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殺人如麻 文 / 紅袖綠潺
「怎麼樣了?」蘇芯蕊看向上官洛凡。
「我正在給他輸真氣,護住心脈,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還是挺嚴重。」上官洛凡沉重的說道,繼續給他運功療傷。
「妖孽,幫我收拾了他們。」蘇芯蕊怒道。
「額?本宮不曾殺生多時,最近越發心善了,還真不忍心動手了,蘇小果,你沒忘記你騙我當那什麼迎賓的事吧。」手中的折扇扇啊扇,月重天抬著一張絕色的臉望向她,似笑非笑的眸子閃著算計的光芒。
這都什麼時候了,某人竟然耍這種小脾氣,還在計較這事,不就騙他在擔任新店開張的迎賓的任命涵上簽了字,兩人玩蒙面寫名字的遊戲,看誰寫的漂亮,輸的人請對方吃飯,去全京城最高檔的酒店,不過某女事先說服了上官洛凡站在她這邊,把月重天的白紙換成了任命函,結果他就簽下了他的大名,想抵賴,但是上官洛凡不僅作證,還苦勸他,結果他就男扮女裝當了一回迎賓,把他這宮主的臉都丟盡了,他如何能嚥下這口氣,還有上官洛凡,他也饒不了他。
「談談你的條件?」蘇芯蕊挑眉問道,心裡暗罵妖孽真小心眼。
「喂,你們有完沒完?」完全被忽視了的沈岑鵬幾人耐不住,有人先開口道。
「啊」那人一聲慘叫,半跪在地上,那腿上赫然插著一支飛鏢,鮮血正汩汩的向外流。
其餘幾人嚇得連連後退,抵在了船沿,蜷縮在一起。
修長漂亮的手指收回來,他輕輕用衣袖拭了試,「本宮最討厭說話被人打斷。這就是下場。」他收回目光,看向她,「蘇小果,我要你也男扮女裝,做我的丫鬟伺候我一天,如何?」
「好,沒問題。」蘇芯蕊一口答應,她還以為他會出什麼難題了,不就是男扮女裝嗎,有何難,她本來就是女的,又不會傷自尊。
「把你這張黑臉多塗點粉哦。」他又加了一句。
「好,我答應你,可以動手了吧。」她輕輕道,挑眉一笑。
「好,一言為定。」他輕輕一躍,躍上了大船,「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他沉聲問道。
「大富大貴,快上,殺了這個娘娘腔,大爺我賞銀一千兩。」沈岑鵬縮著身子,命令道,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強撐出來的冷靜。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富大貴衝了上來,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劍,逕直向月重天刺來。月重天也不躲閃,手中的折扇一合抵住劍尖,飛身而起,側身旋轉,抬起腳踢向大貴,大貴一個踉蹌後退幾步,穩住身子,手中的長劍插在了船板上。隨即飛鏢以破空之勢飛來,五個飛鏢形成一條直線以飛快地速度,向他射來,他一一躲開,但由於受傷,反應過慢,最後一個飛鏢來不急躲開,只能用嘴接住,他張口吐出飛鏢,眼裡掩飾不住的輕蔑,心想也不過如此,卻突然聽到身後發出連連慘叫,他回頭一看,那四枚飛鏢準確無誤的插入了身後四人的身體,疼的他們哇哇大叫,而之前那位中飛鏢的人已經七竅流血,倒地身亡,只留下沈岑鵬一人,此刻他眼裡儘是恐懼與慌亂,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爺,饒命啊,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哦,不好意思,本宮忘了告訴你們,飛鏢上有毒。」說完,他手中的折扇猶如利劍劃過大福的喉嚨,頃刻間血流如注,月重天飛身而起,退回小船,只是淺綠的長袍上,仍是沾染了點點腥紅,他一臉嫌惡的看了看,嘖嘖道:「真髒,早知道還是用飛鏢好了,弄髒了本宮的衣服,哎,蘇小果,你可得賠我一件。」他說的如此輕巧,彷彿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他的一件衣衫。
「知道了。」蘇芯蕊咋了咂嘴,什麼時候了,還惦記一件衣衫,這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嗎?還有他殺人就如家常便飯似得,一點也不留情,還嫌人家的血污了他的衣衫,她也不過想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而已,也沒說要了他們的命啊。
身邊的人變成了一具一具的身體,橫七豎八的躺著,死樣淒慘,更是嚇壞了沈岑鵬,他繼續哀求,頭使勁的磕在船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他仍無感覺似得,用盡全力磕,似乎想要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換得對方的一絲絲手下留情。
「要不」蘇芯蕊剛想開口求情,飛鏢卻已經插入了沈岑鵬的腦心,他正低下頭繼續磕,時間永遠就定在了那一秒,他就以那樣的姿勢離開了他眷戀的世間。
「喂,妖孽,不是讓你放他一命嗎?」下手也太快了點。
「不是你讓我收拾他們地嗎?難道是我會錯了意?」
「那也沒讓你全殺了?」
「算了,這些人留著也是禍害,殺了也好。」上官洛凡收回給蘇沐軒運功療傷的手,開口道,他早就聽說了沈岑鵬仗勢欺人,強搶名女,欺壓百姓,無惡不作,早就該殺了,只是今日之舉,必會得罪那人。
「那這些屍體怎麼辦?」蘇芯蕊問道。
「扔到湖裡餵魚。」月重天簡單的回了一句。
給讀者的話:
至於他們如何會趕來,那得感謝那位落水的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