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401章 兩女失蹤(2) 文 / 烙色
「那麼難道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就不會每次在我要吻你的時候,露出厭惡的眼神,如果是真的,你就不會每次在我想讓你不要回去的時候,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脫,小貓,你知道嗎,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逼你,你只要一句,我還沒有準備好,我就知足了,可是你沒有。」
「我找借口,不就是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意思嗎?還有,我不是噁心你,而是不知道該怎麼接受你,畢竟你是匪,我是官,我們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有種背叛了我神聖的職業的那種感覺。」
「小貓,你把我當成是那種好騙的小男生嗎?你多次跟我提出,想要看看我住的地方,你明明知道我住在哪裡,但是還是要去,要是真的如你所說,你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會覺得非常為難,那麼你應該會盡量避免去那裡才對,以免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讓我們之間尷尬,不是嗎?」
蘇曉沫有些心虛,靠,她早就應該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這麼好騙,真是的,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說,真的要獻身才可以嗎?
「怎麼了小貓,無話可說了,我想,你應該是想犧牲自己的色相,然後在我身邊做臥底,我說的對不對?」說到這裡,唐逸就非常生氣,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腦子,難道說,要是今天換成別人,為了抓到壞人,她也願意犧牲色相來套取情報嗎?
越想越氣,唐逸索性將蘇曉沫整個人都扣在車前蓋上,狠狠的吻了下去,大有要在這裡辦了她的意思,唐逸還真是這麼想的,既然她如此大方,那他就不用白不用,不是為了任務什麼都可以犧牲嗎?不是為了任務可以忍受任何男人嗎?那就承受他現在的怒火吧。
傅素嫣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皺眉道:「這男人是不是有些熱情過頭了,怎麼回事,曉沫姐怎麼也不阻止他呢?難道說,他們兩個已經那個了?那也不行啊,這可是青天白日的,要是有什麼人經過這裡,豈不是全被別人看見了,這可是去警局的必經之路,要是被曉沫姐的同事看到了,那她以後的威嚴何在?」
想到這些,傅素嫣就有些坐不住了,就要打算下車去制止的時候,蘇曉沫突然推開了他,傅素嫣鬆了一口氣,繼續偷偷觀察起來。
蘇曉沫眼角帶著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如此心痛,總之,剛剛的唐逸分明是想在這裡將她給辦了,這個男人,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出來賣的也是有尊嚴的,更何況,她還不是賣的。
唐逸鬆了一口氣,幸虧她阻止了,要不然,他真的就停不下來了:「唐逸,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蘇曉沫,就算是不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委屈了自己,我蘇曉沫,不是非你不可。」
「小貓,你……」唐逸有些詫異,蘇曉沫眼角的,分明就是眼淚,這樣做,讓她哭了嗎?那是不是說明,其實事情不一定像他想的這麼壞,或許,小貓也是喜歡他的,只不過因為她的身份,她有她的無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願意原諒她,並且以後,依然好好的對她。
「是,我是想在你身邊當臥底,是,我是想從你身上拿到有力的證據,是,我是想要抓你回去坐牢,以解心頭之恨,是,我是覺得你噁心,每次你碰我,我都覺得噁心透了,現在,你滿意了!」
唐逸瞇起眼睛,這些話,將他剛剛打算給她的憐惜全部都給摧毀了,他噁心?她不愛他?她想抓他回去坐牢?好,好得很啊:「蘇曉沫,你以為,我真的捨不得對你動真格的是不是!」
「你動啊,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能鬥得過誰,我告訴你,我不玩了,還有,最近你不顧我的意願隨意輕薄我,我要告你,就算不能抓你去坐牢,我也要關你個十天半個月的,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坐牢的滋味,反正,你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進去的。」
唐逸暴怒,倏地抓住她的手臂,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好啊,你想抓我,那就要看誰有這個本事了。」說著,他打開車門,將蘇曉沫推了進去。
蘇曉沫畢竟是一個女人,力氣沒有唐逸的大,被一把從駕駛座推到了副駕駛座,下一秒,車門已經被鎖住了,她很想大叫,這是她的車子,但是很顯然,這個時候,唐逸不會理她。
車子啟動之後,蘇曉沫發現這是往相反的方向開,眼看警局就在前面,但是她這個堂堂局長,卻被唐門的門主給劫持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唐逸,你到底想要帶我去哪裡,你給我說清楚,你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麼?」蘇曉沫一邊捶打著唐逸的手臂,一邊大吼大叫,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蘇家大小姐的派頭。
唐逸氣定神閒,說道:「你不是想去我家裡看看嗎?我現在就帶你去,不過,你去了,就別想回來了。」
蘇曉沫聽了這話,立即睜大眼睛,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唐逸,沒有閒情逸致和她開玩笑,所以,他說的一定是真的:「唐逸,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逸看向她,微笑:「還不夠清楚嗎?蘇局長,你被囚禁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住在唐門的牢房裡的,因為我們的那個牢房太髒太臭,我可捨不得。」
