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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百八十四章 衣冠禽獸(2) 文 / 弓良

    原來,張放鶴雖然作奸犯科,平時卻偏偏喜歡以君子自詡,用他的話說就是與人在江湖上爭強鬥狠,那是權謀之術,必須果敢狠辣,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在處世為人上,他絕對是個謙謙君子,不做強人所難之事。尤其對待女人上,他一向都以女人是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而自傲。

    他在地方上既有錢又有勢,貪戀他權勢和金錢而主動投懷送報的女人還真不在少數,甚至不乏所謂的良家婦女,再加上這裡已沒有人敢明著和他叫板,他犯不著時刻露出惡人嘴臉,所以這謙謙君子的形象還真是裝的有模有樣的,如果不瞭解他的人,還真容易被他給騙了,就比如剛才李達等人進屋時不敢相信他會是想要強x司綺的人。但正因為得來的容易,慢慢的張放鶴對那些送上門來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了,即便送上門的真的是美女,他也感覺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因為她們都是懷有目的用身體從他這裡換取她們想要的東西,這和明碼標價的妓女有什麼區別呢?所以自詡君子的張放鶴自稱提高了品味,他開始把心思放在那些真正的良家婦女身上,只有將這樣的女人弄上手,他才會感覺到新鮮刺激並且有成就感,司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進入張放鶴視線之內的。

    生育後的司綺身材雖不如做姑娘時苗條婀娜了,但是風韻卻足足長到了十分,隨便往那一站,都會讓人忍不住讚一聲好一個標緻的少婦!尤其司綺穿著白襯衣的時候,那鼓鼓的胸脯,似乎隨時會將胸前的紐扣給掙開,雖然這種情況從沒發生,但是那從領口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胸脯,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看到之後魂牽夢縈。

    按理說一個離異女人還帶個孩子,應該不好再找才對,但是在司綺這裡這些完全不成問題了,追求司綺的人很快就排成了長隊,甚至許多沒結過婚的小伙子都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倒是司綺,因為心裡依然對葉周子念念不忘,所以對所有的追求者都不理不睬,甚至連個笑臉都懶的給,很快就得到了一個冰寒少婦的號!

    初次聽到冰寒少婦這個稱呼時,張放鶴就起了好奇心,等到他親眼看到司綺時,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立刻就起了佔有之心。

    不得不說這張放鶴獲取女人芳心還真有一手,他從側面打聽到追司綺的人當中不乏有錢的人,但是司綺根本就不為所動,張放鶴就沒有打算用錢來強行開路了,不過這個發現更讓他對司綺欲得之而後快。

    他先是暗中使人造謠,說司綺之所以對誰都不理不睬,並不是因為她無法忘記死去的葉周子,而是她早就在外面有人了,那時葉周子還尚在。現在葉周子死了,她就打算和那個人結婚,只是怕別人說閒話,才暫時拖著,等時機成熟了兩個人就辦婚禮。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還理智的分析,認為這消息純屬造謠,可是隨著謠言的傳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悄悄議論了,甚至有人說,你看司綺那嬌艷欲滴的樣子,如果沒有男人一直在滋潤她,能這樣嗎?還有人說,枉費葉周子一世清名,可能早就不知不覺的把綠帽子給戴上了,你看那司綺面帶桃花,如果不是早就有人,怎麼可能在葉周子死後還守身如玉呢?這又不是舊社會還要立貞潔牌坊,只能說明她外面早就有人了。

    總之議論漸漸加入了貶損和攻擊,謠言真的成為謠言並開始發揮傷害的作用了。首先是追求司綺的人當中正人君子越來越少,一些不三不四騷擾司綺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其次就是鎮上的居民和周圍的同事看司綺的目光越來越怪異,而且每當司綺從這些人身邊走過時,總能感覺到背後的竊竊私語。

    開始司綺不知道怎麼回事,直到和司綺要好的那個女老師將謠言告訴司綺時,司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先是憤怒,然後就發現她無處去申訴,她去對誰辯解呢?每個人都是背著她在議論,她總不能像開記者招待會那樣把議論她的人召集到一起,然後為自己辯白吧,那只會適得其反。而且現在以追求她為借口實際卻是來騷擾她的人越來越多了,雖然她心裡知道自己對這樣的人從來沒給過好臉色,但是別人怎麼知道呢?這些人就像髒水一樣,雖然沒真的潑到司綺身上,但是已經潑到別人眼睛裡去了,所以他們眼中的司綺已經是不乾淨的了。

    司綺雖然越來越憤怒,但是卻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髒水不斷的潑來卻無處可躲。她早就在心底蓄積了足夠的能量,只要讓她發現那個造謠中傷她的人,她就會把對方撕成粉碎,可是就像拳擊手對著空氣打拳一樣,司綺根本就抓不到造謠者的一點兒影子,所以只能繼續承受著謠言帶來的傷害!

    成為保護公主不受傷害的白衣騎士的時機終於成熟了,張放鶴先經過事先安排,隱瞞了鎮長公子的身份,以貧困學生捐助者的形象來到學校參觀,然後「偶然」結識了司綺,之後就順理成章的展開了追求。

    司綺原本就不是這裡的本地人,平時又只是局限在家、學校這兩點一線的小天地裡活動,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張放鶴的為人。外表斯儒的張放鶴給司綺留下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不過也僅限於印象不錯,並沒有升級成好感。當面對張放鶴的追求時,司綺礙於班裡有個學生就是張放鶴打算捐助的,不想他太過難堪,就將自己的情況簡要的介紹了一下,最後婉轉的對張放鶴說:「我的心裡只有我死去的老公,也許我還會接受愛情,但是絕不是現在,甚至可能永遠不會出現也許。而且現在關於我的議論已經很多了,我不想你因此受到傷害,謝謝你的心意,但是我不能接受。」

    張放鶴當時並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微笑著說:「我明白了,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咱們再商談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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