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志志雄真實 文 / 雲之空間

    「你信神嗎？」白笑天一笑，刃衛的反應不出所料。

    「不信。」刃衛搖了搖頭，這倒讓白笑天為之一愣，「鬼神都是騙人的玩意，那些借口騙不了我。」

    「那現在呢？」

    「鋼筋鐵骨。」刃衛看了看自己的刀鋒，「你必然練了不知名的神功絕學成就你不死之身。」

    「哦……」白笑天不得不感歎人類的思想真是複雜難懂。

    「我知道你想讓我追隨你，但我有一個條件，答應我，我就會成為你手中的一把刀。」刃衛並不笨，如果白笑天要殺他那是輕而易舉，在一個人面前顯示強大不是為了炫耀就是為了征服，他選擇第二種。

    「說。」白笑天一笑，這省事多了。

    「教我……」

    「好讓你打敗我是吧？」白笑天樂了，他深知刃衛那種超越強者擊敗強者的心態，也正因為他有這種心態才會入他眼。

    「是。」刃衛倒是挺坦誠，只要有打敗對方的希望他就有存在的必要，這是他的想法，敗，要麼死要麼再戰。

    「好。」白笑天點了點頭，這不出他所料，電影中劍心用『飛天御劍流拔刀術』的『雙龍閃』將他的手關節打碎，筋骨盡斷，自知此後再無法用刀便從容了斷，白笑天看向刃衛，「忠心不二？」

    「我不是愚昧的人，我只能做到你不死我就忠心。」刃衛很實在，意思很明白，只要你死了，那你也管不上我的意思。

    「那很好，我就傳你『捕風捉影』！」白笑天瞬間出現在刃衛身後。

    「很快！」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瞬間，可刃衛並不是普通人，馬上反應過來轉身看著白笑天，只是很快而已。至少他還能反應過來。

    「這樣呢？」白笑天這回速度更快，在刃衛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到了他背後。

    「快！」刃衛愣了愣，這一次他真的是在他出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的，心中的驚駭不言而喻。

    「還可以更快，這是『風神腿』的第一式『捕風捉影』，你想學會它必須先學會內功『神風行』，你喜歡用刀，也只有這招能夠適合你。」

    「『風捲樓殘』？」對於憑空出現龍捲風的情景，刃衛記憶猶新。

    「『風神腿』第四式『風捲樓殘』，這些都是腿上功夫。」

    「刀……」刃衛握了握手中的刀。他一慣用刀，如果要捨棄刀他會很不習慣。

    刃衛再次瞪大了眼睛看著白笑天伸出空空如野的手一把劍出現在他手上。

    「看看這把劍。」白笑天把武士刀改的漢武劍丟給刃衛。

    刃衛伸手接過，剛拔出來就被劍面的光澤吸引，脫口就讚道：「好劍！」

    「漢武劍，來自華夏漢朝，算是見面禮。」

    刃衛馬上拔出自己插在腰間的刀，二話不話刀劍相撞，「啪！」武士刀一半掉在了地上，刃衛看都不看斷掉的武士刀直接丟掉。摸著漢武劍激動了。

    「好劍……」看向白笑天，「真的送給我？」

    「不知道劍心的逆刃刀經不經得起……」白笑天不由摸著下巴想。

    「我馬上去試一試，劊子手拔刀齋……」刃衛想起劍心不由一笑，只有強者才能夠引起他的興趣。不過一看到眼前的白笑天，眉頭不由一皺，他之前認為的強者是真正的強者嗎？

    「不用，別忘記了。他們是我朋友。」白笑天提醒刃衛。

    「明白！」刃衛之前還有一試的心思，不過一想到眼前的人他就收起了這心思，他現在才感覺自己發前還真是井底之蛙。不過一想到以後會接觸更多的強者，他的熱血沸騰了。

    ☆★☆

    冒牌的拔刀齋敗於神谷道場鬼影笑天之手，自此歸順神谷道場，鵜堂刃衛從此成為鬼影笑天的僕從，又有浦村署長大張旗鼓的登門拜訪，自此神谷道場的春天來了，加入神谷道場學習神谷活心流的人紛紛到來。

    「左之助呢？」白笑天跟刃衛一回來看到大家都練習完休息就朝彌彥問道。

    「跟番神『談情說愛』去了。」彌彥看到白笑天回來就跑了過去，關於左之助和番神『談情說愛』的說法還是出自白笑天之口，「明天好像是你授課了吧。」

    「對啊對啊，大師兄，我們每天都期待著你授課的那一天。」休息的人馬上都圍了上來。

    神谷活心流的劍法對於白笑天來說根本不是事，幾乎神谷薰教個一兩遍後就被學會了，甚至轉眼把神谷薰打敗，最終的結果就是白笑天這個徒弟天天休息，神谷薰這個代師傅天天授課。

