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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第122章 必要時我會採取行政干預手段 文 / 阿竺

    第122節第122章必要時我會採取行政干預手段

    「傻孩子,還用說啊,他什麼都明白,你一來他就到對門去辦公了,還用說嗎?」關昊點著她的額頭說道。

    「今天是週六,媽媽沒準會來。」她說。

    「那我要見見她老人家?」關昊說道。

    「看情況吧,我先跟她說說。對了,你見了我爸爸,感覺怎麼樣?」夏霽菡問道。

    關昊想了想說道:「感覺他是你爸爸,你是他女兒。」

    夏霽菡一聽「撲哧{」就笑了。

    關昊認真地說道:「你別笑,這不是廢話。儘管得了重病,你看他目光裡的那種從容是一般人所不具備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病。」她有些難過地說道。

    「我看未必,他也許比你們都清楚自己得的是什麼病。」關昊自信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慌了,急忙問道。

    「我不知道,只是感覺,一種感覺而已,說的再詳細一點就是對他目光的解讀,應該是這樣的一種感覺。」關昊回憶著說道。

    沒想到他這麼瞭解爸爸,她高興地說:「媽媽的同事都跟爸爸叫仙人,還說仙人培養了一個仙女吶。」

    關昊點點頭,說道:「是有那麼一點大智若愚的氣度。的確是一個仙人養了一個仙女。」

    見他這樣評價爸爸,她很高興,說道:「我不是仙女,爸爸有的時候還真像仙人。要不,你去跟爸爸聊聊?」

    「你確定?」關昊盯著她看。

    她一下子洩氣了,後悔剛才的衝動,喃喃地說道:「要不,我先跟他說說,就說你是我的朋友,他們知道我有個朋友和這家醫院有關係。只是他們都沒問我是什麼樣的朋友,說實在的,我有點心虛。」

    是啊,其實是在正常不過的事,被她搞得這麼彆扭,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種感情的先天不足。關昊理解她,就說:「萏萏,你知道嗎,見不見你的父母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就是想用這種形式,消除你這種心虛的心理,你不能總活在過去的陰影裡,我們真心相愛,這一點你是知道的,你為什麼總是感覺自己見不得陽光呢?這樣下去心裡真的會有陰影的。」

    「嗯,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總想誰也不傷害,總想有個完美的結局,或者完美的理由。」她低下頭說道。

    他再次攥住她的手,說道:「不管我們以什麼方式走到一起的,我們相愛這是事實。要尊重這份感情,要忠於自己的心靈,你說對不?」

    她想了想,不太確定的點點頭。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說真的。」顯然他不想要含糊的點頭。

    「想。」她抬起頭說道。

    「所以,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要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對不?」他有些嚴肅地說道。

    她又點點頭。

    「但是!」他加重了語氣:「你總是這樣優柔寡斷,總是怕見陽光,總像是欠了誰什麼。你不覺得對我是一種折磨嗎?你是不是覺得你年輕有的是時間可以揮霍?」他越說語氣越重,表情嚴肅。

    「我……」她不敢看他,心有些膽怯的跳了幾下,低下頭,弱弱地說:「我,不太有信心。」她聲音小的可憐,但他還是聽到了。

    果然是這樣,關昊自己往後坐了坐,直起身,看著他說道:「你是對我關昊沒信心還是對婚姻本身沒信心。」既然話說到這裡了,這個問題他必須要弄明白。

    「都有那麼一點,前者更多一些。」她不得不說。

    天哪,他鎖緊眉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只一會就睜開了,看著她說:「我迫不及待的裝修、迫不及待的巴巴跑來找你,你怎麼對我就沒信心?難道我都是在做樣子嗎?」說到這裡,他的心有些絲絲的疼痛。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心裡沒底。你的家庭,你的前程,你的前妻,我不知道我能否融入進去,也不知道我能否做好。」她這樣說著,眼裡就有了淚水。見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她就又說道:「還有,我總有一種擔心,擔心害了你。」

    看來,這才是她的心結。

    他壓住心裡的不快,說道:「你能怎樣害我?笑話!」

    她想了想說道:「這話我在鄉下的時候就想跟你說,但是看你那麼高興就沒說,有一點你必須要引起注意,那就是我們相愛的時間,你真要和我結合的話,會不會給人留下把柄,會不會對你的未來產生影響?如果真的會給你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你想過嗎?我會不安的」

