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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哪吒父子 文 / 為何修仙

    太乙真人準備多時,要為哪吒煉就蓮花化身,哪會出錯。半天功夫,只聽太乙一聲大喝:「哪吒,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便見紅光一轉,蓮花不再,跳出一人來:唇紅齒白,面色紅潤,身量不高,十五六歲光景;若是後世人見了,保準大叫一聲「極品正太」,正是哪吒。

    哪吒得了蓮花化身,左摸摸,又看看,甚是開心;見師父在上坐著,這才想起,倒頭便拜。

    太乙真人面露慈色,扶起哪吒,說道:「李靖打毀金身,也是傷心。」

    哪吒本在為得了身體快慰,聽得太乙提醒,這才想到自己還有大仇未報,又對太乙真人拜倒,恨聲說道:「師父在上,此仇不報,恨意難消!」哪吒身無法寶兵器,是以求到師父。

    太乙真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便帶哪吒到後園,傳了哪吒火尖槍。哪吒此時是蓮花化身,一身法力便是金仙修為,槍法一刻純熟。

    太乙真人又傳下風火輪與哪吒代步之用,取了豹皮囊,內有乾坤圈、混天綾並金磚一塊,一同交予哪吒尋仇。

    哪吒拜過師父,出了金光洞,駕起風火輪,便往陳塘關而去。風火輪一瞬千里,片刻到了陳塘關,哪吒來到府前,大叫:「李靖,出來見我!」

    哪吒叫了三聲,不見來人,哪還等得,當即便打進府去。有家將慌忙進府報與李靖得知,李靖提了畫戟,剛出前廳。就見哪吒已經殺進來了。

    李靖看左右兵將雖多有受傷,卻無身死。心下稍定,便對哪吒喝道:「你這孽障。生前禍害,此時還來糾纏!」

    哪吒執槍而立:「李靖,我剜肉削骨還你,已與你無礙。汝為何毀我金身,燒吾行宮?今日,我要報一鞭之仇!」

    哪吒說完挺槍來打李靖,李靖慌忙拿畫戟架住。李靖仙道不成,只學得一二遁術、法力低微,雖有些武藝。如何是哪吒對手。不三合,便被哪吒挑了畫戟,拿槍就刺。

    李靖見哪吒分明欲置自己於死地,慌忙借了土遁逃開。哪吒見李靖土遁逃離,祭起風火輪,飛到高處,就見李靖已經出了關門,往關外逃去。哪吒大叫一聲:「李靖,今日你在劫難逃!」哪吒駕起風火輪便追。

    風火輪快。眨眼便至,李靖再次遁走,幾次三番二人卻是越來越近。李靖眼見哪吒又要追來卻是不準備再躲了,也是躲不過去。心中哀歎:「這般身死,如之奈何!」

    李靖正自哀憐,便聽一人做歌而來:「清水池邊明月。綠楊堤畔桃花。別是一般清味,凌空幾片飛霞」

    李靖一看。是一道童,正是九宮山白鶴洞普賢真人門下木吒。奉師命前來相助李靖。

    木吒上前見過父親。

    李靖見次子前來,心下稍安。

    哪吒趕至,見李靖在與一道童答話,降下風火輪,就要來殺李靖。

    木吒上前攔住:「慢來,你這孽障!子殺父,違逆人倫!你且回去,饒你不死!」

    哪吒見這道童忒得猖狂,問道:「你是何人?敢管我事!」

    木吒聽哪吒不認識自己,喝道:「我乃木吒是也!」

    哪吒這才知道是自家二哥當面,忙行禮見過;卻是木吒自幼隨普賢修道,是以哪吒不曾見過,可謂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哪吒行過禮,說道:「二哥,你不知其詳。」當下把之前翠屏山之事說了,還要去打李靖。

    木吒哪裡肯依,執劍來打哪吒。槍來劍往,二人戰了幾合,哪吒不欲上了木吒,跳出來道:「木吒,不干你事,你且讓開。」

    木吒不聽,又提劍便刺;哪吒無奈,只得接住,瞅準機會,一金磚將木吒打倒在地,卻是偷襲。

    李靖見哪吒又向自己殺來,只得再跑。李靖慌不擇路,又遇到五龍山雲霄洞殊廣法天尊,被天尊接進洞去躲避。

    哪吒不識殊,出言不遜:「那道人可曾見一將軍過去?」

    殊道:「李將軍已被我接進洞去。」

    哪吒經歷許多,此時不知殊根底,也不冒然就打,可也沒有好口氣:「那人是我對頭,若是走了他,我連你一起打!」復又說道「我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門下弟子哪吒是也!」卻是哪吒想到拿師父名諱嚇人。

