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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5. 225.要命還是要皇位 文 / 乙夢

    225。要命還是要皇位

    「婉姐姐,你說那宋傾城,是真的有孕了?什麼進了宮之後身體不適由寧王妃陪著回去休息,聽著就知道假,誰不知道寧王妃明著就不喜歡這個兒媳婦。」

    戚明鸞的牢騷還沒說完,換來祖母的一個腦瓜栗子,那眼神裡好像是在說,吃便吃吧,還不能堵上你的小嘴?

    「是不是有孕不重要,對寧王不重要,對宇皇也不重要。」楚婉依舊是溫婉的笑意,看著小明鸞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面前的菜,心裡揣摩著也不知這丫頭什麼時候才會發現。

    雖說都是宮人統一上的膳食,可送到戚明鸞這兒的總有細微的不同,總是會少些什麼或者多放些什麼,如果戚明鸞注意著瞧就會發現,這些菜色都是根據她平日裡頭的習慣做的,也許也是平日裡習慣了,一時察覺不出來也有可能。

    「都不重要?」是啊,寧王的目的是奪了皇位,對於宇玉玨來說無非就是等著這個六弟做些什麼,君王帝相什麼最重要?名聲唄。

    無論宇玉玨平時再如何去挑寧王的錯處,也不能到一發制人斬草除根,尤其是宇玉玨這樣思慮深遠之人,沒有萬全不會動手,如今藉著將周瑞琪這樣御前失儀之人配給宇懿允做妾,就能逼著宇玉筠做出更多的錯漏。

    所以這個時候,寧王會反,宇皇也等著寧王反,要麼殺生成仁,要麼一勞永逸。

    唯一夾在中間的,是段王宇玉昂,一個是兄弟,另一個也是兄弟,雖然他只有幫著宇玉玨去打壓宇玉筠,但心裡多少總會有幾分芥蒂。

    「呵呵,婚嫁之事並非兒戲,何況今日御前獻藝,不就是為了這個麼。朕就做主,周瑞琪德行端莊,定給寧王世子為側妃,擇個日子進寧王府吧。」

    宇玉玨的話就是聖旨,皇帝的賜婚該是榮耀的,一個妾室進門本就不用三書六禮,一頂轎子抬進側門就行了,所謂的擇個日子,說白了也就是哪一天正室心情好點唄。

    不論宋傾城是不是有了身孕,不管她對宇懿允有多少真心,宇皇做主塞了個分丈夫的人,誰都是又氣又怨又不敢直言。

    依舊在高台上未退下的周瑞琪只得繼續跪著,這個恩,謝也不是不謝也不是,當初來這兒表演從未存過嫁於五皇子或者榮公子之心,自家父親的官位跟家世擺在那兒,左不過將來隨意配個尋常人家嫁了便是。能嫁給宇懿允,已經是最不錯的歸宿了。

    寧王送了寧王妃的娘家侄女兒來御前獻藝,結果被宇玉玨一句話送回給宇懿允當妾。在場的宋夫人心裡也是不樂意的,白白的給自己女兒添個人,這皇上明擺著不讓傾城好好養胎的,而周大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女兒,只求能露個臉將來能高嫁,現在倒好,無緣無故被歸入跟寧王妃一樣德行有虧,嫁不了五皇子還得跟宋家那個脾氣不好的世子妃爭相公,以後日子能好過麼。

    總之這個聖旨一下,寧王府、宋家、周家估計都樂不起來了,戚明鸞在想明白這一層之後不得不再一次覺得皇帝不是誰都能當的,沒點智商還真不行,天天都在用腦子,不憂思過度積鬱成疾都難,話說先皇能活到那麼大把年紀也不容易啊。

    「這是喜事,明玉,等會兒再去尋幾批雲錦緞子,一併送於世子側妃吧。」某種層面上,孫皇后與宇玉玨是同一類人,既然皇上要當眾落寧王、跟宋周兩家的面子,她自然不會落後,何況她娘家人將來還要頂了宋老大人官職的,已經不可能和睦相處,也無所謂再落井下石一番。

    「瑞琪謝皇上恩典、謝皇后娘娘恩典。」此時周瑞琪再不說話也不現實了,事已至此,孫皇后的一句世子側妃讓事情板上釘釘了,她不過一個小門小戶家的女兒,公然忤逆抗旨當然是做不得的,也許早知這個結局,方才彈琴時也不故意弄斷了琴弦,可如果沒有斷弦這一出,又不是這個結局了。

    「好了,下去吧。」宇玉玨微微擺了擺手,周瑞琪就回到了自家爹娘這邊,當事人中也唯有她覺得這個結果不算太糟。世子妃脾氣不好又如何,年紀本就比世子表哥都要大,如今懷了孕不能陪伴左右,假以時日她總能在世子表哥心裡留下一點點痕跡,只一點點也夠了。

