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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0.安夜曜一個大男人的笑容很妖嬈?! 文 / 圖樓

    「那麼……」蘇木冷笑一聲,「證據呢?」

    那人一愣,然後下意識般的看向被告席上坐著的兩個人,那兩人臉色一變,心裡不住的哀歎——我靠,到底是誰,找了這麼個蠢貨來!

    蘇木看著他有些迷茫的神色,心裡的不屑更加濃厚——也不打量打量你們自己是誰,我蘇木想要辦的人,豈是你們能夠說查出來就查出來的?那他還要不要混了?!

    「看來,你們也並沒有證據嘛……」蘇木重新坐回了凳子上,慢悠悠的說道,「沒有證據卻跑到法庭上來控訴我故意殺人,你不覺得這很好笑麼?」蘇木冷冷的說。

    安夜曜握緊了凝歌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

    那人臉色已經開始變了,蘇木又轉頭看向台上的法官,問到:「請問法官先生,如果在本案結束之後,我想立馬起訴這個人誹謗罪,可以嗎?」

    法官點了點頭:「自然是可以的。」

    「好。」蘇木又看向自己的律師,「我要你現在馬上擬一份訴訟申請書出來,在這個案件結束之前交給我。」

    「好的,蘇先生。」律師點了點頭。

    那人一聽到「誹謗罪」幾個字臉都白了,他沒讀過什麼書,也不知道什麼事誹謗罪,但是在他的意識裡,只要和罪有關的,一定就是要命的事情。因此聽到蘇木還要告他誹謗罪,心裡一下子就慌了,連忙口齒不清的說道:「不,別,別,我沒有犯罪……沒有犯罪……」

    「沒有犯罪?」蘇木諷刺的笑了一聲,「當庭誣陷我故意殺人,我要求出示證據的時候你們又沒有……故意殺人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你們真的就覺得說了就說了嗎?」

    「蘇木,有沒有做過你自己清楚!」那男人又說道。

    「清楚?」蘇木真心覺得對方找了這麼個人來實在是來幫自己的,「不好意思,我不清楚。看來,你們對這件事情似乎比我清楚,會不會是你們監守自盜啊……」

    「胡說!我們怎麼可能會害了老大!分明就是你!」那人漲紅了臉,大聲吼道。

    「法庭之上不得喧嘩!」法官重重的拍了一下,那人這才冷靜下來。

    人倒是安靜了,可是事情還懸在那裡沒有解決。幾個法官現在也有些糊塗——本來是在正經不過的一個經濟案件,涉及到的企業還有安寧國際,結果也很明晰了,蘇氏和安寧國際都沒什麼責任。可是……怎麼又突然扯了樁殺人案出來?

    若是公訴機關提上來的案件倒還好,直接按流程走就是了,可是這判著判著突然冒出個人來說蘇木殺人又算怎麼回事?

    商量之下,幾個法官決定,先宣判蘇氏的這個案子,至於庭上提到的殺人案,則會先交給公訴機關,等他們調查清楚了再拿到法院來。

    結果自然是蘇氏和安寧國際大獲全勝,對方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起身離席的時候,安夜曜故意帶著凝歌往那些人的面前走過,他本就有一股天生的王者氣質,此時又有意高冷,更是帶著股高不可攀的傲氣,氣的那些人牙癢癢。

    凝歌倒是顧不上那麼多,她現在心裡亂亂的,滿是蘇木剛剛被人揭發說故意殺人的事情……

    葉遠天那件事情,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知道了他們要這麼做的時候也並沒有太多的阻止。她不是可以原諒一切的聖母,反而一直覺得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最重要的是,葉遠天傷了安夜曜,還差點害死了他,單憑這一點,凝歌就不會阻止他們去收拾葉遠天。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偃旗息鼓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有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還在現在把這件事情捅了出來。

    如果真的調查出了什麼,只怕……

    回到車上,凝歌還是有些心神不寧,安夜曜輕輕地說道:「你放心吧,蘇木和郁卓爾,都不是那種會讓人抓到自己把柄的人。」

    「那他們為什麼會知道葉遠天是死在了蘇木的手上?」這是凝歌最想不明白的一點。

    安夜曜淡淡的看著凝歌,她眸子裡難得的沾染了一絲急切,面色有些微紅,似乎是關心則亂的模樣。

    「你光看著我幹什麼?」凝歌心裡越發著急,「你快說啊……」

    「其實這件事情並不難想。」安夜曜發動了車子往家裡開,「我們去碼頭救蘇林東的時候,蘇木和他身邊的那些人身上是有帶槍的,後來郁卓爾的出現更是令人懷疑。加上安夜昭之前自己去找蘇林東的時候,肯定也提到了葉遠天被蘇木抓了性命堪憂的事情,葉遠天已經消失了這麼久,就連那片灣坳都已經被清理了,他們都是吃這碗飯的,都能猜得出來葉遠天出事了……如果你是他們,你會懷疑誰?」

