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 又見嫂嫂 文 / 文學菜鳥
入口處的肌膚,不施粉黛,卻又滑嫩異常。武松的舌頭探到了一條深深的溝壑,性趣大發,一番尋幽探靜之下,已是享盡了口舌之欲,當真是大快朵頤。
武松的頭深埋在玉珠的胸前,一條大舌作怪著,惹得她一陣嬌嗔,終歸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不一會兒,玉珠便是羞愧地閉上雙眼,玉手輕撫在他的頭上,鼻中嬌哼著,發出陣陣爽快的呻吟。
感受著少女有些發燙的身子,武松幾乎無法自持,保持著腦中的最後一絲清醒,他離開了玉珠胸前的柔軟。雙手摟著她,武松看著面前嬌羞而又不失嫵媚的少女,暗歎道,少女風韻,當真是令人迷醉。
不過武松並沒有繼續下去,他停住了動作。玉珠感到胸前的那種酥麻,一下子消失了,也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武松,一時間,兩人對視著,目光裡,眼神中,儘是深深的情意。
武松看著玉珠乖巧的樣子,不由的在心中暗歎,該來的,還是來了。可是對於只能活十年的自己,有權利愛她嗎,思考這個問題太累,武松只能選擇逃避。
「對了,玉珠,我還有事,只能先走了。」武松想起刀客齋的事情,便找了了借口離開。
玉珠挽了挽鬢角的青絲,恬靜地說道,「嗯,公子,你去忙吧。」
武松沒有停留,來到了這座叫刀客齋的院子裡,與劍俠齋相比,刀客齋顯得更加大氣,雖無前者精巧,可是院中坐落的三個廂房,雕欄玉柱,與房後的大片假山互相襯托,倒也體現了幾分富貴氣。
武松想起各有兩女居住在西廂房與東廂房中,其中三人的身份已經猜到,可是這第四個女子,武松卻想不出。
雖然疑惑,可武松已經來到了東廂房的門前,他輕輕扣了扣門環,從房裡隱隱傳來一陣腳步聲,蓮步輕移,轉眼間就來到了門前。
兩扇朱紅色的大門打開,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容。
「嫂……嫂嫂。」武松失聲叫了出來,面前的這個女子,竟然是哥哥武大郎的妻子,也就是武松的嫂嫂,鄭秀蓮。
鄭秀蓮此時正拿著一個小碗,隱隱有藥氣從碗中傳來。鄭秀蓮的美眸一下子變得光彩起來,手裡的碗卻是往下落,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卡嚓」聲響起。
但兩人都沒有理會地上的碎碗,因為鄭秀蓮的臂彎已經摟住了武松的虎背,整個人也靠在了武松的懷抱裡,嘴裡卻在喃喃道,「叔叔,你沒事就好……」
武松有些沒反應過來,他的雙手尷尬地放著,不知道該不該放到那誘人的曲線上。
過了半晌,武松一咬牙,才將鄭秀蓮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一雙美眸,竟然微微有些濕潤,不過眼裡透出的,儘是欣喜的神色。
「嫂嫂,你終於醒了。」千種滋味湧上心頭,最後只化為了這一句。對於鄭秀蓮,武松記得自己一開始是厭惡的,可是聽了她的身世後又有些同情,後來她對自己的關心,讓武松也說不清對她是什麼感情,是叔叔對嫂子的敬愛,或亦是男女之間的曖昧,直到她昏迷不醒後,武松才感到有些發慌,無論如何,武松是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的。
「這還要多虧叔叔請了神醫安道全來,可是奴家醒來後,你大哥卻走了,但聽到叔叔你當了華州都統,心裡才有些好受,可是後來王大哥回來華州,卻是說你失蹤了,這叫奴家又好一陣擔心,幸而老天保佑,讓你又回到了我的身邊。」說這話時,鄭秀蓮的眸中晶瑩閃爍,卻又透著絲絲關懷。
聽鄭秀蓮提起武大郎,武松的心中閃過一絲悲痛,一些往事湧上心頭,讓他的面色有些可怕,「嫂嫂莫要傷心,大哥雖然去了,可是西門慶這個狗賊,也已經被我殺了,而且,是活活被我打死的。」
鄭秀蓮輕掩住她的櫻桃小嘴,驚呼道,「原來西門慶那惡賊是叔叔殺的,陽武縣的人都說他是暴病而亡,奴家就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武松的神情有些黯然,「可是大哥還是走了,十條西門慶狗賊的命,都比不上大哥。」
看到武松有些傷心的樣子,鄭秀蓮想握住武松的手,可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情一黯,只能默默地看著他。
