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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平淡的前緣 第十一章 情定問鼎中原(一) 文 / 雨後荷花

    司徒浩月將歐陽若夢送回宰相府後,也覺得自己因一時的衝動誤解了梁婉玉,而且對婉玉說的話過重了。但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使得他不願意承認是自己錯了。於是就和梁婉玉耗著,原本以為梁婉玉生個幾天氣也就過了,誰知這一氣就是兩個月,最後司徒浩月實在是忍不住又來到蠻香樓,但到外面時司徒浩月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對婉玉的思念戰勝了一切,當他走進從新裝修後的蠻香樓,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正對門口的是大堂擺有十幾張桌子,現在除了大門邊上有一張兩米長的桌子外,正對門前方四米開外是一個有花有草的小園子,上方沒有任何遮蓋,是露天的,只有簡單的幾個支架,以備下雨時能及時的用雨布將整個院子遮住,園子不大,卻也能容納下幾十人,園子設計得非常漂亮,園子中央是一座假山噴水池,假山噴水池後面正對門口的是一張只到大腿的戲台,戲台兩邊鑲有台階,此時檯面上方有一把古琴。而圍繞假山噴水池的是十幾張圓桌,每張圓桌都只能做四人。在假山噴水池附近擺滿了各種盆栽鮮花。院子的地面清一色鋪滿了大理石,使地面看起來光滑整潔。

    這時張管家見司徒浩月來了,忙一面找人通知梁婉玉,一面來到司徒浩月的身邊道「老奴給大少爺請安!」司徒浩月正看著眼前的景色發愣,聽見張管家跟自己請安道「嗯!少夫人在嗎?」「回大少爺!少夫人在樓上她的辦公室那!」「辦公室?」司徒浩月回頭用疑問的眼光看著張管家道。「是啊!少夫人給每間房都起了名字,您面前的就叫四季廳,少夫人說她要讓這裡的鮮花四季開放!」司徒浩月聽張管家的話道「那門口的那張桌子是幹什麼的?」「回大少爺,少夫人說了那是迎賓台,是用來引領客人的。」「哦!客人還用引領嗎?直接進去不就可以了嗎?」司徒浩月指著四季亭的桌子說道,「大少爺誤會了,少夫人說那不是用來吃飯的,而是客人用過餐後,喝茶聽曲的地方!」司徒浩月聽著張管家的解釋,開始對梁婉玉升起由衷的佩服之心。更加想見一見兩月沒見的人了。

    於是向著左邊一條足有三米寬的迴廊走去,說是迴廊,其實就是現代酒店的走廊,設計得非常漂亮,左右各有三間廂房,分別在門的上方掛有廂房名字,左邊的是香港、澳門、台灣,右邊的是上海、深圳、廣州,走廊的盡頭是另一個足有三米高的大門,門的右邊就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司徒浩月奇怪門裡是什麼,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卻見門裡是十分壯觀的場景,雕花的頂棚,能容納兩百人左右的大廳,現在放有十張圓桌,每一張圓桌都能容納下八至十人,以往的長條木凳,全部改成了精緻的四腿方凳正對門的地方還有一張檯子,台後面的牆上掛有大紅的紗簾,此時正有十幾名女子正在台上手持托盤走來走去。司徒浩月身後的張管家連忙解釋道「大少爺!這是大廳,少夫人說是用來接待散客和一些宴席的,而您剛剛經過的六間廂房是用來接待一些較高貴的客人的,樓上還有少夫人精心設計的幾件廂房,少夫人說是用來接待皇親國戚的。您前面的這幾名女子是少夫人找來的服務員!」張管家說這些時,面上有些難色,因為他並不戰成用女的店小二,但是少爺成交代過一切都要聽少夫人的,自己也沒辦法。

    司徒浩月在聽見張管家的話後說道「什麼是服務員?」"少夫人說就是女的店小二,但覺得叫店小二有些彆扭,所以讓改叫服務員。不僅如此,少夫人還把護院的幾個家丁改叫保安了,說是保護一方安寧的意思。大少爺,這、、、」「張管家有話但說無妨!」「是!老奴認為,少夫人這次從新裝修蠻香樓有很多處確有不妥啊!」「哦!那你認為?」「大少爺,這裝修方面的確是史無前例的創新,雖然銀兩沒少花但也是值得的,但是少夫人要求從改蠻香樓的名字,還僱用女子為店小二似乎有些不妥吧?而且老奴看老夫人也有些對少夫人不滿啊!」「那大娘有沒有說什麼?」「那倒沒有,只是說一個姑娘家在外拋頭露面有違婦德,但是最近老夫人一直再忙老爺忌日的是,所以就有些疏忽了少夫人的事情,大少爺您也是該勸勸少夫人了。」司徒浩月聽見上月對梁婉玉產生了看法,使得他不得不心驚,畢竟上月可是司徒家舉足輕重的人物。心道,婉玉是有點做過了,但轉念又一想,也許就是她的這一創舉能開展問鼎皇朝的又一風向,而且從哪一個方向來說自己都不吃虧啊!