    凝歌蹙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豈不就是……」

    「瞎貓撞上死耗子。」安夜曜接過話去,「所以這件事情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除了幾個人的片面之詞……但是那並不構成證據。」

    凝歌還是有些擔心:「照你的意思,蘇木……還有你,都不會有事的,是嗎?」

    安夜曜沒想到凝歌把他也考慮到了,一時間還有些詫異,但還是溫柔的回了一句:「是的,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上午,安寧國際大樓。

    安夜曜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蘇木,臉上有著濃濃的倦意,他蹙眉:「你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覺?」

    「嗯。」蘇木歎了口氣,「我是太久沒有在國內犯事兒所以落伍了嗎?我都不知道現在的人民公僕這麼敬業,大半夜的都能把我叫過去詢問……」

    安夜曜「嘖嘖」了兩聲:「看來還是凝歌有先見之明,一直讓我們用法律的方式解決問題,要不然的話,你估計天天晚上都要被拉去喝茶了。」

    蘇木已經很鬱悶了,一聽到安夜曜還這麼打趣他,更是覺得頭疼:「你就別來寒磣我了……」

    「你不至於吧,不就是一晚上沒睡覺嗎?怎麼疲憊成這個樣子?」安夜曜有些懷疑的問到,他有時候興致來了也會拼了命的折騰寧凝歌,晚上也睡不成覺啊,但是每天早上還是神清氣爽的樣子呢!頓了頓,安夜曜又作死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身體某個部位有問題啊?」

    蘇木白了安夜曜一眼,端起桌上的茶葉,喝了一口,才說道:「我只是在想,他們手上會不會有什麼證據……」

    「你怎麼這麼說?」安夜曜一頓,眉毛擰了起來——他本來對蘇木很有信心的,知道他和郁卓爾都是滴水不漏的人,可是蘇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

    「昨天晚上……」蘇木淡淡的說道,「那個把這件事情捅出來的那個人也在,他和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一口咬定是我殺了葉遠天,還聲稱自己有足夠的證據,搞得我花了不少心思……」

    「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安夜曜輕笑一聲,「再不行,就直接把郁卓爾叫回來,這件事情他也有份……」

    「你開什麼玩笑呢……」蘇木無奈的說,「現在,怕是最不希望郁卓爾回來的人就是你吧……」

    「此言差矣……」安夜曜正色說道,「我一直認為,在情敵面前秀恩愛是人世間一大樂事。」

    蘇木:「……」

    寧凝歌來給安夜曜送午飯的時候,蘇木正好打算回家,在門那裡撞到提著個保溫桶的寧凝歌,兩個人都是一愣。

    蘇木最先反應過來:「凝歌?你來給安夜曜送午飯嗎?」

    「是啊……」凝歌微笑著回答道,又看了看裡面的安夜曜,「你們在談事情麼?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沒有,已經談完了。」蘇木笑著說道。

    安夜曜看著蘇木臉上溫暖的笑意覺得有些刺眼,再也忍不到了,直接喊道:「凝歌,你再不過來你老公就要被餓死了……」

    凝歌嬌嗔的瞪了安夜曜一眼,然後帶著些歉意的對蘇木說道:「我……」

    「去吧。」蘇木揮了揮手,轉身便離開了。想起剛剛安夜曜的那句「在情敵面前秀恩愛是人生的一大樂事」,苦笑一聲,搖搖頭便離開了。

    安夜曜一隻手撐著腮,看著寧凝歌把保溫桶裡的菜拿出來,放到安夜曜的面前,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偏偏在安夜曜看來,是那麼的美好。

    或許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會有這樣的感覺——愛了,便是連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回眸,一個轉身,哪怕是輕巧的舉手投足,都是愛的……

    「看著我幹什麼?你吃啊……」凝歌被安夜曜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得沒話找話說,「你要是再不吃,待會兒又該涼了……」

    「涼了熱一下就好,再說了,我看你就能飽了……」安夜曜滿不在意的說道。

    凝歌臉色一紅:「看我就能飽……那我以後不給你做午飯了,反正你老是看著我的……」

    「好啊……」安夜曜笑得很是「妖嬈」……

    妖嬈?!

