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羞辱不知羞的妻子 文 / 伊甸園主人
侄女的堅持,讓作為叔叔的馮市長感到苦惱不堪,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和洪萍吳曉兩人有關,前兩天青青的語氣已經軟了下來,婚姻觀也有所改觀,但是今天她倆一來,怎麼感覺自己的觀念都被動搖了。
馮市長想到了侄女選的兩個電視節目,真的是湊巧,還是別有安排,如果是特意安排,洪萍吳曉他們抱著什麼目的,以朋友的身份替青青著想,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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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洪萍那裡吃了飯,吳曉回家去拿乾淨的衣服,一開門,發現妻子竟然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面前,手上拿著兩張白色紙巾,在擦拭下面。
吳曉肚子裡一陣反胃,妻子還要不要臉,如果他是帶著天天回來的,豈不是就被天天瞧見了。但是就是剛才那一眼,他發現妻子下面長了不少紅色的顆粒,明顯是因為細菌毒素影響,怕是得了什麼傳染病。
「喲,吳科員,您今天怎麼回來了,晚飯吃了沒,沒有我請你。」妻子冷冷問了句,絲毫不顧廉恥地繼續擦拭下面,然後把紙巾隨便扔在紙簍外面。
吳曉差點沒被她氣死,反駁道:「你呢,你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之前怎麼就不記得把偷腥的屁股擦乾淨,被天天知道了,你還有臉做他媽嗎,我看你根本就不配!」
「說我偷腥嗎?你呢,你在外面守身如玉了,哎呦喂,好男人呀,我好崇拜你喲,有你這樣的爸爸,天天應該感到無比的自豪,我替他先謝謝你了!」
吳曉被她說破情事,也就懶得辯駁了,雖然他也有錯,不應該在離婚之前就和別的女人好上,但洪萍是個好女人,他也絕不是隨便玩玩就算數的,出發點和性質跟妻子完全不一樣,哪有什麼可比性?吳曉徑直走進臥室,竟然看到一個頭髮斑白的男人就仰臥在雙人大床上,正在憨憨大睡,分明就是當初在那個豪華莊園裡見到的老男人。他還記得老男人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妻子用上半身提供特殊服務。
不過吳曉很快就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他和妻子的關係本來就已經名存實亡,這一點老爸老媽那裡也早就交待清楚了,算了,他也不想管,等到有能力了,一定離婚然後把兒子搶過來。
吳曉拿了幾套衣服,走回客廳,見妻子已經穿上了內衣,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煙。他正想不聞不問地離開,妻子卻把她叫住了,「急什麼呀,吳科員,難得碰頭,聊幾句再走嘛!」
吳曉頓了頓,心忖也好,關於天天學習和生活上的事情,有必要當面說清楚,省得到時候傷害了天天的心靈,也給他和老爸老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抱著衣服,也坐了下來。兩人面對面,像是久未逢面的故人,其實卻是糾葛已久的仇人,恨不得對方立馬翹辮子,可是由於特殊的原因,卻遲遲不能下手。
妻子見留下了吳曉,就先站起身去把臥室房門給掩上了,然後又坐回到之前的位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吳曉,指桑罵槐道:「沒發現那婊zi少奶奶的模樣,倒也挺會照顧人的,一段時間不見,瞧把你伺候地白白胖胖,又幫你升了官,就是不知道床上有沒有我那麼厲害,不會枯燥的很吧?」
吳曉心想床上的事情,你管得著嗎,你在床上不也是一塊死木頭嗎,什麼時候活蹦亂跳施展過本領,到時候對臥室裡那個老頭,十八般武藝每一樣都試了個遍,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我吳曉哪裡虧欠你了,你卻恩將仇報,要不是洪萍好心拉我出來,此時此刻我肯定還被蒙在鼓裡。
「少廢話,抓緊時間談正事吧。你在外面干了誰,被誰幹,我不在乎,我也沒興趣過問了,但是你現在把慾火帶到家裡來,你有考慮過天天的感受嗎,還有天天的將來,你不願意負起責任也就算了,難道還打算陷害他糟踐他嗎?」
妻子用力抽了根煙,煙霧穿過大紅色的指甲間,裊裊上升,最後盤旋在客廳上方,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魔鬼,吞噬著人類的真善美,要把整個世界推向無間地獄,最好是萬劫不復。說實話,吳曉的滿不在乎,讓蘇曉芳有點失望,她習慣了被各個年齡層的男人們包圍、奉承、愛護,而吳曉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可是現在不是了,他竟然下定決心放棄了她,轉而投向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而那個女人,身材沒她好,氣質沒她妖嬈,床上功夫肯定也不是一個檔次。
「天天的將來,你不用管,也不用瞎操心。告訴你,他只要跟了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繼承大筆財產,肯定比你成功一百倍,輝煌一萬倍。」
吳曉並不懷疑妻子的說辭,尤其是和洪萍一起見識過那個上萬平米的大莊園之後,妻子既然有本事迷住老頭的心,就會有辦法把他的錢騙到手,既然如此,天天將來的吃穿住行,確實不成問題了。可是人活著,難道就只是為了錢財嘛,有了錢財然後就是盡情地發洩**,他不願意兒子長大後像她媽媽那樣縱情聲色。人活著不光是為了吃喝玩樂,否則讀聖賢書的目的是什麼,學習本領技能的目的又是什麼?
