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開拓第一初中 文 / 伊甸園主人

    老應在馬校長身上佔了天大的便宜，這才體會到身為局長的好處，遠比當初擔任教研室主任亦或是副局長來得風光，來得瀟灑。

    吃完飯，下午的校慶活動就顯得有些自由散漫了，反正該走的流程在上午全部走了一遍。老應便在馬校長的陪同下，隨著幾位混得不錯的校友，參觀了位於行政樓四樓的校史陳列室，以及教學樓四樓的學生才藝作品展，並觀看了初一學生的舞蹈表演。第一初中不愧是東海市教育界的翹楚，論解題能力或許比不上東海一中，但是論琴棋書畫等旁門左道，絕對是一等一的，就算是在南洋大市，那也是排的上號的，僅比南洋市一所百年名校差了點。

    老應酒足飯飽，晚飯就沒留下來吃，後車廂裡被塞滿了各類禮品。老應一走，譚主任和吳曉也就沒好意思留了，只有董主任，由於本來就是歷山街道教輔室主任，從職責上來講，他還得留下來幫忙招待校友及幾位記者朋友。

    第二天，吳曉來到公司，果然柳黃鶯已經來上班了，她和李小帥不太熟悉，所以看到吳曉走進辦公室，就嘰裡呱啦地打了招呼，聊了幾句，她父親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醫生說了，只要每天堅持按時服藥，身體健康狀況每個月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改善。

    「小吳，聽說我們部門這個月的銷售任務事300萬，你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小帥一個人獨挑大樑，有你那麼做主管的嘛？」柳黃鶯笑罵道，倒也不是真的責怪吳曉，吳曉的能力已經通過3月份的業績得到了最為客觀的證明。

    吳曉知道她在說笑，指著李小帥道：「小帥的本事你還不瞭解，絕對比周斌曹不凡什麼的，厲害一百倍。再說了，我這不是把機會留著給柳大班長嘛，柳大班長一回來，一定可以把一部和二部殺得片甲不留。」

    柳黃鶯於是哈哈地笑了，笑聲並不放肆，給人一種溫柔甜美的感覺，與馬校長的大不相同，馬校長的是騷和媚。「那行，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看在你這兩個月刻苦賣力的份上。」

    李小帥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湊過來插話道：「柳主管，你請吳主管吃飯，怎麼把我給落下了，我也要吃，而且是吃大餐。」

    柳黃鶯是個開朗灑脫的女人，也不推脫道：「沒問題，今天晚上東海大酒店，想喝多少，想吃多少，我請客，我付鈔。」

    在樂呵呵的交流之後，柳黃鶯獨自開著車去外面談客戶拉單子了，李小帥則是繼續經營好之前吳曉開發出來的銷售渠道，說實話，吳曉把產品的銷售情況告訴他，並把客戶資料轉交給他的時候，一方面，李小帥覺得吳曉是真心信任他，另一方面，他不得不對吳曉刮目相看。

    這才多久，一年不到吧，吳曉完成了天翻地覆的蛻變，不但人變開朗精明了，銷售能力也得到了極大幅度的提升。最讓李小帥歎服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些校長和超市經理們，只認吳曉的名字，在他們心理薩爾斯東海是什麼東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吳曉的關係，是吳曉的面子。

    李小帥也出發之後，吳曉收拾下資料，查了下月初三部的銷售情況，各個渠道在李小帥的經營之下，運行正常，他就打算去一趟第一初中，按照馬校長昨天的承諾，把第一初中也納入銷售渠道之中，那可是一比很大的單子。第一初中學生人數至少1000人，而且每個都是優等生，對於書寫水平的提高，學生重視，家長更重視，所以如果人手一份的話，那就是20萬。當然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區區20萬，第一初中作為東海市翹楚學校，如果學生人手一份，你可以想像，到時候會在東海市掀起多大的風潮。

    吳曉剛走出辦公室，就碰到了魏總，魏總挽著朱笑笑的手腕，似乎朱笑笑不太高興，魏總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哄她。

    「魏總，朱主管，早上好呀！」吳曉打招呼道。

    魏總見到吳曉，就有些不好意思，他堂堂總監，當面與手下主管糾纏不清，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便假裝男人道：「吳主管，先在柳主管回來了，你們三部可以好好大幹一場了，有信心嗎？」

    吳曉當然回答說有信心了，拍了兩下胸脯道：「有魏總的英明領導，我們三部當然有信心了！」

    朱笑笑卻不以為然，哼了一聲道：「我看未必，所為一山不容二虎，一部和二部聯合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你可得小心陰溝裡翻船。」

