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酣戰廊坊 文 / 史前小男人
三人好像去赴宴一般,歡歡樂樂的到了大營附近。
說道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廊坊這個地方。我們印象中的風箏之鄉,在此時早已經不造風箏了。廊坊此時就是一個軍事重地。是北京與天津之間的紐帶。
北京和天津的歷代統治者都想吞掉對方,但幾百年了,雙方就在廊坊左右停止不前。到了陳氏王朝開創,與令狐家將廊坊一分為二,北側為北京,南側歸天津。
今晚,駐守著廊坊的乃是天津一員老將,皇甫精忠。此人戰鬥閱歷深厚,武藝高超,年逾六十。令狐星峰為了明日的開戰,早在下戰書之時就讓皇甫精忠前來將這邊境之城加修些溝道和機關,並讓皇甫精忠先預設些戰術。
忙活了一天的老爺子正在床榻上高枕安睡呢。而這三個不速之客已經到了營盤之外的深溝之前。
「就這破玩意也能攔住爺爺我?」老金大喊一聲,輕鬆跳了過去。話說這深溝,足有五米寬度,五米的深度。要不是工期過緊,還能弄得再深。而營盤大寨僅有兩座吊橋,一前一後。
在吊橋兩邊都是從地下掘出的土石,就堆在深溝不遠處,為的就是掩埋不慎落入深溝的敵軍。
馬努特和超人也輕鬆躍過,往大營裡走。
「什麼人?」守夜的士兵立刻就瞧見了三個還在歡歌笑語的劫營者。
「你爺爺。」老金慢慢走了過去,那守夜兵立刻敲響手中的鑼鼓,其他位置的守夜兵聞聲也敲起來,一時間軍營猶如喧鬧的街市。
老金還是不慌不忙的走到那守夜兵跟前。那守夜兵也是在不知量力,見老金步步逼近,也不逃避,揮起手中的鑼鼓就打了上去。老金也沒看清對方拿的是什麼,毫不避讓,笑著把頭伸了過去。
「噹」的一聲,老金皮肉卻不覺得疼痛,只是感覺頭微微有些暈眩,加上酒力上頭,左搖右晃,也不去管那守夜兵,而是晃晃蕩蕩走進了深溝。
馬努特和超人連忙跑過去一瞧,老金正坐在深溝之中,靠著牆壁睡著了。
那守夜兵見自己如此「神勇」,又拿著鑼朝二人撲來。超人更是正眼都沒瞧,迅速抓起那人手臂,朝深溝中一扔。那人正好砸中老金,昏了過去。老金被這一砸,大呼小叫的說道:「天啊,真疼啊。你們兩是要殺我啊?」
「哈哈,冤有頭債有主。你被這麼一個守夜的整下去了。兄弟我幫你把他也送了下去。你們好好算算賬吧。」超人笑著說。
此時,馬努特和超人已經被守夜兵和一些醒來的士兵團團圍住。
馬努特和超人迅速展開攻勢,那些士兵根本看不見二人身手,就被打到。不一會,盡皆倒地哀嚎。
「為什麼打不死?」馬努特不解的問道。
「這些士兵的能力可比八寶山的怪強多了。應該都是十七八層以上的抗打能力啊。」超人酒勁略微減弱,又一次對躺在地上的敵軍進行了一次清掃,立刻錢幣精魂滿地。
大營之內。
「將軍,將軍。」幾個士兵趕緊報告道。
從一間營帳裡走出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身著藍色戰甲,額頭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少將軍,有人來劫營,我等前來找將軍前去處理。」
「何必爺爺和父兄。我跟你去就好了。你去其他的營帳把三四個百兵長叫醒,讓他們帶好自己的人手,前去應敵。」
這少年乃是皇甫精忠的長子長孫,皇甫絕塵。皇甫絕塵隨父兄習武多年,對爺爺一直是視為人生楷模和唯一的偶像。此次,皇甫精忠將家族內可以上戰場的子孫都帶來了。而這皇甫絕塵乃是唯一一個孫子輩的將軍。
