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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第一堂課 文 / 詩餘一縷虹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書院正式上課的時間終於到了。

    早早起床的江夕趁還在熟睡的徐子清二人,已經在庭院中冥想,晨光微曦,江夕睜開雙眼,熟悉了一下微亮的天光,然後出門在臨街的巷子鋪內買了包子和雞湯麵當然還有早粥。

    因為是第一天上課,還沒有正式的上課安排,為了避免遲到,江夕打消了自己做飯的念頭。

    叫醒了還在熟睡的徐子清,正欲上樓去叫木鈺,卻看見少女已經從樓上下來,洗漱完畢後的三人,匆匆的解決掉早食,然後出門駛向書院。

    那輪紅日還沒有升起,自然也沒有將太陽的光芒灑向景陽城,早上的街道上還是那般熱鬧,但至少空氣是清涼的。

    書院的院試雖然參加的人數接近一千,但最後剩下的不過三百左右,淘汰率只怕比科舉還要高,在朱雀大街上沒有看到多少書院學生,直到出了承天門才發現學生的身影。

    與那天院試的檢查力度相比,承天門的城門處還是恢復了平日的作風,依然有守城的軍人把守,但那些軍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的過客,沒有將眼光過多的注目在學生身上。

    青山重重,霧氣繚繞。從剛才還是熱鬧的街道穿插過來,猶如穿越了空間,城門處還是這般清幽,視覺效果很是舒服,書院後山的那條瀑布自山頂的漫漫白霧中洩了下來,宛如白練。

    走過那條不長的階梯,那道柴扉小門映在眼前,這般穿越人海的趕路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這讓江夕感到有點無奈。

    穿過兩旁古木得大道然後直奔廣場,此時的通告欄處站滿了學生,不用說那便是書院的上課安排。

    江夕擠著人群湊了上去,看到了分班的表單,剛好第一個便是他,分班的依據便是院試的成績,分成了甲到己六個班,很明顯的是靠成績名次分的。

    位於第二的名次看名字是個女生,叫做詩晨,江夕那天光隔著看自己,沒有多加注意,他很好奇這位叫做詩晨的女孩,到底是誰。但今天應該能夠見到。

    不知是書院的安排還是朝廷的佈置,學生只需要將自己的住處登記便可以領到相應的補貼,而每天來去書院都會有馬車接送,於是這正好承了江夕每天早上路程遠的問題,和木鈺徐子清一起在書院執事那裡登了記。

    徐子清有點無奈於書院分班的依據,很憤怒於將學生分成三六九等,竟然將禮記中的人權平等扯了出來,江夕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但徐子清卻很明顯的聽不進去,這位吐槽大師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禍運即將到來。

    廣場的四周全是學生上課的學舍,和木鈺一起尋到了自己的教室,而此時還未到上課的時間而人便已經來齊了,江夕第一眼便看到了上官旭的身影,於是隨意尋了個靠後的座位坐在了上官旭的旁邊,江夕的到來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這些目光有崇敬、有羨慕,當然也有好奇和嫉妒。

    而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江夕到沒有多在乎,而木鈺倒是有點尷尬,位於後排的大多是男生,這讓始終跟著江夕的木鈺有點不知所措,想想自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跟著江夕是有點尷尬。

    江夕此時也注意到木鈺的奇怪表情,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正當他準備開口詢問時。

    旁邊有聲音響起:「不介意的話

    看書.!?^網同人!,少女好像也感知到了江夕的目光,回頭向江夕這邊望了過來,很明顯注視的對象是江夕,這倒讓江夕大感尷尬,於是有點心虛的將眼光一閃移向了別的方向,少女將眼光停留在江夕身上,似乎想要從江夕身上得到什麼信息,但最後發現沒有什麼結果,於是將身子轉了過去。

