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你還要看多久 文 / 輕希
夏沐禾看著嚴諾霄。羞澀的推開這個男人。
他這是在誘惑她嗎?她真的是經不起誘惑啊。
囧。
「怎麼了?」
嚴諾霄又再次把唇靠近。
「不要碰!」夏沐禾把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搡著這個男人請勿靠近。
上次在車廂裡他差點把她吃得乾乾淨淨,她記得很清楚。
看著嚴諾霄漆黑的眼睛中慢慢升起的火熱。她還是不要讓這個男人靠近好了,因為指不定還會勾起多少火呢……
晚上夏沐禾一直捧著那個巴掌大的紅紅的小本本,看個不停。
嚴諾霄躺在床上看著她,「你還要看多久,不打算睡覺了嗎?」
「嚴諾霄,為什麼你的一寸照還是那麼的帥。我的照片看上去臉那麼的大?」夏沐禾苦惱的皺起眉頭。
嚴諾霄看著她笑道,「因為你長得沒有我好看」
夏沐禾轉過頭正好對上嚴諾霄那張帥的一塌糊塗的臉。
「嚴諾霄你是說我胖了嗎?」她自認為美貌比不過這個男人,但是她為什麼看照片就是只能用一個「丑」字來形容呢?
囧。
「嚴諾霄,一寸照一般都會把人往丑了照。其實我長的還是比較漂亮的!」她水漉漉的大眼睛中看著嚴諾霄滿含著期盼。
嚴諾霄剛才一定是在說謊。
嚴諾霄卻沉默了良久,最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夏沐禾,「你確定你一定要讓我撒謊嗎?」
夏沐禾,「……」
嚴諾霄,「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那嚴諾霄的意思就是說,她真的很醜嘍?
她真的很醜……?
夏沐禾不去看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要和他絕交!
嚴諾霄看著夏沐禾躺在床上不住的看著結婚證書。
捶了捶她烏黑的腦袋。
「高興的都睡不著啦?」
夏沐禾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是十點半了。
她其實真的已經困了。
於是就把結婚證放在枕頭下面。
嚴諾霄看著她,取笑她,「你難道害怕睡覺的時候還被別人偷跑了不成?」
「不是。我只是覺得沒有什麼地方了以放置它。」她看著這個紅色的小本本有些發愁,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嚴諾霄你的放在了哪裡?」
「放在了保險櫃裡」
「啊?哪個?」
嚴諾霄指給她看。
「我的可不可以也放在那裡?」
「可以」
「那你把密碼告訴我,我把這個放在裡面」
夏沐禾按照嚴諾霄說的密碼,把櫃子打開了。
看到上面果然放置著一個小紅本本。
結婚證夏沐禾把自己的結婚證和嚴諾霄的放在一起。突然對旁邊放置的一個首飾盒起了興趣。
這個裡面裝的是什麼呢?
這個首飾盒做工精細,但是看上去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了。
夏沐禾好奇的要打開。
「你在幹什麼?」卻聽到嚴諾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夏沐禾嚇了一跳。
手中的首飾盒也掉落在了地上。
首飾盒在地上滾落了一下,散開一條縫隙。露出一個銀白的一角。
她好奇的彎下腰,要撿起來,卻被嚴諾霄搶先了一步。
夏沐禾看著嚴諾霄手中的首飾盒,好奇的問道,「那裡面是什麼?」
「這是我奶邁留給我的遺物。沒什麼」嚴諾霄把盒子合好。
夏沐禾看著嚴諾霄,「給我看一下行嗎?」
嚴諾霄看了一眼夏沐禾,看到她滿是期待的目光。
猶疑了一下,還是把首飾盒藏在了腰後面。「這個沒什麼。快點睡覺吧!」
夏沐禾也不再多問,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就又乖乖的躺在了床上,但是心裡卻忍不住在疑問著,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呢?
嚴諾霄為什麼不讓她看呢?
他們兩個可是已經都結婚了。嚴諾霄真是……
「老婆,快點睡覺了。」嚴諾霄把燈關掉。
看到夏沐禾好像心事忡忡的樣子,把她抱在懷裡。「怎麼了?」
「沒什麼」被嚴諾霄抱著很溫暖很溫暖。一時她也不想多問什麼。
只是想著,以後尋找機會把再去看看那個首飾盒裡裝的是什麼。
不過,那畢竟是他奶奶留給他的遺物。不讓她看,也不是不可以。
「夏姐姐,我們去買一些對聯還是紅紙,剪窗花好不好?現在都快要過年咯」雲朵在廚房洗完碗出來對著坐在電視旁邊的夏沐禾。
「啊?好啊」她也覺得好鬱悶,整天坐在家裡一點兒都不好玩。女人的天性便是玩。
「那夏姐姐,你去換一件衣服。」
夏沐禾現在穿的還是傢俱套裝。就點了點頭,準備上樓。
下樓的時候看到雷銘正抱著丟丟,給丟丟擦腳。
「丟丟,你不要亂跑。你看你看,你的蹄子在外面雪地裡踩的。又跑到地板上印上一朵一朵黑乎乎的小梅花。來擦擦爪,不然打你屁股」雷銘說著,果然就動手在丟丟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雲朵這時候剛拿著拖把準備拖地,就聽到丟丟「嗚嗚」的亂叫。
一眼就看到雷銘正在往丟丟的屁股上打。
雲朵看到這裡一下子心裡的氣「嗤嗤」的往上漲。
「雷銘。你這是幹什麼?」
雷銘抬起頭就看到雲朵兩隻眼睛明明暗暗閃現著怒意,心想大事不妙。連忙解釋,「雲朵,剛才丟丟跑出去了,我正在為它擦腳。這不是害怕它把你剛拖好的地板踩髒了嗎?」
「我現在還沒有拖地呢!」雲朵氣沖沖的看著雷銘,「你怎麼可以欺負丟丟。丟丟長的那麼好看,你怎麼可以欺負它?」
雷銘,看了一眼丟丟。
白白的毛,一團一團的纏在一起。吃得肥肥胖胖的,它長得還算好看?
哼,好看的狗。他可見的比丟丟多了。
「怎麼?你那是什麼眼神?欺負小動物對於你這個大男人來說,覺得很光榮是吧?」
雷銘,「……」
「雷銘,丟丟是我的。地板是我拖的,我願意讓它踩,我願意拖地板!」
「你這意思就是說明我自作多情了?」
「你本來就自作多情!」雲朵哼了一聲。可是這句話似乎哪裡聽起來有些不對。
夏沐禾坐在沙發上,等待雲朵拖完地板。
雷銘也無可奈何的把丟丟放開。
這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雲朵回過頭去看,自己拖完的地板,此時留下了一串又一串黑乎乎濕漉漉的小梅花。
「雷銘,你怎麼不把它的腳擦乾淨!」
雷銘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