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教訓和示威 文 / 攬月醉山河
莫寶兒沒有參加那一場晚宴,陳敏君作為歐陽銘的女伴,出盡了風頭,各大報紙電視網絡媒體都報道了晚宴的盛況,作為商業鉅子,歐陽銘的出席無疑是引人注目的。而他身邊的女伴,更是娛樂媒體追捧的寵兒。
不過是短短一夜,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是在說歐陽銘的女伴如何如何,晚宴的真實情況反而被人很少關注了。
可是,莫寶兒卻不知道這件事。
靜靜地睡了一夜,莫寶兒醒來的時候歐陽銘冷著一張臉出現了。
「你想生孩子?」歐陽銘皺著眉頭,看莫寶兒一副虛弱的樣子,叫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卻是冷言冷語地開口問了那麼一句話。
莫寶兒躺在床上,有些懶懶的不願意說話,她背過身去不想看見歐陽銘。
私人醫生跟她說了,她服用了大量的避孕藥,加上她身體本就虛弱,所以以後說不定會很難懷孕。
一個女人,失去了當母親的機會,對那個女人來說,她的生命是不完整的。
莫寶兒才十八歲,兩個多月前,她甚至還暢想著未來,她會在大學裡遇見一個什麼樣的男孩子,開展一段什麼樣的戀情,那個男生會不會就是她一輩子的伴侶,與她擁有一個愛情的結晶。
可是轉眼瞬間,莫寶兒卻得知,她再這樣下去,會導致以後懷不上孩子。
愛情的苗條已經被掐碎了,從此為人母的希望也很艱難,莫寶兒的人生都被歐陽銘給毀滅了。
眼角濡濕,莫寶兒蹭了蹭枕頭,把那一點濕意都給蹭到了枕頭裡去。
歐陽銘眉頭皺得更深,優雅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驟然又冷了幾分:「你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要給誰看!」
他不滿地走了過去,一把拽起了莫寶兒,一雙如夜般深沉幽邃的眸子鎖著莫寶兒的眼睛:「你脾氣越發大了,是我太寵你了!」
先是不怕死地,敢和他賭氣去和別的男人親親熱熱的,然後就是喝醉了吐他一身,現在竟然還想通過私人醫生來改變他的注意?
莫寶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啪」的一聲,莫寶兒的臉上被扇了一個耳光,白皙的臉蛋上迅速浮起一個紅紅的掌印,五根手指赫然分明。
「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莫寶兒壓抑在心中許久的不甘、憤怒、委屈,一下子就爆發出來,撕扯著歐陽銘的衣服,一邊哭著一邊喊著。
「你這個變態,惡魔,神經病!」
「你這個瘋子!」
「卑鄙小人!無恥,下流!」
歐陽銘的眉頭越皺越緊,看著莫寶兒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在自己的懷裡撒潑,他不耐煩地一把扯開了莫寶兒。
「你夠了!」
歐陽銘的聲音冷得如冰渣一樣,俊眉一挑,繼續沉著聲音說:「莫寶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拉著莫寶兒的頭髮,扯著她的手腕,莫寶兒身上穿著一件睡衣就被歐陽銘扯下了床。
冰涼的鏡面貼著肌膚,布料的撕碎聲叫人渾身一顫,莫寶兒還未濕潤,就被歐陽銘從後面直直地闖了進來。
莫寶兒吃疼,眼角的餘光,看著鏡子裡的自覺
看;^書*網奇幻?寶兒就是一個下賤的玩物!
求他?求他就可以不難受了嗎?求他就可以讓自己擺脫現在躁動的身心了嗎?
莫寶兒的意識已經不清醒了,聽到歐陽銘的話,覺得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連連說到:「求你,我求你,求你讓我解脫!」
歐陽銘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勾著嘴角,淡淡道:「爬過來,像一隻狗一樣爬過來,求我!」
莫寶兒聞言,愣了一下,意識有一瞬間的清醒。她要像狗一樣地爬過去求那個惡魔嗎?
不!不!不……
可是身體裡的難受卻燃盡了她最後的理智,莫寶兒像一隻狗一樣爬了過去,拉著歐陽銘的腿,說:「求,你求你救救我!」
一雙水眸盈盈淚光,淚滴掛在臉頰上,楚楚可憐地看著歐陽銘。
歐陽銘冷哼一聲,如夜般的黑眸緊緊地盯著莫寶兒看,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優雅如大提琴一般,緩緩地誘著莫寶兒說話:「求我干你,求我要你,說你是下賤的奴隸,求我啊!」
頗為雲淡風輕的話,卻像是一顆炸彈一樣在莫寶兒的腦子裡炸開。
莫寶兒閉上了雙眼,痛哭著央求歐陽銘:「求你,歐陽少爺,求你幹我,求你要我,我是下賤的奴隸,我,我求求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歐陽銘詭異地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輕地按下了茶几上的小型攝像機,把攝像機放進抽屜裡,一把拽起莫寶兒,丟到了沙發上,架起她的雙腿,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天黑了的時候,莫寶兒再次睜開了眼睛,房間裡沒有開燈,黑乎乎的讓莫寶兒的腦子沒有很快清醒過來。
怎麼回事?她的身體覺得好累好酸痛。
「啪」一聲,燈被人打開了,是大燈,燈光刺得莫寶兒眼睛生疼。
陳敏君矜持地笑著讓那個女傭退下,把門關上,踩著高跟鞋優雅地來到了床上。
「你,你來做什麼!」莫寶兒冷下臉,聲音沙啞如老嫗地問。
「哼?我來幹什麼?」陳敏君看著莫寶兒撐起的身體,被子滑落,莫寶兒的脖子鎖骨滿是被寵愛過的痕跡,不由得一陣妒火中燒,牙根都要咬斷了。
「我是來告訴你,歐陽銘,只會是我的!」她高傲地揚起下巴,一把將早就準備好的報紙摔在莫寶兒的臉上,得意地望著莫寶兒。
莫寶兒掃了一眼那報紙,不過是報道陳敏君昨夜是歐陽銘女伴的而已。
這樣就很驕傲了?
莫寶兒眼底滿是諷刺,冷冷地望著陳敏君,不發一言。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陳敏君沒有如願地看見莫寶兒傷心的模樣,反而見莫寶兒用那種同情諷刺的目光冷冷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大怒。
莫寶兒懶得理她,冷哼了一聲就撇過頭去了。
「莫寶兒!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歐陽銘身邊的一條狗罷了!一條不知羞恥的母狗!」
求我,像一條狗一樣地爬過來,求我……
那個熟悉的讓人恐怖的聲音在莫寶兒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很快又不見了。
陳敏君從包裡拿出了張銀行卡,甩在莫寶兒的身上,高傲地說:「識相的就趕緊滾吧!歐陽銘只會是我的!母狗!」
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莫寶兒竟然敢對別人說她是歐陽銘的女人,趁機拉攏業務,陳敏君就一陣氣怒。
看著莫寶兒呆呆的樣子,以為她是傷心了,陳敏君愉悅地露出了笑容,諷刺地說道:「莫寶兒,醒醒吧,你只是歐陽銘身邊的一條狗!哼,我告訴你,歐陽夫人只會是我!昨天晚上,我是銘的女伴,我們很開心,所有的人都說我們很般配!你不過是個下賤的東西,趁早滾得離歐陽銘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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