    有些自戀的男子,以為自己是被少女注視的對象,沾沾自喜,自然也有人注意到那眼神祇是停留在江夕身上,比如范宇義、天澤。

    江夕心裡一陣心虛,被人當場捉到目光果然是不好受,有點做賊的感覺。從他的感知少女只是守靜巔峰,但他總感覺少女的實力不止這樣的層次,應該還有端倪。

    第一節課的老師是禮科教授趙承明,趙承明在書院教書的時間有些年代,加上學識淵博,自然在院中的資質頗高,這第一堂課便是克己復禮的內容,並且由聲明頗高的老教授來上,自然有很多意義。

    禮科教授教課的方式沒有那些私塾老師那般枯燥無味,往往結合生活來啟迪學生,有時講到精彩地方,那縷不是很濃的鬍鬚便隨著他偶爾激動而揮動的手臂所飄動,老教授似乎感覺不到累,就這樣本是枯燥無味的一堂課,讓還想一混而過的學生們就這樣認真的聽了下去。

    而相比於江夕這邊,徐子清這邊的狀況就有點不理想了,給徐子清授課的是一位中年教授,同樣是禮科課,正當禮科教授講到有教無類之類的知識點時,徐子清居然白癡一般的質疑老師的內容。

    徐子清絲毫沒有注意身邊同窗的緊張臉色,他將剛才對江夕發的牢騷話向老師提了出來,說既然有教無類為何還要按院試的成績來分班,這話說完周圍的憐憫目光更是明顯。

    禮科教授像看著白癡似的看著他,然後禮科教授自前排走了下來,聲音猶如雷霆般在教室裡響起。

    「講求有教無類為什麼還要將你們分為三六九等,難道你是說我的知識水平沒有甲班的老師高,還是說我不夠資格教你。」沒有給徐子清回答的時間。

    中年教授又大聲道:「你竟然能將有教無類扯到公平問題上,證明你還是很專心的在聽課,說到底是你自己實力不強,拳頭不大,若是你的拳頭足夠大,又何必來懷疑這些問題。」

    徐子清此時才意識到今天自己是不是發騷發的有點二了,心裡的震撼還未消失,又是一陣洪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若是這般推論的話,我河楚的范宇義又怎麼可能才得院試第五的成績,難道你覺得你能勝過他,不按名次分,難道你們呼朋伴友想在哪個班就在哪個班,那豈不是院裡需要將你們趕到外面那片廣場一起授課才算公平。」

    徐子清還沒有明白這些一咕嚕竄出來的話語,他現在只明白一點,他明白這位中年教授就是剛才同窗談論的院中脾氣最暴躁的教授,他立刻抬頭用乞求的眼神示意自己已經知錯了,但中年教授沒有被他那眼神說服,理都沒理,然後他又說道:

    「我只知道你現在打斷了我的講課,而且我明白我的拳頭比你大,所以我可以不用理會那些有教無類的典論,你的問題確實有點莫名其妙,所以現在可以確定你剛才沒有好好聽我的課,這是不敬,既然不敬就要受到懲罰。」徐子清聽到與之前完全相反的認可,連忙搖頭說沒有。

    但理科教授沒有理會他的辯解,提手一掌飄到了徐子清的後腦勺,只是飄了過去,守靜中境的實力沒有絲毫以外的讓徐子清暈倒在了桌案上,然後這場鬧劇到此為止,中年教授以其強橫的手段終結了這場荒唐的提問。

    其實徐子清問的問題在講課內容範疇之內,只是他選擇了一個比較反派荒唐的問題提了出來,徐子清和那天考探識一樣暈倒在桌案上,只不過是方式和場合不同罷了。

    這位中年教授來自河楚國,在那樣重視文化的小國內,而且能來到書院做教授自然不簡單,聽說有位來自河楚的秀才來參加院試,他很高興,心想那位年輕的士子在家鄉早有盛名,這次院試的成績應該會比較好,可是最後卻得了第五名,這便讓中年教授有點窩火,而徐子清這廝卻陰差陽錯般的撞到了槍口上。

    這讓徐子清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提了一個簡單的問題,為什麼卻會扯到了千里之外的河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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