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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心機不夠看 文 / 迷花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剛到那院子處,看到圍著眾多的人,二丫在那嚶嚶哭泣,便厲聲的問道。

    此時眾人七嘴八舌,紛紛說道:「回少夫人,杜少爺昨晚將冬兒給睡了。」

    「冬兒在裡頭哭,蘇蘇小姐來找杜少爺的時候,知道了,也哭了。」

    「杜少爺說自己沒有,可冬兒身上明顯就是有過那種跡象。」

    ……

    小小聽的頭都大了,看到這種情況,還有這些人,她便知道,如果此事不處理好的話,二丫和杜雲軒的婚事也算是要泡湯了。

    只是那冬兒平日裡看著也挺機靈的,昨晚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太過於奇怪了。

    而黎莫恆卻悄悄的靠近小小的耳邊說道:「昨晚我和雲軒都喝多了,是丫鬟和小廝送我們回來了。可能那個是時候……你是知道的,雲軒年齡也大了,是男人,總會有需要的嘛。加上昨天煬煬滿月,喝多了。心裡難免有些嫉妒,可能把那冬兒看成小妹了。」

    聽到這話,小小瞪了一眼黎莫恆。敢情這傢伙不是因為他,所以才能在這說風涼話。便冷冷的說道:「那你的意思,酒後亂性可以原諒的唄?那你要是喝多了,也做出這種事情,要我原諒?」

    看到小小的表情,加上她的話,黎莫恆往後退了一步,隨即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我才不會呢。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也是屬於你的。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小小收回了眼神,掙扎開了,往屋內走去。而二丫此時癱坐在門口,嚶嚶哭泣。杜雲軒則是坐在床上,赤著胳膊,看著眼前的一切,完全還在狀況外。

    冬兒坐在床內側,將被子擁在胸前,哭得好不傷心。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令人看得出來,昨天是如何的激烈。

    李氏氣急敗壞看了裡面的情況一眼,什麼都沒說,將二丫緊緊的抱在懷裡,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乖,不哭了。如果他不值得你依靠,那麼娘再給你找一個好的。」

    二丫傷心至極,整個人靠在娘的懷裡,想著裡面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切,兩人躺在床上,睡著很香的樣子,心如刀割。恨不得將杜雲軒千刀萬剮,他為何要這樣對她,她到底哪裡做錯了。

    可內心又告訴她,她的軒哥哥是不會這樣做的,那裡面的人,一定不是軒哥哥。

    「杜雲軒!」小小腦子一急,大喝一聲。他把他們黎府當做什麼了,把她妹妹當做什麼了?之前可都是說好的,不要通房丫頭,不要小妾,此生此世只有二丫一個。那現在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杜雲軒回過神來,黎莫恆不願意小小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便把衣服撲在杜雲軒的身上。而他卻像才醒來一般,茫然的看著小小。

    隨即目光漸漸的漸漸的聚焦起來,環視周圍的環境。當看到冬兒之時,很白癡的問了一句:「你是誰啊,怎麼在我的房間裡?」

    冬兒聽到這話,哭的更加傷心了。那聲音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見,聽得小小心煩意燥。而門外的二丫則是哭得無聲,默默垂淚,現在已經傷心至極。

    「閉嘴,哭什麼哭!」此時小小已經有些看出來,不對勁了。

    杜雲軒讓他們背過身,穿好衣衫,這才下來。冬兒則也是穿好衣衫,扭扭捏捏,眼角掛淚,羞羞怯怯的不斷偷看杜雲軒。

    回過身的小小,很是火大。便在黎莫恆的耳邊對著他嘰裡咕嚕了幾句之後,便見他點點頭,將杜雲軒帶出去了。

    看到被帶走的杜雲軒,冬兒有些傻眼了。這是什麼個情況?

    小小掃了一圈床上之後,便冷冷的笑了,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後,便開口問道:「說吧,昨晚是怎麼一回事?」

    李氏聽到小小已經開始發問了,便強硬的拉著不情不願,哭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二丫走了進來。

    「就,就是少夫人看到的那麼一回事。昨晚少爺和杜少爺都喝多了,我們幾個小廝丫鬟送他們回去之後,奴婢看著杜少爺喊口渴,要喝水,便倒了一杯替他餵下去。

    可奴婢剛要走的時候,杜少爺就把奴婢拉住,任憑奴婢說什麼都沒用。奴婢的力氣不如杜少爺的大,那被子都打破了。少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看地上。最後,就……」

    冬兒說著,低下頭默默垂淚。而二丫聽到後,更是緊緊的捏住雙拳,雙眼赤紅,心,早已千瘡百孔。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要相信軒哥哥,可現在讓她怎麼相信?

    「呵呵,是嗎?」小小再次冷笑出聲。

    「是,是的!」冬兒說這話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下。

    小小原本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聽到這話後,將被子重重的摔到地上,只聽「啪」的一聲,被子粉飾碎骨。

    只見她冷著一張嬌俏的臉,一臉厲色的大喝一聲:「來人,將冬兒給我壓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找個牙婆,給我賣了。」

    屋外的小廝和丫頭聽到這個處理法子之後,頓時悄悄議論開了。而冬兒則是雙膝一跪,重重的向小小磕頭,隨即一臉倔強的說道:「少夫人,奴婢不服!」

    「不服是嗎?很好,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你說你和杜少爺怎麼樣了,那你來告訴我,為何這床單會這樣的整潔?沒有皺巴巴的,那上面也沒有任何一絲曾經有些什麼跡象?」

    聽到這話,冬兒的臉白了白。

    小小緊接的說道:「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喝酒了,那一定是什麼都不知道,早已昏死過去了,根本就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如果是還有意識的,那也不會選你這樣的。所謂的酒後亂性,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無非是男人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那是有意思的情況下,借酒裝瘋,給自己壯膽用的,而且還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且不說其他,就當你不是第一次吧,就算沒有血。男女之間真有過什麼的,那個液體呢,在哪?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有點。

    我從沒想過,我們黎府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有你這樣的丫頭。你何止是一點大膽啊,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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