    「嗯?」看似一件圓滿的皇家賜婚,被一聲女娃子的聲音驚了。戚明鸞反應過來也來不及,再一次對眾人的目光熟視無睹,還是在吃著菜的樣子。

    「皇上,可讓妙青把完成的畫兒端上來看看?」皇后亦不願理會那個總作怪的丫頭,孫妙青的丹青只要展現在眾人眼前,之後誰的表演都越不過去。

    「朕也想看看,妙青這孩子會畫什麼。懿德,你說會是什麼呢?」宇玉玨轉了頭問兒子,宇懿德只是笑笑不答,盡量不著痕跡的打量戚明鸞那邊,七七妹妹一星半點的舉動,他都落在眼裡,方纔他明顯覺得,七七妹妹是發現了什麼,如果面前的吃食他倒也不意外,七七早晚都是會察覺到的。

    「見過皇上皇后。」孫妙青的出場清脫俗,還換了一身衣裳,淡粉繡花的羅裙翩翩而來。

    「原來畫幅畫那麼快,還有時間換衣裳。」戚明鸞只抬頭看了一眼,覺得孫妙青新換的衣裳髮髻看著感覺眼熟,卻又彆扭,因為太遠也看不太清,調侃一句後繼續跟楚婉說她發現的事兒。

    「平日裡妙青總畫竹子,今日原想就換個新意,正好德表哥說起了紫籐花,妙青便嘗試一回,亦不知可還入眼。」

    孫妙青話音未落,身邊的宮人已經將一副丹青水墨拿著展於皇上皇后面前,皇后的表情自然是滿意的,宇玉玨則是笑容不變看不出情緒,至於邊上的宇懿德,眉宇間閃過一絲惱怒,但只是很

    很快的被一笑帶過。

    「皇上覺得如何?」孫皇后眼神朝遠處示意了一下,宮人便將那副丹青抬到了高台之上展示給在場的眾人看,孫妙青一直跟在畫邊上,也上了高台。

    在座眾人自然也有準備獻畫的,卻在眼神落在孫妙青的那副畫上時自慚形穢,有的更有對上台有了退卻。

    「孫姑娘這畫,果真是精妙,不知畫中之人可是孫姑娘自己?」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一直自斟自飲的陌藍,看了這畫,才知道方才宇懿德為什麼是那樣的神色。

    紅木架子鞦韆,漫天的紫籐花開,這幅場景,他怎會不記得,唯一不同的是畫中之人不是坐在鞦韆上吹笛子,而是背立在鞦韆前,微轉側身,回眸一笑。

    孫妙青往說話之人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見陌藍妖孽一般的笑容,一時愣了神沒有回答。

    不止孫妙青,除了已經見過陌藍的男賓客外,其餘女眷並沒有人注意過坐在很角落的陌藍,這目光匯聚過去不要緊,乍一看都愣呆了,天底下竟然有用美貌這個詞都沒法形容的男子,為何之前竟是沒有注意過。

    聽見陌藍的聲音,戚明鸞才抬頭看那畫,神色一斂,心中冷笑兩聲,這個孫妙青,這回是投機取巧不成反而搬了石頭砸了自己。

    「要是我沒記錯,御花園裡頭就有一處類似這樣的場景,看過那麼多名家之作,如孫姑娘一般將自己融入畫內的,還是頭一個呢。畫中女子立於花下,雖說是半遮著面容,也遮不住那份有花堪折直須折的期盼,能將意境融於畫中,還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內完成,陌藍佩服。」

    陌藍說了一大堆話,孫妙青這回再想回答之前的問題也來不及了,是她還是不是她,畫中之人的眼角眉梢的確是照著自己的樣貌畫的,連今天的衣著髮髻都與畫中有幾分相近,可若是承認了是,不就是承認了自己不知廉恥的作那朵等待被人攀折的花麼。

    戚明鸞衝著陌藍斜著嘴笑了一笑,這臭小子損人的本事不賴啊,很好很合本小姐新意。

    那幅畫是畫的不錯,只是能跟宇懿德曾送給她的那副如此相似,那就不是巧合了,看來這裡頭少不了孫皇后絞盡腦汁的計謀,連自家兒子的宮苑中都處心積慮的安插眼線。

    宇懿德很不高興,戚明鸞想到的他一早就想到了,無論畫得多麼相近,畫中那人永遠都比不上他的七七妹妹。

    「皇后……啊……」孫妙青本想從孫皇后這裡解圍,話還沒說,整個人哀痛一聲伏在了高台之上。

    「這、這是怎麼了?」孫皇后當即就站起了身,拿著畫的宮人遠遠的跳了開去,那幅畫也被丟棄在高台上。

    所有的人,有驚慌、有議論,有明瞭,還有人終於是笑了。

    宇玉玨,本王等的就是現在,本王倒要看看,你是要命,還是要皇位。

    努力這個月的全勤的指望貌似又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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