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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居然可以為了他這麼做。。。。。 文 / 可可西莉

    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透進來,猶如錦帶一般形成的光束灑在原木色調的地板上,還沒來得及鋪好床上用品的歐式圓床,半邊被淺淺的光線侵染,寂靜而顯得安寧。

    白筱的臉埋在郁紹庭的頸窩間,她裙下漂亮的雙腿褪去了絲襪而白皙光滑,冰涼的西裝摩擦著大腿內側肌膚,床旁邊是一條被揉成一團的蕾絲底/褲,黑色的打底絲襪胡亂地搭在床沿處。

    郁紹庭甚至還穿著大衣,西裝革履,他跪坐在床上,而她圈著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這個動作入得太深,似乎已經頂到了底,裙裾下擺遮掩了兩人緊緊結合的私密處,雖然他不動,但她還是感覺到他的堅硬。

    透過燙得熨帖的西裝和襯衫,他沉穩的心跳砰砰地彷彿貼著她的胸口,埋在體內的硬物把她撐得滿滿的,好像還在一點點地變大,撩/撥著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雙手攥緊他肩頭的衣服。

    郁紹庭的手探進她的裙子裡,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紋路,他修長的手指搓揉著她的臀瓣,有些色/情的動作,然後按住她的臀把她往下壓,白筱一時沒忍住,失聲吟叫出聲:「嗯……啊……澩」

    他分身的頭好像已經戳進了她的子/宮裡,但他依舊在用力把她往下擠壓。

    白筱張嘴咬著他的肩,身體輕顫地想要掙脫他的禁錮,他卻摟著她突然往前一倒,就像是一塊巨石從半空砸落,白筱被他撞得連連喘息,身體深處的酸痛令她擰眉:「有些痛……輕點……」

    郁紹庭的呼吸變得粗重,就像沙漠中行走了好久的旅者,在即將絕望時找到了綠洲,他抵著她兇猛地衝撞了幾次,在稍稍解了一些渴之後才緩下動作,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低頭看她面紅耳赤的情動樣銚。

    烏黑順滑的長髮,白皙細膩的皮膚,小小的瓜子臉,濃黑自然的彎眉,秀挺筆直的鼻樑,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染著水光和不滿,嫣紅的唇瓣,張揚著女性柔美的纖細身體緊緊地包裹著他容納著他。

    白筱漸漸適應著這場開場粗魯的性/愛,身體裡滲出了水,濕潤了他滾燙硬/挺的分身,她的雙手抓著他的衣服,當他又開始律/動時,她忍不住支起腰來迎合,紅唇微張著,像是擱淺在沙灘上的美人魚。

    過了會兒他停下來,開始脫兩人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床邊地板上亂糟糟的一堆。

    郁紹庭突然又把她抱起來,恢復了最開始的姿勢,一手按著她的後頸和自己抵著額頭,一手握著她的臀瓣壓向自己,一雙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的表情,勁瘦的腰臀奮力快速地搗動。

    白筱被他撞得視線模糊,身體一下被拋高一下又被扯回去,小腹處的熱湧仿若電流竄向她的四肢,下面絞得更緊,整個人都化為一泓春水趴在郁紹庭的身上,忍不住低聲求饒:「慢點……別這麼用力……」

    郁紹庭慢下動作,抱著她突然從床上下來,身體的騰空令她雙腿/夾緊他的腰,卻使他入得更深。

    「唔……」白筱摟著他的脖子,橫衝直撞的抽/動令她產生了更多的快/感,「嗯嗯……不要……輕點。」

    郁紹庭一邊挺動著腰臀將自己堅/挺的欲/望送入抽出她的身體,一邊用捏著她的臀狠狠地壓向自己,兩人彌合處的液體滴落在地板上,他摟著她走到了飄窗前,把她壓在上面快速地抽弄起來。

    白筱的呼吸越來越短,越來越急促,甚至連呻/吟從難以從喉間發出,身上的男人越來越模糊。

    他猛地退了出去,白筱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氣,軟倒在飄窗上,還沒恢復過來,他猛地把她翻了個身,讓她側臥對著玻璃窗,抬高她的右腿架在肩頭,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扶著自己紅紫猙獰的硬物貫穿而入。

    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衝撞,白筱還沒從隱隱的痛覺裡緩過勁,他已經開始瘋狂地動作。

    「啊啊啊……唔……」白筱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激烈的衝刺令她的視線越發的渙散。

    從聽到老和尚說出那番話後,郁紹庭就變了,變得讓她感到陌生,連做/愛也不例外。

    特殊的體位,過重過快的速度,白筱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就像是被魔魘了一般,也像是在發洩著什麼,她的抵抗漸漸弱下來,反而伸手撫上他的肩膀,配合地張開/雙腿,迎接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深頂。

    郁紹庭似乎厭倦了這個姿勢,他把她抱到地板上,分開她的雙腿,不給她喘口氣的時間,又飛快地抽/動起來,從未有過的刺激席捲了白筱的週身,她的雙手環著他的肩,「嗯……啊,紹庭……」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卻是在這種情況下,繾綣而充滿著依戀。

    郁紹庭被他叫得猝不及防,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上湧,神思恍惚間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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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之後,郁紹庭靜靜地趴在白筱身上,他依舊留在她的身體裡,似乎眷戀那裡面的柔軟跟溫暖,粗喘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處,身下交合處濕漉漉一片,兩人渾身大汗淋漓。

    被他壓得呼吸不暢,白筱忍不住伸手推推他,郁紹庭半撐起身子,目光深深地望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

    白筱發現他的臉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但眉眼間的戾氣還沒散去,她抬手覆上他緊皺的眉頭想要幫他撫平,腦海裡是老和尚那句「一身戾氣」,他卻抓過她的手,捏了捏:「再叫一次。」

