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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天堂有路 第一章 加勒比海日出 文 / tx1698

    火車快速的疾馳發出卡塔卡塔的聲音,一個人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有一點淡淡的思慮,莫名的瀰漫著,說不出來的味道。

    火車這是往南飛馳著,往南開著的火車承載著很多淘金人的希望,眼前坐著一個女孩,皮膚乾淨,看得出是剛剛畢業的女孩,有點文藝。

    孤寂的旅途中聊聊天也挺好,俺跟她搭上話,火車往南一路飛奔,俺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旅途開始有點輕鬆。

    俺是山裡人偶爾出出門,不太擅長交際還沒有學會如何與女孩溝通,俺的青春期裡女孩空白,灰灰的,沒有當代年輕人的張揚與浮躁。

    那都是電視劇裡的眼淚,俺的青春蔥白的,一半蔥色一半蔥白。

    俺有點懷疑俺是怎麼考慮去搞了藝術,有點牛扯,山裡人搞藝術,就跟漂亮的女生永遠會關注俺的青春一樣,牛牛。

    漂亮的女孩子,對俺的荷爾蒙,俺的荷爾蒙是你們跟俺對視的時候,是指望俺的多點,還是希望指標降低?老師也有思考的時候!!!

    她同俺都是第一次去羊城,當然羊城裡不一定有羊,你們去了才可能有了羊。你們也對第一次爬格子的這麼陌生。俺憨憨的,這個也可以!

    她的第一次同俺一樣,這是個陌生的城市,就如加勒比海盜對上海的洋妞一樣的陌生,我們互如陌生。

    羊城裡沒有羊,這裡人情淡薄金錢至上到處都是洋物件,我和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裡偶遇又分道揚鑣,俺山裡人的第一次如此的蔥白。

    車廂裡躁動不安、戒備和**,這一車車的羊羊散發出羊的味道,山南海北到處都是味道,裸露的腳丫,混沌的包子,還有老羊和羔羊,當然少不了方便的康師傅和來自寶島的

    統一的味道。

    各種味道混合了車廂,包子,水果,飲料,快餐,火車上的餐車和推車,來來往往,還有各種各樣的火車藝術品,玩具,襪子,牙膏,犛牛骨手鏈,各種奇聞怪論的雜誌,味道

    很好,俺分辨不出你們什麼味道。

    俺懷念大山裡的空氣,上海是什麼味道?俺上了火車就遺忘了的味道。

    俺開始懷念俺家,惦記俺的父母親朋,他們此時此刻也在懷念俺的味道,為什麼納?

    火車開了整整一夜,夜太黑!一路的風景還都沒來的急觀賞,一路看風景,祖國太大,大俺的伯伯,以前少出門,俺的幾個第一次了。

    天濛濛亮外邊的風景逐漸的亮了起來,山連著山,一樣的蔥綠,跟俺的山不同,青翠的灌木叢成片成片的竹林,這裡的山多是土山,多了靈氣,俺們家

    的山都是山石,硬硬石頭,北方漢子一樣的石頭,稜角粗獷。

    火車穿過很多長長的山洞,終於在第二天的早上開到了羊城的火車站。

    羊城的車站竟然比我們城鎮的車站大,這出乎你們的意料,還有很多人。我有點暈,這出口在哪呢?

    一股股熱浪撲愣愣的,這三月的天氣就有點熱,俺穿的厚,俺脫了準備「光著個脊釀」,可是怕你們圍觀裸奔。

    南方的天氣,熱,跟俺那裡的熱天一樣,聽說往後的日子更熱,俺害怕熱,俺有點狂躁,這裡精神病院!!!俺四處瞅瞅,還好沒看見精神病醫生。

    人,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圈一圈的人往前「鼓湧」著。

    俺費力的拎著好幾個大包,吃乃的勁都使上了,山裡人有力氣,你們誠實人牙勁大。

    書,有一個人重,另一個包大的跟俺不成比例,裡邊全是衣服,這南方都沒啥衣服,看漂亮的衣服,南方沒有廉價的衣服,衣服都好鬼。

    內衣襯衣棉衣,你們好偷窺,被狗仔,俺後悔怎麼會帶了這麼多的包包。

    出站口,這還有檢票員把著一個一個的檢票,尿急。

    阿彌陀佛,一會兒怎麼出站俺帶了這麼多的包包,檢查別太嚴格,俺包包超重。

    俺攪泥揣度,以前也是這麼多包包大江南北也走了,也沒見有事,你羊城有多褐,多褐,褐著呢。

    恰巧後邊跟著火車上認識的女孩,她包包少,如果她能幫我,兩張票這麼多包包,應該沒事,俺回頭瞅瞅她,剛要開口跟她搭話。

    她看出來俺的算盤,一撇身超過我,一晃就竄了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俺帶有違禁物品,她懷疑俺山裡人的人品,就跟你們懷疑你們的朋友一樣,