    「我回來啦！」劍心抱裝滿菜的籃子回來，他已經儼然成為了伙夫，幾乎每天都由他負責飯菜，好幾次刃衛向他約戰，他一句話：「大家的飯菜誰做？」刃衛直接敗北。

    「基友回來啦。」白笑天看到左之助和番神勾肩搭背的進來就一笑，現在番神也儼然的取代了劍心與左之助的地位，沒辦法，兩個都是用拳說話的基友。

    「讓開，笑天你回來啦。」門就那麼大，左之助搭著番神的肩剛進門就被後面趕來的高荷惠推開。

    「惠，你那診所還好吧？」白笑天看到高荷惠朝自己跑過來就一笑。

    「你還是那麼笨，不要問診所好不好呀。」高荷惠跑到白笑天跟前就摟住他的

    一隻手。

    「哎呀又來了，能不能別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面前秀恩愛啊，受不了的鳥！」左之助的『秀恩愛』和『受不了的鳥』都是受白笑天的傳染。

    『秀恩愛』是白笑天看到神谷薰幫劍心挾菜打飯脫口說出來的，至於『受不了的鳥』是被高荷惠關心時開玩笑說出來的，最近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很多不屬於這世界，或是現在還沒出現的口頭語出現不少，都是白笑天給帶出來的。

    「請問神谷道場的緋村先生在嗎？」正在大家和睦歡笑時，兩個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噢？我就是。」劍心回身看向找自己的人，懷裡的菜籃子還沒放下呢。「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警視總監川路，有位大人請您見一面。」川路客氣的看著劍心，「有勞您了。」

    「喂喂喂，你想讓我們餓肚子嗎？」左之助可不知道客氣是什麼玩意。

    「很抱歉突然造訪也是事有所急，請原諒。」川路同樣客氣的看向囂張的左之助，他可是很清楚事態輕重。

    「左之助！」白笑天看左之助還想囂張沉聲叫了一聲，目前似乎也只有白笑天能夠壓得住他。

    「切，什麼大人物還不讓人吃飯了……」左之助聽到白笑天叫他轉身甩手走向番神。

    「笑天。」齋籐一這時出現在門口，「還好你在，我來得不晚。」

    齋籐一禮貌的朝川路點了一下頭。看向白笑天和劍心倆人，「內務大臣要找劍心，需要你的幫忙。」清楚白笑天身手的齋籐一有空就會找白笑天喝兩杯，白笑天又不排斥他，理所當然的兩人成了朋友。

    「內務大臣是什麼玩意？」左之助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你個笨蛋，內務大臣可是明治政府最有權威的人。」站在白笑天身邊的高荷惠已經熟習了左之助的大線條粗神經，撇了一眼吐槽。

    「噢……」左之助明悟的點了點頭看向劍心和白笑天，「最有權威的人找你們準沒好事，算我一份。」

    「喂……」川路身後的人站了出來想要指責左之助的無禮。

    「一起吧。也許你確實能幫上點忙，總監？」齋籐一看向川路，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嘛，該客氣的還得客氣不是。

    「三個人就三個人吧。也不多，那就一起吧。」川路也不笨，一句話打掉再加人的可能。

    白笑天拍了拍高荷惠的手讓她鬆開，看向川路點頭說：「請帶路。」

    ☆★☆

    「好久不見。大久保先生。」一進辦公室劍心就向大久保打招呼，明顯倆人早就認識。

    「緋村，我們終於還是見面了。」大久保歎了一口氣。

    「原來你們認識。」左之助不客氣的坐在旁邊桌子上。不是椅子。

    「你就是齋籐一介紹的能力異士鬼影笑天？」大久保看向左之助。

    「大爺我是相樂左之助，最強打手，能力異士是他。」左之助可沒有禮貌不禮貌的說法，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隨意。

    「大久保利通，呵呵，見到你很高興。」白笑天知道眼前的大久保利通可是名人，日本明治維新的第一政客，號稱東洋的俾斯麥。

    「很榮幸見到閣下。」大久保客氣的彎腰致禮，眼前的人可是齋籐一也坦言不如的人啊。

    「找我們肯定沒好事，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聽著呢。」左之助可不知道什麼是客套。

    「那我就直說了吧。」大久保走出辦公桌，「志志雄在京都暗潮湧動。」

    「志志雄？什麼的幹活？」

    「人斬拔刀齋的後繼者。」川路看向無禮的左之助，他有點後悔帶上這個無禮的傢伙了，「另外一個從事暗殺行動的人。」

    「鳥羽伏見之戰他和你一樣在那裡戰鬥。」大久保看向劍心，「作為我們從小培養出來的暗殺者，不管是用劍的本領還是聰明的程度，都和你不相上下，你們不同的地方就是……心，毫無對同伴以及弱小著想的心，卻有非比尋常的野心，以及毫無顧忌將人踩在腳底的功名心和支配欲……他……就是志志雄，志志雄真實！」(未完待續……)

    ps：鳥羽伏見之戰

    1868年1月27日發生的舊幕府軍隊以及會津、桑名番兵預薩長軍之間的一次內戰，舊幕府大敗，戊辰戰爭的開端。

    （開章時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