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五:11章 與天爭命 與天爭道 文 / 冰淚心
在回歸現實之後,已然大不同前的高樂,在光頭『孩子』與邊剛不解的眼神中,他勸退了兩人,讓他們好好回家,讓他們在家裡等著自己。
而後方是利用他那強大的力量,瞬間移動就來到那燒烤攤處,看了看時間,還早,於是笑瞇瞇的來到那小女孩的身邊,對小女孩說道:「小妹妹,去跟你爸爸說一聲,就說你們家的那個煤氣罐壞了,讓他們敢快換一個吧,不然會爆炸的。」
「啊!」那小女孩一驚,平時乖巧的他一時連是一聲謝謝也沒有說,就跑向她老爸的身邊,指指點點的說道,而他老爸也終是聽了她的話,過去檢查了一下,還真是漏氣了,於是忙是拆下換掉。
那小女孩本想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看著老爸的肯定後,欣喜中正忘了自己似乎忘了說謝謝了,回過頭卻是已不見了那位好心叔叔。
而高樂此時卻是來到了那個黑店旅店之中,看著那個喪心病狂的男子,在其驚恐中,一權杖把他的靈魂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而那個被那男子關在某地下室中的小女孩也就被他救了出來,送回了家!
看著這一切的圓滿,高樂感覺很奇妙的舒適!
樂呵呵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是當他走到之前那燒烤攤之時,他驚呆了,因為那裡發現了一場車禍。
一輛大型貨車因酒駕,衝出了護欄,正好撞上了燒烤攤,那小女孩一家與那些食客,依然是沒能逃得了這死神的降臨。
看著那勾魂使者前來收魂,高樂就想上前阻止,可是被突然而至的夏棋攔了下來。
不解的他看著夏棋,想著他一定知道這事,他能算出之前的一切,不可能算不出這一出的。
但夏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知道為什麼嗎?這是天命,這是即定的生命軌跡,每個人一生中都有無數的劫難,比如生死劫,而你只是幫他度過了一次火劫,卻沒有度過生死劫。他們壽元已盡,無力回天!」
「天命,那……那個小女孩也?」想到旅店內他救下的那個女孩,不由驚呼道。
「沒有,她的死劫已過,壽命綿長。」
「那為什麼同人不同命?」
「這就是天道!」
「天道?」
「所以我創造了你,創造了你這個審判者,為的就是與天爭命,與天爭道!」夏棋凝然的說道。
「與天爭命,與天爭道?」
「沒錯,我給你們的那個《禁神心經》裡就有著一套乾坤神機算,你們要好好學習,那是一套可以逆天改命的神術,天道無情,也會有一線生機的!」夏棋說道。
「天道無情,一線生機!」高樂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著,就連夏棋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當他清醒之時,看著場中這場車禍,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是離開了此地。
……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誰也不知道的就在昨天那個夜晚裡,一人一言改變了夏棋。又同是在此夜晚中,夏棋下了一盤恆久的棋,一盤與天爭命,與天爭道的棋。
而高樂就是他這盤棋上的開路先鋒!
夏棋起床時已是上午10點多了,而此時夏家卻是來了一些不速之客,那就是警察。
弓桐三年前就是譚府州省的警察,那時她剛好要出國深造四年,而這算是提前回歸警隊吧,而正好她也就利用下家族之力,把自己調往了蘆城市市警局,做了一個刑警支隊隊長。更是把邰碧也一同弄入了警隊,卻是沒想到的今天剛一上任,就遇上了一個特大殺人案。
在她們來到河岸時,看著那一地的屍體,與那鐮鼬死神的畫像,她們倆俱都是一驚,因為他們從那畫像上看到了淡淡的陣法的氣息,但也不敢肯定,畢竟他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法。
於是在他們一頓查詢後,最後得出這個夏棋是最可疑的,畢竟昨天他們才有些鬧得不愉快,而後就是那和右與一眾兄弟齊齊都死在了東郊河岸。更是奇怪的是他們好像都是互砍至死,所以他們兩個懷疑這個裡面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至少他們現在懷疑這個夏棋很可疑。
於是在夏棋留在酒吧的影像,與不久前夏棋跟於夢的結婚的新聞雜誌上,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夏棋的家,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而也正是經此一查,那個溫海瑤也真是知道了夏棋的名字與身份。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為他身上的靈力,又在此時敏感的蘆城,所以她也已經在邰碧與弓桐的監查對象了。
剛起床的夏棋站在樓上看著客廳裡那一身警服的邰碧與弓桐,不由一歎,這是鬧哪樣,大清早的,制服誘惑啊!
不過,不過這兩個女子穿著警服還真是很美,竟是一點也不輸於夢,或者說更似有魅力。
夏棋投以欣賞的眼光看下樓下的兩位警服美女。
「先生,下面那兩位警察說找您有事!」天恆來到夏棋的身旁說道。
「嗯,走,下去吧!」
說著,天恆就跟著夏棋後邊,走了下來。
看著兩位美麗的警官,夏棋率先說道:「不知兩位找我有什麼事?」
邰碧與弓桐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夏棋,不由互視一眼,因為她們在夏棋的身上沒有察覺到一絲的靈力波動,而且看他額頭上的命輪就知道他絕對自己要找的人,但公職在身,還是該問的還是要問的,畢竟對於這場案件來說,他還是有可疑之處的。
只見弓桐上前微微歉身的說道:「夏先生,打擾了,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接到一個案子,那是一場特大的殺人案件,有些地方我們很是疑惑,所以前來問問夏棋昨天晚上在哪裡?」
「哦,你們懷疑這殺人案與我有關?」夏棋鎮定自若,氣定神閒的說道。
「沒錯,我們就是懷疑你。」心直口快的邰碧說道。
「哦,這位小姐說話很直接嗎?」夏棋笑道。
看著夏棋嘻皮笑臉的樣子,邰碧就覺不爽,「直不直接,關你什麼事,快說,你昨天去哪裡,都幹了什麼?」
「哦,昨晚啊,我還真記不得那麼多了,不過,我記得我去過酒吧,叫什麼keiti酒吧的吧,而後就在路上遊蕩了一會,就回家了!」夏棋裝是回憶的說道。
「沒有去過東郊河岸嗎?」弓桐問道。
「去了,怎麼了?」夏棋不加思索的說道。
聞此,邰碧與弓桐頓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