    如果梁婉玉贏了,那麼司徒家的事業就更上一層,如果她輸了,自己也能將她終身的留在身邊,只是損失了幾個錢而已,與錢相比她更重要,不是嗎?司徒浩月對張管家說「張管家,一切還是照著婉玉的做,至於老夫人那裡,你只要有所保留就可以了,其餘的我會處理。」言下之意對老夫人該蠻的要蠻。張管家會意站在一旁不再說話。司徒浩月退出大廳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問跟在後面的張管家道「你說婉玉想改掉蠻香樓的名字?」「是啊!少夫人連新名子都取好了,現在牌匾正在製作中,再有三天就送來了,少夫人也安排好這月十八就是黃道吉日準備開張那!」「啊!那也就是說還有十幾天了?那店名叫什麼啊?」「回大少爺!店名叫問鼎中原!」「問鼎中原怎麼會叫這個名字?」「老奴也不知道,少夫人只說以後就會明白的。」上了二樓是一條更長的迴廊,迴廊上鋪滿了地毯,深紅色的地毯給人踩在棉花上的感覺,左邊是高至腰身的欄杆,欄杆外就是繁華的問鼎皇朝的街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右邊還是廂房,進入廂房,入目的儘是豪華,在廂房中竟然連茅廁都有,只見茅廁內放有一個廁桶,一架臉盆,還有一個小窗戶,窗戶下方就是四季廳,四季廳的支架就是從這裡屋頂支出去的,茅廁外面的門上寫有衛生間三字,司徒浩月是越來越摸不清梁婉玉到底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了。

    廂房的中間放有一張能容納十人左右的桌子,桌子上的餐具都已經一應俱全,盤子、碗、湯勺、筷子、筷架、還在桌子中間放有牙籤,桌子邊上的盤子上更用四方的粉色布捐折出了好看的花型放在上邊。正對門的窗戶前有兩個對放的太師椅,太師椅中間是一個圓桌,坐在太師椅上就能看見下邊四季亭廳一切,而整個四季廳被包圍在中間,現在司徒浩月才看清,原來整個酒館的佈局是圓形的,中間的四季廳是露天的被個個廂房包圍著,司徒浩月這時不得不佩服起梁婉玉的頭腦了。走出廂房在張管家帶領下向梁婉玉的辦公室走去。繞了一圈,也見過了樓上廂房的名字,依次是黑龍江、遼寧、吉林、北京、山東、內蒙古等,司徒浩月怎麼看怎麼像是地方的名字。終於到了梁婉玉所在的房間,司徒浩月剛想推門進去卻聽見裡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以及一股清香。

    司徒浩月細一聽竟然聽見了男人的說話聲,使得他不得不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梁婉玉坐在一旁,身邊蹲著一個男人正抓著梁婉玉的手,司徒浩月看見有別的男人正抓著梁婉玉的手簡直就是氣急敗壞,完全忽視了小翠和另兩個人的存在道「你們在幹什麼!」梁婉玉一驚,急忙收回了手。司徒浩月走過去推開蕭黎,將梁婉玉從座位上抓起道「你們在做什麼?」司徒浩月這一抓,正好抓在梁婉玉受傷的手腕上,梁婉玉因司徒浩月的用力而不得不站了起來,蕭黎的手下及時的扶住自家的主子,蕭黎見梁婉玉疼得直咧嘴,一把扯過梁婉玉的另外一隻手將她往自己的這一邊拉,而司徒浩月也沒有放手的意思。梁婉玉更是痛入心扉,蕭黎忙鬆開手道「不要再拉她了,她的手受傷不輕,需要趕快醫治。」司徒浩月這才看清拉著梁婉玉手的男人是誰道「你怎麼會在這?玉兒的手怎麼了?」

    司徒浩月聽聞梁婉玉的手受了傷,也敢緊鬆開了手。梁婉玉見司徒浩月鬆開了手,忙握緊自己已經紅腫的手對司徒浩月說「我的手怎麼了,都不管你的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完竟丟下滿屋子的人獨自離開。司徒浩月站在當場,不明所以,小翠急道「大少爺,小姐兩個月前從府中的石榴園回來時,手就受了傷,她只說是自己不小心扭傷了,可是這兩個月因為忙著酒樓的事,她從來都沒有叫大夫來看過自己的手,今天是蕭公子得知小姐手受傷了,在給小姐上藥,您就進來了,您誤會小姐了!」聽小翠這麼一說,司徒浩月才想起當天梁婉玉的確是坐在地上半天才起身,起身的時候也的確是有些吃力,只因自己當時的心都在若夢身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回頭看了看蕭黎,蕭黎點了點頭。證實了司徒浩月的想法,司徒浩月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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