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賣弄風韻的路彎彎 文 / 伊甸園主人
兩人邊走邊聊,一個談不上玉樹臨風但也至少儒雅秀氣,一個胸大臀翹是個美女,關鍵是刻意在套近乎拉關係,所以聊天氣氛就越來越親近,也越來越曖昧。
走到一個小池塘邊,路彎彎知道那裡有個乘涼小亭子,便假裝走不動了,甚至穿著高跟鞋還有點腳疼,就咿呀啊呀地在吳曉的友善攙扶下,走到了亭子裡,雙雙坐了下來,路彎彎又有意無意地靠在了吳曉的肩膀上,好像情侶似的。
吳曉原先覺得挺彆扭,畢竟兩人今天還是第一次單獨交流,關係還遠沒有好到可以把肩膀拿出來暫時借給你用的地步,但一來路彎彎說話很嗲都不好意思拒絕她,二來嘛吳曉也是留了個心眼,妄想能不能在她身上佔點便宜。
怪就怪老應和趙文海這兩個前輩帶的壞頭,一個對白晚霞上下其手,一個對白晚霞巫山**,那他現在也是局辦副主任了,在下級同事那裡摸手,蹭蹭胸,算不算合情合理。
結果他還沒有把邪惡的想法付諸行動,路彎彎早就主動送了上來,故意解開了黃色遮陽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無袖低領薄衫。吳曉順勢低頭看去,好傢伙,她臉蛋烏七八黑成色不好,兩個大球卻雪白如羊脂,可能是戴了薄胸罩,兩點凸起若隱若現,就像是太空中的黑洞,吸引著路過的所有目光。
吳曉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暗忖好大好大,再看下去就算做不出趙文海那樣的禽獸行為,老應那樣的上下其手,肯定是免不了的啦。他正這般想著,路彎彎突然抓住他的手,逕直擱在了自己偉岸的胸脯上,嬌吟道:「吳主任,您是局裡的領導,我是個小科員。以前應局就經常照顧我們這些小人物,現在我感覺胸口好疼,您是不是也幫我揉兩下,行嗎?」
吳曉有點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可是路彎彎正拖著自己的手,在她胸口上盤旋摩挲,一陣陣柔軟**的手感,伴隨著高低起伏的吟叫,在一片知了叫聲中,顯得尤為突兀。
不知不覺間,吳曉的下面就贏了。路彎彎那方面的經驗,一點不比她上司白晚霞差,見時機差不多了,就撒嬌道:「吳主任,您看現在我們教研室主任的位子空缺,依你看,我們白主任有希望扶正不?」
吳曉心想你們白主任在趙文海那裡扶正是斷沒有希望的,但是在教研室裡扶正,看樣子只是早晚的事情,就算趙文海不肯幫忙,以應局護犢的性格,還能白白騰給別人不成,便說道:「白主任工作能力那麼突出,又受到局裡幾位領導的期中,早晚都能上位,我估計只是時間問題。」
路彎彎加大了手上的幅度和力度,甚至隱隱有了要把吳曉的手引入衣罩的趨勢,繼續撒嬌道:「那到時候白主任扶正了,我們教研室的副主任位子不是就空缺了嗎,您看我們教研室現在3個科員,2個辦事員,誰最有希望呢?」
教研室的編制一直以來是最多的,因為教研室在局裡的重要性雖然比不上人事科和局辦,但是在全市教育系統,教研室是最為重要的,至少工作量是最大的,其中他們此刻所在的教師進修學校,也是隸屬於教研室管轄,聽從教研室正副主任的協調安排。
吳曉這會兒雖然有些心猿意馬,不過他好歹是品嚐過蘇曉芳和洪萍兩大美女的過來人,那晚小美女百般誘惑,甚至都要脫光了衣服,他都最後忍住了,路彎彎今天這番舉動,雖然一直在走鋼絲,但總體上,還是在掌控範圍之內,他只是不捨得立刻說破,多佔會便宜也是好的嘛。
「正副主任的位子,向來是能者居之。小路你年紀輕輕,能力就那麼強,至少你們白主任,對你的器重我是知道的,否則也不會放著幾百號的大教室,撒手讓你負責主講了,換成是一年前的我,怕是也要嚇尿了,所以我覺得你的希望還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幾位科員的情況,至於辦事員,工作沒多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路彎彎見吳曉說的好聽,心裡不免就有點得意洋洋,趁機貶低其它兩位科員道:「她們呀,在應局那會兒,就開始混吃等死,現在白主任負責了,還不是老樣子。可惜我跟白主任兩人每天累死累活,她們卻好,坐享其成,還給你是不是來幾句尖酸刻薄的難聽話,非讓你吐血為止!」
