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讓人陰了 文 / 養花人
我把謝思涵送回家,他們家在南門的一座高檔小區裡,不愧是謝局長的掌上明珠啊,這下我賺大了。
走在街道邊,想著「這以後跟謝易鵬的關係就亂了,都成大舅哥了,他娘的。跟他的事兒算是解決了,還撿個媳婦。」我心裡美滋滋的,相當興奮。
東興他們都回家了,我還把扎槍還給了他。謝易鵬把東興打進醫院,我把謝易鵬紮了一刀,怎麼算都是我們賺了,所以這事我也不再糾結了。
走在小胡同裡,快到家了,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就在這時,我感覺後邊有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有麻袋套在了我頭上。
「干!」其中一個人吼著。
下一刻我就躺在地上,睜著眼睛一片漆黑,只感覺到有人拿著棒子往我身上招呼,我雙手抱頭,怕他們把我打壞了。
我喊著:「草泥馬,玩埋汰的是不?有種你報個號。」
「草泥馬,挨打你還bb來來的,給我往死裡打。」
麻痺的我聽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應該是在哪裡聽過,又忘了。
「光光」一棒子接著一棒子的往我身上招呼,頭上胳膊上都挨了幾棍子。
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他們打夠了才走。我掙扎的坐起來,把頭上的麻袋撇一邊去,靠在牆根,掏出一支煙點上了。
此時我的心情更鬱悶了,我拿出電話給東興撥了過去。
「讓人給陰了一下子。」我直奔主題。
東興在電話那頭明顯的愣了一下,畢竟我們倆剛分開沒多久。「你現在在哪?」
我告訴他地址,他就把電話掛了,沒用上十分鐘東興就坐著出租車過來了。
「咋回事?」東興蹲在我旁邊看著我頭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氣憤。
我把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他歎了一口氣說:「你覺得是誰?」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很熟悉,就是忘了在哪裡聽過。」
「行,以後注意點。」隨後東興就把我送到離我家不遠的小診所,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回家了。
我腦袋暈乎乎的,躺床上就睡了過去。
身體很疲憊,挨打也是個技術活,是靠體力維持的。第二天,依舊上學,腦袋生疼身上也沒有力氣。走到教室的時候哥幾個全都在,謝思涵也坐在我的位置上等著我。
「沒事吧?」姜森看我走過來問道。
我搖搖頭說「沒事!」
謝思涵看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瞬間眼眶就紅了,咬著嘴唇,說:「你怎麼樣了?」
我微笑著對她說:「沒事,我的早餐呢?」
聽見早餐,謝思涵轉臉就笑了,從桌洞裡拿出韭菜盒子和豆漿放在桌子上,說:「快吃吧,一會該涼了。」
「哎呦,快吃吧,一會該涼了。」東興賤兮兮的重複了一句。
「你復讀機啊?」傑子插嘴說。
弄得謝思涵面紅耳赤的,把我都整無語了,我笑罵著:「都滾犢子。」
謝思涵給我讓出座位就回她的位置去了,我一手拿著韭菜盒子一手拿著豆漿,旁邊的三個貨都盯著我,我說:「真香啊」
他們三個齊齊豎起中指,對我鄙視。「草!」
王鳴坐在後邊,盯著我們幾個,咧著嘴笑了。起初我還沒注意,不過也想過是他幹的,但是我沒有證據。
我在學校得罪了四波人,高一的謝易鵬,不過我現在是他妹夫,沒有理由跟我玩埋汰的。在一個是杜琪峰,但是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也沒理由啊。剩下的就是王鳴和嚴東了,王鳴現在是嚴東的小弟,而嚴東看我也不順眼,他出手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現在我也不確定。
這頓打,算是白挨了,他麼的,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將上課的時候我給猴子發了個信息,讓他去高二那邊瞭解瞭解,這事我可不會忍氣吞聲,太他麼憋氣了。
一上午我就昏沉沉的睡了,直到中午放學吃飯我才緩過勁來。
「哥,上午我去轉了轉,沒人提昨晚發生的事兒。」猴子坐在我對面說著。
我點頭應了一聲「嗯。」
「這事我覺得就是王鳴和嚴東干的,他麼的早看他們不順眼了。」傑子撇著嘴說著,看來他心裡也有不少氣。
「哦?是嘛?」我抬頭淡淡的說著。
「南陽,你什麼意思?」東興沉默半響說道。
我笑了笑,其實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明天都帶傢伙上學,咱們挨個班級找茬,我聽聲就知道是誰。」
這一招雖然不太好,很容易得罪人,但除了這招我還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們幾個點點頭。今天中午吃飯夢琳和謝思涵還有吳宇琴他們坐在一起吃飯,雖然謝思涵和他們兩個剛剛見面,但親熱的跟認識好幾年一樣。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啊,真是太正確了。
俺們這一小幫人已經初步形成規模,下一步該是操練了。東興,猴子,傑子,姜森,還有我,已經五個人了。人雖然不多,但都是敢幹的貨色。
晚上我要送謝思涵回家,她說不用,她跟他哥一起回家。我當時也沒說什麼,她是擔心我再讓人陰一次。猴子又去我家了,麻痺的,現在上學消費老高了,我媽給我留點生活費都不夠用,開學的時候給王鳴拿了五百塊錢,算是慰問了。
給完我就後悔了,五百塊錢啊,能吃多少韭菜盒子啊?欲哭無淚啊!
「猴子。」
「昂?」
「下樓買包煙去。」
「你咋不去?」
「我沒錢。」我尷尬的說著。
「呦呵,沒錢了啊?我看以後我住某些人家的時候還捻不捻我走。」猴子很神氣的說道。
當時我就覺得,他是我親爹了。「猴子,以後這就死你家,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昂。」這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猴子當場就笑呵呵的下樓買煙去了,等他上來的時候,這貨手裡拎著一箱啤酒,另一隻手拎著花生米還有鴨貨。
我笑呵呵的接過來,直說:「辛苦了,辛苦了…」
猴子當時就給我個中指,罵著「沒節操的老色逼啊。」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把床頭櫃裡的檀木匕首別在了後腰,這匕首是我經常用的,以前沾血的時候我也沒扔。就因為沒扔差點出事,又一次我把一個人給劃了一刀,那人報警了,警察當時就去我家把我逮到了派出所,最後還是東興他爸出面把我保了出來。
說多都是眼淚,猴子起床後迷迷糊糊在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就背著包和我去學校了。清晨空氣好,剛出門就清醒了許多。
猴子打著哈欠說:「哥,你好點沒?」
我咧著嘴說:「好個jb啊,昨晚喝點逼酒你還使勁灌我,給你點逼臉了是不?」
猴子賤笑著說:「嘿嘿,哥,你不懂什麼叫感情深一口悶嘛?」
「我悶你媽個比啊。」
就這麼打打鬧鬧的就到學校了,各自進了教室。
傑子坐在座位上轉過頭和東興不知道在哪嘀咕啥呢,姜森在一旁偷笑。忽然之間覺得他們能三個都特別猥瑣。
「干jb毛呢?」我走過去說著。
「哈哈哈…」這三人大笑,當時把我整蒙了,這是怎麼回事?
「啥情況啊?」我弱弱的問。
東興在旁邊邊笑邊說:「哈哈…傑子問你現在是處男不?我就如實的告訴他們了…」我瞬間就覺得我的臉色變了,很蒼白。
東興在邊上連連擺手「我錯了,我錯了…哈哈…」
「還尼瑪笑,臥槽…」我拎著單肩背包就把東興一頓猛砸,草,說老子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