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一段往事 文 / 曉孤月
那個被稱作師兄的人，看起來也不容樂觀。但是他平靜的眼神，卻能從中看出他異常從容。如果說把師弟比作餓狼，那師兄就是一個獵人，看著一隻掉進了陷阱裡的獨狼。確實，又有何懼。
餓狼再次揮舞著折戟衝了過來，「該有個了斷了。」
「是該了斷了。」師兄接話道，便迎著「餓狼」手持殘劍上去了。
二人速度竟如閃電，瞬間幻化成刺芒，相撞而去。就在他們快要相撞時，師兄頓然停滯，一道結界遁甲閃現在他面前。
由不得師弟地停頓，直接撞在了上面。頓時，結界上面竟然也出現道道裂痕，向外延伸開來。
「你耍詐。」還沒等師弟喘口氣，那層結界就突然像一張網一樣向師弟包裹而來。
眼看著師弟的真氣向外四射，直至最後一絲被抽乾為止。與此同時，結界慢慢化形，演化出條條鐵鏈，伸向四面八方。
師兄沒有給師弟反抗的機會，繼續結印，九天之中各飛出一條天龍，咬住其鐵鏈的一端，師弟在其中掙扎，卻始終難以動彈絲毫。
「九曲黃龍？我不服、我不服。若不是你比我先修行此術多年，我根本不會輸你一招。」師弟終於體力不支癱軟下來。
「生死之戰，哪任你有什麼服與不服。」
「你出手吧。不過我死也不服。」
這時，後面的追兵也趕了過來：「大師兄。」
見狀如此，師兄隨即施術。天空突顯一道黑圈，緊接著，一道石門砸向地面落在師弟的身後。
「你？」師弟艱難嚼出此詞。
石門頓開，從外看來石門內漆黑無比，卻有著極大吸引力。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就順其自然了。
「給你一個玄界，看你又能如何。」說完，就只見師弟連同那封印被強有力的黑洞給卷吸了進去。也不知道師弟是否聽到了師兄的最後一句話。
「恭喜大師兄，終於將叛徒斬殺於此。」後趕來的眾人，見此情形連忙跪地賀喜。
師兄無言，默默一人離去。
「師父，你講的這個故事的師弟就是你自己吧。」頹然的楊凡聽到這些，好像感覺到了其中有一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愚鈍。」師父先是一陣責罵：「你師伯把我給封在這玄界之中，單憑我兩的天賦，沒有什麼意外，我就永遠居他之下。」
「但是他給了我這個玄界，憑藉著時間上的差異，我的修為絕對可以趕上他。」師父的語氣略顯滄桑，過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可改變的回憶。
「玄界？時間上的差異？難道……」楊凡到這裡楊凡有些語塞。因為這樣
看書：
「沒錯，這裡面所承受的負荷是外界的兩倍左右，所以我估計這裡面的時間是外界的兩倍左右。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就算在這裡面待上十年，對於外界也不過是五載而已。」楊凡推測到，顯得興奮起來。
「不對。」剛剛才有著一點興奮，突然又被楊凡的殘存的意思理智「扼殺」，「師父，你是在安慰我吧，我從來這裡到現在，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高負荷啊。」
「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你出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聽到這裡，師父面露慍色，「你剛來時，身負重傷，恢復之中估計就慢慢適應了這裡的負荷。還有，如果你心煩氣躁，這結界估計還有更長的時間才能破去，想怎麼樣，都看你自己了。」
思前想後，楊凡終於「屈服」了，平心靜氣，「弟子知錯了。」
「那就去好好練習吧。」
「等等師父，弟子還有一事不明。」放鬆了心情的楊凡索性打破沙鍋問到底，「既然師父想至師伯於死地，那為何師伯還給你如此一個玄界呢。」
「這……我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突然，「好小子，你竟然還來摸我老底。去、去、去。」
