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一年之後 文 / 清水煮洋芋
呼!
楊嵐輕吁了口氣、心底也是暗感僥倖。這黑蓮若不是被離奇鎮壓的話、恐怕按照這充滿靈性的強橫度來說、即便他拼盡全力也無法讓得這玩意兒停滯運轉。
說來也幸運、若不是這黑蓮自動撲來、即便有著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這玩意若不是受到刺激、恐怕就算自己被吞噬而亡也不見得有點動靜的。不過、所幸的是這最終還是出手了、到讓他省掉了許多麻煩。
眸光一掃前方、只見視線所至的空間似乎因為黑蓮的消弭而逐漸安穩了下來、原本還僅剩的幾道黑色渦旋也是呼呼的消散而去。
隨著黑色渦旋的消弭殆盡、這片被黑暗充斥的神秘空間卻是突兀的亮起了一束白光。這白光從後者的前方迅速射來、遠遠的看去、宛如一條甬道一般、蜿蜒不知到了何處。
楊嵐微瞇著雙眸、以朔礫青年的記憶來說、這白光通往的地方便是出路。當那白光出現的時候、後者的心頭也是安穩了不少。畢竟這古怪的地方歷時恐怕極為古老悠長、若是在時間的侵蝕下出現變故的話、後果是如何、恐怕誰也說不準。
不過所幸並未出現那糟糕的情況、這讓後者的線許憂慮頃刻間也是煙消雲散。
行走在曲直的甬道裡面、楊嵐的眸子凝重到了極點、同時體內僅剩的線許陽之力也是運轉到了極限。做到這些後、後者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以他如今的架勢、即便突兀的情況都是能夠從穩應對的。
甬道通往的地方頗為深邃、即使楊嵐快速而行的情況下、似乎都是還未曾達到這甬道的中心地帶。不過在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前方的白光卻是越來越璀璨了起來、看到這裡、後者咧嘴一笑、這白光愈發璀璨、說明這路快要達到盡頭了啊。
果不其然、在楊嵐暗暗的猜測下、腳下蜿蜒的路也是達到了盡頭。腳掌停滯間、雙眸慣性般的四下掃視、只見這白光的盡頭乃是一處鑲嵌在石壁裡面的洞窟、此刻他便處於這洞窟裡面。
並不怎麼寬闊的洞窟裡相砌著數枚夜明珠、那些白光正是這些夜明珠以一種奇異的方式投影而出的。
洞窟裡面除了這些夜明珠外、還有個龐大的陣圖、這陣圖像是個石池處於洞窟的中心、因為時間的悠長、這陣圖上已經堆積了數尺厚的灰塵、看到這陣圖、楊嵐眸子微動、一絲驚喜一斂而逝。
「這…便是那傳送陣麼!?」以後者的見識、自然對於這種東西毫無印象的、不過那朔礫青年留給他的兩段記憶頗為實惠、大陸上最為基礎的東西都蘊含其中、這傳送陣自然包含在裡面。
咻!