    關昊有些不耐煩地說:「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成立的話,你會放棄嗎?」

    「是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放棄。」她說的很堅決,儘管這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但是為了所愛的人,她會放棄。

    「為什麼?」他的目光在收緊。

    她的心裡一陣難受,好像此時她就面臨著這樣的選擇:「因為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拖累你,也不想到時你後悔,如果那樣的話我還不如遠遠的望著你,偷偷的愛著你……」她的眼睛濕潤了。

    「什麼?偷偷的愛?」他騰的站起,顯然他不高興了。他在屋裡焦躁的走了兩步,又停到她的面前,臉色凝重,指著她說道:「你只滿足偷偷的愛嗎?告訴你,我不會和你玩這種遊戲

    ,我也沒有時間跟你玩這種遊戲!如果說在三關壩我有些輕浮,但從省城回來後我就要定你了,你是我關昊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自由之身,這對我還真沒多大障礙,我尊重你,等著你,現在倒好,我們任何障礙都沒有了,你也知道我離不開你了,反而你卻想偷偷的愛,做夢,我不和你玩,我玩不起!」他表現的有些憤怒,盡量壓低聲音,但聲音很大,還是傳了出去,以至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小昊,你在幹嘛?開門。」是張副院長。

    「沒你的事,滾!」他越來越激動了。

    「怎麼忽然犯渾了?」門口傳來一聲嘀咕,隨後腳步就走遠了。

    她駭然的大睜著眼睛,從來沒見他這麼激動,也從沒聽到他這麼大聲說過話。心,緊張的跳個不停。她害怕極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他如此生氣和暴怒,以至不顧關係罵走了張副院長。

    他在屋裡生氣的踱著步,然後站在她的面前,鐵青著臉,目光如鷹般的收緊,像午夜一般的沉重和孤寂。

    她不敢看他的目光,只感到冷峻的神情蔓延在他的眼底,他身子散發著一股戾氣,浸得她全身冰涼。

    他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一轉身,看見了辦公桌上的水杯,他一把抓過來,舉起,剛想砸在地上,想想又放下了手,咚的一聲重新放在桌上。

    隨著他揚起杯子的一霎那,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睜著驚恐的眼睛,注視著他的動作,看到他又把杯子放到桌上,這才放下了心,而此時,她的臉都嚇得白了。

    她知道,她傷了他,的確,他熱情的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還是自己對他的不信任,他不暴跳如雷就很好了。

    但是,那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啊!

    過了一會,關昊才轉過身,對她的的驚恐根本熟視無睹,他走到她跟前,說:「我早就跟你說過,碰上我你就認栽吧,就是搶,我也會把你搶到我家裡,你在這樣磨磨唧唧、膩膩歪歪的,我就要採取必要的行政干預手段,逼你就範!」

    「行政干預手段」?他說出這話時幾乎自己要笑出聲,但他忍住了,趕緊故作氣憤的樣子轉過身去,背對著她。這個女人,不給她施加點壓力,她還真放不下思想包袱,要知道背著這種思想包袱,無論是她還是他,心理能輕鬆嗎?他故意大口的喘著氣,無視她眼裡的淚水,裝作一點都不心軟的樣子,不理她。

    不過接下來他的心不軟不行了。一雙冰涼的小手環上他,隨後,她那柔柔的身體就貼在了他的後背,低低的啜泣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哦,天哪,他嚇著她了。他再也無法裝強硬了,轉過身,抱住了她,捧起她淌滿淚水的小臉,吻住了她顫抖的嘴唇。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唇剛要挨上她的,她就主動吻住了他,溫暖綿軟的小舌主動滑入自己的口中,他吮住了她的,將舌尖上的甘液吮入肺腑,然後又將自己的遞入她的口中,即刻也被她的小嘴唇吮住,深深地吸取進去,在他的印象中,她這樣主動和熱烈還是不多見的。他立刻血脈噴張,再也克制不住了,抱著她就往裡間走去。

    她慌了,連忙說道:「不要,這是人家的辦公……」她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狠狠地說道:

    「你的話太多了!」隨後,就把放在了床上。

    趁他直起身的時候,她坐了起來,抱住了他,低頭說道:「不行,心裡不踏實的。」

    他太瞭解她了,樓下病床上的父親,陌生的辦公室,這都是她「不踏實」的因素。想到這裡,他拉她起來,愛惜的給她理著頭髮,用長指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抻好被他弄亂的衣服,溫和地對她說:「不怕,我們什麼都不做了。」

