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異獸初現 文 / 夜下瀟湘
艾琳娜的任性在恐怖驚悚的悶哼聲開始傳來的瞬間,逐漸變得收斂。
阿比亞手中的光之劍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散發著黯淡的白光,每當有危險臨近的時候,光之劍就會在第一時間閃爍著白光。
邪惡的一面就是黑暗,無論是亡靈還是邪惡精靈,他們身上無不佈滿了邪惡的影子和氣息。
光之劍作為正義的代表和化身,總會在第一時間散發出刺目的白光,向擁有它的人暗示著危險的臨近。血祭祀之所以時刻能夠感應到危險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光之劍的存在。
此刻,光之劍卻只是微微的散發著黯淡的白光,雖然阿比亞是第一次利用光之劍來與邪惡為敵。
但是,父親早就說過,光之劍總是能讓血祭祀們時刻感受到危險無處不在,也正是因為隨時都可能發光的光之劍的存在,血祭祀從來都不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徹底的放鬆,完全的休息。
阿比亞清楚地記得,父親幾乎是不怎麼睡覺的。
但是,父親好像精神一直都是那樣的好。夜幕降臨的時候,父親便會披上血紅色的戰袍如一團火焰般迅速的飛到天一國皇宮最高的建築物普拉大樓的頂端。
然後一呆就是一夜,父親就像夜色中天一國的守護神一樣,在別人都安然熟睡的時候,自己卻孤獨的站在普拉大樓之上。用一雙可以穿透夜幕,洞悉世間萬物的祭祀之眼,窺探著天一國王宮的每一個角落。
光之劍總會在突然之間散發出耀眼的亮光,這個時候父親就會順著光之劍的指引迅速的作出反應。
邪惡隨時都可能侵蝕人們的生命,靈魂被亡靈召喚而走,或者是邪惡精靈偷偷的溜進熟睡的人們的房間裡,然後毫無生息吸乾人們身上的鮮血……
父親不可能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得救,但是父親一直在努力。甚至在被邪惡的亡靈之刺刺中之後的一個月裡,父親還一直強烈著邪惡之刺對自己的折磨守護在普拉大樓之上。
然而,直到一個月前父親終於臥床不起,天一國四處都有亡靈和邪惡精靈的出沒,而且
看書,網首發^的離去灑淚道別,人們會是什麼樣的想法呢?
也許他們會想父親的離去帶走了他們的希望,從此天一國將慢慢的被黑暗勢力所佔領。他們會恐懼黑夜的到來,期盼白晝不要離去。
傷悲寫在每個人的臉上,希望慢慢的從無助的眼神裡開始消失。真不知道,那些一直都在嫉妒被國王寵信的父親的天祭祀和地祭祀們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他們雖然名義上也是祭祀,但是卻只能做些表面的東西,向蒼天祈求天一國的子民能夠和諧安康,可是最終什麼都做不了。
而那些地祭祀整天活在自己的意識裡面,他們總是把看不見的幽靈和根本不存在的地神奉作至高無上的主宰。
可是,他們在最危難的時候卻不得不祈求父親的幫助。
……
雖然只是在短暫的悶哼聲響起的瞬間,但是阿比亞的腦海裡卻浮現出太多父親生前死後的情景。
因為,面對父親從沒有提到過的光之劍散發著的微微暗淡的白光,阿比亞清楚的意識到這並非亡靈或者邪惡精靈任何一種可以製造危險的東西。
艾琳娜公主的靈魂緊緊地靠在阿比亞的胸前,雖然他們無法感覺到對方的真實存在。
但是,阿比亞彷彿仍然能感覺到艾琳娜狂跳的心臟在發出怦怦的響聲。
「公主,不要怕!」
雖然阿比亞心中一點數都沒有,但是無論是作為兄長、男人又或者一個身披血紅色戰袍的血祭祀而言,這都是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
阿比亞安慰著艾琳娜,艾琳娜的眼神裡滿是困惑和驚恐,因為畢竟自己現在只是一個靈魂,說不定稍有差池,自己就會永遠都不能回到父王的身邊。
就在這一瞬間,兩個人各懷心事,彷彿真的要死去了一般。
人在死亡之前總會將自己過去的點點滴滴都要重新在過一遍,彷彿是要把以前走過的路要再重新走一遍。
光之劍的暗淡的亮光突然消失了。阿比亞感覺到事情非常的不妙,一股巨大而又莫可名狀的力量迅速的逼進阿比亞。
阿比亞的每個汗毛孔似乎在這一刻都豎了起來,一股強勁而又陰冷的寒風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慢慢的彷彿從四面八方匯聚成一個個旋風呼嘯著向阿比亞迅速的靠近。
月亮慢慢的隱到了剛剛從四面八方湧來的烏雲之後,好像也異常懼怕這一股股正圍繞在阿比亞身旁的旋風。
艾琳娜公主緊張而又恐懼的閉上了眼睛,眼前發生的一切,真希望是在做夢,夢醒了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可是,夢久久都沒有醒來,只有四股巨大的旋風捲起滿天的塵埃,在他們的身旁呼嘯著。
阿比亞盡量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光之劍竟然不聽阿比亞的使喚,像長了靈性一般迅速逃離了阿比亞的手中,然後「霍」的一聲自己竟然插入了刀鞘之中。
阿比亞來不及去思考為什麼會這樣!四股旋風竟然慢慢的幻化了身形,漸漸的幻化成四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
他們的形態看上去非常的奇怪,一時間阿比亞竟難以分辨出他們到底是什麼。
「吼……吼……」怪獸一個接一個漂浮在半空之中,和阿比亞在同一高度。他們的吼叫之聲甚至超過了傳說中可怕的妖龍的叫聲。
危險接踵而至,阿比亞並不感到懼怕什麼,他所擔心不是自己,而是艾莉娜。
死亡的氣息,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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