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二:25章 :天逆武者 武界重臨 文 / 冰淚心
「查,一定要查出這事是誰所為,能一舉滅族吳家的人,絕不會是那麼簡單!」韓鏡說道。
「是,父親,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後就會有消息傳來。」韓逸皇看著父親鎖緊的眉頭,但心中有一個疑慮不得不問,故謹慎的問道:「父親,您是不是突破了?」
聽此,韓鏡點了點頭,沉思間眼中一道精芒閃現,不怒自威,儼然有種王者風範。
見父親點頭,韓逸皇是高興的,是興奮的,武道金丹啊,那是一種多麼強大的存在,千百年來,這個世界又有幾人能達到武道金丹之境呢。聞聽千年前武道奇才吳皓三十年成就金丹之境,九百年前韓家韓元龍三十成就金丹,八百年前天心宗神月神尼四十年成就金丹與佛門淨慧禪師四十年成就佛門舍利,六百年多前武道宗師張三豐六十成就金丹,同是張三豐同時期一百年後,邪宗若天涯五十成就金丹,但在一招之下敗在張三豐之手後,就杳無音信。
而後直至現在還無人聽說有誰突破金丹之境。如今父親突破那武道桎皓,雖是晚成,但這也夠了,韓逸皇現在能想像得到往後韓家的興起,韓家門庭若市,這是何等的風光。
「好了,逸兒,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此事不宜張揚,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我們不可知的存在。」想起吳元宗的異樣,想起五年前那魔人的手段,韓鏡不得不打斷韓逸皇的臆想。
「父親,為什麼,這可是一個振興家族的大好機會,我們為什麼要隱瞞下來?」韓逸皇不解的問道。
「逸兒,你還記得先祖韓元龍留下的偈語嗎?」
聞聽,韓逸皇回憶的說道:「天逆武者,武道金丹,始之源起,武界重臨!」
「是的,沒錯,天逆武者,武道金丹,始之源起,武界重臨。以往我並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就在我突破金丹鏡後,我們腦海裡就不停的回應著這句話,這句話一定有著什麼深遠的意義,只是我一時還無法參透。」韓鏡沉吟著說道。
見父親沉思著,韓逸皇也不由想起這話的意思,未幾,突覺醒來,拍手急道:「父親,我記得先祖除了留下這句話外,還留下了一塊傳家之玉珮吧,你說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對啊,玉珮…快玉珮!」
韓逸皇馬上取出那塊一直做為傳族之寶玉珮遞給父親,在韓鏡接過那玉珮之後,端詳一會後,見依然見不出有什麼異常,故思慮間是否是需要真元力的推動。
想及此時,韓鏡就立時輸送了真元力於玉珮之中,然意外就此發生了,那玉珮就像無底沒般吞噬著他的真元力,不到片刻他的真元力就十去四五,可是當他發覺之時,卻是根本收不回自己的真元力。這一刻,他不由的有些驚恐了。
然,奇跡就是這樣,在他的真元力只剩下那微弱的一絲之時,那玉珮卻是突然散發出強烈的白光。其實剛才很驚險,如果要是他的真元力在少了一點,那他就可能就此消亡了。
白光閃現過後,玉珮的上空顯現出『天逆武者,武道金丹,始之源起,武界重臨。』十六字真言。
韓鏡與韓逸皇面面相覷的看著這一幕,更是大感困惑了,雖然有猜得這個玉珮可能是關鍵,但也沒想到這玉珮裡也只是這十六字真言而已。
未幾,在他們錯愕的眼神中,突然那十六字化作星光,迅猛的撲向韓鏡,在他還未來得及防備之時,全數湧入了韓鏡的眉心處。
「父親……」
見此,韓逸皇驚嚇的喊道,生怕父親出了什麼事,然,依是有些虛脫的韓鏡揮手示意,堅難的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來,扶我過去。」
韓逸皇聞言,暫放沉石,扶著父親來到旁邊沙發坐下,說道:「父親,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逸兒,剛那只是先祖留下的念力,沒什麼大礙,你放心吧。」韓鏡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嗯,你回去吧,我要打坐休息會。」
「可是?」韓逸皇還想在說什麼,但是韓鏡顯然不想他繼續說下去,他閉了閉眼,也不睜開眼睛,就勁自下起逐客令道:「走吧!」
「可是父親……」見父親擺了擺手,還想說些什麼的韓逸皇只得無奈的拉耷著臉,苦色的走了出去。
「逸兒,往後韓家的一切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聞聽此言,剛走到門口的韓逸皇停下了腳步,似乎是覺察出什麼,但他沒有回頭,因為他們兩父子彼此心連著心,他不難猜出這一切都應該與先祖那十六字真言有關,但先祖之言,又豈是他可以隨意反駁的。於是他走了,落寞無聲!
看著離開的兒子,聽著室門關閉的聲音,韓鏡歎息著道:「逸兒,這一切都是命啊,往後韓家就真的只能由你們自己去打拼了。不過還好,再這關鍵時刻,吳家被他人所滅,韓家也少了一個仇敵,這樣我多少也放心些。只是這個人到底會誰呢?他又會不會對我們韓家下手呢?哼……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敢來,那哪怕我身處武界,他朝有一日,我出來之時,必定不會放過你。」
此時的韓鏡是無奈的,就在剛才他取得了先祖留下的念力記憶,從中說到武道聖地——武界!