皇甫絕塵出得營帳一看,有兩個身姿矯健的在士兵之中自由穿梭,如同戲耍一般擊退一層又一層圍上去的士兵。
「不像是魔法師的套路啊。倒像是我們的人。」皇甫絕塵冷笑幾聲,走向人群。
「老金怎麼還不上來?難不成是被那守夜兵幹掉了?」超人邊打邊和馬努特扯著閒話。
「那你可就是從犯,我是目擊者,我會像法官大人檢舉你。」馬努特拽起兩個士兵,在
看書網男生『撿了個漏,他剛要出血,你就打了他一下。估計要不是你這垃圾的進攻,他出血會更多。」超人嘴上也是毫不服輸。
「你是說我的攻擊有治療效果?」馬努特攤開雙手,對超人做了一個鬼臉。
「可惡。」皇甫絕塵沖二人撲來。超人先迎了上去,放慢了動作,和皇甫絕塵僵持著。馬努特也不閒著,繼續去和那些「圍觀」的士兵們打鬥。
有的士兵見皇甫絕塵也奈何不了這兩個入侵者,急忙去找皇甫精忠等大將。
「什麼?絕塵都無法和二人沾半點便宜?」皇甫精忠有些不敢相信。這絕塵可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絕塵的本事皇甫精忠可是瞭如指掌。這次進軍北京敢帶唯一的一個孫輩來當先鋒,自然是對皇甫絕塵有極大的信心。
「父親,看來外面的人絕對不簡單。我們也去助絕塵一臂之力吧。」皇甫精忠的四個還活著的兒子也感到了皇甫精忠的帳房。
「那廢什麼話,快走著。」皇甫精忠恐長孫有事,提著自己的覺醒弓就出了門,直奔營寨之外跑去。
而在營寨之外,幾乎所有趕過來的士兵都不敢和馬努特交手,全都拿著兵刃當觀眾。馬努特則坐在地上,看著超人和皇甫絕塵對打。
而超人這邊已經和皇甫絕塵鬥了三百多招,由於超人沒有用速度上的優勢,所以也難以找到皇甫絕塵的破綻。但皇甫絕塵畢竟只是血肉之軀,**凡胎,體力明顯下降了許多。
「小伙子真抗打啊。」超人雖然也有些累,但想必皇甫絕塵而言,超人只是需要喘喘氣就恢復的過來。可皇甫絕塵已經明顯有些筋疲力盡。超人看準了這點,王后退了幾步,「先緩緩,我和我兄弟聊會天。」
皇甫絕塵一聽,頓時鬆了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辟里啪啦打在地上。殊不知,他已經中了超人的計策。
凡事劇烈的運動,特別是無氧運動了好一陣,一旦將這股力氣鬆下來,血液中的酸痛便顯得更加明顯,導致身體的疲乏感加劇,就會使得整體難以立刻投入到新一輪的戰鬥。而超人雖然只是存活在世間的時間只有兩三個月的靈獸,但這些常識卻與生俱來的存在於他的大腦之中。
超人回頭看來看馬努特,笑了一聲,回頭就放出一條鎖鏈,將還在地上面紅耳赤的皇甫絕塵牢牢捆住,然後手腕輕輕一拽,皇甫絕塵就毫無抵抗的被超人抓到手上。
「這個是不是算戰功了?」超人得意的對馬努特笑道,馬努特站起身來,此時二人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搏鬥,體內的酒精已經隨汗液滲出許多。馬努特正是要起身奚落皇甫絕塵幾句,就準備撿起地上的戰利品返程了。
就在這時,馬努特臉上忽然出現痛苦的表情,一隻箭頭穿過了馬努特的胸膛。
「老大?」超人臉色隨之突變,沒等超人反應過來,又一隻箭射中了馬努特的頭,馬努特頓時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超人立刻拖著皇甫絕塵,扛起馬努特,大喝一聲,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原來,是皇甫精忠在馬努特背後連發兩箭,全部命中馬努特。要說這皇甫老頭的健力,足以使箭射出還能擊穿鋼筋鐵骨的馬努特的身體,可見其功力之深。
