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 以刀試身 文 / 雲之空間
「聶某不如啊……」剛被雄霸打擊此時又被白笑天打擊，聶人王不由更加後悔當初放下武功歸隱，如果當初歸隱不落武該多好，看著眼前的白笑天，之前根本沒有查覺他的出現，現在同樣沒有查覺絲毫他的消失和出現，對上這樣的敵手絲毫沒有勝算，想起白笑天之前的話，那他就是聶家盟友，他開始慶幸白笑天是盟友了。
「聶兄無需妄自菲薄，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某可不敢自大。」白笑天很清楚自己，對於武功的理解，「武」則是武術及武德，「功」則是功夫及功德，武術是技巧的運用，功夫是修為的鍛煉，一外一內，對於技巧有神速力輕鬆自如，可修為就好比拿出一張白紙，上面什麼都沒有。
「白兄，實非聶某誇你，憑你的身手天下難有敵手，為何欲學《冰心訣》？」聶人王不解的看著白笑天，在自己見識當中沒有一種武功能壓制他神出鬼沒的武功，這種武功想想就可怕，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了，不可怕才怪。
「聶兄你看。」白笑天拔出武士刀，隨手朝身邊成片的竹子一揮，「啪啪啪」被揮到的竹子上半節全部掉落地面。
「好刀！」聶人王是用刀之人，雖然沒見過如此外形的刀可也看出此刀不凡。
「聶兄切莫眨眼。」白笑天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傾向了。
「不可……」聶人王受白笑天的提醒看著他手中的刀，當看到他既然反手一刀插入自己胸膛時不由震驚的脫口阻止，可晚了，刀已經刺入胸膛透體而出，「這……」聶人王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看到了什麼？一絲血都沒有。反而傷口還發著白色聖潔的光芒，這讓他無以復加的震驚抬頭看著白笑天，「你……是人是鬼？」
「聶兄哦……」白笑天雖然知道沒事。可這痛是無法避免的，「大白天的何來鬼怪之談。聶兄幫個忙。」
「哦？」聶人王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白笑天。
「幫我把它拔出來。」白笑天沒想到聶人王動作那麼快，剛說完就發出一聲痛呼，「啊！」
「這是真的？」聶人王聽到白笑天的話直接乾淨利落的以最快的速度抽出插在白笑天胸膛的武士刀，看著武士刀還是不可置信，結果白笑天又發出一聲痛呼，因為他又把刀插回去了。
「啊！聶兄聶兄，請住手。」白笑天看聶人王拔出刀又要插馬上跳開一步。
「我不信！」聶人王還是不相信，換成誰也不會相信這種事。使出刀法一刀追上後退的白笑天。
白笑天苦笑一聲：「自作自受……」這讓他想起《飛龍再生》威臣似乎也是這樣對待楊艾迪的，就是不記得威臣用刀拔插幾個來回了，可坑爹的插自己的不是小刀而是武士刀啊。
「噹！」
聶人王愣住了，愣愣的看著砍在白笑天脖子上的武士刀，武士刀卡在脖子中央，刺了無數下後已經陷入瘋狂的聶人王直接改刺為砍，一刀就砍進了白笑天的脖子，武士刀與骨頭相撞的聲音讓他醒悟過來了，雙手一鬆看著渾身星星點點閃爍著聖潔光點的白笑天，他反應過來。那些閃爍光點的地方都是自己刺過的地方，再看脖子，那把刀明明是砍進去的。可砍痕發著白光已經癒合了，刀就像刺入脖子一樣了。
「咳咳咳……」白笑天拔出脖子上的刀咳了好一會，不咳不行，砍在脖子上喉嚨氣管都被砍斷一半了，不咳怎麼行，「聶兄，你沒有學《冰心訣》嗎？」對於聶人王的瘋狂白笑天想到之前雄霸的激將法如此有效懷疑他沒學冰心訣。
「哦……能把刀給我嗎？」聶人王看著白笑天手上的刀。
「喂聶兄，你不會還想來吧？」白笑天本能的把刀藏在身後，剛才的感覺還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啊。對不起白兄，請原諒我的魯莽。」聶人王已經把「聶某」改成「我」了。這小小的一絲變化就足已證明他已經接納了白笑天，「我只是對那把刀……白兄。我絕對不會再……」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一個大男人既然臉紅了。
「給。」白笑天一笑反手把刀丟給聶人王。
聶人王接武士刀認真的用手摸著它，眼睛一絲不眨的盯著撫摸它的手，反覆撫摸數次後抬頭看著白笑天脫口就問：「真刀？這刀太真了。」
白笑天無奈的一笑，看來聶人王還是不相信啊，「是真是假都在你手上。」
「啊！」聶人王在叫一聲。
「別！」白笑天馬上發動神速力，趕在聶人王揮刀砍在自己手臂上的前一刻伸手擋在他手臂上。