漸漸地師徒二人都被這氣氛逗樂了，楊凡心中的石頭雖說沒有落地，但也是說可以不用再懸在高空了。這對他日後的修行也定是大有幫助。
剩下的日子雖說再是個五年，但心中那份隱憂卻是慢慢放了下來。大概就是這心無所繫，可以專心修煉的緣故吧，楊凡對陣法的理解更叫深奧了，對這終極陣法的進度也快了甚多。
轉眼，又是幾個春夏秋冬過去了。
在這期間，楊凡不光無盡河山的境界達到第九層，而且在對石壁上幾式的功法專研時還有了很多更加精深的見解，當然這些功勞都少不了他的師父。
「師父，摧其首腦，是要拿他人的首級練功嗎？」楊凡指著白骨爪其中的一段問道。
「那要是的話，豈不是練習一次就要殺幾個人，你殺得過來嗎？『首腦』就是敵人要害的意思。」而且師父藉機引導，「有時候，不能僅僅光看文字的表面意義。要知道，許多絕世高手，還能吟地一首好詩，作得一曲好詞。」
「師父，您還能吟詩作曲。我卻從來沒有機會聽得呢。」楊凡心裡有些鄙視著，表面卻是面帶謙色，暗想：我到從來都沒有見過，肯定是吹牛地了。
「這，小兔崽子，又來刁侃師父了。」如今師父就只是對楊凡笑罵幾番，確是再也沒有對楊凡拳腳相加。或許是他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楊凡始終要離去，所以要好好珍惜楊凡還在這裡的日子，這份師徒之情。
少年總是希望時間過得快些，這樣自己就能快快成長。老者總是希望時間慢慢，那樣他們便能有更多的時間來享受餘生。
但是，無論怎樣的期望，時間就像是一個正義的審判者，對誰也不會多施捨一分，待誰也不會吝嗇絲毫。
雖說如此，即使生命的長度握在死神手中，我們也能正大光明地拓展生命的寬度。
無論誰再怎麼期盼生命的眷顧，惋惜時間流逝。它都在那裡一成不變。
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
「師父，如今我已經可以破開無盡河山陣，也終於可以破除這玄界中的陣法了，面對現世了。」這一日，十年後的這一日。楊凡終於說出口了。
「是啊，讓你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憋屈了十年，真是委屈你了啊。」
楊凡聽出了師父又在嘲諷自己的語氣，但也要順著他的話說，「師父，一點也不委屈，這十年雖說只有五年，弟子感覺非常充實。」
「那你就再留下來陪我十年吧，我就把畢生的精華都傳授與你。」師父聽到楊凡說如此，可是要好好整整他。
「師父，您畢生所學，弟子可是無從消受，還是您自己留著吧。」楊凡聽到此話了臉色果然變了，極力推脫到。
「就知道你怎麼想。好了，由你去吧。」師父終於發話，同意讓楊凡出谷了，「跟隨了為師十餘載，臨走時也沒有什麼東西送你的。」
「師父不光救我，還授我絕學。如此大恩，怎敢還另有圖謀。」這次楊凡真是急忙推脫道。
「你也不要客氣，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麼用處，就贈與你了。」說著，楊凡身前出現了一道紅光。
沒過多時，紅光從一端褪去。兩條金龍盤虯纏繞，向前延伸，每條金龍口中吐出一縷薄片相接而成一道鋒銳的刺頭。
接下來，隨著光芒盡數褪去，一柄長槍躍然楊凡眼中。
「真是柄好槍。」楊凡握住了槍柄，掂了掂，就是愛不釋手了，「只是感覺這搶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此槍名為『赤血孽龍』至於來歷嘛，等你日後若是有緣自能知曉。至於你的感覺，槍裡面少了意志，現在只是一柄空殼。」
「果然可惜了，但身邊多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防身也無可厚非。那我就收下了。」正當楊凡隨意甩出一個花槍時，一個奇異的物件映入楊凡眼球。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