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 八:40章 風水世 文 / 冰淚心
北冥家族被滅,此刻卻是無人可知,只是那緊閉如城牆般高的院門,讓一些路人有些好奇,但念北冥家的強大威勢,無人敢於上前一窺究竟。
天水碧宮城的上空……
夏棋俯瞻望下,如臨無上神祇,傲視蒼穹,一股霸凌天地般的氣勢,隨風而湧,天地間為之一變,風轉殘雲……
碧宮城中一密室之內,天水世感受著這實同實質一般的厚重感壓向而來,頓是從閉關中轉醒過來,其目金光一閃,望向虛空,頓是眉皺,而後無聲無息間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是你?」
天水碧宮城的上空,天水世看著眼前以勢逼出自己的年輕人,一眼就認出了其人就是十五年前那一劍破血劫,一式動天罰的傳奇人物『武祖之徒。』
「呵呵,看來你認識我?」夏棋見識真人,卻沒有絲毫害怕恐懼的表情,唯有他自己清楚,這是他出道以來,第一次謹慎再謹慎之時,內心的壓力也在慢慢的膨脹。
「十五年前,一劍破血劫,一式動天罰的傳奇人物,我天水世又怎能會不知道。」
聽此,夏棋也是大概清楚一些,想必此人肯定也是十五年前在虛空中窺視自己的那些大神通者之一。而此時看他一個堂堂的聖帝境絕強者,竟然也要尊稱自己一聲尊者,就可見其武祖之威,在武界無人不尊。對此,夏棋也為當年的那個說辭而感到暗笑,他沒想到,已至十五年,沒想到當初落下的這顆棋子是如此的王牌……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竟然我現在在他們的眼裡是武祖之徒,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武祖之名向他要人呢?對對,這事如許可行,如果能不敵對那才是最佳的選擇。」
想及時,夏棋輕笑而說:「呵呵,能讓天水帝尊記得在下,我夏某人真是感到榮幸啊。」
聞此,那天水世也是一笑,「呵呵,您是武祖的愛徒,我天水世就算不識天下人,也不會不會認識尊者啊,更何況尊者還是一個可以從天罰下得以重生之人,天底下或更是找不出第二人了吧,像尊者之樣的人物,我又怎麼會不記得。只是……只是不知道尊者此次前來我天水碧宮城所為何事?」
聽著最後天水世謹言的問話,夏棋也是收起了那份笑容,面色無容的說道:「一個人。」
「一個人?」不知是為何,天水世在聽到夏棋說出這話後,其心不由一顫,眉頭輕皺而起,「哦,不知此人是?」
「張三豐!」夏棋字字重語,如同電擊一般重重的擊在了天水世的心上,看夏棋說話的眼神,他就知道,夏棋這是在向他要人,眉頭微是挑起的說道:「尊者,不知此人是武祖想要,還是尊者您?」
「這重要嗎?」夏棋迅速進入了一個上位者看下位者的情境之中,其聲充滿了不容質疑的霸道。
聽此,那天水世如臨寒山,不知如何進取,張三豐此人是天水世家的最高機密,同時也是他成就聖尊之境的關鍵人物,但是此刻卻不一樣,此刻卻是一個武界傳奇的人物向自己索要,而這個傳奇人物的背後還有著一個更是傳奇的人物武界至尊。更重要的是,看夏棋的樣子,似乎這人可能就是那武界至尊武祖所要之人,難以取捨的掙扎中,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過夏棋並非是武祖之徒,畢竟這已經是整個武界之人都已經知道了的人。
……
而此刻在那一邊,因天耳獅犬無視一切結界的能力的原因,早已是成功進入到碧宮地室溶洞中的北冥天瑞,看著那面前被浸泡在水中,又手又腳各被一段天外神索綁住了淹淹一息滿頭白髮的男子,很是疑惑。
直到此時他都不清楚先生為何一定要救出張三豐,雖然他知道張三豐是華夏有名的武道宗師,但是在他的心中,那也只是人界的武道宗師而已,所以他也就沒有往那太極功上去想,但不管如何,這一切也都不是他可以揣度的,在見識過夏棋的厲害後,他更是知道夏棋是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人,所以他放棄了一切的揣度思想,只願早點完全這個任務,恢復自由……
而尚存一息的張三豐也是感覺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氣息來到了這裡,輕抬起那雙無力但極其牟利的雙眼望向來人,看著北冥天瑞與飄浮在空中不過三尺高的小精怪,聲啞嘶語的說道:「你們是誰?」
北冥天瑞感受著張三豐那牟利的眼神,頓是一愕,錯愕間望了一眼旁邊的獅猁,而後方是問道:「張三豐?」
聽著此人問向自己,瞬息間他就知道,此兩人一定是為了自己而來,眼神的牟利更是凌厲了幾分,「你們是誰?」
「我們是我家先生派來救您的。」
「你家先生?救我?」張三豐眼瞇一線的說道。
……
「尊者,此人確實在我手,但是此人對我太重要了,尊者要我就此交出此人,是否太強人所難了?」天水世一臉為難的說道。
「天水世是吧,我不知道此人對你有著多大的作用,但是此人是家師所要的人,那今天這個人我也就必須帶走,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白白把人交給我,家師也知道你要抓住這張三豐的意圖,家師也不想強人所難,但是此人對家師目前還有用,所以家師在我來到武界之時,也讓對我說過,讓我教你四式拳意以做換人。」
「拳意?尊者的意思是?」聽著夏棋話,風水世內心開始狂跳不已,如果真如他所想,那這一切都是直得的……
「蒼穹破四式!」
夏棋一言而出,風水世那顆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心中狂喜不已。要知道這可是武祖的至尊絕學戰技,天下武界夢寐以求的戰技。
而更重要的是那張三豐的嘴太嚴了,也太狠,竟是在自己的身上,使用了禁魂燃魄術,使得他想要套取有關太極功的想法,不得不止步。五百多年來,也只得一年復一年的變著法折磨那張三豐,以求他能鬆口,如今眼看他就快要不行了,但嘴卻還是如此的嚴實,正有所苦惱之時,如果他真能學到這武道至學蒼穹破四式,在此刻他的心裡,這一定比得到的太極功更是誘人,此刻他又豈能不狂喜。
「尊者此言可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