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殺雞儆猴 文 / 羈緒
諾克薩斯將軍府
:「斯維因、厄加特這幾天都很雀躍,若如我在不行動是不是太不尊重對手了?」
將軍四四方方的端坐著,整個將軍府只有他與泰隆,這幾天的動向他全看在眼裡,因為思維因、厄加特也沒什麼好隱藏,他們需要的就是讓大家知道他們在幹嘛,從而獲取其餘一些中立力量的援助。
:「將軍,最近一些軍事家借此大勢宣揚對你的不滿。」泰隆道。
:「哦,有此事?這群老匹夫,打仗的時候只知道在最安全的地方指手畫腳,動真格就一個個像縮頭烏龜,現在做起批鬥到是興致激昂。」將軍笑罵道,隨著他的臉也陰沉了下來,一股肅殺之氣漸漸湧上:「看來我是真的很久沒殺人了,既然如此,正好借此殺雞儆猴,告訴所有人,反我者死。」
將軍的臉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他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腕,而泰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諾克薩斯城內
這是一個府邸,府邸內的小屋裡聚集著四個人,他們議論紛紛,細小的聲音被門隔絕在內。
泰隆輕輕的落在屋頂,全身蹲下,雙手置於腳邊,像一隻捕獵的老鷹。他的頭罩將他蒼白的臉遮蓋,他沒興趣聽他們在議論什麼,他只是守候著。
:「諾夫軍長,此事就這樣了。這一次必須扳倒將軍,他的統治已經讓諾克薩斯滿目瘡痍,更是讓我們這些軍事家成了擺設。既然如此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我們先去準備了。」
房子門被打開,走出三個人,泰隆看了看,如鷹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軍事家本是前線指揮,但隨著將軍對於力量的追崇,這樣的存在被他架空,他及其討厭這些紙上談兵的傢伙。
他常咒罵:「沒傷痕的軍人還算軍人?一群懦夫。」
軍事家的權利被架空,但頭銜還在,世代相傳,卻未能因此被重用,隨著這次的內鬥,軍事家不知輕重的想參與其內,希望在真的政變下能獲得重生,他們依舊堅信自己腦子裡所裝載的「紙上談兵」是有作用的。
安吉德沒有發現身後有個死神緊緊跟著他,泰隆總是在安吉德回頭時憑空消失,有時他在房頂,有時他在草堆,有時他兩三步登上一輛馬車。
隨著安吉德進入一個巷道,位於屋頂的泰隆輕輕舔舐了一下堅韌的刀鋒。
:「割喉之戰。」泰隆突然出現在安吉德身後,刀刃已輕輕將他喉道劃破,不至死,只是讓他失去發聲的能力。
安吉德恐懼的雙腳顫抖,尿了褲子。
:「美味的鮮血,」泰隆將刀刃上的鮮血放入嘴中:「對於死亡卻無法吶喊,那時一種怎樣的絕望與恐懼了?」沒人回答泰隆,安吉德沒發出任何聲音倒在了血泊中,泰隆收起了刀刃消失了。
沙赫快步的穿梭在大街上,他要快點回家進行興奮的計劃,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帶著兜帽的人,他似乎是個教徒,虔誠的握著雙手,慢慢的走著。擦肩而過,兜帽人看似有意的碰撞了下沙赫,沙赫傾斜的身子快要跌倒,通常橫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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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上了殺人,愛上了刀刃劃出的鮮血,他的刀刃從一把,變為兩把,兩把變為四把,他將死去刺客的刀刃收為己用,這是最好的戰利品,也是他特殊的收藏癖。
他的戰無不敗給予他強大的自信,他也愛上這種游刃於刀尖上的感覺。
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另一個刺客,他強大的戰意並未能給予他勝利,第一次他如此狼狽不堪。
只是一瞬間,他16把刀被全數收走,他的眼神依舊沒有屈服,他陰冷的笑著。
刺客殺意已決,在動手剎那,聽見了泰隆最後的堅定:「刀下生,刀下死。」
刺客改變了主意,他告訴泰隆,他是諾克薩斯的統治者,杜。克卡奧將軍。
還是那兩個選擇:死,或者以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的特使身份而生。
泰隆選擇了後者,但是他堅定的告訴將軍,他只服務的對象只有將軍,他僅敬重無法戰勝的對手。
諾克薩斯將軍府
泰隆安靜的回到將軍背後,和以往一樣,做將軍的影子。
將軍用手輕輕敲打椅子,在思考著什麼。
他從不會質疑泰隆認為是否完成,就像泰隆從不會質疑將軍的命令。
諾克薩斯城內
整個諾克薩斯陷入巨大的恐慌,死去的四個人,什麼身份他們知道,為什麼會死他們也知道,所有人沉默不語,因為他們知道將軍怒了。
所有人都在思量,諾克薩斯的未來在那,將軍的強大容不得他人質疑,無聲無息中死人被盡數消滅,如若不是泰隆留下——刀鋒之影的字樣,大家完全困在迷糊中。
泰隆的留字也是將軍的安排,他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告訴大家這就是惹怒他的下場,他始終是將軍,諾克薩斯的神。
所有人都在思考,利弊相衡。他們怕將軍的強大,可以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可是卻影響不了一場戰爭。
數百年的時間驗證著將軍是個偉大的戰士,卻不是篤智的統治者。
他的部下強大的可以一己之力改變一場鬥爭的勝利,但卻無法改變一場戰役的結果。
所有人都感到諾克薩斯籠罩在巨大的烏雲內,這是沉淪的前兆?
思維因站在諾克薩斯最高的山峰上,隨伴而行的是德萊厄斯。
:「杜。克卡奧這招殺雞儆猴會有效果嗎?」德萊厄斯望著山腳下的渺小房屋。
:「他想告訴人家他的威嚴不容質疑,諾克薩斯的居民已經怕了。他依舊在用他的強大讓所有人屈服。」
:「那我們該怎麼辦?好不容易讓他們動搖。」
思維因撫摸著渡鴉的羽毛,道:「等,這才只是個開始,死的人會越來越多。」思維因目光充滿狡詐,他淡淡的笑著:「不想在沉默中死亡,就將在沉默中爆發。」
厄加特端著酒杯,看著屋外匆匆行走的行人,他的瞇縫著眼,豪爽的將酒飲盡。
:「原來這樣喝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他搖曳著酒杯,自說自話著。:「杜。克卡奧,你的強大讓我恐懼,可是你的手段卻讓我吃驚啊。」
他在自己的脖子處用手劃了一下:「殺雞儆猴,哈哈,我們在你眼中只是猴啊。夜郎自大的傢伙,盡情的殺戮吧,證明你的強大。」他高呼道。
厄加特神經質的高呼後安靜了下來,臉色陰沉,他沉著聲:「求生欲會給予人一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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