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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33章 涪陵結婚(1) 文 / 烙色

    「穿著睡不舒服。」說著,又緊了緊自己的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傅素嫣清楚的感覺到,這傢伙,什麼都沒穿:「墨月,你丫竟敢luo睡,你這是褻瀆,是褻瀆姑奶奶我,知道嗎?」

    傅素嫣想要掙脫他,但是奈何墨月抱得太緊,硬是掙脫不了,所以,只能狠狠的瞪他,墨月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因為我好幾天不洗澡了,身上穿的衣服都有味道,我怕你罵我,所以沒敢穿。」

    「格老子的,還是我的錯了?」

    「嫣嫣,我好睏。」說著,他竟然就這樣閉著眼睛,心滿意足的壓著她的腿,睡著了,真的是睡著了,呼吸平穩,臉色平靜,和小孩一樣人畜無害。

    傅素嫣終究是不忍心,也就由著他去了,能睡得這麼死,想必,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了吧。

    自從兩人在海邊分別,第二天,墨月就離開了,在殺手聯盟,他白天就是工作,晚上工作完了,就開始喝酒,喝醉了,就就地瞇一會兒,醒來,就繼續工作,實際上,他每天睡覺的時間,還不到兩個小時,有的時候,一整個晚上都在喝酒,根本就睡不著,想到傅素嫣,他不是沉默,就是埋頭痛苦的哀鳴。

    殺手聯盟的人也都快要瘋了,十二瓷每天都吩咐廚房變著法的給他燉補品,然後bi著他喝下,要不是有這些補品,恐怕現在的墨月,早就躺在床上,以營養液度日了。

    以前兩人水火不容,索性還好,至少不會這樣,但是自從兩人在一起過之後,墨月一直都很開心,可以說,誰都沒有見過墨月如此開心果,兩人分手後,他們也從來沒見過如此傷心的墨月。

    如果墨月是魚,那傅素嫣就是水,魚沒了水,還怎麼遨遊,魚沒了水,還怎麼喘息,魚沒了水,還怎麼活著!

    這一覺,墨月睡得很香,他抱著他最心愛的女人,彷彿擁有了全世界,就算是睡著,嘴角也似乎帶著笑意。

    即使身體累極,墨月還是比傅素嫣要早醒,他撐著腦袋,看著懷中睡得安穩的傅素嫣,她眼眸閉著,紅潤的唇微微張著,呼出帶著熱氣的氣息,掃在他的心口,似乎透過肌膚與骨架,直接通到他的心臟,讓他的心,也變得暖暖的。

    墨月咧著嘴,連眼角都是笑意,情不自禁的下移,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

    下一秒,他看到傅素嫣臉色一紅,頓時明白,這丫頭是在裝睡,人家都給了他一個偷香竊玉的機會,他當然不會客氣,這段時間欠他的,他要統統討回來。

    墨月伸出舌頭,**著她才唇瓣,讓本就紅潤的唇瓣,變得紅艷,帶著勾人的誘惑,魅惑著他的每一個細胞。

    吻還在深入,攻破她的牙關,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嬉戲,纏綿,吸走她全部的呼吸,讓她只能依附著他的呼吸而呼吸。

    傅素嫣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纏綿,終於忍不下去,睜開了眼睛,推搡著他的胸膛。

    墨月鬆開她,笑看著她:「嫣嫣,你裝睡,很乖!」

    傅素嫣囧,原來被發現了:「那你還趁機佔便宜,果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我知道你不喜歡君子,喜歡小人。」

    「誰說的?」

    「太君子的人,賺不到錢,所以說,奸商!」

    傅素嫣想了一下,覺得也有道理,頓時笑道:「那好吧,你就當小人,當奸商,以後……」說到這裡,傅素嫣突然噤聲,以後?他們會有以後嗎?