    吳曉聽出了一絲敵意，覺得朱笑笑那種女人，就有點像馬校長，但是馬校長其實能力還是挺強的，不像朱笑笑，完全靠著她一副性感的皮囊，也虧得魏總昏了頭腦，會始終對她依依不捨。或許印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吧，偷的才鮮。

    「這一點朱主管你就放心吧，一部二部的聯合，不過是烏合之眾，我也不想說難聽話，咱們拭目以待，等月底了再下結論不遲。」

    朱笑笑沒想到吳曉如此有自信，便要出口再損他幾句，魏總看看苗頭不對，急忙打圓場道：「那吳主管去忙吧，我和笑笑還得去算一下賬，週五例會上見。」說完就把朱笑笑拉走了，吳曉轉身留意到朱笑笑渾圓的屁股以及高聳的胸脯，心忖魏總迷戀她，也並非沒有理由，只是最終撿便宜的怕是周斌，周斌對付女人的手段，比起魏總高明太多。

    吳曉開著黑色桑塔納，他這車開起來順手，用油也極省，比起自動擋便宜很多，但是現在賺的錢多了，就有想念之前的進口奧迪了。吳曉把車停在第一初中車棚裡，往東望去，再轉身看向西側，心忖第一初中的老師收入和待遇不錯，竟然都是15萬以上中檔車，他這輛10萬塊不到的低檔車，簡直太自卑了。

    離開了車棚，馬校長就徑直走向三樓校長室，馬校長暫時不在，可能是去聽新教師上課了吧，是她的辦公室主任小謝接待了他。小謝30不到，模特身材，穿得卻很保守，笑起來也不太自然，估計是做辦公室主任時間還不長，不太擅長與人交際。

    「吳主任，您稍等片刻，馬校長特意交待，如果您來，務必讓您等她一會兒，她很快就來，我這就去給她打個電話。」小謝話還沒說完，臉蛋就紅了，看起來更加青春，像個學生妹。

    不過她蔡剛說完，馬校長就出現了辦公室門口，「吳主任，請您移步到校長室，我們慢慢商談。」馬校長客氣地伸手邀請道，隨即吩咐小謝道：「小謝，你打個電話去東海大酒店，訂一個小包廂，午飯我和吳主任去那裡吃。」

    吳曉也不推辭，做銷售就是這一點好，工作時間自由，除了公司內部開會之外，其它時間隨你自己安排，只要保證能把產品賣出去就行。

    吳曉坐在校長室，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抬頭細看馬校長的臉蛋，抹了濃濃的一層粉，心忖馬校長畢竟是快40的人了，就算每天服用青春寶，也會衰老呀，更不要說馬校長這種經常交際應酬的女人，作息不規律，酒菜過量，咋能永葆青春。不過幸好馬校長五官標緻，氣質嫵媚，最重要的是她身材豐滿，胸口那一對大傢伙，是個男人都會偷偷地多看兩眼。

    「馬校長百忙之中抽空與我商量神奇寫字板的小事情，我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吳曉假惺惺地客套了一句，也是想測試下馬校長如今的態度。

    馬校長接招道：「吳主任這是哪裡話，神奇寫字板的使用效果已經得到了非常好的檢驗，孟校長前兩天還跟我提起，說他們學校的學生使用了寫字板之後，書寫質量得到了質的飛躍。我當時就想，我們學校的孩子才上初中，可塑性比高中生更強，早一天使用吳主任的產品，就等於是早一天受益。吳主任今天要是不來，晚上我可就要主動打電話了。現在讓您跑一趟，我才是過意不去呢！」

    兩人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吳曉對馬校長一百八十度的態度改變，一方面覺得人心隔肚皮，也不能全信，另一方面覺得馬校長是個了不得的女人，一張嘴巴翻雲覆雨，這樣的女人如果真的得罪了，絕對無法徹底撇乾淨，她會胡攪蠻纏，和你打持久戰。幸虧馬校長識時務，知道老應現在是局長了，已經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初中校長所能抗衡。

    包括上回老應被人舉報，吳曉曾經懷疑是馬校長在背後使壞，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馬校長當初送給他的一碗閉門羹讓他印象很深刻。不過那都是過去了，沒有永遠的朋友，自然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適應環境的發展變化，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兩人閉門聊了一小時，1000套產品的大單子就算談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