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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報仇 文 / 臥柳眠花

    這是個晴朗的夜,是小馬屯一個多月來第一次這麼晴朗的夜,星星月亮纖毫畢現,圓滿的月的清輝如薄紗一樣繚繞在這個小村,家家戶戶都燃起了電燈,大自然和老百姓似乎都在以光明的形式慶祝龍王爺收回了他那口痰,從此莊稼不再受雨淋,不遭水泡。

    馬天一眼睛瞪得大大的聽著王翠蓮說到楊美麗,既而皺起眉道:「大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說過了李大龍在楊美麗家後,她一直注視馬天一的反應,能看出他一臉的陰雲漸漸襲上眼睛、鼻子、嘴,其實她自身又何嘗不是?哪有幾天臉上無陰雲密佈的時候呢?

    李大龍在外面沾花惹草,眠花宿柳,她早就知道,那晚李大龍喝得醉醺醺的,瘸著拐著罵罵咧咧地進得屋來,王翠蓮依舊按老習慣給他溫洗腳水蹲下來給他洗腳,賭氣地問又跑誰家野去了,還給打瘸了,不說則已,這一說把李大龍的火又騰地勾起來,他大罵王翠蓮是掃帚星,又大罵楊美麗是個破鞋,揚言要千刀萬剮馬天一。

    接著幾天裡就見李大龍與瘦猴子、付會有們關起門來密謀,雖然保密手段嚴密,但那驚天的秘密還是被耳尖的王翠蓮趴在門縫中聽到了,她既好笑又好氣,「李大龍啊,李大龍,跟你過了這麼多年才知你不但會玩寡婦,還會為了整馬天一睡寡婦裝神弄鬼。」她徹底失望了,從此後每日唉聲歎氣,腳也不給他洗了。

    其實與李大龍剛結婚那會感情是不錯的,那時的李大龍知疼知熱,能說會道又能幹活,可是自從當上村支書後,眼睛就不夠使了,身子就不夠用了,夜夜往寡婦家跑,並日漸嫌惡起這個一直不生育的性冷淡的老婆。

    可是這性冷淡能怨她嗎?他那東西象蝦米似的,撥了半天才硬,剛進去又軟了,或者剛進去就一敗塗地,每次都這樣,正值青春旺年的女人誰能受得了這個,她暗自想:「他這樣的怎麼還好意思找寡婦?那些寡婦怎麼受了呢?也許跟她們就不這樣了?」

    見這個大姐一直發呆不說話,馬天一搖了搖一直握著他手的王翠蓮的手,他變得急不可耐。

    她這才從百感交集中醒過來,反問馬天一道:「你以為呢?要不我領你去看看。」

    馬天一站起來拔腿就要走,王翠蓮一下把他拽過來,強把他按在沙發上,怒視道:「你去找死啊!白天李大龍才饒了你,你知道誰才讓李大龍饒的你吧?」

    馬天一低著頭說:「知道,是楊美麗。」

    「對啊,你想想,楊美麗憑啥救你啊?因為她喜歡你,可是她有什麼資格救你呢?」

    「不知道。」

    「要不說你傻呢,這個都不知道,跟你說了吧,是用她的身子救的你。」

    馬天一一聽,立即嗚嗚地哭起來,大呼著楊美麗好可憐,又要站起來走,王翠蓮一下把他抱住,繼續把他強按在沙發上,用手指點著他的腦袋,數落著說:「你去幹嗎?人家正幹好事呢,楊美麗是為了你才獻身的,如果她不獻身李大龍不整死你還不得剝你層皮啊!我告訴?看;

    「姐姐你真好,楊美麗的兔子不如你大——李大龍是不是現在正吃著她的兔子呢?」馬天一一下又聯想到楊美麗,「姐姐,我心真的好疼。」他目露乞求的眼神,乞求王翠蓮給她一劑良藥讓他不疼。

    「姐姐的兔子讓你吃,楊美麗的兔子讓李大龍吃,這樣你心還疼嗎?」王翠蓮試探道。

    「還疼。」馬天一實話實說。

    「天一,我告訴你吧,姐姐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吃姐姐的兔子的,李大龍做了那麼多就是為了吃你楊美麗嫂子的兔子,而你輕而易舉就吃到了他老婆的兔子,如果你們以這個比輸贏的話,你贏了,你報仇了,你該高興才是,對不對啊?」王翠蓮循循善誘,道之以情,曉之以理,她知道馬天一的反應比較慢,又問了句:「天一,你明白不?」

    馬天一點點頭,上去就把王翠蓮的兔子握在手裡,笑嘻嘻地說:「姐姐,我不傻,不用解釋那麼多,我啥都明白。」

    王翠蓮順勢倒在馬天一懷裡,吃吃地恨恨地說:「好你個傻子,明白不早點說,害得我為你碎嘴。」說著她就將櫻桃小口遞了上去。

    此時不知是風吹起了路邊的石子打在窗上,還是月亮移動了腳步,總之窗子沙沙地響了幾下,一個黑影從窗前掠過,正情投意合的馬天一和王翠蓮都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們起身開窗探看,除了星星月亮,就是早已在窩裡睡熟的一隻小黑狗,再就是一層薄霧在若有若無間,關上窗戶後,王翠蓮站在那不動了,她讓馬天一抱著她上臥室。

    馬天一抱著她像抱著一片羽毛,輕輕地放在那張常常在這個時候空了一半的大床上。

    馬天一要關燈,王翠蓮不讓,她說要好好享受一下。

    事實上是,當她看到馬天一那象胳膊一樣粗,像牛馬一樣直的東西後,就真的傻眼了,眼睛直了,嘴大大地張著,血不住地往頭頂湧,視線都模糊了,她仰頭細細地瞧馬天一的臉,又俯身審視著他跨間之物,她懷疑這是馬天一的嗎?人間男子竟有如此奇物,她只在李大龍無意間扔在牆角的一類碟中看到歐美男人是這樣的,那時她依然不信,認為那是假的,因為她沒經歷過別的男人,她就經歷過李大龍。

    既而她又確信了,馬天一曾讓瘋子一夜間就正常了,曾讓楊美麗為他死心踏地,甘願獻身給李大龍,他憑的不是這個是什麼呢?她是女人,她知道怎麼回事,她堅信一條真理,女人需要男人千條萬條,唯有這個才是最硬那一條,其它都是浮雲。

    她現在開始可憐楊美麗,與馬天一的木棒比,李大龍那東西就是一根火柴棍,火柴棍是掏耳朵用的,只有木棒才是女人用的,「唉!可憐的楊美麗,今夜你怎麼入眠呢?」她同情起楊美麗,而自己卻由下往上湧起無限的幸福感,一種生為女人的幸福感。

    她把雪白的兔子放出來了,馬天一伸手逗弄起她的兔子,她嬌羞地扭腰擺臀地把它遞到馬天一嘴邊,同時她的手伸向馬天一的跨間,她幸福地呻吟著,就像一曲從性靈深處生發的妙音,她與馬天一在床上練起了驢打滾,他們的唾液在一起了,男陽與女陰也交合在一起了,本能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王翠蓮渾身象滾燙的開水一直加著熱,翻滾著快樂的水花。

    她喃喃地問馬天一:「姐姐那裡冷嗎?」

    馬天一激動地說:「姐姐那裡熱得很,比瘋子的,楊美麗的都熱。」

    聽了馬天一的話,王翠蓮的熱淚刷地滑落出來,就像清泉一樣淋得馬天一渾身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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