    殊心中暗笑,口中卻道:「自是不是太乙真人徒弟叫做哪吒,你還是別處撒野去罷。」

    哪吒被人鄙視,提槍刺向殊;殊與哪吒說了許久,不過是要勾起哪吒凶性,目的達到。便祭起「遁龍樁」將哪吒擒住,叫金吒拿了扁拐來打哪吒,直把哪吒打的淒慘方歇。

    遁龍樁又叫七寶金蓮,祭起拿人,一根金柱,七個金環:手上兩個,腳上一個,頸上再一個。哪吒被困在金柱上,昏昏沉沉,心中恨意更深。

    不一時,太乙真人來了,進了雲霄洞,二人把哪吒晾了一會兒,這才放出,卻是要磨平哪吒心性,為闡教封神所用。

    哪吒進了洞來,雖是李靖在旁,可也是被殊整治的怕了,只得到太乙真人跟前,叫了聲「師父」。

    太乙真人點頭對哪吒道:「見過你師伯。」

    哪吒不敢違抗,只得上前行禮,叩拜下去,口中說道:「謝打了。」

    殊、太乙也不在意,太乙真人又對李靖說道:「翠屏山之事,卻是你做的過了。從今後父子二人好生相處,勿要再生事端。」便讓李靖回去。

    李靖被哪吒吃人般的眼神看得好不自在,也不與金吒敘話,告辭而去。

    哪吒在一邊,抓耳撓腮,急躁不安;殊、太乙只做不知。

    又過了片刻,二人心說李靖也該到了,便對哪吒說道二人想要下棋,叫哪吒不要打擾,卻是二人故意要放哪吒出去。哪吒不想有他,正中下懷,出了洞門,便駕起風火輪追尋李靖去了。

    李靖正在路上,便聽到哪吒叫喊:「李靖休走,我來了!」

    卻是該燃燈道人登場,燃燈喚住李靖,使李靖躲在身後。

    哪吒到來,見又一個道人,心中有種不祥,不敢上前緊逼,有些遲疑。燃燈卻笑道:「來人可是哪吒?」

    哪吒一聽道人知道自己,又壯了膽氣,回道:「我便是!你這道人怎護著李靖?」

    燃燈卻是不答,只問哪吒為何追趕李靖;哪吒便把翠屏山之事又說了一遍。

    燃燈卻道:「你在五龍山已講明了,何以還要害李靖?」

    哪吒被問得火起:「你莫管我,不殺他難洩心頭之恨!」

    燃燈見哪吒如此說,便推李靖去戰哪吒,一推手之間,已然施了道法神通。李靖得燃燈之助,哪吒打不過,心中既恨且燥,一槍刺向燃燈;卻是李靖之前沒這般本事,遇到燃燈才有的,哪吒自然知道是燃燈搞鬼。

    燃燈道人見已到了火候,躲過火尖槍,手中祭出一尊寶塔,正是玲瓏寶塔。寶塔對準哪吒罩下,無邊吸力傳來,哪吒便入了塔中。燃燈又伸手一拍玲瓏塔,塔內生出火來;這火不是凡火,卻是燃燈伴生靈寶——靈鷲燈的一點寂滅之火,灼燒靈魂。哪吒被燒得哭天喊地,疼痛難忍。

    燃燈一指李靖,問哪吒道:「哪吒,你可認父親?」

    哪吒被火燒得厲害,哪會不應,當即認了李靖。方被放出寶塔,正想著這道人走後報仇,卻不想燃燈將玲瓏塔贈與了李靖。哪吒被火燒怕了,只得認栽。李靖見這道人救了自己,更贈了寶物,慌忙跪地問老師名號。

    「貧道乃靈鷲山元覺洞燃燈道人是也。你修煉未成,合享人間富貴。今商紂失德,天下大亂,你且不必做官,隱於山谷之中,暫忘名利。待武周興兵,你再出來立功立業。」卻是臨走之前又給李靖這埋了根刺。

    李靖帶哪吒回陳塘關不提。元始天尊雖是在與女媧娘娘爭鬥,不過是拖延時間,未出全力,盤古幡都未動;天尊一查知哪吒蓮花化身已成,當即停手,對著女媧行了一禮,飄然而去。

    女媧娘娘神色一變,知道闡教之事已成,當即神識去看哪吒,正看到哪吒駕風火輪去陳塘關找李靖。女媧娘娘看過哪吒情況,一聲冷哼,混沌之氣沸騰,回了媧皇宮。元始天尊見女媧娘娘果然不再出手,也是直接回轉玉虛宮了,不再停留。(……)

    ps:明天開新卷,主要是北海之戰,說實話寫哪吒挺鬱悶的,不想改太多,結果摘了原著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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