傳說武界是一個武者的修煉的聖地,在那裡的人,武道金丹者不知凡幾,更有甚者,傳聞在武界內還有著武道仙境的強者,而如果他想要再有所突破,那進入武界是他最好的選擇。而先祖的念力記憶裡就有如何去武界的方法與地圖,故為了武道至尊,他不得不放棄人世間的爭奪,去往更強更高的世界,這是修武者的追求與精神。
……
蘆城原皇宇集團總部大樓,總裁辦公室處……
「主人,對不起,我們沒能查到那個胡剛的下落,請主人責罰。」
聞聽手下俞飛之言,葉天凡擺了擺說道:「算了,這事怪不得你們,這個救走他的人,不是你們可以對付得了的。」
「可是,主人……」俞飛還想在說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等之請示語,但卻是被葉天凡揮手打斷言道:「下去吧,這事你們不用去管了。」
看著俞飛的離開,葉天凡思慮萬千,想起那個利用自己的神秘人,又想起這次胡剛被人神秘的救走,心中不免怨忿非常,這兩人中一定有著什麼聯繫,更是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想及此,其拳更是握得緊緊的,左手摸著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發出『絲絲』的聲響……
「啪…啪…啪……」室內的日燈應聲而爆碎開來。
……
「主人,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吳昂』聲淚俱下的哀求著,他知道他一定有辦法救自己的,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帶回來了。但他也害怕眼前這個人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所以他只得盡力表現自己,讓他覺得自己還有用,於是說道:「主人,看在小人多年來為您做牛做馬,抓了無數處女之身的女子給主人,救主人救救我。」
看著地下跪地求命的『吳昂』,胡強眼中閃過絲絲怒色,伸手一招虛空擒龍,一陣強烈吸力,把跪在地上的『吳昂』吸到胡強的身上,單手扣住他的脖子吵啞憤怒般的聲音說道:「哼,吳元宗,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竟敢瞞著我去抓擁有先天靈體的人,你是認為我不知道嗎,啊?」
沒錯,此人不是吳昂,而是吳元宗。當時吳斗與天恆殺入吳家之後,因吳斗已然是金丹巔峰強者,所以吳元宗終是不敵,在一回合之下就被吳斗所斬殺。但在他臨死前,他施以秘法靈魂出竅,附身在吳昂的身上,又因吳昂傷勢未癒,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意志力較為薄弱,終是奪魂成功,再趁吳斗不備之時,意外的逃過了這一劫。
「不不不,主人,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主人,想起再過幾天主人就得需要處女之血修煉,而這先天靈體的童女之身應該更能助主人突破現有的境界。」
聽著吳元宗那狡辯的言語,胡強狠辣一怒,提手就是把吳元宗重重的摔在了山壁之上:「很好,老小子,真當本座不知道你的想法嗎?我告訴你,在五年前你發誓效忠於我時,你的一切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要不是我在你的腦海裡留下一道靈識,那還指不定你會瞞我多少事呢,告訴你,你一直都只是我煉製的傀儡而已,不然這麼多年來,你傷了好,好了傷,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如今你能依然還活著,就得明白如果你敢於背叛,你將會沒有生死的選擇。」
吳元宗強忍著傷痛爬起來,堅難的跪在地上,再不敢發言,只是全身顫抖的厲害。更是此時,因吳昂慢慢的甦醒,吳元宗又身受重傷,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其靈魂與吳昂的靈魂忽爭忽斗的,猶是恐怖。
喀嚓……
「誰?」聞聽洞外響聲,胡強怒目望去,緩緩的就看見一個人影進入了這裡,看那洞壁上的倒影,很是蕭條般無力前行,那人終是一言不發,只聽『轟』的一聲倒地之聲,就在也沒有一絲動靜。
剎時,胡強的靈識剛好捕捉到了洞口的一切,大驚失色下,閃身來到那人的身邊,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看著那蒼白無色的臉龐,一種慌亂無措與不解。
他怎麼在這裡?
沒錯,這人正是那個逃走的胡天正之子胡剛,他的一切都在夏棋的掌控之中。
當時在胡天正送胡剛去他外公葉鷹家後,胡家滅,緊而是葉鷹家,但是在葉天凡的手下眼看就要殺死胡剛時,卻是在混亂中神秘的被人所救走,而那些人正是小五一眾修神者。
夏棋他們一開始就是想要讓胡剛走投無路,而後引出他後面的那個人,而利用葉天凡,只是給他留下一顆導彈,一顆足可讓胡剛粉身碎骨的導彈。而救走胡剛,就是讓他去找那最後的希望。同時他們也要斷了那人可能在蘆城的一切落角點,獨留下北區山林深處的那所別墅,一舉逼其入梁山。
給讀者的話:
ps:淚心語錄:要成功,先煉己;要煉己,先煉心;你的一切,在於你的點滴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