    寧凝歌覺得自己肯定是腦袋受了刺激有問題了,為什麼她會覺得安夜曜一個大男人的笑容很妖嬈?!

    安夜曜要是知道了她心裡居然這樣想他,一定會笑得更加妖嬈的用親身體驗告訴她什麼叫做妖嬈到&欲*生%欲……死。

    好在安夜曜並未發現凝歌不正常的表情,只專心的吃著飯。

    寧凝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倒是安夜曜,吃著吃著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了,他輕咳了一聲:「凝歌,你再這麼看著我……我待會兒就不想吃飯了……」想%吃&你了……

    寧凝歌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臉色一紅,連忙岔開了話題:「誰說我在看你?」

    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安夜曜默默的想。

    「我只是……我只是在想剛剛蘇木來和你說了什麼……」凝歌突然想起了這件很要命的事情,「你們這次,有把握嗎?」

    安夜曜挑眉:「如果我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些人手上並沒有確切的可以證明葉遠天死於蘇木手下的證據,甚至他們連葉遠天的屍體都沒有看到。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被捅出去了,檢察院和公安局那邊……你想到怎麼弄了嗎?」凝歌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些不重要……」安夜曜淡淡的說道,「我也沒管,反正如果要我配合調查的話,我自然會配合,順便,還會把那群人綁架了蘇林東的事情說出來。」反正這件案子已經錯綜複雜得搞不清楚了,既然如此,他就不介意在給他們多弄點事情出來。

    「這樣真的保險麼?」寧凝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曜,不管怎樣,你一定要好好注意你的安全,知道嗎?」

    「我明白的……」安夜曜已經吃完了午飯,站起身來把凝歌摟在懷裡,溫熱的氣息就灑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就算是為了你,我都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嗯。」凝歌反手抱緊了安夜曜,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裡。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裡,蘇木幾乎天天都會被叫到檢察院去瞭解情況,他倒是坦然得很,絲毫不在意那群人一見到他就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眼色,只淡淡的來,淡淡的回答完各種各樣的問題,再淡淡的走……兩廂一比較,瞬間就會讓人覺得,真正窮凶極惡的是葉遠天過去的那群人,而這個總是一臉淡然的蘇木,才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安夜曜也被以「瞭解情況」為由叫去過好幾次。雖然他著實對這些人的低效率的工作嗤之以鼻,但是為了蘇木,為了寧凝歌,他還是每一次都很配合的去了。並且,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了最重要的真相,其他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

    當然,這並沒有幫到兢兢業業的調查員們什麼,反而是又給他們添了一堆的新案子。

    寧凝歌也被叫到警察局去了一次,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既是安寧國際的總裁夫人,又是蘇木的妹妹,所以倒也沒有遭到怎樣的為難,就是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大部分的時候,凝歌的回答都很簡潔乾脆:「我不知道。」

    不是她撒謊,是她真的不知道,很多事情蘇木和郁卓爾還有安夜曜他們都是背著她做的,她都只是知道結果,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不是沒有人懷疑過,但是看著寧凝歌如水般澄淨的眸子和認真的表情,他們就立刻打消了寧凝歌在撒謊這樣的念頭,只能感歎蘇木和安夜曜實在是把寧凝歌這個小女人保護得太好了,都已經是上流社會的名人了,還是這樣清澈,就像個小女生似的……

    所以這一周,他們過得都還算是清閒。

    一周之後,就是這場「故意殺人案」的庭審了。

    因為平日裡在警察局和檢察院都有碰面,所以三個人現在對對方都很熟悉了。蘇木這次婉拒了安寧國際的律師過來,決定直接自己上陣。反正對付這群人不需要什麼智商,他也可以輕鬆搞定。

    依舊是上次的樣子,安夜曜和寧凝歌坐在下面,原告方坐著一個葉遠天以前的手下,還有上次被安夜曜教訓了的那個男人,還有一個兩個律師,似乎是a城律師界的好手。

    而反觀被告席這邊,就只有一個蘇木,閒庭信步一般的悠閒的坐著,向來淡然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但是原告席上的人卻很是興奮——看來,蘇木這次還真是栽在他們手裡了,連個律師都沒有!他們還不信了,就憑一個蘇木,抵得過他們花重金聘請而來的頂級律師?

    開玩笑呢吧!