    墨月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只要我們在一起,什麼都不必怕,等外公和外婆回來,我們就坦白,就算我爹地真的要殺了我,我也認了。」

    「不,不可以……」傅素嫣慌亂的搖頭,忍了這麼久沒有說出來,不就是怕墨蓮會殺了他嗎,怎麼可以,他要是死了,她該怎麼辦?

    「放心,外公外婆在,乾媽乾爹在,我媽咪也在,還有大哥和大嫂,他們都會保護我的,光是我媽咪一個人,就足以阻止我爹地做任何事情。」傅素嫣還想說什麼,墨月已經吻住她的唇,在兩人唇齒間說道:「不要擔心,比起失去你,任何痛苦和懲罰,對我來說,都不值一提,嫣嫣,我們躲了這麼多年,外公外婆躲了這麼多年,遲早要還的,俗話說,早死早超生。」

    傅素嫣錘了一下他的胸膛:「去你的早死早超生,你要死也給我死遠一點,要是讓我看到你死在我面前,我會傷心死,痛死,所以,不准你有事,知不知道?」

    「知道,我都知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怎麼捨得,我還要和我的嫣嫣過一輩子,我還要和我的嫣嫣生兒育女,我怎麼捨得死!」墨月握住她的手,一個翻身,就壓在她的身上,然後拉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腰間,讓她抱著他:「嫣嫣,我想吻你。」

    傅素嫣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淡笑:「你確定,只是吻我?」

    「可以做更過分的事情嗎?」

    傅素嫣故意沉默了一下,在墨月期待和恐慌的眼神中,笑道:「可以。」

    墨月聞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看到身下的女人笑靨如花,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幻聽,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她還說可以,要是他還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從他有渴望開始,他就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擁有這個女人。

    他的第一次夢遺對象是她,他的第一次意(禁詞)*對象是她,他對未來的第一次幻想對象是她,總之,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她而生,此刻怎麼忍得住?

    吻氣勢洶洶的襲來,昭示著他到底有多渴望她,她穿著真絲睡衣,撕拉一聲,就毀在他的手上,那急切的樣子,讓傅素嫣一陣發笑。

    他的唇舌已經來到那柔軟的肌膚,輕輕的允吸著,啃咬著,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傅素嫣的皮膚白皙中透著粉紅,現在更是全身都透著粉嫩的顏色,讓他欲罷不能。

    墨月就這樣盯著她看,彷彿只要這樣看著她,對他來說,就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他像是永遠都看不夠般,將她的眉眼仔細的看了一遍,似乎要永遠記住這份美麗一般,他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嫣嫣,你好美。」

    「你妹的,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幹嘛,你到底要不要繼續?」

    「嫣嫣,我喜歡這炸毛的樣子,每次看到你這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你說,我要不要繼續!」

    「墨月,格老子的,信不信姑奶奶半路後悔,直接讓你睡在地上?」

    「好吧,我錯了。」墨月專心致志的親吻著她每一寸肌膚,他吻的很仔細,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連串的細吻,曾經,他連做夢都是今天這樣的場景,從來不敢奢望,夢境會變成事實,身下的女人臉色緋紅,似乎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他笑著,正準備徹底佔有她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嫣嫣,你今天早點起床,等下一起到你太姥姥和太姥爺那裡……呃……」蘇姚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兩雙驚恐的眼神,以及墨月那高高提起,準備提槍上馬的白屁股,蘇姚頓時臉紅,說道:「對不起,當我沒來過,你們繼續。」然後,就關上了門,剛關上,她又覺得不對,隨即憤怒的再次打開門,這次,兩人已經將被子給蓋上了,蘇姚怒吼:「墨月,你丫給我滾出來!」

    傅家莊園主屋大廳,傅紹易淡然的喝著茶,但是正在用手指敲擊自己的腿的那隻手,卻分明清楚的告訴眾人,他正在生氣。

    傅紹易生氣的時候很少,每次生氣,手指都會敲擊著什麼,也不知道是在醞釀情緒,還是想用這招紓解憤怒,總之,除了蘇姚,沒人能夠將他的怒氣化解,當然,傅紹易要是真的生氣了,保準連同傅雲在內,都會替那個惹到傅紹易的人祈禱。