    白筱先是一怔,然後反應過來,耳根有點紅,但還是聽話地喊了一聲:「郁紹庭。」

    「去掉第一個字。」

    「……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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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紹庭抵著她頂了頂,白筱嚶嚀了一聲,耳邊是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叫。」

    白筱察覺到埋在體內的某物大有捲土重來之勢,紅了臉,用力推搡他:「快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他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也是今天第一次吻她。

    白筱不免情動,握成拳的雙手抵著他流淌著汗水的胸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著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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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提不上來什麼力氣,躺在浴缸裡任由他替自己洗澡。

    郁紹庭的動作溫柔很小心像是在清洗一件稀世珍寶,和剛才在自己身上「殘暴兇惡」的男人判若兩人。

    浴室的取暖燈很明亮,一團熱氣縈繞在裡面,兩人坦誠而對,白筱從沒這麼仔細看過郁紹庭不穿衣服的樣子,勻稱修長的骨架,白皙的膚質,結實的胸膛和小腹,雙腿也筆直,還有雙腿/之間……

    她沒有經歷過其他男人,卻也見過網上一些男性裸/體的照片,郁紹庭的那物比一般男人都大。

    剛才在她身體裡逞兇作惡的怪物這會兒卻像是做錯事的小東西低垂著腦袋,憨態可掬。

    郁紹庭察覺到她專注的目光,眼神一暗,一根手指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又想要了?」

    白筱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被他說得一陣窘然,慌忙移開眼,他卻已經傾身壓上來。

    浴缸裡的水一陣晃動,濺出不少在地磚上,卻沒有人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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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浴室出來,白筱靠在郁紹庭的懷裡昏昏欲睡。

    公寓裡開了地暖,郁紹庭抱著她躺在床上,蓋的是他那件黑色羊絨大衣,大衣下兩人赤/裸相呈。

    白筱窩在郁紹庭臂彎裡時想起一句話——做/愛就像吸毒,會上癮。

    從最初陌生的害怕到現在的欣然接受,她很享受郁紹庭做/愛時帶給她的歡/愉,也很喜歡他進入自己的感覺,包容他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就像尋覓了好久,她的半個圓終於找到了另一半。

    郁紹庭垂眼看著白筱酣寐的睡顏,卷卷的睫毛在白膩的臉上落下黑影,他把她輕輕地擁緊了一些,白筱像是出於本能,一隻手抬起反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郁紹庭想起自己二十七歲那年陪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去廟裡參拜,當時主持也像今天這個老和尚指著自己,一本正經地說:「一身戾氣,雖然你一生亨通,非富即貴,偏偏命硬,克妻克子,注定孤獨終老!」

    老主持最後還勸他「你我也算有緣,可願就此出家為僧,化解你這一身的戾氣?」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既是得道高僧,怎麼還理這些紅塵俗世?我看你倒不如就此脫去這層袈裟留發還俗。」

    那會兒他眉目清冷,嘴邊噙著一抹輕笑,主持搖頭,長歎一聲:「我是怕你到時誤人誤己呀!」

    他從不信命,但今天老和尚的話卻讓他勃然大怒,如果不是她在身邊,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砸了那座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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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是被一陣煙味嗆醒的,窗外的太陽已經落山,她瞇著眼翻了個身。

    「把你吵醒了?」

    白筱聽到熟悉的低沉聲音,才想起自己旁邊還睡了個人,回過身,就看到郁紹庭靠在床頭抽煙。

    他已經很久沒當著她的面抽煙。

    臥室裡有些煙霧繚繞,白筱撐起身,抬手捂著胸口,朝床櫃上瞅了一眼,積攢了不少煙蒂。

    「你是不是打算把一包煙都抽完?」白筱發現煙盒裡只剩下兩支煙了。

    郁紹庭沒回答,薄唇間吐出一個煙圈,白筱被熏得眼圈酸酸地,忍不住嘀咕:「不要再抽了。」

    他抬眸看著她,眼神很深很沉,不是她能讀得懂的內容。

    「還在意那個老和尚說的話?」

    郁紹庭彈煙灰的動作一滯,白筱看在眼裡,挽住他的肩膀,主動靠在他的懷裡:「我以為你不信這些東西。」

    他沉默,沒有接話。

    白筱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她突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郁紹庭顯然沒預料到她這個大膽的舉動,扯過滑落的大衣蓋在她的背上:「當心感冒。」

    白筱親了親他薄削的唇,然後是下巴,最後吻住他凸起的喉結,他聳動了一下,她張開嘴舔舐了一番,明顯感覺到他呼吸有些急了,連帶著身下也有了反應,她大著膽子繼續往下,親吻他胸口的茱萸。

    她學著他以前逗弄自己的樣子,伸出舌尖打著轉然後輕咬,眼尾餘光卻留意著他的表情。

    郁紹庭的呼吸低喘,手裡的煙不知何時已經掐滅,雙手捏著她的胳臂想把她拉起來:「不想睡覺了?」

    白筱放開他被舔得濕潤的茱萸,抬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他,「嗯,想幹點別的事。」

    他被她清澈的眼神看得喉頭一陣劇烈的聳動,身下的欲/望越來越明顯。

    白筱已經重新低頭,吻從他的胸膛落到壁壘分明的小腹,肚臍眼,還在往下……他低頭,

    ,目光幽深地看著白筱,她的唇正停留在他已經怒張的分身上,臉頰紅彤彤地,顯然有些膽怯了。

    瞅著她猶猶豫豫的樣子,郁紹庭原本抑鬱的心情頓時好了,扯起薄唇:「如果害怕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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