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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1章 你是不是女人 文 / 鏡未磨

    薄南風漫不經心瞟過去,飄飄的笑了嗓;「就這個模樣,這個年齡,已經跌破發行價了,怎麼有臉說別人?」薄南風嘴巴毒起來連江南都甘拜下風,畢竟是喜歡的女人,鋒芒都是掩飾過的,對像一變性質可就變了。就見他玩世不恭的一扯嘴角:「破魚爛蝦便宜出售,難怪脫手快,你同學都這樣?」

    江南也非善男信女,不會之前才被人貶低過,轉眼就當活菩薩。薄南風話是不好聽,可他這個損人法聽起來心裡暢快。

    「怎麼了?」

    薄南風偏首一笑:「這些人長得吧,怎麼說呢,像素比較低。比你差遠了,以後誰要說你,那就是她嫉妒。以後別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摻和,我怕把你帶壞了。聽到沒有?走,回家吧。」

    黃宇嘴角抽搐了一下,尋思過味來補充薄南風的話說:「的確沒女王美得明顯。」

    離正揚跟著薄南風退場,爛攤子讓黃宇自己收拾。看出來林樂是跟江南一起來的,捎帶著離開。

    走前扔下一句:「不是美得不夠明顯,是真醜。」

    女人間的戰火硝煙林樂自認沒少見,可沒哪一次趕上這回驚心動魄,淋漓盡致的。如果不是遇到離正揚和黃宇,估計她們兩個今天要灰頭土臉的離開了。而薄南風的出場簡直將氛圍推向**,她甚至可以想像高林氣疾敗壞的樣子,只怕再不敢跟她們這樣耀武揚威的炫耀了。

    林樂握緊拳頭,心中一陣暗爽。

    離正揚走在前面,黑色西裝很筆挺,人也高大挺拔。回頭看了林樂一眼:「你是江律師的好朋友?」

    林樂快走一步跟上來。

    「是,我們是最好的閨密。」

    「跟剛才那幾個女人也是?」

    林樂搖頭:「不是,哪知道有今天的事啊,之前那個高林打電話,只說老同學聚一聚,語氣挺和善的,還以為是想冰釋前嫌,沒想到弄出剛才的事來。」說起來很懊惱:「其實高林和江南上學的時候就不對付,本來今天這樣的場合江南不想過來的,而且她一直很忙,是我硬拉著她過來的,太對不起她了。」

    離正揚抬眼看過去,前面江南正被薄南風攥在手掌心裡拉著往外走。江南那個個子不算矮,穿上高跟鞋之後只覺協調嬌俏得恰到好處,之前在室內的燈光下看著,妝容如工筆勾畫,衣服穿得也極俱品味,離正揚笑了聲:「今天這樣也不算丟臉。」

    林樂「哦」了聲,沒聽明白。

    離正揚笑笑沒說話,那驚鴻一瞥高深莫測。

    正好離正揚是搭黃宇的便車過來的,這會兒黃宇沒下來,薄南風把車鑰匙扔給他。

    「你開我的車,我跟她一起。」

    江南看薄南風的臉色不好,再想起早上那段不算愉悅的插曲,下意識不想跟他共乘一輛。

    「要不你先把他送回去吧。」

    薄南風斜眸睨她,不是他看貶江南,這個女人除了年紀比他大點兒,哪一方面比他閱歷深厚了?已經準備將人拖到車上去。

    「江律師,你一天不找我的不自在,就沒法活了是不是?」

    江南想不明白薄南風哪裡來的火氣,莫非還像個女人那樣,有每月一回的生理期的煩燥感麼?想起林樂還在一旁看著呢,被他拉走之前先沖林樂說:「我回去了,你開車小心。」

    本來林樂還想去她那裡蹭一晚的,話沒出口包裡的電話響了,老媽招她回去,雖然今晚的戲碼讓她意猶未盡,卻不得不先回去。

    看了薄南風和江南一眼,擺擺手去提車。

    路上江南開車,薄南風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裝清閒大公子。

    江南瞥了他一眼,才發現他這身裝束不對啊。是他在家裡才會有的穿衣風格,色調簡單,輕便閒適。想起他進去時頭髮還沒有全干,想來是洗過澡了。

    於是問:「你剛洗完澡?」

    薄南風本來撐著頭看窗外,聽她問話,半晌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在哪兒洗的?」江南多嘴,不相信他是從家裡洗完過來的,不會來得那麼快,再說即便真在家,也不是洗洗睡的時候。

    薄南風還是懶洋洋:「在你家。」

    江南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滯,不可思議:「在我家?」

    「嗯。」薄南風扭過頭來看她一眼:「我家裡的洗浴設施壞了,借你家裡的用一用。」

    江南連舊事一同想起來:「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衛生也是你打掃的對不對?」

    薄南風行雲流水:「配的。」

    多簡單的事,好像她就不該問。

    江南一時間很無語,良久,略微無奈;「你怎麼亂往我家裡闖?」

    薄南風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你不會告我私闖民宅吧?江律師,你要真那麼過日子,可真太沒人情味了。別拿進局子的那一套嚇唬我,我薄南風又不是被嚇大的。」

    知道他不害怕,但誰要嚇唬他了?江南壓根沒想他犯不犯法的這碼事。何必說話跟吃了槍籽兒似的,發現薄南風對她的職業有偏見。想起當時在法庭上薄南風曾當著所有法官的面很囂張的說他不信任法律能給他公正的評判。於是他每天看著她也時不時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才覺得他是個男人了,這麼一看跟孩子又有什麼區別,分明就是沒長大麼。

    江南就有被他激發的本事,明知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還非得跟他講事實擺道理:「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我沒說要告你吧,但你私配我房子的鑰匙在我沒允許的情況下隨便進出,本來就不對麼。」

    薄南風伸手捏上她的下巴,而且捏得特別狠。

    「誰跟誰大聲說話了?是你大聲還是我大聲啊?江律師,別以為二十**歲了就很了不起,我比你晚出生我怎麼了?那是我的事麼?再拿我當小孩子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別以為這天下就紀夢溪他一個人是男人,不就比我大那麼幾歲麼。男人是用年紀橫量比對的?當我喜歡進你的房子呢?你自己也不嫌丟人,哪有一個女人的房間像你那樣亂得跟豬窩似的,我要不幫你收拾,你能住的那麼舒服?告訴你,以後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又不欠你什麼,幫你收拾衛生我還有錯了是吧?將我惹急了,我真不管你。」

    薄南風心情好的時候,她怎麼樣都行,再無理取鬧他也肯慣著她,就是別拿有色眼鏡看人。他年紀小怎麼了?又不比別人差。

    江南別過臉,下巴被他捏得火辣辣的疼。這個男人發起火來平地一聲雷,嚇得她心臟跳停一拍。

    不悅的瞇起眼:「你哪來那麼大脾氣?我不就隨便跟你一說麼,你還有理了是吧?」

    薄南風咬牙切齒:「你當哥哥沒脾氣?」她要真在他面前乖乖的,別跟其他男人扯那些沒用的,薄南風倒還真時時都可沒脾氣。不等江南說話,他又想起什麼,接著有板有眼的教訓;「江律師,你一個女人能不能稍講究點兒,那內衣能和外套一起洗麼?貼身的衣物你就不怕不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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