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6章 解藥,好狠的心啊…… 文 / 怪味腰果
蘇岑笑了,「王爺這話問的,總共就兩個人,還能有誰?」
墨修淵死死盯著她那張臉,看著她紅唇裡吐出的冷言冷語,在這樣的夜色裡,讓他有種錯覺,不知道到底是蘇岑在說,還是她在說,呼吸驀地一窒,鄙夷的冷笑:「南詔國當然是極好的,教出來的郡主可真是百婦『典範』啊!」
蘇岑知道他在嘲諷自己不守婦道,可那又如何?
彷彿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笑得越發魅惑勾人,「昭華多謝王爺誇獎。哎呀,如果王爺沒有什麼事,昭華就先睡了呢,畢竟,這一晚上傷筋動骨的,可真累呢。」掩著唇打了個哈欠,慵懶無辜的模樣看得墨修淵眼底更冷。
「你不打算求本王?」
「求王爺?我不記得有什麼事好求的啊。」蘇岑的表情更加無辜了。
「嗤!」墨修淵冷笑一聲,「怎麼,那人都肯為了你自首了,你就不想知道本王會怎麼對付他?」
「王爺這話可就不對了,別說昭華不認識他,就算認識,也只是今晚上才見過一面而已,再說了,不是因為他,妾身還不會受傷呢,你瞅瞅,妾身這小臉現在都是煞白的,王爺想殺想剮,就那樣吧。」說完,蘇岑也懶得再和墨修淵多說,想讓她開口求他,嗤,也要他有這麼命聽!再說了,就算她真求了,以墨修淵睚眥必報的性子,也絕不會放過那人,她幹嘛要費那個功夫。
墨修淵望著她的身影,瞇起了眼……
真的沒有聯繫?
可那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只見過一面的人捨棄性命?就算她現在頂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可……還是讓人很懷疑啊。
蘇岑抬腳踏進了廂房,只是剛要關門,卻有一隻靴子擋了進來,她抬起頭,對上墨修淵陰沉的臉,笑得嫵媚而又意味深長:「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愛妃好像忘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
「沒有啊,妾身一直記得今晚上是妾身和王爺的大婚之夜,只可惜,王爺似乎對妾身完全沒有感覺啊。」眨了眨眼,顯得格
[。看書網^審美,在墨修淵胸口的雙手,讓墨修淵的眉頭皺得越來越近,眼神也越來越冷。
猛地拽住了蘇岑作亂的手,狠狠一甩,直接砸在了一側,蘇岑低低喊了一聲,柔弱無骨的身子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堪堪扶住一角,才穩住了身形。
回頭,似嗔似怨地瞧著墨修淵:「王爺,你好狠的心啊……」
「你給本王老實點!」
蘇岑委屈了,「王爺,明明是你要留下的,現在又這樣說,妾身心好痛。」
蘇岑矯揉造作的聲音讓墨修淵越發不耐煩,他是瘋了才會覺得兩個人想像,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再抬起頭時,眼底的森寒幾乎把蘇岑凍僵:「解藥拿出來!」
「解藥?沒有啊,妾身剛才就說了,那些侍衛是自己吃壞了東西,不管妾身的事呢。」
轉過身,蘇岑弱弱地咬著手指,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委屈,「王爺,你這樣冤枉妾身,讓妾身很傷心啊。」
「你有心嗎?」不過是一個細作!
如果不是她這張臉,他早就殺了她了!
俯身逼近,墨修淵眸光寒涼,「本王再說一遍,解藥!」
蘇岑繼續無辜搖頭:「沒有。」
「是嗎?既然如此,沒有解藥,那誰咬得,本王就用它的血解毒好了!指不定能以毒攻毒呢,愛妃你說呢?」
墨修淵眼底的冷意太深,蘇岑眉頭一擰,突然朝著袖口裡一探,沒有找到小金蛇時,眸色一沉,隨即勾起嘴角,只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王爺抓我的小乖乖做什麼?」
「不做什麼,放血解毒。」
「王爺不覺得這樣對一個小動物太殘忍了些麼?」
「那愛妃你這樣對本王的手下,不覺得太惹人厭了嗎?」
蘇岑瞇起眼,接觸到墨修淵眼底的冷酷,突然摀住了眼睛,再放下手時,掌心躺著一個白色的瓷瓶,「咦,妾身突然想起來身上帶著一瓶解百毒的藥,不如王爺試試看看有沒有用?」
墨修淵垂著眼,冷冷掃了一眼她掌心的藥瓶,森冷地扯了扯嘴角。
寬袖一揚,藥瓶已經落入手中,打開蓋子嗅了嗅,才放入懷中,慢慢俯身,死死盯著蘇岑的臉:「女人,如果你乖一些,本王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饒了你,可如果你讓本王知道你有任何的不規矩,那麼……等著你的,會是生不如死的地獄。」
蘇岑彷彿沒聽出他話裡的威脅,依然笑得傾城,「妾身一直都很規矩的,王爺明鑒呀。」
「最好如此。」
狠狠一甩寬袖,墨修淵凜然轉身,高大陰冷的背影在蘇岑眼底越來越冷,而她眼底的恨意也隨即爆發到了極致。
在墨修淵打開門的瞬間,一個金色暗影從他手中甩了出來,蘇岑揚手一抓,小金蛇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再抬眼,墨修淵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門打開又關起,滿室寂寥,冷得發寒。
蘇岑慢條斯理地撫摸著小金蛇焦躁滑膩的身體,幽冷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裡,鬼魅而又森冷:「更加討厭了啊……」
第二天蘇岑醒來,不意外地聽到外面傳來喧鬧聲,隨即房間的門被大力推開,沈華容佈滿怒意的臉出現在日光下。蘇岑抬起頭,慵懶的目光懶散至極,「噯,這麼一大早的,怪沒規矩的,是誰啊?呦,是容側妃啊,早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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