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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出事 文 / 文學菜鳥

    夏若把白嫩的身子一翻,反將武松壓在身下,她的雙腿夾在武鬆腰間,挺翹的臀部聳起,頂出一個誘人的弧度。她撫到武松耳邊,椒乳就在武松嘴邊,輕聲說道,「公子,其實堂主她……她不喜歡男人。」

    「不喜歡男人。」武松心頭一驚,失聲道。「莫非她……她喜歡女人。」

    夏若「嗯」了一聲,相思豆卻點觸著武松的嘴唇,讓他有些癢癢,他不禁將它含在嘴裡,輕輕地嚙噬著。夏若嬌笑著推開武松,渾圓的臀部卻要命地扭動了幾下,讓他大飽了眼福。

    武松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擊幾下,問道,「這件事三位莊主應該不知道吧?」

    夏若嬌哼一聲,搖了搖頭,「三位莊主是不知道的,便是在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自從你的那位扈家妹妹為了找你,來到刀劍山莊,與堂主見過面之後,她便整日恍恍惚惚,直到一日她在夢中呼喊對方的名字,被我們四人聽見,她才不得已告訴我們,公子,你可不要把這事亂傳,不然,堂主一定會恨死你的。」

    「恨死我,小若若,這話說的可沒有道理,嘯小姐要恨,也該恨死你才對,誰叫你亂嚼舌頭的。」武松輕抓她的瓊鼻,調笑道。

    夏若撅著小嘴,委屈地說道,「公子,我不理你了,我是為了你好才告訴你的,沒想到,卻招來你這般嘲諷。」

    這俏丫頭生氣的可愛模樣,讓武松心中一蕩,他抓住她的玉手,五指相扣,手指輕輕摩挲她手背上的肌膚,滑嫩異常。武松咬住了她的下嘴唇,用舌頭輕輕舔著,待她情迷之後,才摟住了她的細腰,翻身一壓,緊接著,被浪一陣翻滾,嬌騷的夏若,終於又感受到了那種**的味道,一時間,春音滿室,動人的音樂又在武松耳邊響起。

    嬌嫩處兒怎堪折,武松只與夏若溫存了半個時辰,就走出房門。夏若俏目含春,緊盯著武松,眼神裡的渴望,好像要吃了他一樣。見到了其他三個婢女,才有些收斂,武松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才走上樓梯,往嘯笑笑房裡走去。

    武松往樓上走去的時候,卻聽到了四個俏婢的調笑聲。

    「夏若妹妹,你昨晚好狠心啊,怎麼把我們三人獨自丟在房間裡,一個人去見你的情郎。」春意融融,那是春梅的聲音。

    夏若嬌嗔道,「春梅姐姐,你再亂說,我就要生氣了。」

    「你看你的嘴邊是什麼?」三婢一陣歡笑,卻傳來夏若的一聲嬌呼。武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玩味。

    轉眼間,武松已經來到了嘯笑笑的房門前,他輕敲房門。房裡傳來嘯笑笑的聲音,「請進」,武松這才推門而入。

    嘯笑笑正坐在梳妝鏡前,雲狀的髮髻剛束好一半,另一半披散在後肩,搭在飽滿的**上。她正注視著銅鏡裡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將一支金鈿髮簪插好。從銅鏡裡看到武松的身影後,她的俏臉佈滿冰霜,轉過頭,一臉厭惡地說道,「你來幹什麼?」

    武松沒有生氣,他知道自己無形中成了這個女人的情敵,她恨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武松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就不會像原來一樣優柔寡斷了,他盯著嘯笑笑,開口問道,「你喜歡三娘,是嗎?」

    「彭」,是髮簪落在樓板上的聲音,她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恐與羞怒的表情,「你……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要告訴刀叔他們,讓我們嘯家因此蒙羞。」

    嘯笑笑此時一片混亂,她平時都不敢去想這件事情,只有在夜深人靜,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能老實地面對自己,可是想多了只能讓她徒增煩惱。多少個日夜,她是在淚水與自責中度過的,可是在人前,她還必須裝出一副嘯家大小姐的樣子。如今這件事被武松揭破,一想到她和武松的間隙,兼之三娘又是對方的女人,嘯笑笑一時間陷入了驚恐之中。

    但她強忍住內心的恐慌,悲憤地看著武松,咬牙說道,「既然如此,你要什麼,開口吧。」想起武松好色的目光,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許今天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不保了。

    武松沒有立刻回答,他走到銅鏡前,嘯笑笑的身後,從上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胸口處的些許風景。

    嘯笑笑痛苦地閉上眼睛,兩滴清淚沿著光滑的臉頰流下,聚集到下巴頦,然後滴落在白皙的胸口。她的粉拳握的緊緊的,卻始終不敢呵斥什麼,像往常一樣將他趕走。

    沒有武松的輕薄,一隻大手來到了她的發邊,將那支掉下的髮簪插上,「嘯小姐,我看你是誤會我了。我只是來告訴你,你雖然愛三娘,可是你給不來了她快樂,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上的,而我卻可以。」

