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看出點不對 文 / 若香幽蘭
伊落雁第一次伺候王爺就闖禍了，搞得這位王爺噴了一被子的藥水。伊落雁慌忙跪下請罪，這事鬧的，本來想拍一下馬屁，誰知道還拍在馬腿上了。
楚牧軒使勁地咳嗽著，臉憋得通紅。小翠也嚇壞了，趕緊過來拍著王爺的後背，嘴裡體貼地呼喊：「主子慢點，主子小心。」這才是做下人的材料，伊落雁毛手毛腳的，哪裡會這個。
楚牧軒咳嗽了一陣，慢慢緩過來。他示意跪在地上的伊落雁：「沒事，你起來吧，你以前沒侍候過人吧！」這叫什麼話，沒侍候過人，那我以前是侍候豬的？
「沒有，我還真沒侍候過別人，王爺請責罰奴婢吧！」伊落雁知道嘴裡越是掛著這幾句，主人越不會輕易責罰，這和現代的主動承認錯誤一般都會得到諒解是一樣的道理。
楚牧軒果然沒有責罰她的意思，只是說道：「你別跪著了，先起來再說！」
「謝王爺！」伊落雁說著起身又要餵他吃藥，楚牧軒擺擺手：「還是小翠來吧！」
「哦！」伊落雁很失望地把碗遞給小翠，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估計沒留下什麼好印象。小翠熟練接過去，她先把被子稍微擦一下，然後開始喂楚牧軒，小翠果然專業，要不怎麼說行行出狀元，要是沒經驗，就是侍候人也是做不好的。很快，一碗中藥喝了只剩下一點。楚牧軒苦著臉搖搖頭，表示不喝了，他斜躺下來，眼睛卻看著伊落雁。
伊落雁趕緊把目光移開，這是幹嘛，幹嘛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小雁，今年幾歲了？」楚牧軒隨口問道。
呀，女孩子的年齡怎好亂問的嘛！伊落雁幾乎要脫口而出了，馬上覺得不妥，這可是王爺啊，他問這個等於領導審查，不能矯情的。
「我今年十六歲了。」聲音細如蚊子，這是淑女一般的表現。
「哦！咳咳！老家是哪裡的？」
這王爺，講話都這麼累了，還這麼婆婆媽媽的。
「我老家，我老家……」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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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奴婢可以斗膽給王爺號個脈嗎？」伊落雁前生是童雨倩，學得就是中醫，所以她有點想逞能的衝動，這要是把王爺的病治好了，我該是多大的榮耀啊！
「你，咳咳……」楚牧軒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最後竟然答應了，「那好，反正我的身體都這樣了，你就拿去練練手吧！」
這什麼話，一個王爺，竟然拿自己的身體給一個丫鬟練手，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不過，伊落雁倒沒聽出來，她見王爺答應，欣喜非常，伸手按住了楚牧軒。隨著楚牧軒脈搏的跳動，伊落雁不是一般的震驚。呀！此人的脈象好異常啊！這在現代就是慢性中毒的典型症狀啊！難道有人給王爺下毒？一個不寒而慄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這不會是宮斗的節奏吧！影視劇裡經常有這麼一個情節，某個皇子為了做太子，就想方設法暗害其他的皇子，難道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王爺，您平時的飲食都是誰來負責的？」伊落雁還真把自己當偵探了。
「你說什麼，我的飲食，不是王府的那些廚子負責嗎，你怎麼這麼問？」伊落雁的話立刻引起楚牧軒的警覺，按她的意思，我飲食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小翠也愣住了：「妹妹，你別瞎說，王府的飲食是有嚴格規定的，不會出什麼岔子。」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隨便問問。」伊落雁趕緊把話題岔開，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可不敢胡說，我已經得罪了管家，要是在得罪廚房的那些廚師，說不定那些廚師會拿著菜刀跟我拚命的。
「妹妹，你過來。」小翠慎重地把伊落雁拉到門外，然後說道：「妹妹，以後這樣的話可千萬不敢說了，你這是要得罪多少人啊，記住，我們做丫鬟的，只要侍候好王爺就好了，其他的少攙和，知道嗎？」
果然是專業丫鬟，夠專業的。
「姐姐，我記住了，姐姐，我初來乍到，很多東西不會，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姐姐一定要說，妹妹會感激你的。」
「嗯，我會的，你現在就趕緊去把碗收拾一下送到廚房，我去給王爺換一下被子，剛才的被子都濕了。」
「好勒！」伊落雁進屋收拾碗筷，順便把桌子擦乾淨，丫鬟嘛，干的無非這些瑣事。來到廚房，伊落雁就要把剩下的中藥倒掉，就在這瞬間，她鬼使神差地把要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這一聞不要緊，她頓時一身冷汗。果然王爺是被人暗算的，這哪裡是中藥，分明就是慢性毒藥。伊落雁本想把中藥留下來作證據，但是她又覺得不妥，現在敵我不明，我拿著中藥到王爺那裡邀功，王爺的身體又是這樣不堪，這萬一要是被仇家知道是我揭穿的，那我估計就麻煩大大了，到時候留個全屍都很難。我還是先把毒藥倒掉，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洗完碗筷，出廚房你出來，一個意外出現了。只見管家劉福帶著兩個家丁晃晃悠悠地迎面而來，我的天啊，這是衝著我來的。我還是趕緊跑吧！轉身剛要跑，後面也有兩個家丁，他們手持棍棒，虎視眈眈地站在那裡。
這可怎麼辦，這可惡的管家，他這是要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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