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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52章 鋒芒畢露4 文 / 微情人

    「昨日事出緊急奴婢什麼都沒想便去求麗妃娘娘救救小主,可是後來小主真的回來了奴婢倒開始後怕了。奴婢怕是小主怪罪奴婢未曾經過許可就私自去請了麗妃娘娘!」只見花卉唯唯諾諾的的說著,神色十分的緊張,雙手還不安的繞著衣袖。

    原來花卉是在害怕這個事情啊?不過花卉這害怕也不是沒道理的,當初我就曾與她說過麗妃的事情要多加留意一點,與麗妃也切不可走得太近。昨日想來也是事出緊急,所以花卉才會莽莽撞撞的就去請麗妃幫忙的。可是後來等我真的平安回來了,卻不敢與我說了,可能是真的怕我會怪罪於她吧!

    自己與麗妃的關係花卉可是十分明白的,她也知道雖然麗妃明裡與自己交好,可是暗裡卻是在利用自己。平日裡自己也曾派她去打探過不少關於麗妃的事情,得出的答案也並非麗妃平日裡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不過反正都是些後宮女人爭鬥的小把戲罷了,所以自己也不曾去關心過。得是現在想來花卉害怕卻是在理的,若是自己平日裡如此的叮嚀她都不放在心上的話,那麼自己又留她在身邊有何用。雖然聰慧的奴才是很討主子歡心的,但做為一個奴才最重要的還是應該忠心耿耿對待主子,而且還要對主子的話誓死聽從。如果自己平日裡那般的教誨花卉都不曾記得的話,想必自己早就已經讓其離開了吧!自己是絕不會留下一個自己無法控制的人在身邊的,若是想留在自己的身邊那麼那人除了對自己忠心不二外還要對自己的話絕對的服從。

    雖然平日裡我與她們感情都甚好也從不會擺什麼架子,但若是誰真的違背了我的意思我倒也是會重罰的。想來花卉如此的不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我曾提醒過她麗妃與我可不是同路之人。

    看著花卉如此神色,我只淡然一笑。我道:「昨日之事幸得你聰慧,否則只怕我是回不來的了。想來還多虧你救了我一命,你既有恩於我,我又何來怪罪之意呢!你切放寬心即可,昨日之事我是不會再去追究的了!」

    口中雖若無其事的說著,可是心中卻非如此想的。昨日花卉並未曾與我一同去承暉殿,昨日之事除了心燕與李長喜之外就連春花與秋葉也是不曾知道的。大家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麼花卉卻知道呢,而且還能想到去救麗妃救我?雖然花卉這丫頭平日裡就比其他人要聰慧得我,但是昨日之事想必定是有高人指點的,否則與花卉的心性定是不會那麼快的想到要去找麗妃求救的。

    自己既然對昨日之事已經起了疑心,那勢必是要問個清楚的。現在花卉如此的惶恐不安自己也只能暫時的讓其先穩定一下心緒才是了,否則又怎麼問出自己想知道之事呢?

    有高人相助,可是花卉卻沒告訴自己是誰,那到底指點花卉救自己那人是何方神聖呢?自己在宮中獨來獨往習慣了,根本不曾結識什麼世外高人。武蓉今日已經來過自己宮中,照武蓉當時的情景來看想必對昨日承暉殿之事定是一點也不知情的。既然不是武蓉,那會是誰呢?

    花卉如此的不安,自己已經敢斷定昨日救自己之事絕非她所為了,就算最終麗妃是她叫去的,但她應該也就是跑跑腳罷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的絕非是她,否則與花卉的性子肯定不會如此不安的。花卉這丫頭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心性卻還是倔強的。若是昨日之事真是花卉所為的話,只怕早在昨日她就來找自己了吧!但是花卉既然昨日不曾與自己提及,那麼就說明自己的猜測真的對了,昨日救自己之人其實還另有其人。可是那人是誰呢?

    想必那人必定十分瞭解自己的情況,否則豈會指點花卉去向麗妃求救呢?身邊有著如此高人可是我卻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樣想來不是很搞笑嗎?此次這樣大的事情,那高人既然出手相救了,想必那人應該不會與自己為敵的吧!

    如果那高人不與自己為敵最好,那樣自己不就又多了一個高手相助。可是若是那人無意與自己為友呢,那事情可就麻煩了。身邊藏匿著如此的高手,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曾察覺,這不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嗎?

    現在自己連昨日救自己之人到底是敵是友都還不曾知道,想來真的是自己太過大意了。不過想來以那人昨日如此及時的從梅妃宮中救出自己,想必應該不會是與自己為敵之人吧!如果那人真的是要與自己為敵的話,那昨日她大可不作聲便可,那樣自己不就已經在昨日神不知鬼不覺的逝於梅妃宮中了嗎?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她不但不袖手旁觀而且還為自己找來了可以救命的麗妃娘娘,想必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以自己為敵的吧!

    不過宮中之人向來難分清是敵是友,自己最好還是小心為妙。身邊有著這樣的高手,若是對方無意與自己為敵還好,但若是對方有意為難自己的話,只怕憑自己一已之力是無法招架的吧!高手在暗,可是自己卻是在明處的。若是那人真有心除掉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現在的生活豈非整日坐在刀尖之上嗎?

    如此想來只覺得心中一驚,不由的覺得坐臥難安起來。若是事情真是自己所想那般的話,那麼自己現在的生活可就要更遭了吧!本來自己現在的生活就已經在水中火熱中了,自己已經是整日如坐針氈那般坐立難安了,若是再加這麼一檔子事的話只怕自己這以後的生活就會更加的熱鬧了吧!