兒子長大了一定得比自己優秀,但是優秀不能只是錢財這一個方面,更多的應該是才學和能力,以及對人對事對世界的感悟和認知。想到這,吳曉不禁有些激動,厲聲咆哮道:「不管怎麼樣,你不能把天天帶走,因為你會害了他,你懂嗎?!」
妻子又點了根煙,似乎被唬住了,似乎想到了以後的生活,說實話,每天不務正業、遊戲人生,她當然也知道不是正道。然而瞳孔一閃,瞬間的理智很快又被**的毒蛇所吞沒,從善如登從惡如崩,只要能快活瀟灑一天,誰願意去過那含辛茹苦、卑微拮据的日子呀?
「我想幹誰,或是被誰幹,你管不著,也管不了。同樣的,我任何時候帶走天天,你都無能為力。姬大律師可以出現在法庭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你懂嗎?」
吳曉一時氣急,竟然說不出話了,妻子的蠻橫出乎了他的想像,那股神秘強大的力量,讓他透不過氣,真想去廚房拿上菜刀,然後衝進臥室把老頭子宰了,那樣妻子就沒了靠山,兒子就被解放了,但是他也肯定要去蹲監獄了,運氣不好還會被躲貓貓、俯臥撐。
「好了,我讓你留下來,沒打算跟你吵架。我只是給你一個提供選擇的機會,第一,馬上離婚,馬上天天就永遠離開你,甚至包括這棟百來萬的房子,你也別想再要回去了,我只要造一份房產證明就可以了,只要捨得花錢,法官就肯定公正無比。第二,兩年以後再談離婚,我就讓你老爸老媽再多享受兩年天倫之樂,一想到他們兩個老人有生之年再也見不到寶貝孫子了,我就覺得他們好可憐,實在太可憐了!」
吳曉恨得牙癢癢,不怎麼堅硬有力的拳頭,此刻青筋暴突,生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他默默站起來,緩緩走到妻子面前。居高臨下看到她身穿內衣褲,飽滿的肉球依舊在胸罩裡蠢蠢欲動,即便是十多年以後,依然閃耀著性感迷人的光澤,還有下面那一片芳草地,曾經讓許多男人流連忘返。
他一揮手,扯掉了妻子的胸罩,露出了她傲人的胸脯。胸脯上面三四道清晰的抓痕,暴露了她剛才的所作所為,而她卻恬不知恥,甚至以此為榮,以此為威脅的資本和籌碼。
「啪!」一聲脆響,一隻大手猛拍在了蘇曉芳的大胸脯上,血紅的掌印一下子覆蓋了淡紅色的抓痕,蘇曉芳被拍懵了,沒想到吳曉竟然敢動手打她。相反,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吳曉腦海裡醞釀發酵,逐漸蓋過了理性,他窮凶極惡地用食指點在妻子的額頭上,罵道:「臭婊zi,千人草萬人騎的臭婊zi,兩年以後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或許用不了兩年,到時候你別後悔,我就算哭得肝腸寸斷,我也不會可憐你、同情你、原諒你,我只希望你死得越慘越好!」
罵完人,吳曉邁著大步離開了自己的家,回到了洪萍的住所。他知道自己臉上神色不對勁,但是沒有過多的給洪萍解釋,就一溜煙衝進了衛生間,擰開龍頭,開始淋冷水澡。他覺得自己好笑,說到底擺脫不了文化人的脾性,就連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罵人還得用上文縐縐的諸如肝腸寸斷的四字詞語,包括一個語氣強烈的排比句。不過確實很爽,他從未這般男人過,要是可以,他決定在妻子身上再多留下幾個印跡。
為了兒子,說到底都是為了兒子,吳曉躲在衛生間裡用盡全力吼了一聲,似乎這就是對妻子挑釁的有力回擊,也是他吹響了扎根仕途的嘹亮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