路彎彎這麼一說,吳曉就覺察出了她應付應付場面綽綽有餘,但是真要坐而論道,或是交際發言,就略顯不足,如此赤裸的評價,終於讓他想起來,原來路彎彎畢業也才四五年,還沒有完全擺脫大學生的單純,不像應局那樣有心機有城府。
「那你的希望就更大了,好好工作,繼續努力,應局不提拔你,還能提拔誰呀?」吳曉似乎受到了一點老譚的影響,這話說的大而空洞,好像他就是局裡的話事人,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不過路彎彎分不出真假,拽著吳曉的手,就要施恩圖報,逕直伸向衣罩深處的幽謐和神奇,卻被吳曉一咬牙給停頓住了。「小路,我們出來時間不短了,還是回去吧,否則給白主任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可就不好了。」
路彎彎明白吳曉這話其實是替她說的,剛才兩人不就在談論教研室副主任的歸屬問題嗎,她答應了要好好工作繼續努力,那怎麼可以中途偷偷逃課呢,說不定白主任這時候已經在四處找人了。
歎了口氣,路彎彎接話道:「吳主任您真是個好人,那我們這就回去吧,下回您有時間,隨時來教研室找我,我請你吃飯。」
吳曉連連點頭,暗忖什麼叫好人,好人就不會任由你拽著我的手,在你大胸脯上縱橫馳騁了,開始轉念一想,回過神來,敢情老應那廝之前口味比他重多了,不要說上半身,恐怕下半身也早已照顧了個遍吧。怪不得白晚霞可以忍受趙文海那樣的rou躪糟踐,原來體制內的女人想要恪守婦道,難度還真不小,除非你傻傻的不圖上進,或是像邊大姐那樣,人老珠黃了就只能乾瞪眼瞎著急了。
回去後,白晚霞倒也沒問什麼,課後,白晚霞拿了一些資料給吳曉。吳曉覺得暑假裡的教師培訓宣傳稿差不多可以寫完了,反正開頭早就寫好的,至於後面的內容,其實說白了就是看你自己發揮,反正你不能把老師們上課打瞌睡玩手機,然後提前下課去食堂吃飯的事情如實寫進去吧。想想現在的在編老師們也真不容易,都說暑假兩個月,漫漫休假多瀟灑,可惜旅遊經費欠缺,培訓經費倒是永遠充裕,隔三差五給你來個某某證培訓,某某專業培訓,就連千等萬等盼來的暑假也不讓你得閒,非幫你利用完一個月不可。
一連兩天吳曉都去了教師進修學校,本來就冷冷清清的局辦,就更顯得爾虞我詐,暗流湧動了,還真別說,吳曉在的時候老譚他們三個人沒什麼覺得,現在吳曉不在兩天,大家見面不打招呼,衛生沒以前弄得乾淨了之後,心情也變糟了。
這不老譚本來想偷懶,蔣局的一篇發言稿想交給小黃寫,小黃雖然懶散了點,但是學歷比邊愛珍高,文筆自然也高大上很多,沒想到小黃還是那股子臭脾氣,領導給他佈置任務,他連正眼都不瞧兩眼,就是盯著電腦屏幕瀏覽新聞,愣是把老譚氣的吹鬍子瞪眼,氣得不行。老譚冷靜下來,退而求其次,邊愛珍文筆雖然差了點,但好壞也是個會寫講話稿的人,等她寫完了,自己頂多再潤色潤色,總比通篇自己寫要輕鬆。
於是邊大姐硬著頭皮接下了活,卻被小黃冷嘲熱諷了幾句,說老譚就是柿子挑軟的捏,一旦你今天屈服了他的淫威,難保明天他不會變本加厲地給你下達繁重的任務,到時候你就等著沒日沒夜的加班吧。邊大姐想想也對,兒子大學畢業了工作還沒著落,在外頭四處應聘,丈夫在家又是個大爺,從來不掃地燒飯,她真要是在單位被老譚給拖死了,那她們家就全完了。
所以邊大姐就想了個辦法,本來文章寫得就一般般,這下更是弄成了胡言亂語,前言不搭後語,亂寫一氣,等到交稿了,老譚瞅了眼,要不是考慮到怕打擊了手下工作的積極性,差點當場就撕成七八爛。
第三天早上,老譚就想到了小吳,偌大個局辦,管用的也就只剩小吳一人了。沒想到他撲了個空,吳曉不在局辦,早早地被一個電話叫到了副局長辦公室,應局告訴他:「小吳,今天就讓我跟你去教師進修學校跑一趟吧,晚霞她可能來大姨媽了,說肚子疼得直打滾,我說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她說謝謝應局關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