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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尷尬的誤會 文 / 緋紅抱月

    饒是白落夜心理素質過人,也被白契這一句話雷得外焦裡嫩,這哪跟哪兒啊!第一次見面,還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什麼分身、能力,就直接開口叫姑父,這神經得有多大條啊!

    尤其是白嘉衣是你白契的小姑,也是我小姨啊!白落夜剛準備開口否認,便被白契拉住說,「我知道,我理解!肯定是我小姑不讓公開你們之間的關係,怕雪族白氏反對,但放心,作為小姑最疼的侄子,我一定站在你們這邊!」

    「雖然我小姑的脾氣差了點,但論氣質、比容貌、拼家世,普天之下也沒幾個女人可以和小姑相提並論的。所以,很多時候你就遷就的點,小姑對外人雖然冷酷無情,但對自己人卻是關心包容,雖然這些她經常埋在心裡。」

    「還有,現在雪族白氏還是我大伯和爺爺掌管,可用不了幾年,小姑就能成為守望者,皆時誰都阻止不了你們在一起。所以為了你們之間的幸福,再多等幾年,作為男人如果連著都做不到,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白契的話如連珠炮般,一開口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白落夜好幾次想插嘴,硬是找不到一點機會。倒是旁邊的西鑰捂著臉,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來,你叫誰姑父不好,偏偏叫自己表弟,這傳出去恐怕都能笑死人。

    終於,不知道是白契心中沒詞,還是說口乾舌燥,總之話是停下來了,白落夜見狀急忙插嘴解釋說:「白契,你誤會了,我雖然和你小姑的關係很好,但不是男女之間的關係。」

    「我知道,姑父你是不好意思,但咱們是自己人。我操,小姑都把她私人徽章雪雁令送給你了,還說沒什麼關係!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怎麼感覺月讀這麼耳熟,原來昨天小姑就是為你出手的,這要還說沒關係,我就真報警了!」白契邊說邊指著白落夜胸前的徽章,一副我早就看破一切的神情。

    白落夜見狀哭笑不得,他之所以把雪雁令戴在胸前,就是為了威懾一些高層子弟,剩的沒事過來找麻煩,卻沒想到成了白契「姑父」的證據了。

    「其實我們真沒那關係,你聽我的聲音和你們差不多大,怎麼可能是你姑父呢?」白落夜只能從年齡上下手,「姑父」這頂帽子他還真不敢戴。

    「老牛吃嫩草有什麼稀奇的,再說我小姑也才二十五,比你肯定大不了幾歲。而且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小姑從出生到現在,還沒交過一個哪怕是普通的男性朋友,既然你們關係好,就算現在沒那層關係,可我小姑也肯定有這方面的意思,畢竟她又不能單身一輩子。」白契非常肯定的解釋。

    「誰說我不能單身一輩子?」就在白契說完後,三人的耳邊同時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白落夜自然在第一時間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所以臉色更尷尬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戴著面具,沒人能看到他此時此刻的神情。

    白契聞言看到面如寒霜的白嘉衣,連忙舉起右手保證道:「小姑,我一直站在你的戰線上,而且剛才和姑父的交流中,發現他舉止優,談吐不俗,虎目生威,一舉一動都帶著王者氣質,乃萬中無一的絕頂人物,你們能在一起,我給點三十二個贊!」

    「」

    白落夜實在想不到,這白契在白嘉衣面前,依舊這麼口無遮攔,不過看對面的白嘉衣竟也沒生氣的意思。只是把目光白契的身上掃了兩圈打趣的說:「你和藍家少女的婚事還要拖到什麼時候?關心我之餘,也要為自己考慮下吧?」

    白契聽到這臉色大變,低著頭認真的考慮了幾秒鐘,終於一咬牙、一跺腳作出決定道:「小姑,我決定為了你們犧牲自己的幸福,回去就那婚姻威脅大伯他們,說如果支持你們在一起,我便馬上娶了藍家的那位。」

    白落夜敗了,白嘉衣也輸了,整個雪族白氏中,唯一能打敗她的只有這大侄子,白契。看著他那為了大義甘下地獄的氣勢,在場的三個人當真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和月讀現在真沒那關係別亂想了,如果有的話我會瞞著你嗎?」白嘉衣很瞭解白契,所以也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麼。

    果然這話說出口後,白契臉上的興奮之色瞬間,不過還是滿懷期待的說:「雖然現在沒那關係,但可以培養啊!小姑,天下三條腿的蛤蟆還能找到,可能被你看上的男人還沒一巴掌多呢。」

    「你小姑還不愁嫁不出去的,別在這兒站著了,白契你帶著他們去貴賓室吧,和月讀多接觸下,或許你們能成為兄弟的。」白嘉衣只能岔開話題,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她也會崩潰的。

    白契看起來雖然神經大條,但也明白輕重緩急,知道自己逼緊了不太好,還是要給他們發展的時間,於是立刻展現出東道主精神,領著二人來到了貴賓室。

    很顯然,白契刻意安排下,白落夜所在的貴賓室是最高規格的,同輩之中除了星落月外,再無人擁有這等待與。

    「那個你們先聊著,我還要去接下貴賓,一會兒就過來。西鑰今天別跑,晚上要灌得你爬著回去。」說完白契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關好大門後,白落夜苦笑道:「我這表哥也真夠極品的。」

    「哎,其實他以前並不這樣。白契是你二舅的大兒子,卻是嫡長子!但現任家主是你大舅,而且你大舅的兒子也只比白契小一歲。然後白契的天賦只比我差一點,這天賦扔到其他家族肯定會當寶供著,可要作為雪族繼承人,卻差了不少。」

    「就因為繼承人的位置,白契有很長一段時間活的非常苦,即使他已經主動退出爭鬥。為了讓大家都放心,於是他開始為非作歹、仗勢欺人,表現出一副神經大條的樣子,對了也正是那時我們才認識的。再大點,白契便開始四處遊蕩歷練,很少接觸家族中的事情,你大伯那一脈對他的敵視

    才稍微減輕。」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壽宴比較嚴重,恐怕他也不想回來吧,你也知道有些人很倔強的。」西鑰邊解釋才掐著頭髮,語氣中就對雪族家主充滿的怨氣。

    白落夜聞言也只能苦笑,這種繼承人之間的爭鬥,他也經歷過,雖然從一開始就注定輸了。「你這一番話,讓我對那還未見面的大舅,瞬間好感全無啊!雖然可以理解這種行為,但我絕對沒辦法接受。」

    「不過現在也不錯,至少白契過的挺開心的,不就是一個雪族白氏嘛,誰稀罕啊!」西鑰憤憤不岔的說道,這話真沒有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他真的不在乎,當然這不代表別人不在乎。

    就在倆人說話的時候,貴賓室的門光當被推開了。

    一個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帶著幾位年紀也不過二三十歲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男子看到裡面的倆人,頓時雙眉一皺,非常不解的對旁邊的一位下人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貴賓都已經安排好了吧?他們倆個是誰?」

    很顯然,白契帶西鑰二人來是臨時決定的,這位下人肯定不知道。

    那位男子在聽到下人說,並不知道這人的情況後,雙眉頓時禁皺,眼眸中散發著一絲凶光,語氣頗為不善的問道:「回答我,誰讓你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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