    嘯笑笑站起身,雙目睜開,盯著武松,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這是來嘲諷我的嗎,你想用這件事來威脅我嗎?」

    武松看著近在咫尺的嘯笑笑,看著她含水的雙目,微微抽動的瓊鼻,忽然有一種攝人的心動,當一個強勢的女子表現出她受傷的一面時,會更加讓人產生想要呵護她的衝動。

    可是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讓武松微微有些發熱的頭腦又冷靜下來,他強制地移開自己的目光,開口說道,「嘯小姐,我不會嘲諷你,也不會用這件事來威脅你,而且我要告訴你,如果你認為這件事讓你低人一等,那你就是大錯特錯了,你去追求你心目中的真愛,並沒有錯,因為你沒有傷害任何人,當然,如果威脅我的那件事不算的話,所以,你沒有必要自己責怪自己什麼,但三娘她愛的是我,而不是你,你不適合她,我言盡於此,告辭。」

    武松沒有絲毫猶豫,從嘯笑笑身邊走開,沒有再看她一眼。望著武松離去的

    背影,嘯笑笑還在回味著武松剛才的那句話,「追求你心目中的真愛,並沒有錯,因為你沒有傷害任何人」,忽然,她望向武松的目光中,少了幾分厭惡,但僅僅是少了幾分而已。

    武松走出門外時,他突然有一種氣悶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是因為對三娘的愛,還是為了報復嘯笑笑,或亦是某種潛藏在心底的不甘。他閉上眼,平靜了一下內心,便走下樓梯,正好碰到了春夏秋冬四婢,見夏若低著頭不敢見自己的樣子,武松心裡也有些好笑,他乾脆走上前,當著其他三人的面,吻住她的櫻唇小嘴,直到將她挑逗地面紅耳赤,令其他三婢掩面嬌羞時,才欣然走開。

    整個上午,他就在名刀堂的練武場,和刀狂練習狂龍刀訣。不知怎的,武松的心一直十分急躁,好像有滿腔的怒火一樣,揮刀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不止一分,道道刀氣,劈的木樁傷痕纍纍。

    他的眼前似乎閃現出昨晚嘯笑笑那些撩人的姿勢,那些她誘惑自己的一顰一笑。武松用力地揮出一刀,刀氣縱橫,一刀之威,竟然將木樁劈成兩半,發出這全力一擊後,武松將刀一甩,釘在了一根大木樁上,武松心中暗歎,「可惜了,如此絕色的女子,卻是一朵百合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瀆矣。」

    可是一旁的刀狂卻突然興奮起來,他朝武松大喊道,「好徒兒,你終於把第一層練至大成的境界了。」

    武松一愣,他握住刀柄,用力往另一根木樁上劈去,「啪」的一聲,刀尖還沒有接觸到木樁,它就已經分成兩半。刀氣及寸,遇木而裂,果然是由刀氣小成到刀勢大成的標誌,武松心裡也是一喜,他朝刀狂一拱手,乖巧地說道,「多謝師父的辛苦教導,我才能這麼快到達刀勢境。」

    屠龍等四人也來向武松祝賀,話裡確實是真心實意。

    刀狂擺了擺手,說道,「你小子少在這給我灌**湯,去,快去休息一下,待會兒繼續修習刀光境。」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看到武松進步如此神速,他的心裡也感到分外的欣慰。

    武松正想答應,可是他感到自己心中憋著一股氣,而練習狂龍刀訣,正好能把這股氣瀉出來,所以他現在不僅沒有感到勞累,反而有一種暢快的感覺,於是他便拒絕了刀狂的建議,沒有休息,繼續練習刀訣。

    刀狂見他雙目有神,精神飽滿,也就沒有拗他的意思,師徒倆又繼續練習著。

    修習無歲月,轉眼間五日的時間已經過去,武松的刀訣終於練到了與刀狂一樣的境界,刀光境,不同的是,刀狂用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而武松只用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這箇中的差異,確是讓人咋舌。

    武松沒有再繼續練習下去,因為刀狂吩咐,這第二層刀魂的境界,並不是一味的練習就可以實現的,它需要一種刀法的頓悟,這種頓悟,不是空想,可能來自與高手的對決,也可能來自於一個人生死關頭的感悟,刀魂境界,更多的靠的是緣分,而非苦練。所以,接下來,武松不需要天天來名刀堂,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刀法的精進上。

    這五天中,朱武帶著大部分的竹聯幫弟兄,趕回華州處理事務。王進和二皇子幾人,也已押解生辰綱,趕往去東京的路上。現在武松的身邊,只有石頭和幾個暗堂的好手,當然,還有柳媚兒,三娘等女子留在刀劍山莊陪他。

    接下來的幾天中,武松除了練習九陽烈焰刀法外,便是去刀客齋與劍俠齋中「做客」,享盡溫柔鄉里的快活,多日的離別,唯有用最猛烈的方式,才能訴盡雙方的衷腸。

    刀客齋中的馴服,劍俠齋裡的嫵媚,都讓武松享盡了似水的溫柔。偶爾回到住處,夏若這個俏婢又會溜到他的房裡,纖細的腰肢與幾近噴火的雙目,都讓他的房間響起誘人的春音。也幸虧武松的體能出眾,否則這艷福他恐怕還無福消受。