    心中惶恐不安,我不由脫口問道:「昨日你是怎麼知道本宮在梅妃宮中會遇難的?」雖然知道昨日救自己之人並非花卉,可是自己也不曾知道是誰,所以還是問清楚比較好。若昨日救出自己之人真的是花卉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冤枉她了。若是昨日之人不是花卉的話,那麼現在花卉於自己而言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了。那麼既然會來找花卉,那肯定是知道花卉是自己的心腹的。既然那人來找過花卉,那麼花卉也應該是見過那人的。

    一雙眼睛凌厲的看著花卉,像是要把其看穿一般。我不敢保證花卉會告訴我實情,但是不試一下又豈會知道呢?花卉對我的忠心我自是不會再去懷疑的了,可是我就是怕花卉這丫頭一下子沒轉過彎來讓人給騙了。雖然平日裡花卉這丫頭鬼點子十分的多,但想來如今她年紀尚輕,宮中又多是險惡之地,自己還是應該越小心越好!若是花卉真的被人所蒙騙的話,那麼自己應該盡早的發現也好讓其改正。若是事情不如自己所想這般而是自己多疑的話,那麼最多與花卉多說兩話體已的話便可。如今自己的生活可不比當初了,現在自己必須要事事小心方可!

    「我、我……」花卉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是什麼也沒說。

    看著緊張得不能自持的花卉再聽著她支支吾吾的話語,心中暗想自己剛才的猜想果然是不錯的,昨日救自己之事果然是另有其人的。

    本來想要大聲的質問花卉的,可是見花卉如此的緊張已經連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如果此時自己再大聲的呵斥的話,只怕花卉會更加的害怕而不能自持吧!現在眼前自己首在任務便是讓花卉的情緒穩定下來,只有穩定了花卉的情緒自己才有可能知道昨日救自己之人是誰,有何來歷?

    看著緊張的看著地面的花卉,我只道:「有什麼事你且說便可,我是你的主子亦是你的朋友。不管昨日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我都可以不去追究!但若是你敢騙我的話,那麼本宮也斷斷是容不得你的。」

    先是溫言細語後再凌厲相逼,對於花卉我自是知道這招最為管用的。花卉一心向著我,可能最怕的便是離開我吧,所以此時自己這招恩威並施倒也算是用得十分的恰當!現在自己就只等著看花卉如何的從實招來了,若是此招用後花卉仍是不說的話,那麼只能說明那位隱於我身後的高人過於高深莫測了。

    眼神凌厲的看著花卉,雖然此時花卉十分的害怕可是卻終是什麼也不說,只是『咚』的一聲在

    我面前筆直的跪了下去。

    花卉害怕的說:「小主英明,昨日之事確實不是奴婢自己料想到的,是有人來告訴奴婢小主有難,讓奴婢快去救助於麗妃娘娘的。」

    花卉惶恐的說著,原來就低垂著的頭此時更是低得快撞到地面上了。看著如此緊張不安的花卉,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好歹此時花卉是肯與自己說實話了,有這樣的開始是最好的。

    見花卉肯說實話了,我只道:「慢慢的說,那人是誰?」

    現在於我而言知道那人的身份才是最為關鍵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日後再說,可是那人的身份自己卻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只要一想著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個人,我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只要一想著時刻都有可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我就覺得自己時刻的不自在。

    那人給自己帶來了如此大的影響,讓自己坐立不安,讓自己時刻的不自在,可是自己卻連那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看來自己真的是太失敗了!就這樣一個憑空出現的陌生人都能打亂自己的生活,自己不是太失敗了是什麼?

    「奴婢不知道,那人帶著帽子交給奴婢一張紙箋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那人只在走時讓自己快些去找麗妃娘娘,否則小主就要沒命了!當時事出緊急奴才也未來得及看清來人,就急爭忙忙的去請麗妃娘娘了!」花卉邊回憶邊說著,見花卉認真的神色好像並非在說謊。既然花卉沒有在說謊,那麼就說明自己的身後真的有一個不知名的高人在幫忙著我,如此說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有人幫忙自是幸運的,如今我在宮中本就無任何實力可言。如此的勢勢單力薄,若真是要與梅妃開戰的話自是越多朋友越好。可是若是連幫忙自己的人是何方神聖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就不知道是否是好事了?世上本就無無原無故的好,亦無無原無故的壞,那人此番幫我又是所謂何事呢?自己可不會天真的去相信那人不過是江湖救急,見自己有難所以拔刀相助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可並非鄉野小路,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可是皇宮,整個天下戒備最為森嚴的地方。在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江湖義士仗義相助呢,如果真的有那也只能說明那人是有意而為的吧!

    如今自己在宮中可是無任何地位可言的,若是自己是一名得寵的妃子的話,那麼有人拔刀相助倒也是正常的。畢竟如果自己十分得寵的話,那麼救下自己很有可能得到很多的好處。可是以自己如今這久病無寵的姿態,大家都是唯恐避之不急,又還有誰是願意真正的幫助於自己呢?

    看著花卉緊張的神色,想來對於昨日之事花卉也是被嚇到了。花卉於自己雖然是主僕關係,可是背地裡關係卻也是不輸親姐妹的。想來昨日自己的情況如此的危急,花卉定是會被嚇到的。本來自己還想著能從花卉口中得出點什麼有利的東西,可是現在花卉既然也說毫不知情。既然花卉都說不知情了,那麼除了相信自己別無選擇。對於花卉的忠心自己是無需花時間去質疑的,如果真的連花卉自己都要去質疑的話,那麼這宮中自己就真的無人可以相信了。

    我只道:「你既然沒看清來人,那你可知道那人可是宮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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