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只能看，不能摸 文 / 靈魂夜
第四章認個姐姐
「你們坐下吧，不用這樣，又沒上課，該玩就玩，放鬆一下沒事，但別打擾到別的同學就是。」凌靈不再管林凡了，轉頭對小妍一桌說道。
「是，老師。」聽到凌靈這麼說，兩女送了一口氣。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說件事。」凌靈走上講台，看著下面的學生說道。
「我們班上新來了一位同學，就門口那個吊兒郎當的。」凌靈瞄了一下林凡說道。靠在門上的林凡差點沒被這句話雷倒在地！我擦，還有這樣介紹人的！
「大家看什麼呀，人又長的不帥，歡迎一下吧！」凌靈笑道。隨即辟里啪啦的掌聲響起來。同學們帶著疑惑的笑容鼓著掌，今天這是怎麼了，老師是怎麼了？
今天的凌老師太反常了！
「哎……你說老師今天怎麼了？」
「我哪知道，準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與之前差別太大了，雖然也會開玩笑，但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
「假期一過，難道就變成這樣了……」坐在下面的學生充滿了好奇心，於是對今天大不一樣的凌靈展開了討論。
「林凡同學，上來做個自我介紹吧」凌靈笑看著林凡。
「好！」林凡上台。
「小妞，夠狠！」在靠近凌靈時，林凡輕聲說了一句。凌靈頓時臉都紅了，不知是被氣得，還是怎麼地，反正她現在是夠無奈了。這學生……她上輩子欠他的！
「還敢這麼說我，太壞了。」林凡心裡想著。
林凡那句『小妞』是在講台上說出來的，而且聲音還不小，這下下面那些學生的表情開始豐富起來了。一臉的震驚，一臉的不敢相信……
「我的天啊……」「我的娘啊……」「我的媽媽呀……」一連串的感歎句在他們心中此起彼伏！
「咳咳……我是林凡，從京城轉學過來的……」簡單地說幾句，林凡走下台。掌聲再次響起，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這掌鼓得是夠響。
同學們這麼大力地鼓掌不為別的，就為林凡剛才那句『小妞』。從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凌靈說話，今天他們見識到了。
「林凡同學以後就是我們一班大家庭中的一員了，有什麼困難一定要互相幫助，有什麼矛盾一定要互相諒解，不多說了，總之就是要好好相處！」凌靈再微笑的補上幾句。她自己也察覺到她的變化，但她不想去改變。就當是今天的心情很好吧！
「座位的話，就先在三排的後面吧，等換位子時會再調整一下的。」凌靈對林凡說道。
「嗯，知道。」林凡點頭。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家，明天記著來上課。」凌靈說完，同學們開始收拾東西回家。
「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同學們一邊走出教室一邊跟凌靈打招呼。美麗的小女生小妍走在最後，「老師再見！林……林凡同學再見！」跟林凡也打了招呼，小妍小跑著出了教室。
「林凡，我們也走吧。」等了一會，學生都走光了，凌靈也不再同學同學的了，直接叫林凡。這可與一班的任何一個學生都不同。
「好」林凡回道。跟著凌靈向圖書館而去。
「林凡，你認識慕容妍？」路上凌靈突然問道。
「剛才看她跟你打招呼，蠻熟的樣子。」
「慕容妍？哦……剛才那小姑娘啊，認識，剛才不就認識了。」林凡回道，「慕容妍，姓慕容，這姓很少，不多見。慕容妍是個好名字，這倒很配那小女生。」同時心裡也在想著。
「小姑娘？自己比人家大不了多少，還叫別人小姑娘，說得自己好像很成熟似的。」凌靈撇撇嘴說道。
「呃……」林凡無語。
「哎……也不對，見一面就跟你打招呼，這不像她。」凌靈很喜歡這樣，一咋一咋的。
「想那麼多幹嘛？」林凡一邊欣賞凌靈那漂亮的背影，一邊回答著。