又是「噹」的一聲，武士刀砍入白笑天手臂砍在手骨上。
「聶兄，你何必自殘吶。」白笑天伸手奪過一愣之中聶人王手中的武士刀。
「自殘……」聶人王看著白笑天，「為何你能自殘我不能？」
這回輪到白笑天一愣了，愣完後就是苦笑，真是自作自受啊，「聶兄，我是以刀試身行不，你以為這刀是假的啊，那這些竹子都是假的嗎？」白笑天指向地上被自己砍掉一片的竹子，看來它們的犧牲是白廢了。
「我不信……啊！」聶人王迅速一跺地彈離白笑天，可他速度太快了，捂著被他劃傷的手臂本來怒目盯著他的眼睛突然醒悟過來，看向自己摀住的手臂，血，傷口加血讓他震驚的抬頭看向白笑天，「你是神是仙？」
「聶兄，你能不能別這樣。」白笑天感覺怎麼讓他接受就這麼難呢，剛才是人是鬼，現在變成了是神是仙了，真是太費勁了，「聶兄，這就是我的不死之身，我可以以刀試身。可你不能以身試刀啊！鍍油俺得四奶（doyuand你明白了
了嗎）？」
「不死之身！你這功法是叫『鍍油俺得四奶』嗎？可是先輩四奶奶所創此功法？」聶人王震驚的看著白笑天。
白笑天感覺自己腦門上肯定出現了一排的黑線，這還不算，天空中肯定一群烏鴉飛過。心裡數不清的羊駝……「聶兄，鍍油俺得四奶是外邦。就是問你明白了沒有，聶兄啊，你還不相信我是不死之身嗎？」滿眼充滿「別再來了」的乞求看著聶人王。
「天下無奇不有，還望白兄見諒，實在我未曾遇到此類之事。」聶人王想起之前的種種感覺非常慚愧，見白笑天無絲毫怪罪之意尷尬不已。
「聶兄見笑了，我這可是世間獨一份，怎會怪罪於你。見笑見笑了。」白笑天歸刀入鞘，為什麼每次驗證不死之身總要自殘，這很費解。
「請恕我好奇，白兄，爾等神功可不老不死否？」聶人王心裡出現一種火熱，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誰碰到這種事情不會火熱，除非是死人。
「嗯，確是如此，但也有一弊。達成此功所練功法全部作廢。」白笑天點了點頭同時又找到了一個習武的借口。
「白兄……剛才的身法……」聶人王可不是愚笨之人，之前神出鬼沒的身法他可是記憶猶新呢。
「此身法是傳承身法，天下間並非只有內力可傳承。身法同樣如此，身法快如風急如電，無需半點內力消耗。」白笑天得意的看著聶人王，果然不出所料看到震驚的出現。
「什……什麼？身法也能傳承？不耗內力？天……」聶人王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今天了，先是雄霸一戰敗北失妻，再是先祖之友後輩出現，接著不老不死神功驚心，結果驚心未盡，身法傳承無需內心支出……要不是手上的疼痛告訴自己不是在作夢。他絕對會認為自己沒睡醒。
「聶兄，你可明白為何尋你修習《冰心訣》了吧？」白笑天抬頭看天色漸變。
「白兄見笑了。走，家中還有好酒。飲酒言歡，請！」聶人王這時也發現天色已變，家中兒子還在等著……想起現在雙人成單影，心情不由蕭瑟起來，不過此時的聶人王已經清醒不少，馬上轉移視線的問：「對了白兄，你有爾等神功為何還要修習《冰心訣》，此內功心法與爾之功法無可比這性啊？」
「看來聶兄還不甚瞭解啊。」白笑天跟在聶人王身後知道有戲，那就繼續編織善意的謊言吧，「修習不死功法必先從問世開始經藥浴洗其筋骨修神功，只修一法不修它物，成者不老不死不滅，敗者不過而立（古時『而立』意為三十歲）！」
「不過而立……」聶人王鄭重其事的看著白笑天看出這話不假，他沒想到從一開始就全是假的，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以為這些都是真的，主要還是受不死之身的影響，「白兄，《冰心訣》並非絕世功法，為何要專注於此呢？」聶人王已經接受了白笑天的說法，不管是為公為私都已經願意把《冰心訣》傳與他，可問題是對於《冰心訣》他很清楚，這功法是為了壓制瘋狂血脈所成，可他有瘋狂血脈嗎？
「聶兄，《冰心訣》為修心法門，以我不死不滅的本體能力只會越來越強大，這是不可變的事實，而隨著能力的膨脹，武者沒有強大的心意將會被武力所制，你可曾想過，面對一個不死不滅的魔王該如何應對？」白笑天一笑，一直以來他都用自己的內心來約束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啊。
聶人王站住腳步轉身看著白笑天，白笑天也微笑的站著讓他看，許久白笑天一愣，聶人王直接雙膝跪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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