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8章 仙界下人間（3） 文 / 南國老男人
仙界首領飛天在與小乞丐道別後，便順著剛進交趾城時那支敲鑼打鼓的男女老少隊伍所行走的方向追趕。仙人就是仙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趕上了。只見那支敲鑼打鼓的隊伍走進了一處廟宇，而他則緊緊地尾隨其後。正當他要進去的時候，卻被廟宇門口的守衛駕著長柄彎刀攔住了。
「什麼人？」為首的士卒隊長大喝了一聲。
「哦，我是進來祭拜的。」仙界首領飛天連忙賠笑道。
「你是哪裡人？為何要來我朱雀國祭拜朱雀神獸？」
「我是南越的。」
「把你左手的胳膊露出來讓我看一下。」仙界首領飛天聽到這話，只好露出他左手的胳膊。為首的士卒隊長看了一眼他的胳膊，發現沒有什麼異樣，說了一句話便讓他進去了。
「快進去吧，祭拜儀式要開始了。」仙界首領飛天聽後，一言不發地走進去了。當他走進這廟宇時，發現廟堂正中央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尊朱色的泥塑朱雀雕像，而這泥塑雕像栩栩如生，看起來就像是活的。正在這時，有一身材均勻，身穿朱色道袍的中年男子雙手捧著一木製的手卷，走到朱雀雕像面前，翻開手卷，大聲誦讀著：
「本人乃是朱雀國**師，今日是十五，是祭拜朱雀神獸的良辰吉日，請堂下的各位朱雀國子民與本人一起跪拜朱雀神獸，跪拜儀式現在正式開始！」話音一落，這中年男子便與眾人一起跪拜朱雀神獸，嘴裡各自喃喃自語著：「尊敬的朱雀神獸，朱雀國的子民向您跪拜了，求您保佑朱雀國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繁榮富強！」話罷，眾人虔誠地叩了三個響頭，仙界首領飛天則依葫蘆畫瓢跟著做。
跪拜儀式完畢，這朱雀國**師便讓他左右兩旁的兩個徒弟各自拿起放在朱雀雕像面前的兩個茶壺走到眾人面前，眾人面前各自從懷裡掏出一個朱色的小杯子。只見這朱雀國**師的兩個徒弟各自從茶壺裡往眾人的小杯子裡倒出了朱色的水狀液體。仙界首領飛天看到這一幕，心裡甚是疑惑，連忙問：「這是什麼？」
「哦，這是我們朱雀國的朱雀聖水，喝了它以後，能增強人的體力，而人的手腳會變得麻利，動作也會比之前靈活很多。」朱雀國**師的一徒弟正色道。
「可是我沒有小杯子啊！」
「無妨，我這裡有。」只見這朱雀國**師的徒弟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個朱色的小杯子，往裡面倒上了滿滿的一杯，然後遞給他面前。仙界首領飛天小心翼翼地雙手捧過這裝滿朱雀聖水的杯子，喝了一小口後，便自言自語地說：「咦，這朱雀聖水的味道為何有一股苦味？這怎麼喝呀？」他旁邊的人聽後便附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苦也要喝，你要是敢吐出一口，被發現後，守衛門口的那些士卒就會進來抓你，然後關進大牢，第二天就會被砍頭。」仙界首領飛天在聽到這話後，嚇得連臉色都變了，於是一口喝下這小杯子裡的朱雀聖水，強嚥入自己的肚子裡。
喝了朱雀聖水後，這朱雀國**師宣佈可以離開朱雀神廟了。眾人這時有的呆在原地跪拜，有的則各自回家去了。仙界首領飛天東張西望了一下，沒發覺有任何的異樣，覺得無趣，於是便轉身就往朱雀神廟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幾個問題，於是便微笑著向守衛青龍神廟的士卒隊長說：「這位軍大哥，我有幾個問題要想您請教一下，不知您是否能告知我？」
「什麼問題，請說吧。」為首的士卒隊長客氣地說了一句。仙界首領飛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這朱雀聖水是怎麼回事？」
「每年冬天的初一十五時節，朱雀國會派五百壯士深入朱雀林中心，那裡有一個長寬約為四五丈，清澈見底的小湖，湖邊上生長著一種朱色的小花，這種小花的形狀很奇怪，跟傳說中的朱雀神獸一樣，為此我們這裡的人稱它為朱雀花。五百壯士，由一百人採摘朱雀花，其他四百人各自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兩個木桶，裝上大半木桶小湖裡的水，然後用扁擔挑回城中。回到城中後，把在朱雀林中心取到的湖水倒進自家的鐵鍋，然後把採摘到的朱雀花放進鐵鍋裡用猛火燒至沸騰，原本清澈的湖水就變成了朱色，這就是朱雀聖水的由來。」為首的士卒隊長一五一十地解釋道。
「一定要用朱雀林中心那個小湖裡的水才能製成朱雀聖水嗎？」