「你知道什麼！」凌靈白了林凡一眼。
「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才會來學校。要不然要你們老師幹嘛！」
「嘿，怎麼什麼事到你口裡都能說出道理來。」
「當然了，因為我就是真理嘛！」
「我這是在誇你嗎？」
「不是我也當是嘍。」
「哦，崩潰了。」
「慕容妍這個學生，我很清楚，學習好，性格害羞，很少見她與男生講話。林凡你是不是跟她有關係？」凌靈一甩冰冷性格，與林凡相處變得青春活潑了。
「哪有什麼關係……凌大老師，我說你腦袋這麼小，怎麼可以轉這麼快呢，沒有都被你說成有了。」林凡看著凌靈的小腦袋說道。
「去你的，誰腦袋小了。」凌靈拍掉林凡想摸她腦袋的鹹豬手。
「真沒有嗎？這不符合邏輯呀……」
「人是不能套用邏輯的，要知道人是一種動物……高級動物，是善變的！」
「不行不行，作為老師，必須瞭解學生，我……」凌靈正色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服你了！」林凡打斷凌靈話，說道。
「多大點事，至於這樣嗎。我說明一下吧。」林凡估計再不說明一下，凌靈明天準會揪著慕容妍問上一通。
「早應該這樣！害我亂擔心！」凌靈掐了一下林凡說道。
「在我來時，我見過她一次，我撞了一下她，而後，又帶我去找你，再之後就是教室見面了。」林凡簡單的說一下。
「我們總共見了三次，所以說……」
「所以說，見了三次面，你們還撞了一下，她才會那樣的，並不是見一面就那樣，是不是啊！」凌靈接上林凡的話，說道。
「沒錯，就……」
「哼，騙我很好玩嗎？「
「騙……騙了你？」
「看你這樣就知道不是個好學生。」凌靈說完，快步的走著。
「喂喂，我說凌大美女，我怎麼就不是個好學生了。」林凡追上凌靈，拉了一下她的手說道。
「說你壞就是壞，學生還占老師便宜。」
「我靠，這也算？」
「壞學生就是壞學生，髒話連篇。」
「我……再靠！」林凡納悶了，那個冷冰冰的凌老師跑哪去了，這是她本來面目？眼前這人還是她？
想不通歸想不通，林凡的動作沒有停下。離凌靈遠一點！
「幹嘛！怕我吃了你。」見到林凡的動作，凌靈忽而笑道。
「我怕佔你便宜！」林凡撇嘴道。
「想佔我便宜，可以呀！」
「啊……」凌靈語出驚人，把林凡雷得無以復加。
「你認我做姐姐唄，有這麼個可愛搞笑的弟弟，很不錯喲！」凌靈繼續說著驚人的話。
「敢情你剛才是在玩我？哼，想做我姐姐，沒門！」林凡一扭腦袋理都不理凌靈。
「不要啦，答應了嘛，我正缺一個弟弟呢。」凌靈還哀求來了。
「那你有哥哥嗎？」林凡問道。
「沒有啊」
「那好，我做你哥哥！」林凡笑道。
「去你的，比我小那麼多，還想做哥哥。」
「那沒得說了，你去找別的弟弟吧，我不適合你。」林凡衝著凌靈一擺手說道。
「喂，不是吧，有個美女心甘情願當你姐姐，你還不要？」凌靈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打動不了林凡。
「當姐姐有什麼，又不是當老婆，只能看，還不能摸。難受死了……」林凡壞壞的笑道。
「去死吧你！沒個正經！」凌靈狠狠地掐了一下林凡。
「哼，某人之前還說喜歡我隨意一點呢！」說完，林凡趕緊又後撤了幾步，生怕凌靈那雙手追上來。
「林凡，不開玩笑，真的，做我弟弟！」凌靈臉上正經了起來。
「我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做你弟弟呢。」林凡也不是不能做，但這事得弄清。有個美女姐姐，何樂而不為呢！
「為什麼？是啊，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定要林凡做我弟弟？」好了，這下連凌靈自己都搞不清了。
林凡在旁邊是一頭的黑線……
「哎呀，不管了，你答應就是了……」凌靈想不出原因，只覺得林凡有點與眾不同，交個弟弟很好了。
「林凡弟弟，你又不吃虧，怕什麼。而且……」
「什麼？」
「而且，你要是做了我的弟弟，那姐姐的便宜可是隨便占的哦。」巨大的誘惑！
