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蔣家逼婚 文 / 迷花
「你愛回不回,這裡不歡迎你!若是不想活的話,離這裡遠點,省的這裡晦氣了。」蔣筠辰說完,目光森冷的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沈小玉,抱著小伊伊轉身離去。
蘇珊看到蔣筠辰走了,便對沈小玉說道:「姑娘請回吧,這裡不歡迎你!」說完這話,招來小廝,叮囑了句,讓他看著沈小玉離開。
她不是什麼善心的人,就如凌啟鴻雖為神醫,卻也不是懷著醫者仁心的人。凡事看心情,看人。隨了她的緣,便是朋友。若是入不了她的眼,不好意思,你什麼都不是。
「沈小玉看到蔣筠辰越走越遠的背影,還未擦乾的淚水,此時流得更急了。衝開那個小廝,跑上前,想要拉住蔣筠辰的衣袖。
蔣筠辰抱著伊伊,雖然身體的靈活度可能沒有之前的高,但感覺到有人接近的時候,還是微微閃了閃身。
沈小玉沒有想到表哥會閃開,整個人由於衝力的關係,向前一傾,栽倒在地上。由於衝力太大,這一摔倒,是整個人,面朝地上摔去。而她由於發射性的保護自己,雙手連忙護住臉。因而倒地之時,是雙手先著地的。
只聽「彭,卡擦」兩聲同時響起,而伴隨的,還有沈小玉的尖叫聲。這個畫面讓蘇珊看得目瞪口呆,青松一看已經來不及了,背過身子,雙手捂臉,不忍直視。
蔣筠辰看到沈小玉摔倒,且那雙手一聽明顯是骨頭斷了。再一看,她人已經暈了過去。頓時有些無語了。心裡的煩躁,此時更甚。
雖然他不理沈小玉,雖然說兩人沒關係,雖然要敢她走。縱使有多個雖然,但已經改變不了,沈小玉是他姑姑家的女兒這個身份。而此時她卻在這受傷,如果她命人將她扔出去,或者讓青松帶她回去,那回頭恐怕他爹娘會沒玩沒了。就連他的姑姑,也會和他爹娘叨叨。
歎息一聲,看著地上的人,蔣筠辰實在不想和她有任何的關係。可這個情況,如今是不得不將她留下來,先醫治好再說。
「嫂子,你找個偏僻的院落,將她安置在那吧。至於她的手,隨便你們怎麼醫治。不過我希望是越快越好,早點好,讓她早點回去。」
蘇珊點點頭,待蔣筠辰走遠後,招來丫鬟,把暈闕過去的沈小玉抬到院子的西北角落的房間裡去。
那裡是自從建院開始,就沒有人住過,雖然每個月都會有人打掃。但因長期沒有人住,沒有人氣的房間,顯得有些破舊。
「蔣爸爸,你生氣了嗎?剛才那個阿姨好討厭,她在罵伊伊嗎?伊伊不喜歡她,她用力的睜大眼睛開著伊伊。」
小丫頭說這話的時候,頭埋在蔣筠辰的懷裡,悶悶不樂。
蔣筠辰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伊伊乖,沒事的。有蔣爸爸在,她不敢罵伊伊的。」蔣筠辰的心裡,還在懷念剛才小伊伊叫他爹,叫小小娘。想著心裡就美滋滋的,要是伊伊是他和小小的孩子,該有多好啊。
兩人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小小又睡了過去了。冬菊看了一眼蔣筠辰,示意他不要發出任何聲音,這才從他的手裡,將伊伊抱了過去。
蔣筠辰走到小小的床邊坐下,看著她又變得瘦削的臉頰,心微微的抽痛。要是他能夠代替小小受這份罪,該有多好啊。
伸出頭,想要摸一摸她的臉,看看她是否還活著,想要感受一下,她是否是真的。眼前的一切,就好似做夢一般,這幾年,是他奢望求來的。等她的雙腿好了以後,就會回去了吧。
也罷,這幾年的記憶,也足夠他在下半生回憶了。畢竟他和小小,也有這幾年的回憶,即便這些都不是很好,且是在她最痛苦的時候。
抬起手,看著眼睛的臉龐,半晌之後,還是無力的放了下去。
沉默半晌之後,歎息一聲,起來轉身離開。她要的幸福,不是他!
「蔣少爺,有您的信!」蔣筠辰剛走出小小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春杏手裡拿著一封信,遞給他。
蔣筠辰的房間和小小的佈置的差不多,只是兩人的色調又說差別,當然,他的房間並沒有床幔。
此時在靠窗的床榻上坐了下來,撕開信封,一目十行的掃了一遍,又是家裡催婚的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難道不成親不可以嗎?
將信扔到一旁,決定不理會。反正年齡也這麼大了,無所謂孩子。
算一算,他和小小認識也有五六年多了。如今算一算小小也都二字開頭了,他呢,比小小還要大。怪就怪命運弄人,偏偏要他在小小成親以後,才認識她。
「表少爺,我能進來嗎?」就在蔣筠辰頭疼的時候,聽到青松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進來吧!」閉著眼眸,蔣筠辰不想看到和家裡的人,有任何關係的人。要不是沈小玉在這,也不會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家裡爹娘一直在著急的事情,也不會有爹娘的信而來。
那封信裡,爹甚至說,如果他在不成親,就要在家裡給他直接娶個媳婦過門。還又說,若是不回去的話,也可以,前提是父子斷絕關係。這兩者,讓他選其一。
「表少爺,我家夫人說,小姐的婚事,表少爺應該考慮了,不能在耽擱了。我家小姐如今都是一個老姑娘了。夫人讓奴婢問表少爺,什麼時候可以回去成親?」
青松知道表少爺不喜歡自家小姐,可這兩家有婚約,是真的。雖然沒有下聘,雖然沒有過八字,但已經交換了定親的信物了。
「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你家小姐的婚事,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當初是誰交換信物,嫁給誰去。另外,你幫我和姑姑說,我對表妹沒有任何的感情,這輩子我都沒有打算成親,讓她和表妹趁早死了這條心。」
蔣筠辰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的怒意,已經很明顯了。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對此感到厭惡。
青松只是一個帶話的丫頭,聽了這話,只能點點頭,也不能有任何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