「用自家的井水或者河裡的水也可以，但是煮出來的水是沒有味道的，有的人會裡面加糖，味道會變甜。而用在朱雀林裡的湖水煮出來是苦的，無論你放多少糖都是苦的。」
「那用自家的井水或者河水和朱雀林裡的湖水煮出來的水喝了之後，有何區別？」
「自家的井水或者河水煮出來的喝了之後沒有任何的效果，而用朱雀林裡的湖水煮出來的，喝了以後會全身發熱。」為首的士卒隊長說到這，仙界首領飛天的身體突然出現了變化，滿臉通紅，全身的血在瞬間沸騰起來，身體似乎要膨脹一般，頓時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臉好燙啊！」
「呵呵，這就是朱雀聖水的神效。不過，一個時辰之後你才能恢復正常。」
「原來如此。是了，我聽說交趾城裡有一把上古神兵炎火劍，不知此事真假？」
「這只是傳說而已，就算有這麼一把上古神兵，我們凡人也取不到。」
「可是我聽朱雀酒樓門前一擺攤賣字畫的書生說，交趾城裡有很多人為了尋找這上古神兵炎火劍，深入朱雀林和攀爬朱雀寶塔，這是真的嗎？」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攀爬朱雀寶塔的人，都從寶塔上掉落下來，有的無甚大礙，有的手腳脫臼。而那些深入朱雀林的人，基本上無人生還。」
「那你們朱雀國為何還在初一十五
派五百壯士深入朱雀林中採摘朱雀神草和取小湖裡的水？」仙界首領飛天不解地問。
「初一十五這一天是祭拜朱雀神獸的日子，在這兩天，朱雀林裡會變得像平常一樣，氣溫怡人，因此可以放心進去。而在這兩天，朱雀國國王會派重兵把守朱雀林四周，防止私自擅入朱雀林採摘朱雀神草和取湖水。如果這兩天有私自闖入者，被逮到後一律格殺勿論。」
「哦，我明白了。那初一十五可以到朱雀寶塔那遊覽一番嗎？」
「這個倒沒有限制，只是不能攀爬朱雀寶塔，一旦掉下來，後果自負。」
「多謝告知，我要走了。」仙界首領飛天說完，雙手抱拳，而為首的士卒隊長則做了個「請」的手勢。
仙界首領飛天離開朱雀神廟後，便向路上的行人打聽交趾城的城南大門在哪裡。在得知城南大門的位置後，便迅速地趕往城南大門。正當他要走出城南大門時，門口的守衛又駕起彎月形長柄大刀，攔住了他的去路。
「幹什麼的？為何要出城去？」為首的士卒隊長大喝一聲，表情甚是嚴肅。
「哦，我乃南越的平民，這次出城是有要事。」仙界首領飛天連忙賠笑著說。
「把你的左臂露出來讓我看看！」仙界首領飛天聽後，只得露出他的左臂，只見這為首的士卒隊長看了一眼便說：「出去吧。不過，你要在酉時三刻趕回城中。否則，被逮到的話，那可是要殺頭的。」
「謝了，軍大哥。」仙界首領飛天說完，便迫不及待地趕往朱雀寶塔。當他經過朱雀林時，發現朱雀林外，每隔三丈遠的地方就有士兵，這些士兵各自身穿著朱色的盔甲，手持著彎月形的朱色長柄大刀，頭盔上還有一隻朱雀雕像，甚是威武霸氣。
「果然派重兵把守，看來在今天這朱雀林是進不去的了。也罷，去朱雀寶塔查探一下情況吧。」仙界首領飛天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然後便朝朱雀林往南方向約百餘丈的朱雀寶塔走去。當他走到朱雀寶塔下時，發現這朱雀寶塔跟一般的寶塔沒什麼兩樣，只是寶塔上多了一隻朱雀雕像而已。
「還是回到交趾城中去吧，問一下城中的那個在朱雀酒樓門前的書生或者小乞丐吧。也許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個什麼來。」仙界首領飛天想到這裡，決定返回交趾城中，找到朱雀酒樓門前的那個書生或者小乞丐，問個究竟。
當仙界首領飛天趕回交趾城中的朱雀酒樓時，發現門前只有那書生還在擺攤賣著字畫，而門口的小乞丐卻已經不見了。
「還記得我嗎？」仙界首領飛天到書生面前說。
「記得。不知先生此次來找我，所為何事？」書生客氣地說。
「嗯，之前門口這有一個小乞丐，為何現在不見他人了？」仙界首領飛天說完，用手指了一下朱雀酒樓大門的左邊。
「那個小乞丐不知去哪裡了，可能到了別處。」
「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這裡？」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人行蹤不定，很難找得到。是了，你找他有何事？」
「哦，一點私事而已。好了，我要走了，改天再來拜訪你。」仙界首領飛天說到這，便火速趕往交趾城的城東大門，接著便帶領著他的那群手下離開了交趾城，回到離交趾城百里的地方和神界的首領追日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