「凌老師，你確定自己沒有被別人附體，你確定你還是你，你確定剛才的話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你確定……」林凡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眼前的凌靈，太正常了！不用你說，我十分肯定現在的我就是真實的我，以前偽裝了一下。」
「呃……」
「林凡，你有姐姐嗎？」凌靈問道。
「親姐姐沒有，認的姐姐有一個。」林凡回道，說的同時腦海中浮現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這便是他愛的那個她！「我比你更大，快叫姐姐，叫不叫，不叫我哭了哦，嗚嗚……」這是在組織訓練時她說的話。
林凡最見不得她哭了，雖然是假哭，但他依舊是不忍心，所以認了這個更像妹妹的姐姐！
「小丫頭……」
「有一個啊！那就再認一個吧。」凌靈不知道林凡在想什麼。
「真要認啊？」
「好像委屈你了，不願意就是了。」凌靈裝生氣。
「好好，認就認，反正我不吃虧，有個漂亮姐姐出門都有面子。」林凡笑道。
「嘻嘻，以後我就是你姐了，你就是我弟弟，有事就跟姐說，姐一定幫你！」聽到林凡答應，凌靈心中莫名的有股興奮。
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會認下林凡這個弟弟，今天跟他相處了一下，她只知道自己很高興！雖然大多是林凡在氣她，但在這之間她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隨意，那種輕鬆，那種歡快……
兩人依舊走在去圖書館的路上，也不知道他們走多久了，是學校太大，還是不願走……
「林凡弟弟，你家在哪？是京城嗎？」凌靈邊走邊問。
「家？……是有一個家在京城。」聽到凌靈的問話，林凡心中一愣，他哪有什麼家，要說有也只有京城那個孤兒院，他在那裡住了十幾年，在他還沒有記事起，就已經在那裡了。直到被帶進組織為止。
「弟弟怎麼了？情緒不高。」凌靈發現林凡臉上的異樣，問道。
「哦，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林凡看見了凌靈眼中的關心，心中暖暖的。
「能和姐姐說說嗎？」凌靈感覺他是有故事的人。
「嗯，可以，我是個孤兒。」林凡點點頭，說道。平平談談的一句話，卻讓凌靈心中一顫，「孤兒……」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是在孤兒院裡，聽院長說，是他從院門口撿到我的，那時應該只有幾個月大……」
「院長很喜歡我，很照顧我，就像是我的爺爺……」林凡說著，慢慢的沉浸在回憶之中了。腦海中不斷有生活片段劃過，就像放電影一般，以前的畫面一一出現在了眼前。一個個慈祥的笑容，一個個慈愛的擁抱，一句句關愛的話語……
「好久沒見到爺爺了，不知過得可好……」林凡眼睛紅潤了，臉上帶著孩子般的思念。
「六歲開始上學，而我的生活範圍也終於大了一點，每天孤兒院去學校，學校回孤兒院，在學校學習，回孤兒院陪爺爺……」林凡繼續講述著。
不知不覺的兩人來到了一座亭子下，林凡回憶著，凌靈傾聽著，何時她的淚水已蓄滿了雙眼，朦朧了雙眼。輕輕一眨，兩顆晶瑩的淚水滑落而下……
看著雙眼濕紅的林凡，聽著他那飽含懷念與悲傷的聲音，凌靈深切的感受著他此時的心情，沒有父愛，沒有母愛，只有一個老人照顧著，感受不到親情的美好，那種生活……凌靈想想心都一陣的揪痛。拉過林凡，擁入懷中！她想用自己的溫暖，撫慰他的心靈，化解他的悲傷！
林凡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幽香環繞但他心中沒有生出任何壞念頭，只感覺到溫暖與溫柔，溫馨的氣息在兩人身邊擴散，把他們漸漸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