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三章 三封信 文 / 史前小男人
三年彈指一揮間,廊坊似乎有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雖然在陳應龍的眼裡,廊坊遠遠不及北京那般繁華,但相比三年前,已經也是萬象更新,該有的店舖都有,該有的工廠也都修好,人丁興旺,安居樂業。
這天,已經年滿二十的陳應龍和超人幾個在街上開始遊玩。街上的百姓見到這些人無不稱讚致意,一片喜氣祥和。
「鍾大哥,廊坊能有今日,多虧了你的努力啊。」
「哪裡,晉王這三年來的努力也是大家都看見的。您勤政愛民,將封地治理的如此繁榮。」
「三年了,到這裡都三年了,一次北京都沒回去過。」陳應龍望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想起兒時,想起在北京的曾經,駐足不前。
「晉王,三年了,京王從不召喚您進宮,逢年過節,也不過一紙空文。」老金說道。
「不管他,這三年在廊坊過的很安靜,沒有他的紛擾我很開心。」
這時,忽然有幾個傳令官的掃把降落在了陳應龍的面前。
「晉王,京王特命小人前來,將這幾封書信遞與您手上。」
陳應龍接過了信,一共有三封,其中一封收信人寫的都是自己,還有一封是京王。
「是不是搞錯了?這還有一封信是給京王的,你怎麼也塞給我了?」
「回晉王,不是搞錯了,是京王特意命小人拿這三封信給您的。沒有別的事,小的就回京覆命去了。」說罷,這幾人就飛走了。
「就先看看這封發給京王的信。」陳應龍饒有興致的拆開三封信中最為發黃的一封。這封信是朝鮮的國王給陳英皇的,信的內容很簡短,全文如下:
久聞京王神威,一戰城關鎮將魯國打的三年不敢興兵犯境。今小王初掌大權,縱觀天下,有遠見著實,而又不居功自傲之豪傑,非京王莫屬。更是聽聞,在京國的新城廊坊處,有先王追查的大將正在貴地奉職。此次,特意修書一封,就是希望貴國以此一叛將,換來我二國之情誼,望京王三思。
陳應龍回頭看了看金正恩,把信緩緩交給了他。
老金很快就將這幾行意圖十分明確的字讀完了,將信攥在手裡,一言不發的看這陳應龍。
「以我哥哥的脾氣,一定會拿我們的老金當籌碼。」陳應龍又拆開了第二封信,這第二封信是陳英皇親筆所寫,心中修飾之詞頗多,大意就是:好久不見晉王,甚是想念,現在聽聞廊坊治理的不錯,都快趕上北京那麼好了。三年來廊坊作為京國的一個屬地,一分錢都沒有上貢過,以前是因為廊坊窮,我為你著想,可你現在也應該為我著想了,納稅吧。」
陳應龍只是笑了笑,畢竟,如果自己的大哥能讓自己一輩子安心的生活在這自己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世界中,那便不是陳英皇了。
趁熱打鐵,陳應龍打開了第三封信,這封信可是第一封的續集。
現在朝鮮的新國王要我們交出在你身邊的朝鮮人,以換取我們兩個國家的同盟。這個交易不用我跟你說,你也知道,和合算。這三年,你在廊坊的治理雖有成效,但是怎麼也不如由國家幫助我們,能夠開疆拓土來得痛快。
相必你一定還記得快四年了的那些大戰,我們損失慘重,幾乎是與魯國同歸於盡的代價,才把這幾座廢城拿下。如果有了援兵,我們就可以有更多的力量,還不需要考慮我們的直接損失。這為國為民,都是好事啊。
希望晉王顧全大局,半個月內親自帶人抵達朝鮮,為我們與朝鮮的結盟,貢獻你的一份力量。
「真他媽狗血。」馬努特罵道。
看』書;)網奇幻;,別老準備陳釀了啊。」超人笑道。
「好咧,幾位稍等啊,馬上就好。」這店家姓古名晨,雖貌不驚人,可對酒卻是極為精通,但凡是酒水,喝下一口,就知道摻沒摻雜、酒水的時間、釀造原料,陳應龍等人一有空就聚在這裡聽古晨講講酒,樂在其中。
「老金,你剛剛說朝鮮的新王你怎麼沒想到是他,是怎麼回事?」陳應龍問道。
「這個,我以前不是和你們講過,我是大王很倚重的一員大將,隨著安陸大王東征西討,後來,大王猜忌我,我不是輾轉逃到北京的嘛。」
「是,說重點。」超人說道。
「不是,等會我怎麼不知道啊,咱這麼多年兄弟,你可得跟我倆說說,阿佑,是不是,你也不知道吧。」辛巴插嘴道。
「哎,今天咱們這頓酒可不是吃喝玩樂,是要討論怎麼幫老金度過這一劫,還不會傷了我們難得的安生。你們兩個要是聽老金的歷史,哪天,讓超人這個閒不住的人給你們講。老金,你繼續說吧。」