    俺頓時空空落落的。

    硬著頭往外走,怕啥來啥,她紅光閃閃。

    「你過來稱重」檢票員阿姨呵斥俺。

    俺媽媽出門前交代俺見了女人要喊阿姨,這樣不吃虧。

    「阿姨,你好!讓俺過去吧,俺的包包不多。」俺試圖掩飾。

    「不多,這還不多「她有點雞賊。

    阿姨瘦瘦的女人,五迷三道的長的太那個了,俺記不住她有臉,印印的,她跟北京山頂洞人一家的?山頂洞人那來的這親親,來張臉譜人肉搜索,比對,比對。

    南方女人原來長那樣啊,俺還是第一次見到純正的南方人,讀書的時候那時俺年幼不懂的(拜讀)。

    這高考加分俺可以考慮:「阿姨你高抬貴手,包包,讓俺過去」俺都打算讓她劫色了,我臉燒燒。

    賊膽大,俺老師,這以後怎麼混社會,找工作了怎麼辦。

    「不中,全國農村的都跟你一樣兒,我們的祖國還有未來麼?」她義正言辭,唱起了《紅燈記》。

    得得得,這都拿全國的無產階級跟俺」白哧」了,俺還能說啥弄啥,這阿姨傻不愣登的,唐僧肉都不吃,過這村沒這店。

    她手法熟練開好罰單,硬往俺懷裡塞,俺有點牙疼,喃喃的七十九「道拉」(英鎊山語方言),打劫,搶銀行,還合法。

    認栽了,你們金錢社會,俺加勒比海的過來也不過是八十多點,這超超就罰俺七十九道拉。

    俺祈求上天,「答疑,少點中不給俺留點種子錢,這車票錢他們贊助的。」

    「你喊誰阿姨,山東二哥,脫了給你們看,俺有那麼老?阿姨老娘才三十,你甭飛花,你種地的俺見多了,你說你們農村的沒事跑俺們這,搗什麼亂,搶飯碗啊,還帶這麼多包

    包,打開看看有沒違禁物品,你,有沒有暫住證,沒有你,還敢言語,城管送你去樟木頭。」

    什麼樟木頭?我有點暈,說的挺唬人的,有點怕怕,她這樣編排的,我回憶起重慶渣滓洞集中營,俺剛到羊城,那有准生證。

    畢業證,駕駛證,身份證,可不可以!嘀咕。

    「你嘀咕什麼,不可以就不可以,你有身份證能證明你男女?」她理論專家,辯論高手。

    俺質疑,你說你有鳥鳥,俺才不會信!

    得,我這加勒比海過來的農村人,她一眼看出來俺是爺們,眼睛用點藥水,看人看多了。

    呵呵,後來俺知道不光俺是農村的幹部,幹部是她們的統稱,京城來羊城的他們統稱來幹部的。

    俺強烈的表示要考證,以前京城來的,上海,東北,河北,山東,四川的南下來搞建設的,你們怎麼給羊城群眾留了幹部的感覺。

    新疆、西藏、甘肅的南泥灣的也是來幹部的,羊城的阿姨俺理解你們為什麼,這麼陰影了。

    阿姨你好看,有點疑慮,她二十多,她娘的才三十,是她長的著急了,還是她娘太年輕了。

    關於達爾文人類進化的問題,一直困擾俺很多年,這羊城說別人偷了她的雞一樣經典,俺至今不知道贊人還是在誇人。

    交了超的罰款,俺老老實實的踩上了羊城的熱土地,火車上那個女生的倩影在人群中一閃不見了。

    我得過且過的,這火車上為啥她的勾引,俺要裝,這要個聯繫方式留個電話什麼的,同山頂洞人的遠方親屬比,她此時就是「芥末」。

    後來俺憶憶,當年俺在火車站,沒有遇見山頂洞人的親戚。

    假如在火車上搭訕上「芥末」,也可能人生路會平順。

    俺在羊城荷爾蒙分泌也會正常很多,至少不會嚴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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