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呵,他對她是真的在乎? 文 / 輕希
「是啊!」雲朵興奮的叫道,臉上散發著奪目的光彩。但在看到夏沐禾表情有些極不自然的時候,雲朵又喪氣的垂下了小腦袋。
然後不再說話,幫夏沐禾把衣服穿好。兩個人都這樣靜默著。
夏沐禾看出雲朵沮喪的模樣。於是笑了笑,待雲朵幫她把衣服穿好後語氣溫和的安慰她,「雲朵,其實我沒有責怪你,也沒有責怪嚴諾霄。只是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所以儘管他再好,我也不會覺得他有多好。而他,對我也是……」也是如此的討厭的。
夏沐禾表面上在安慰雲朵,同樣也是在安慰著自己。而心裡也在反覆的咒罵嚴諾霄,在否定著嚴諾霄。
嚴諾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虛偽,惡毒,殘忍,變態!只有像雲朵這般單純善良的小女孩兒才會相信嚴諾霄會有善良的一面。雲朵這樣的小姑娘,就是太善良太單純了。
想到這裡夏沐禾心中不免苦笑起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像雲朵一樣,把事情想像的太過於簡單了,到最後遍體鱗傷的卻是自己。
「夏姐姐,少爺其實真的有很照顧你哦……」雲朵瞪大眼睛,為夏沐禾的話覺得吃驚。「夏姐姐,你真的感受不到嗎?嚴少爺他其實……」
夏沐禾看著雲朵的面容。沉默了良久為了不讓雲朵失望,才勉強的點點頭,「我能感受得到,他對我的,特別之處……」這句話說著說著夏沐禾眼睛裡就閃起了恨意的光芒,最後的語句是咬著牙吐出來的。
雲朵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看著夏沐禾。面前的這位夏姐姐顯然和嚴少爺有什麼誤會。
現在的夏沐禾雖然極力的在掩飾自己的仇恨,但心中的尖銳和傷疤卻怎麼都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心是波瀾不驚的。雲朵看到的是夏沐禾對嚴諾霄的怨恨。
雲朵焦迫的搖了搖夏沐禾的手臂,滿臉的著急,「夏姐姐,嚴少爺真的很好很好。他還叫來全世界最好的陳宥銘醫生來為你看病,還有,你看看衣服的口袋裡。嚴少爺還放了一張金卡……」
雲朵固執的認為陳宥銘這就是全天下最好的醫生,嚴諾霄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主子。
夏沐禾在聽到雲朵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心裡猛然一驚。她狐疑的看了看雲朵,雲朵向她點點頭。
於是,夏沐禾把手伸進口袋裡。口袋裡果然有一張卡片大小的硬質東西,掏出來一看,一張閃閃發著金光,透著名貴與地位的金卡在自己手上。
夏沐禾苦笑一下。
嚴諾霄居然會給她一張金卡?呵,他腦袋到底在想什麼?是準備要把她的孩子打掉,然後作為給她的補償嗎?
「夏姐姐,少爺說密碼就是你手機的後六位數字哦。還有,我現在去把陳宥銘請過來給你看病吧?他可是最好的醫生哦……」雲朵看著夏沐禾,總覺得夏沐禾看著這張金卡的眼神怪異極了。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夏沐禾表情的一絲一毫的變化。
卻不料夏沐禾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臉色立刻陰沉的可怕。聲音也尖銳的如刀劃入耳膜,「我不要什麼最好的醫生為我看病!我沒有病!」
雲朵看著情緒突然激動的夏沐禾,縮了縮脖子,一臉為難的樣子。
門外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不要管她了!」
雲朵抬起頭,「少爺?」
夏沐禾把怨恨的目光拋向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門口的嚴諾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手心緊緊的攥著金卡,快要被卡片堅硬削薄的稜角給割出了血。
「雲朵,你出去」嚴諾霄深邃的目光淡淡的落在雲朵的身上,然後又再次轉過頭把目光緊緊的鎖在夏沐禾的臉上。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沉重的可怕,就像是無形中被一股強大的東西壓迫著,讓人喘不過起來。
雲朵低下頭,不敢不從,更不敢稍作逗留。輕輕的邁著步子,逃也是的畢恭畢敬的走出了房間。然後很懂禮節的要把門合上。
「不要關門!」嚴諾霄冷冷的聲音嚴厲的響起。雲朵又急忙收回了手,怕怕的,逃也似的走開了。臨走的時候,用很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夏沐禾。
「你也出去!」雲朵剛走出不遠就聽到嚴諾霄凜冽的聲音帶著嗜血的殘意從身後的響起。
雲朵緊緊的攥著衣角,在心裡為夏沐禾默默地祈禱,夏姐姐你自求多福吧!原來,她家的少爺對這位夏姐姐,真的有這麼苛刻。怪不得看著夏姐姐看上去那麼的不開心……
……
夏沐禾看著嚴諾霄凌厲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剜在她的心裡。
「怎麼?你不是說你沒病嗎?那就不用看醫生了,你現在就離開這裡!我一刻都不想再見到你!」嚴諾霄陰沉著面容,身上散發著的陰寒令人窒息。
夏沐禾攥緊了手心。手心傳來的痛楚讓她覺得腦袋裡清明了很多。
她翻開被褥,看也不看嚴諾霄一眼。就穿著自己原來的鞋子。就大步離開,仰著頭,從嚴諾霄身邊經過的時候也不看嚴諾霄的面容。
她好像很高傲的樣子不去看嚴諾霄。可是只有她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怕,怕嚴諾霄再反悔。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不讓她離開。
唯有裝作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唯有裝作鎮定無比的樣子,才能掩飾住她心裡的恐懼。
然而當她匆匆的走過門口,走過嚴諾霄身邊的時候,手臂卻突然被嚴諾霄攥住。
在嚴諾霄成功的攥住夏沐禾手臂的那一刻,夏沐禾的心臟跳動的厲害。
「你很害怕嗎?」嚴諾霄面無表情,邪肆的聲音卻從嘴裡傳出來。
「沒,沒有!」夏沐禾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就想這樣走嗎?」
夏沐禾聽到這句話瞳孔一縮,「你還想做什麼!」
「你的衣服」
「什麼?」
「你的髒衣服拿走」嚴諾霄的目光陰沉,停在地上夏沐禾初時穿過來的衣服上面,衣服在地板上躺著。濕漉漉的,光滑的地板上侵染了一些反光的水跡。「不要讓它髒了我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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