「還是讓他們跑了,看來不是日本的忍者一類,就是魔法師派來擾亂我們陣腳的禍害。」
「父親所言極是。只是絕塵…」皇甫精忠的長子,也就是皇甫絕塵的父親皇甫高才擔心兒子的安危。
「絕塵吉人自有天象,我們只管將北京人全部消滅,絕塵自會救出。記住,我比你更擔心我的孫子。但我們是人家的將軍,就不能把自家人的事放在國家之前。」皇甫精忠雖然六十多歲,但仍舊是精神抖擻,器宇不凡。
「你們這些守軍,對付來犯者,隨隨便便就拿起兵刃與之相抗衡。你們這些長刀兵拿著隨身佩戴的短刀如何能發揮出威力?」皇甫精忠站在營寨中大聲訓斥在場士兵,聲如紅鐘,響徹雲霄。
「報!深溝之中發現一名不明身份的男子,請大將軍定奪。」
「抓起來啊。看看是不是剛才來犯者的同黨。皇甫精忠說道。
「可…」拿前來報告的士兵支支吾吾不敢繼續說話。
「可什麼?有什麼可的?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皇甫精忠怒吼道。
「不,實在是沒有人敢上前…」
「一群廢物。這兵真是越來越差。」皇甫精忠帶著四個兒子前去深溝之前。深溝邊上,許多士兵只是張望著,卻無人敢動手擒拿還在熟睡之中的金正恩。
「讓開,讓老夫來會會這個傢伙。」皇甫精忠不顧兒子們的勸阻,身手矯健的三步跑到金正恩身邊。
「把繩子給我,多纏幾股。」皇甫精忠見老金睡得連他下來都沒有動彈,邊也有些放鬆了警惕。
老金忽然睜開了眼睛,一記掃腿,皇甫精忠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老金踏著皇甫精忠的胸口,一躍而起,跳出深溝。
皇甫精忠胸口挨著一下著實不輕,口吐鮮血,大喊:「給我拿下。」
皇甫精忠的四個兒子連忙把老金圍在中間。
「此四人不容小覷啊。」老金隱約感到,這四個人正值壯年,而且內力都很深厚,恐怕自己難以以一對多堅持很久。
長子皇甫高才一躍而起,雙掌直撲老金身後,老金轉過身來,以雙掌相對。此時,其他三人也一起攻了上來,老金想要推開皇甫高才,可卻難以掙脫,雙掌好似被吸住一樣。
「別亂動,你會走火入魔的。」皇甫高才笑道。此時,其他三人的掌勁也已進入老金體內,老金立刻口吐鮮血。但老金好歹也是身經百戰的,立刻運氣使出分身**,留下一個虛象給四人,自己用盡力氣跳到深溝對面,逃走了。
「追。」皇甫精忠次子皇甫高武說道。皇甫高才伸手一攔,「不要追,沒準是敵人的誘敵之計。先把父親弄上來再說。」幾人這才作罷,將皇甫精忠抬了上來。
老金身受重傷,踉踉蹌蹌的走著,卻想不起來回去的路。原來子夜來的時候是在酒醉之中,完全沒有記得路,慌亂之間,只能一門心思朝北跑去。
而超人那邊,馬努特奄奄一息。皇甫精忠射中的都是要害,超人早已變為獨角獸形態,馱著馬努特沿原路返回。超人雖然來的時候也是在醉的幾乎不通人事的情況下,但靈獸就是比凡人多了那麼一點特別的能力。
等到超人回到廊坊北京區,已經是六點半了,陳英皇的大軍早已在此準備安營紮寨了。
「報!馬努特勇士回來了。重傷不醒。」
陳英皇聞聽這個消息,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慢悠悠的說:「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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