    顯然,沒人打算去撫平傅紹易的怒氣,蘇姚更是不可能,她現在一臉恨不得殺人的眼神,瞪著某處,就差直接拿刀砍人了。

    大廳門口傳來聲音,人還沒進來,一人揉著眼睛說道:「蘇姚,天才剛亮,你叫我們來,不會是想讓我們過來吃早餐吧。」

    待人進來,正是彎月和墨蓮二人,彎月揉著眼睛,顯然剛剛才從床上起來,墨蓮一如既往的牽著她的手,眼裡只有他的小小,其他人,不好意思,看不見!

    蘇姚上前兩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彎月被蘇姚突然而來的怒氣弄得有些不明所以,愣愣的看著她,墨蓮則是皺著眉,顯然有些不滿蘇姚欺負他們家小小。

    「吃怎麼了,能吃是福,再說了,我喜歡吃,你難道不喜歡?」

    蘇姚翻了一個白眼,好吧,是她搞不清楚狀況,現在,根本就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咦……」彎月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推開擋路的蘇姚,興沖沖跑了過去,一把抱住面前的人:「月月,你回來啦。」

    墨月正想回個擁抱,手還沒碰到母親大人,就被父親大人一個眼刀射過來,立即悻悻的收回手,下一秒,彎月已經被拖出墨月的懷抱,然後被鎖在另一個寬大而熟悉的懷抱中。

    墨蓮臉色不善的看著墨月:「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

    墨蓮看著他身旁的傅素嫣,此時的她低著頭,絞著手指,羞澀的如敢被那啥的大姑娘,和平常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十分不符,墨蓮皺了皺眉,看了看墨月的褲襠,沒說話!

    接到墨蓮的目光,墨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褲襠,鬆了一口氣,還在,還好!

    蘇姚上前,指著墨月對彎月說:「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偷雞摸狗的時間回來也就算了,回來了還不回家,跑到我家來調戲我女兒,你說,你打算怎麼處置?」

    彎月愣了兩秒鐘,隨即大喜,抓著蘇姚的手說道:「真的?他怎麼調戲的,調戲到什麼程度了,你和我說說啊,快說啊,你有沒有看到刺激的畫面,還是說,你看到現場版了?」

    蘇姚扶額,她怎麼忘了,除了是個吃貨,彎月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

    「拜託,這種事情,現在是發生在我們自己兒女的身上,怎麼說你也得表現出悲痛、失望的表情吧。」

    彎月哦了一聲,然後扁嘴,委委屈屈的說:「月月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蘇姚點頭,表示這會兒有點樣子了,隨即,就聽到彎月正色道:「蘇姚,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們到底到哪種程度了嗎?」

    雖然她的臉上都是悲痛和懊悔,但是那雙賊亮賊亮的眸子,還是暴露了她猥瑣的氣質,蘇姚只能說,演技堪稱二流,還不到家。

    「要是成了,你認為,你兒子還能活到現在。」

    「也對,要是成了,估計你會讓我去後山亂葬崗找屍體。」

    「我家後山沒有亂葬崗。」

    「咦,上次你們家阿財不是被葬在那裡嗎?」

    「拜託,阿財只是一條狗。」

    「蘇姚,狗也是一條命,你不能差別看待啊。」

    「所以,你希望我把你兒子和狗一樣看待?」

    「唔,你說的對,阿財只是一條狗。」

    蘇姚扶額,每次彎月來,她就能被她扯到好遠去,每次都會被這貨岔開話題,有的時候說她笨嘛,這會兒好像是挺聰明的,但是要說她聰明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天性使然,蘇姚歎息,她早該有所覺悟,為什麼要把這貨叫來呢?

    蘇姚看向墨月:「彎月,不如我們來說說,你兒子調戲我女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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