    考慮到她離開病房的時間不短了,關昊就讓她先回去,並說下午走的時候如沒有機會就不見了,但是他會給她發信告訴他,另外還說她什麼時候回督城提前告訴他,有時間沒準能來接她。

    來到外間辦公室,關昊把毛巾浸濕,給她擦著臉蛋,說:「自己洗洗吧,別讓你父親看出她的寶貝女兒哭過。」

    她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想跟他說回老家的打算,又說不出口,想起父親的病和勢單力薄的母親,又看著眼前這個深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她為難了,眼淚又再次湧出。

    「別呀,你總這樣流淚,你爸該認為我欺負你了,儘管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女兒什麼時候像獻寶一樣把我獻出去。」他自己自問自答地說道。

    她撲哧笑了。

    回到病房,爸爸已經輸上了液,問她:「菡菡,院長找你什麼事?是不是該交錢了?」

    她不由的臉紅了,說道:「不是,來個朋友,我上去見了一面。」她有些心虛。

    「哦,是咱們托的那個人來了嗎?」

    「是……的。」她說道。

    「菡菡,有錢不,請請這個朋友和張院長。」

    「不用的。」她小聲的說,心突突跳著,不知該怎麼跟爸爸說。

    「菡菡,是你的朋友還是小田的朋友?方便的話給爸爸介紹一下,當面謝謝人家。」爸爸看著她說。

    「不用的,爸爸。」她低著頭說道。

    爸爸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菡菡,小田沒來電話?」

    她驚愕的看了一眼爸爸,只見爸爸盯著上方的藥瓶,並不看她,表情非常平靜。

    「來著,他……問您好呢」她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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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看著,沒再說什麼。她忽然覺得爸爸的目光意味深長,似乎洞悉了她內心的一切。她心裡沒底,是不是爸爸知道了什麼?難道媽媽跟他說了,不可能呀?媽媽走的時候她一直在他們身邊,沒聽見他們說呀。她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媽媽今天來嗎?」

    「不知道,她沒打電話,你問下她。」

    她去掏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在,又去包裡找,也沒有。她忽然想起是不是忘在張副院長辦公室了?正在尋思,就聽爸爸說:「手機沒了?」

    「嗯,可能是忘在樓上了,爸爸,我去樓上找找。」她說著,快速跑了出去。

    世上是事就是這樣巧,就在她上樓的電梯關上的那一刻,關昊手裡拿著她的手機從電梯裡出來。

    當時夏霽菡的手機忘在了沙發上,他也沒發現,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沒敢接,後來電話再次響起,他唯恐有什麼事,抓起手機就下樓了。鈴聲短暫的停止後,又再次響起,關昊也有些急,出了電梯大步走向病房。進來後才發現她不在。

    他想轉身出去,怎奈響著的電話引起了夏爸爸的注意,他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高大英俊、氣度不凡的男人,手裡拿著的正是女兒的手機,正要往出走,就說道:

    「是菡菡的手機嗎?」

    關昊站住了,衝他一點頭,說道:「是的。」邊說邊把手機遞給他。

    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還是等她回來接吧,她到樓上找去了,你坐。」說著,示意他把床底下的小凳拿出。

    關昊聽他這麼說,就說:「謝謝您,不打擾您了,您保重。」關昊把手機放在夏爸爸的床邊,不想在這裡久留,他感到夏爸爸的目光溫和中透著睿智,平靜中透著尊嚴。正如女兒所說,這是一位氣質超好的男子,不溫不火,不卑不亢,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從容和淡定,尤其是那俊秀的眼睛,在女兒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儘管臥床多日,仍然保持著整潔的儀表,乾淨的著裝,除去頭髮有些長之外,就連指甲都修剪的乾淨整潔,如果不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你根本看不出這是一位病人。這不但和自己平時的生活習慣有關外,還表明女兒護理的非常仔細和認真。

    「你是菡菡的朋友嗎」爸爸依然平靜地說道。

    關昊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是的,您安心養病,我告辭。」說著就準備往出走。哪知夏爸爸又說:

    「你從督城來嗎?」

    關昊皺了一下眉,他不知該怎樣回答他。就不置可否的笑笑,衝他似是而非的點點頭。

    「謝謝你,給我介紹了這麼好的醫院和大夫。」

    關昊一愣,說道:「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好好養病,保重。」說完就走了出去。關昊感到這才是一位睿智的人。

    他前腳走,夏霽菡後腳就回來了。她敲了半天副院長辦公室的門,沒人應聲,就回來了。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床上自己的手機,於是走過去,偷偷的看了一眼閉著眼休息的爸爸,就把手機拿到手裡。憑直覺,她感到手機是關昊送來的,那麼,他跟爸爸見面了。

    她悄悄的移動腳步,想出去給他打個電話,這時就聽爸爸說:「是你朋友送來的。」

    朋友?他們都談了什麼?

