這是第幾次栽在這個白曉曉手上了。再有下次的話,他把自己師父老人家的臉可都全丟丟光了不可。

    「我沒有。」白曉曉說完,伸手把藥瓶遞到樓陵殤的面前,「給,這是解藥。」

    「什麼解藥?」樓陵殤學乖了,他現在可不怎麼相信白曉曉會有解藥給他。

    「解你過敏的解藥,至於其他的,可能我沒有辦法幫忙,只能讓攝政王自己想辦法解決了。」白曉曉說完,把手上的解藥放到了樓陵殤的手上之後說道:「那我就先回房了,不打擾攝政王賞月了。」

    白曉曉往回走,走了沒有幾步遠就看到樓鳳絕一襲紅袍的身影站在那裡。看到樓鳳絕的身影,白曉曉連忙的走了過去。

    「絕,你怎麼出來了?」

    「白天的時候就感覺殤有些不對勁,就多了一個心眼的防備著他。本以為他只是湊著熱鬧的鬧鬧洞房的,沒有想到他玩了這麼多的心眼。更讓本王沒有想到的,本王的小王妃竟然心眼比這攝政王還要多。這會攝政王栽了,估計要好長時間才能接受栽在你手上的事實。」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誰讓他在我們交杯酒裡面加那種藥的。」白曉曉有些不悅,明知道樓鳳絕是太監,還下這樣的藥。這不是在故意的刺激樓鳳絕,把樓鳳絕的自尊放在腳底下踩嗎?雖然她相信樓陵殤只是想開一個玩笑,可是這樣的玩笑她一點都不喜歡。

    樓鳳絕輕扯了一下嘴角,伸手去拉白曉曉的手。

    「走吧,回房。」

    白曉曉跟在樓鳳絕的身後,乖乖的被樓鳳絕牽著往回走去。站在身後遠處的樓陵殤鬱悶的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他真的只有賞月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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