「唐逸,你停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放我下去,你會後悔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這麼痛苦,蘇曉沫,你想不想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只要我願意,我完全可以殺了一個女人,然後把你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扔到水裡,放幾條魚去咬她的肉,過個兩三天再撈起來,到時候,你到底是不是蘇曉沫,誰都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然後讓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可以囚禁你一天,也可以囚禁你一輩子,只要我願意,這輩子,你都休想再見到太陽,還有你的家人,你懂嗎?」
「唐逸,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沒有人會知道你在我手裡,到時候,你也不是什麼蘇家大小姐了,我和你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阻礙,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不再是警察了,和我在一起,也不必有任何其他感覺了,是不是?」
「唐逸,你瘋了,你瘋了嗎?」
「隨便你怎麼說,你要是想認為我瘋了,那你就當我瘋了吧,蘇局長,哦不,是小貓,從今天起,你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不會再放過你,也不會再放手,永遠!」說罷,唐逸將車子加速,車子快速的往前開。
他沒有發現,有一輛白色的跑車,一直跟在他們的後面,傅素嫣隱隱覺得不對勁,剛剛她看到曉沫姐在哭,而且那個男人,似乎非常生氣,她擔心蘇曉沫出事,所以一定要跟過去看一看。
車子停在唐門在京都的四合院,蘇曉沫被唐逸打橫抱了進去,傅素嫣看到蘇曉沫一直都在掙扎,顯然是不願意進去的,傅素嫣心急如焚,生怕自己晚了一步,立即下車,繞道後院的圍牆上,然後翻了進去。
傅雲和秦薇然在監獄長的辦公室裡等待,很快,秦凌飛就被帶了進來,秦凌飛一路上都非常興奮,剛才是監獄長親自過來請他過來的,而且他還告訴他,他的女兒來看她了。
秦凌飛雖然想過有可能是秦非然,但是比起秦非然,他更希望是秦薇然來看他,現在的秦凌飛,滿心都是藍慧和秦薇然,他希望自己可以早點出去,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和秦薇然團聚,他發誓,他會好好當一個父親的,他會彌補這麼多年,他對秦薇然的過失和傷害的。
當踏進辦公室,真的看到是秦薇然的時候,秦凌飛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他在監獄裡,外面的所有事情他都不知道,他每天只能靠著想念藍慧而過活,當然,他越是想,心就越痛,也會越自責了他不想想起藍慧,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心,藍慧,是他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他怎麼能夠不想。
這麼多年,即使和沈玲在一起,他也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她,甚至多次,他在睡夢中,都夢到藍慧,她的笑聲,她的哭泣,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腦中一遍一遍的回放。
看到秦薇然,他好像就看到了以前的藍慧一樣,頓時愛憐的不得了,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竟然對自己的女兒如此殘忍,他的心就鈍痛,將來死了之後,碰到藍慧,她肯定不會原諒他的,所以,他必須對秦薇然很好很好,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讓藍慧心裡稍微舒服一點。
「薇然,你來啦,你怎麼就穿這麼一點衣服,外面很冷的,你要注意保暖,萬一凍著了可怎麼辦啊。」
秦薇然有一瞬間的愣神,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對監獄長說道:「你先出去吧,好了之後,我會叫你。」
「是,秦少將。」監獄長立即退了下去,對方可是少將,而且最近威名遠播,誰能不認識他啊,要不是他故意讓這裡的獄警都把嘴巴給封嚴實一點,恐怕現在秦凌飛早就知道自己的家人全部都被秦薇然給弄死了,現在秦家,只剩下他這一個了。
監獄長也有些弄不明白,這秦凌飛是不是瘋了,明明知道秦薇然是害他進了監獄的人,怎麼對她還是那麼好,傳言不是說,秦薇然在秦家一直都不受待見,沒有一個人對她好嗎?怎麼他現在覺得,秦凌飛挺關心他這個女兒的,這噓寒問暖的,和一般的父女也差不多啊。
傅雲就坐在秦薇然的邊上,兩人都坐在沙發上,秦薇然示意秦凌飛也坐下,秦凌飛穿著囚服,身上套著一個有些髒的黑色棉襖,諂笑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
「薇然,我告訴你啊,我最近表現很好,獄長說了,照我現在的表現,我可以減刑的,相信我很快就可以出來了,薇然,等我出來之後,爸爸帶你去國外旅遊,就我們兩個,至於你爺爺,讓他待在家裡,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也經不起折騰了,還有……」
「他死了。」
秦凌飛還沒有說完,秦薇然就打斷了他,秦凌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什麼?」
「秦傲天死了,他殺人很多人,貪污了很多錢,就在昨天,執行了槍決。」
「槍,槍決?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呢,爸爸,爸啊,怎麼會這樣啊。」秦凌飛哭了一陣,突然抬眸,帶著淚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薇然,你告訴爸爸,這不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你爺爺自己不小心被人發現了,和你沒有關係,對不對?」
秦薇然抿唇,最終還是說道:「是我做的,人是我抓的,證據是我找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換句話說,是我親手將他送到了斷頭台。」
秦凌飛聽完,頓時癱坐在沙發上,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突然,他又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都沒有停下,秦薇然和傅雲都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睜睜的看著秦凌飛笑的肝腸寸斷,有的時候,笑比哭更痛苦,秦凌飛是個孝順的人,秦傲天死了,不管他是對的還是錯的,他是傷心的。
「報應,這就是報應啊。」
既然秦凌飛都說到報應了,秦薇然就索性將一切都告訴他:「秦非然也死了,還有,秦非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她是沈玲和當初看守她的保鏢的孩子。」
聽了秦非然不是他的孩子的事情,秦凌飛的反應倒是很淡,他對沈玲沒有感情,其實,對秦非然的感情也不深,原本他就在懷疑秦非然不是他的種,現在對他來說,這只是證實了他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