    到了第十日,烈焰刀法武松已經基本掌握,只是有待嫻熟,刀霸也已歸還了龍泉刀,他的心裡也暗暗打定主意,是該離開刀劍山莊,趕往東京了。

    可是這話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刀霸就說有一故人找他,說是有緊急的事情要告訴他,要他馬上來議事廳商量。

    「故人?!」武松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他提起龍泉刀,就跟著李全,來到議事廳。穿過幾道遊廊,武松又踏進了議事廳的大門,當他看清客椅上的那人時,不禁驚呼出聲來,「花兄弟,怎麼是你?」

    「是我,武大哥,我從梁山趕到這裡,日夜兼程,可終於見到你了。」花榮激動地答道。

    原來刀霸口中的故人,正是清風寨一別,前去投奔梁山的花榮。見他面色急切,眉宇間透過一絲不安,武松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剛坐下,便問道,「花兄弟,聽你的語氣,似乎是有什麼要事,不知是何事?」

    花榮站起身來,眉間已經皺成了一個疙瘩,他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遞到武鬆手中,「大哥,這是吳軍師給你的書信,你看了就全明白了。」

    武松連忙拆開信封,攤開紙張,一行行娟秀的小字全都映入眼裡。武松看了半晌,才面色陰沉地放下紙張。

    上首的刀霸一看武松這幅樣子,連忙問道,「兄弟,這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何這幅樣子?」

    武松將信遞給刀霸,憂愁地說道,「前輩請看。」刀霸閱完了書信,也陷入了沉思,須臾才開口道,「出事的莫非是近來江湖上有名的及時雨宋江宋公明?」

    花榮拱手稱是。

    原來,信中提到,宋江回家探父後,得知父親只不過是裝病,目的是為了讓他不被賊

    寇誘惑,落草為賊,辱沒了宋家幾代的清白。

    彼時,正好遇上大赦天下,宋江殺閻婆惜之罪,從死刑被叛成了流放,在宋太公的勸阻下,宋江決定流放江州,等三五年刑滿之後,再回莊與家人團聚。

    宋江來江州後,仗義疏財,及時雨的特點並未改變,因此又結識了李逵,戴宗,張順等一大批好漢,所以他在江州名為流放,可以日子確實過的十分滋潤。

    可是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就被他在九江樓裡的一首反詩給打破了,這首詩的末兩句為「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竟自比為黃巢,所以這首詩被一個叫黃炳的官看到後,就被當做反詩獻給了江州知府,宋江當即被判了死刑。

    可是幾日後,江州知府不知是得到了什麼消息,竟抓了李逵,戴宗,張順,張橫等四位好漢,以宋江同黨之罪,一同打入死牢。可是幾日後,不知什麼原因,他又宣佈用囚車將宋江幾人押至青州,由慕容彥達監守問斬。現在,幾人的囚車已經從江州出發,正駛往青州城中。

    武松沒有想到,儘管自己多次提醒宋江,讓他不要去潯陽樓裡,可是水滸中的宋江反詩案還是發生了,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點,不是在潯陽樓,而是在九江樓。武松歎了一口氣,雖然有一種對命運的無力感,可是還是殷切地問道,「花兄弟,你千里迢迢趕來這裡,是不是為了商議救人的事情?」

    「沒錯。」花榮答道,「據梁山的探子回報,此次押送宋大哥來青州的,除了大量的官兵,還有一些服飾奇異的道士,據梁山新入伙的盧員外說,這些道士四處追殺好漢,可能就是大哥提到過的精武衛,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些高手,是我們青州地界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的。」

    聽到這裡,對於精武衛攪進來的事,武松心裡反而沒多少意外,羅真人已經說過了,姜真人殺人是為了續命,所以有天罡星的地方,就不會少了精武衛的光顧,可他聽到「盧員外」三個字,心中一顫,驚疑地打斷道,「等會兒,花兄弟,你口中的盧員外,是否就是北京大名府號稱玉麒麟的盧俊義。」」大哥如何知道,沒錯,這位盧員外就是河北有名的好漢,盧俊義,他也是被精武衛害的家破人亡,不得已才背負著血海深仇,上了梁山的,陪同他的,還有一個叫浪子燕青的人,也是一個好漢。」看到武松一副吃驚的樣子,花榮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答道。

    聽到花榮的確切回答,武松有些悵然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精武衛的魔爪已經伸到了大名府,看來急先鋒索超應該已經被害了,也不知除了梁山上的好漢外,天罡星中其他人怎麼樣了,依照精武衛的狠辣風格,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武松沒有拘泥這個問題,他閉上了嘴,示意花榮繼續講下去。

    花榮繼續講道,「既然押送的高手如此之多,吳軍師認為,僅憑我梁山一山之力,恐怕沒有能力救得了宋大哥,所以他命人廣邀青州的眾位好漢,一同前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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