武松不想聊這個悲傷的話題,他瞥到地上的藥碗,趁機問道,「嫂嫂,這些藥是怎麼回事,是你生病了嗎?」
聽到武松提起,鄭秀蓮才反應過來,她驚叫了一聲,「哎呀,我差點忘了,這是玉蘭妹子的藥,你不知道,她擔憂你的安全,茶不思飯不想,前幾日染了風寒,現在還發著燒呢,你快去看看她,我再替她煎一副藥。」說完,便出門煎藥去了。
武松一聽,心裡也有些著急,他知道玉蘭這丫頭,平時身子骨就弱,這一染上風寒,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好,看來讓這個丫頭為自己受苦了。
心中一急,武松便顧不了什麼,直接闖入了內室中。
古代女子的閨房,可以說與她的名節息息相關,一般的男子,別說是進到房間裡,就是看一眼,也是對女子的褻瀆。如果一個女子肯主動讓女子進入她的深閨,多半是已經芳心暗許。
這就是古代為什麼有如此多的深閨怨婦原因,女子長期呆在閨房中,如果沒有一個男子的陪伴,生理上的需求,就會造成心理上的焦慮,豈不聞詩曰,「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深閨中的怨婦,只能用牛郎織女的幻想,來滿足她自己了。
挽開珠簾,透過輕紗,武松看見了香床上的倩影,如此嬌弱,讓武松好一陣心痛。他加快了腳步,往床邊走去。
腳步聲響起,似乎吵醒了床上的玉蘭,一個悅耳但是無力的聲音傳了過來,「蓮姐姐,是你嗎,公子有沒有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武松已經撥開了輕紗,看見了床上躺著的玉蘭,髮簪擺在一旁,一頭青絲,就如瀑布般灑下,精緻的小臉,並沒有因病而失去了美感,反而給人一種異樣的心動感覺。只是玉蘭的嘴唇有些發白,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武松看了有些心痛。
「玉蘭,我回來了。」武鬆快步上前,輕輕地喊道。
熟悉的聲音,令玉蘭的嬌軀一震,她的目光轉向了武松,眼中儘是震驚的神色,她發白的嘴唇張了張,終歸還是喊了出來,「公子,是你,你終於回來了,蘭兒好想你。」她用手撐著床板,想要坐起身子,可由於乏力的緣故,撐了一會兒,又無奈地躺下了。
看著這丫頭一副體力不支,快要躺倒的樣子,武松忙衝到床邊,坐在床沿,一手扶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按著她的香肩,讓她的螓首輕靠在自己的懷裡,他說道,「玉蘭,你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你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很心痛的嗎?」
「公子,蘭兒一聽人說,公子失蹤了,便急的不得了。剛開始還好,可是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公子,蘭兒便覺得吃什麼都沒有滋味,整日腦子裡想的就是公子的安全。都怪蘭兒的身體不爭氣,竟然會病倒,現在公子回來了,蘭兒不能伺候公子,公子會不會怪——」
玉蘭還沒有說完,嘴唇便已經被武松封上了。多日裡的思念,此刻都化在這一吻的深情中。武松沒有吻得很用力,他用一隻手摟住她的玉背,另一隻手捧著她嬌小的臉龐,舌尖輕輕碰撞著,互相摩挲著。玉蘭的兩隻小手也抱住武松的脖頸,滿頭的青絲,垂掛下來,有些還落入了武松的衣襟裡,觸著他的肌膚,雖然癢,卻也給了他一種異樣的感覺。
一種淡淡的酥麻,從舌尖處,向兩人的身體各處蔓延,玉蘭蒼白的臉頰,有微微有些暈紅,大病中的她沒有絲毫力氣,只好任由武松擺佈。
雙目迷離的玉蘭,不知是發出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武松的一隻手,竟然已經伸到了她的輕紗裡面,因為是躺在床上養病,所以玉蘭穿的並不多,被武松輕輕一扯,便已是露出大片的雪白,酥胸半露,玉肩微露,但這足以刺激著武松的眼球。
他吻得便更加地用力了,兩人的鼻息都變得有些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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