這三年來,陳應龍專心以一個藩王的身份統治著廊坊,儘管私下和這幾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分尊卑,可三年了,陳應龍的領袖地位和號召力已經形成,陳應龍說一,這幾個人絕對沒人會說二。
老金笑了笑,繼續說道:「話說我還在平壤任職的時候,我們安陸大王膝下有十幾個兒子,但最為喜愛的,也是能力和私下勢力最為龐大的,就是五子和八子。按理說,這個立儲,長子一定是責無旁貸的人選,可是安陸大王的長子和次子都在戰爭中犧牲了。
因此,儲君之爭就開始了,而就是這個老五和老八最有競爭力。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五世子,因為五世子為人較為謙和,而且廣交豪傑,提倡以和為貴的外交政策。但是八世子就不是了,八世子好戰,愛與人爭勇鬥狠。
並且,尤其喜歡和武將們比試拳腳。這八世子名為安東夜,就為了和武將們比試,特意籌錢建了一個武館,就叫東夜武館。他就在那裡和人比試,倘若是贏了對方,便要冷嘲熱諷幾句,過了這時候,基本也就忘了這事。可但凡要是輸給誰,那可就是記下仇了,哪怕你事後故意輸給他,那也不解決問題。
我那時候年輕,不懂得這些人的脾氣。那八世子安排我去和他比試,我本著不傷及王族血脈的原則,哪管還要故意輸於他。自然,我贏了,他就記恨我,在大王面前有機會就提提我的什麼忤逆之心,久而久之,大王自然疏遠於我,最後甚至要置我於死地。」
老金停下不說了,幾個人這才各自活動了一下身板,這酒菜早已經佈滿酒桌,幾人舉杯痛飲,酣暢淋漓。
「這麼說來,現在的新王一定是那安東夜了。不用擔心,我們全都陪你去。」陳應龍喝的也有些醉意了。
老金心裡面裝著一個和自己密切相關的大事,如何喝得下去,僅僅是吃了幾口清淡的黃瓜,打打牙祭。
「快別愁眉苦臉的了。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大活人豈能讓尿憋死。我們哥幾個都在這為你出謀劃策,肯定不會有事的。咱今天一起在這喝酒,去完朝鮮,咱還在這喝酒。」鐘銘佑說著,提了一杯,老金一瞧,也跟著舉杯,一飲而盡。
幾個人包括老金都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店小二就一壇接一壇的上酒,不知喝了多少壇,反正超人和辛巴都喝的睡了過去。
「鍾大哥,這回咱們都跟老金去哈,你們都是我的隨行官員,一個也不能少。然後,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先幫忙打點著,實在不行,就讓門德來,研究院不也不那麼忙嗎,有那麼多年輕的老師,不少他一個。」陳應龍喝的舌頭都有些打轉了。
「下官明白,一定安排好好的。」鐘銘佑也是喝得暈頭轉向,但還是強撐著把話說得很清楚。
「謝謝晉王哥幾個了,此恩無以為報,無以為報。」
自此,全體戰隊「陣亡」在古家酒鋪的美酒之下。古晨見幾人都已經老老實實趴在地上和桌子上睡了,這才找人把他們都送回了住處。
用了一天時間,鐘銘佑把一些事務安排給了門德,然後準備了此次上路的盤纏,並制定了行程計劃,總之,這一天陳應龍幾個都在睡大覺,只有鐘銘佑一個人忙活著。
終於,到了上路這一天了,幾個人十分低調,趁著天還沒有大亮就啟程了。幾個人按照地圖開始在天空中自由的飛著。
「我們光說要幫老金,可是要怎麼幫呢?」鐘銘佑不解的問道。
「我昨天睡醒的時候也在想這個問題,但是我肚子裡的這個偉大的心理醫生說,他有辦法。」陳應龍自信地說。
「馬努特有什麼辦法呢?」鐘銘佑繼續追問道。
「投其所好,作為交易的籌碼。得到老金,無非是殺之而後快,心裡就爽了那麼一下子。我們要找到,那個朝鮮大王的另一個可以讓他享受一陣子的所好之物,以此和平交換老金。」
「那萬一他想要天上的太陽怎麼辦?」超人故意問道。
「那我們就把他扔到太陽上,讓他徹底擁有。」
五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加速向朝鮮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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