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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狡詐的中國女人 文 / 卓三柳

    水晶下樓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

    陸湛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地送她去了公司樓下,他替她打開車門。

    水晶步出車子,到了台階的時候,仍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原本沒有表情的面孔輕輕扯出一抹淡笑,作了個手勢:「進去吧!」

    她這才進了公司。

    陸湛沒有立即離開,他掏出一包煙抽了半包才開車離開。

    兩人不冷不淡地過了些日子,總是他找她,她躲。

    兩人唯一的聯繫就是在商業上的一些活動,而她搶他的客戶仍是搶得凶,一些不是太重要的他也就睜隻眼閉只眼了,算是疼老婆了!

    這天下班,水晶駕著車獨自開在高速上,她戴著墨鏡,一手支著頭,一手操控著方向盤。

    此時已經是黃昏,天邊有著桔色的雲彩,那是水晶最喜歡的顏色。

    她不時地看著,車內流洩著傷感的音樂。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覺得臉上有一抹冰涼,伸手抹了一下,竟然是她的淚水。

    水晶仰了仰頭,吸了吸鼻子,她有什麼好哭的呢?

    席家的一切都奪了回來,席氏步上正軌,她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不是嗎?

    可是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當她不那麼忙碌的時候,她才驚覺著自己心裡空落落的,她不敢去想自己心裡的那個人是誰。

    如果想了,那麼這些天,她所做的一切不是一個笑話嗎?

    是的,不能去想。

    她抹了一下眼淚,抬頭望著前面,在經過一處拐彎的時候,她不經意地朝著的視鏡裡一瞧——

    她的後面跟著一輛銀色的跑車,款式很熟悉。

    現在想想,好像這輛車子在她出公司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她了,原先她也沒有怎麼注意。

    想想也知道是誰,水晶方向盤一個急轉,車子猛地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是一個相對人少的地方。

    後面的跑車也緊跟著,但始終保持距離。

    這樣的距離讓她瞧不清車子裡的人,但這款車子水晶卻是認識的,正是這陣子陸湛常開的那輛。

    不知不覺,車子開到了沿海邊的高速,這裡鮮少有車子經過,水晶正準備將車停下,質問後面的陸湛。

    這陣子他纏著她已經夠讓她煩心的了。

    她將車靠路邊停下,然後撥了他的電話,不等他開口就火速地問,「陸湛,你不覺得無聊嗎?每天這樣你不累嗎?不就是做*愛嗎?我們現在就做!」

    陸湛原本還是有些驚喜的,她終於正視到他的存在了,可是後面越聽越不對勁,他什麼時候跟著她了?

    現在,他人是在法國的,怎麼可能會騷擾她。

    一股強烈的不安籠罩了他的全身,他想也不想地問:「水晶,你現在在哪裡?」

    水晶輕哼了一句,「我在哪裡還不不知道嗎?你不就在我車……」

    她猛然住了嘴,因為她深知道陸湛的性子,他不會和她開這個的玩笑。

    她手裡拿著電話,目光往外望去,然後便呆住了,外面站了一排黑衣男人,一個一個的肅殺表情

    「席小姐,我們少爺請您出去!」那人操著熟練的中

    看.書網奇幻,陣車的聲音。

    水晶的電話仍是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水晶被推進一個黑乎乎的屋子,雖然是白天,但仍是很黑暗,比晚上亮不了多少。

    這個屋子裡,只有一張破舊的床,同樣破舊的一副桌椅,上面還放著餐具,想來主人有在房間吃飯的習慣。

    別的,就真的沒有什麼了,她注意到床的一邊,竟然還放著一個小小的器皿,抿了下唇,水晶猜出那是農家女人夜裡小解時用的。

    想不到現在還有這個!

    不過這個屋子好久沒有人住了,是以前用的也不足為奇!

    水晶站了半個小時就站不動了,她腳上本來就是一雙細高跟鞋,所以更累。

    望了下四周,還真是坐不下去。

    那個破床上,鋪著夏天的涼席,上面全是灰。

    她平時是死也不肯去坐的,但是現在腳真的又酸又疼,不得已,她從那個破桌子上捏起一塊也滿是灰塵的抹布,先在空中抖了兩下,然後捂著鼻子用它在椅子上胡亂地抹了幾下,她不小心吸了幾口灰塵,嗆得難受,咳了幾聲。

    一用完,立即扔掉那塊破抹布,坐到椅子上,她正準備將鞋子脫下來,讓雙腳解放一下,只聽得咯吱一聲,她的身子猛然被摔倒在地……

    「**!」水晶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她伸出腳用力踢著那個破得支解了的椅子,一陣疼痛襲上腳丫子,她又低咒一聲。

    紅著眼一屁股坐到全是灰塵的床上,也顧不得髒不髒了。

    在心裡將幸田浩二和陸湛罵了個狗血淋頭,順便問候了他們的八輩祖宗。

    她坐在床上,將鞋子小心地取了下來,每一下都疼得厲害。

    因為方纔的暴力,她的腳趾頭出血了,有些任性地將那只高跟鞋給扔掉,而且扔得老遠的。

    外面看守的人聽見裡面的異聲,連忙走進來一看,正好看到水晶扔鞋子的樣子,不禁扯了扯嘴巴,互望了一眼,「這女人,脾氣還真是大!」

    他們說得是純正的中文,而且還是h市的方言。

    可以想見是本地人,水晶氣惱地瞪著他們,將另一隻鞋子朝他們扔了過去,正砸中其中的一個腦袋上面。

    那人正要發作,水晶瞪著他,另一個勸著:「這女人來頭挺大的,還是少件事吧!」

    這事過後,幸田先生是走了,他們哥們還得在h市裡混下去啊,指不定這女人會查出他們的身份,然後往死裡整他們。

    他們雖然是混混,但雙拳難敵四腳,要是弄個一幫人來砍他們,不死也得少層皮啊!

    另一個被拖著許久,終於想明白了,有些不甘心地出去。

    水晶扁著嘴,紅著眼,不停地咒罵著。

    她感覺好委屈,明明那個合約被陸湛拿走了,幸田卻非要抓她。

    應該將陸湛那個討厭鬼給抓走才好,將他…

    她想不下去了,想到陸湛被暴打的場面,她還是心軟下來了。

    靜靜地等著,久了,身子也酸了,反正也是髒了,索性就靠在了床頭,也沒有事情做,只能數著手指頭。

    外面的四個男人分成兩班輪流看守著她,不時地探頭進來看一眼,如果水晶手邊還有東西的話,她還會扔的。

    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她覺得肚子餓了起來,伸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這個手錶是陸湛在她住在大直的時候送的,聽說是某品牌唯一款,由首席大師親自操刀之作,在製作好第二天就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望著手錶有些怔忡,她想起那段日子的一切,還有近來他的反應,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以前他對她恨得牙咬咬的,現在反而對她嬉皮笑臉了。

    男人原來是比女人更難理解更善變的動物,她只能這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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