    安夜曜和寧凝歌把原告席上幾個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安夜曜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嘲笑——現在就開始輕敵了麼?那待會兒有你們哭的。

    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審判程序,蘇木幾乎都不怎麼開口說話,但是一說話,就能把對方的話給堵死。

    好不容易等到了展現證據的環節,蘇木終於開始有了點正正經經的樣子,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要給他拿出什麼證據來。

    第一項證據,是蘇木,安夜曜,寧凝歌帶著人進入葉遠天的碼頭,和眾人打在一起的畫面。

    蘇木冷笑一聲,問到:「這張照片和這個案子有關聯麼?」

    一個人立馬說道:「你們幾個人來這裡,是為了救蘇林東,如果不是因為葉遠天在你們的手裡,我們才不會讓你們進來呢!」

    這是什麼話,邏輯不通!蘇木不屑的說到:「第一,我們三個進去,是因為我們聽說這裡有一個違規修建的碼頭,所以進來求證一下,結果你們倒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出手傷人,後來我們僥倖逃了出去,便立刻通知了相關部門來清理了這個違規的碼頭;第二,既然你說我們是去救蘇林東的,那麼我問你,我的父親,為什麼會在那麼個小碼頭?第三,葉遠天為什麼會在我的手裡?眾人皆知,我出國多年,才回國不久,蘇氏早就已經被葉遠天架空成了葉氏,我還怎麼掌控他?」

    說完,蘇木遞給了法官一份件,正是當初查封那個碼頭的時候安夜曜特意留著的一張證明他們舉報之實的件。

    法官看了看,點了點頭,又問道:「原告請對被告提出的問題進行回答。」

    回答?他們能回答什麼出來?蘇木冷哼一聲,剛剛他那番話,就是讓他們無法回答,無論回答哪一條,都承認了葉遠天違法的事實,要不就是綁架罪,要不就是非法修建碼頭……

    果然,原告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蘇木實在懶得等,揮了揮手,直接說道:「不用他們回答了,直接出示下一項證據吧。」

    第二項證據,是當時郁卓爾打出來的子彈。

    蘇木眉毛一挑,半是調侃半是諷刺的說道:「喲,這是哪裡來的上好的子彈啊,我還沒見過這麼好的呢……」

    「蘇木,你少在這裡裝蒜,這分明就是你那個朋友射出來的子彈……差點打死了安夜昭……」

    蘇木詫異的說:「我的朋友?剛剛照片裡面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去了碼頭的人,就只有我,安夜曜和寧凝歌,安夜昭是安夜曜的親弟弟,寧凝歌是安夜昭的大嫂,他們為什麼要去射安夜昭子彈?」

    「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那人有些氣急敗壞了。

    蘇木恍然大悟狀:「哦……另外一個人……難道是鬼嗎?」

    「你……」

    法官臉色有些難看,不悅的看向原告席——這都是些什麼證據啊,沒有一樣可以證明被告人犯罪的,這群人是在拖延時間,還是覺得他們法官整天太閒了沒事兒干啊?!

    「我還有證據……還有證據……」他們大概也是逼急了,說話竟然有些吐字不清了。

    「不用你一樣一樣的看了,我自己來看……」蘇木話音剛落,人就站了起來,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了原告席上,也不管這樣合不合規矩,直接拿起桌子上放著的各種各樣的「證據」,一邊看一邊說道:

    「這個是什麼呀?呵!聯名書呢!要是這個都能拿來當證據了,那我現在跑到外面去讓一萬個人給我寫個聯名書說你們是兇手,那你們就是兇手了?真是好笑!」

    「哎喲,又來一張照片啊?這是什麼啊,醜死了……你們下次拍照的時候能不能用好一點的相機?照得這麼模糊,誰看得清楚什麼啊?」

    「我暈啊,你們真的是沒有腦子嗎?這樣的蹩腳的證據你們都拿得出手?拜託,你們的證據是想要說明我有罪,不是說明我很帥……不用每次都把我p成這個樣子……」

    「說起來葉遠天幫我管理了這麼久的公司,又當了我一段時間的特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唉,如果他真的死了,我還是得去看看他……咦,不對啊,這裡怎麼都沒有一張葉遠天的照片呢?怎麼,你們說葉遠天死了,卻連一張葉遠天的照片都沒有,你們是在誆我嗎?」

    說到這裡,蘇木長臂一甩,狠狠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一字一句的說道:「原來葉遠天根本就沒有死是不是?你們竟然誣陷說他死了,說,你們居心何在?!」

    安夜曜和寧凝歌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木。

    回過神來之後,安夜曜看著已經回到了被告席上氣定神閒的喝了口水的蘇木,由衷的說道:「我覺得我可以招聘蘇木到安寧國際來當公關部的總監。」

    「為什麼啊?」凝歌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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