    「他是個領導吧?」爸爸漫不經心地說道。

    夏霽菡的臉紅了,難道他做了自我介紹?但是聽爸爸的口氣,並不肯定他的領導身份,那麼就是爸爸猜測的。但是爸爸憑什麼這麼猜測呢?

    其實,任何一個人猜測關昊的身份都不會費勁。久經官場歷練,鎮定自若、穩重老成的性格,加上他眉宇間特有的英氣和霸氣,都會判斷出他的職業。三關壩的看閘人老杜第一眼就看出了他「主」的身份。

    「爸,您先休息,以後再告訴您好嗎?」夏霽菡尷尬的說。

    爸爸點點頭,閉上了眼睛,女兒不說,他不會追問的。這點夏霽菡像極了父親。

    夏霽菡服侍爸爸吃過午飯後,媽媽來了。媽媽為他們帶來了換洗的衣服和幾樣她愛吃的小吃。

    因為關昊早晨的突然出現和手機的事,夏霽菡表現的有些心事重重和心不在焉。她不停的看時間,因為她知道他中午請客,孤軍奮戰,肯定是一番血拼,而且上午還罵了張副院長,這酒肯定少喝不了。

    就在夏霽菡為關昊擔心的同時,關昊已經坐上了回北京的飛機,緊急情況,羅榮病危!

    改簽機票後,他本想給她打個電話,但一想到她父親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就猶豫了,他頭回來時,從張振哪兒知道了夏霽菡的父母在住院的當天就交足了兩萬塊錢住院費。他想那張銀行卡她肯定不會去支取,於是就又掏出了一萬現金,讓他轉交給她,順便告訴他離滬的事。

    當張振副院長把一萬塊錢交到夏霽菡的手中時,對她說:「小昊讓我告訴你,這個錢出院的時候給你父母帶回去的,另外,因為緊急的事情,他已經回北京了。」

    「他走了?」夏霽菡脫口而出。隨後頓覺心裡空落起來。

    拿著錢下樓,她沒有即刻回到病房,而是來到了安全出口的窗戶前,想到他早上負氣的樣子,不知為什麼淚水就湧了出來,抬頭仰望窗外的湛藍的天空,思緒也就隨著微風飄蕩。他不知他有什麼急事匆忙離開,但可以肯定的是非常重要的事。

    「菡菡,在這兒幹嘛?」這時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她趕忙偷偷擦去淚水,這才

    轉過身來,媽媽看見了她手上鼓鼓囊囊的信封,就說:「這是什麼?」

    她感覺伸手把裝有一萬元錢的牛皮紙信封給了媽媽。說道:「我剛支來的,知道你們沒有多少錢,這錢您帶回去。」

    媽媽不要,說道:「孩子,我們有錢,你一人在外邊,這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見媽媽不要,她就說:「我還有錢,離婚時,他給了我兩萬快。」

    「對了菡菡,昨晚小田打電話來著,問你爸的病和你的情況,我感謝他還能夠問候我們。他跟我道歉了,說都是他的錯,對不起我們對他的信任。你們到底是怎麼離的?」媽媽問道。

    「媽,以後我再告訴您,這錢給您拿著。爸爸出院後也需要營養的,我不再你們身邊,你們要多保重的。」夏霽菡內心有些酸楚,有心想辭職回老家,關昊又牽引著她的心。

    媽媽見她眼圈又紅了,就不再追問了,說道:「你爸爸說你的那個朋友來了,走了嗎?」

    不問還好,這一問她的淚水就出來了。她趴在媽媽的肩頭,低低的哭了起來……哭了一會說道:「媽媽,當初你是怎麼來南方的,姥姥沒要求你回北京嗎?」

    「孩子,問這幹嘛?告訴媽媽你有什麼心事啊?」媽媽為她擦著眼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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