沒有任何的猶豫、楊嵐袖袍一揮、頓時一道氣浪形成的卷風席捲而出、此風浪一個盤旋下那堆積尺厚的灰塵便隨風飄散在石窟角落、灰塵消弭乾淨後、陣圖的面貌也是浮出水面般顯露出來。
傳送陣出現後、楊嵐並沒有著急的催動、而是圍繞著陣圖不斷的打量了起來。按照傳送陣的說法、這佈置陣法所需的東西並不是憑空而來、而是憑借多種器物製作而成、所以在這般歲月的流逝下、這陣法如若出現問題、其傳送的結果、輕則流入虛空、重則直接被多重力道撕碎而去
/、看,書」。網競技,點。低著頭、手掌輕輕的摩挲著鼻尖兒、面露沉吟。倏的抬起頭、楊嵐疑訝並存的驚道:「這是……玉虛門!」
清澈的眸子帶著點點緊張與疑慮、望著那廢墟般的玉虛門、後者實在無法相信、前一刻他還準備出了那個地方便快速趕到玉虛門找萬姚洗刷恥辱、而下一刻、玉虛門卻殘敗如墟、這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讓得少年的呼吸都是微微有些急促了起來。
「義父!」
少頃、楊嵐這才回過神、無神的低喃了聲、身體下意識的便向著玉虛門掌教居住的地方飛快的奔去。帶著急促的呼吸聲、在那踉蹌的奔跑中、楊嵐的身形出現在了玉虛門掌教居住的地方。
視線抬起、那裡的建築物原本頗為高大、如今卻成了橫樑斷木、一副荒涼殘破的景象出現在楊嵐的眼簾之中。眸子望著那廢墟般的場面、後者袖袍內的手掌緊緊的攥緊了起來、那略顯纖長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帶來一滴滴殷紅的血跡在指縫間滑落。
「義父!」
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入了眼眸、雙眸微閃間、一股酸酸的感覺瀰漫而出。
……
…
不知何時、一絲輕微的怒罵聲驚醒了愣神的楊嵐、他目光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在那蜿蜒的窄道處、幾道身影正扛著東西而來、其中領先的一人、臉龐上有著數道刀疤、而且似是這些人的頭領、輕鬆行走間並未身負任何東西。
「是你!?」
兩人視線在空中接觸、驀然齊聲驚呼。只是那驚呼中卻是蘊含著兩種不同的情緒。
楊嵐對這刀疤少年的恨意、雖比不得萬姚、但也相差不大了。此人正是時常跟隨萬姚身旁多次欺辱他的人、對於這個牆頭草、以前楊嵐恨不得碎屍萬段、如今看到此人、源於金鱗化龍決的信心、讓得後者有股直接撕裂此人的瘋狂衝動。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躲藏的真是夠深的、一年多了才現身。」那刀疤青年猙獰的斂了斂嘴唇、手掌示意下那四周的惡漢便把楊嵐團團圍住、:「嘿嘿、姚哥可是對你很感興趣的啊!」
「一年多了!?」楊嵐心頭微微的低喃了聲、沒想到那神秘空間裡面待了幾天、外界竟是過去了這般時間。
在後者驚詫的同時、那刀疤青年咧嘴一笑、而後條件性的便是有股欺辱後者的念頭自腦海中閃爍、他心奮的斂了斂嘴唇、這一年玉虛門被滅、那些原本給玉虛門進貢的村民也是不識抬舉、這讓得刀疤青年每次不得不親自下山出手討要、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他、在看到這時常被自己欺辱的對象時、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幾人看到刀疤青年點頭示意、張狂的舒展著筋骨、一絲輕微的骨頭松裂聲辟啪的傳出、看起來頗具聲勢。不過、楊嵐的神色始終卻是沒有任何波瀾、雖然他的眼力不強、但是眼前這幾人除了那刀疤青年能夠修煉外、其餘幾人不過是力氣比常人大點而已、雖然陽之力消耗極大、但以金鱗化龍決的霸道、足以橫掃這些連菜鳥都算不上的陽修了。
「統統給我上、不死即可!」那刀疤青年看到楊嵐波瀾不驚的模樣、心頭閃過一絲憤怒、手掌一揮間、那幾人便是猛的撲來、拳腳移動間直接對著楊嵐的幾處軟肋襲來。
金鱗決!
袖袍抬起間露出略顯白嫩的手掌、手掌陡然緊握、一絲絲金澤飛快的彈射出來。自手掌湧出的金澤、一個繚繞後便迅速收斂、而後粘附在楊嵐的手掌表面、看起來如淡金色的薄膜手套。
「怎麼可能!?」
那刀疤青年看到楊嵐一些列的幹練動作、以及那催動武學的氣息、這不是陽修才擁有的能力嗎?這小子消失了一年多怎麼能修煉了呢?不、這肯定不是武學攻伐、肯定是和武學很像的東西而已。
刀疤青年自我安慰的時候、楊嵐腳掌跺地、身形一個旋轉間拳頭閣空一掃、砰砰幾聲傳出的時候、那四面衝來的大漢皆是倒飛出去。
「他們……不行!」
眸子微抬、楊嵐冷冷的盯著那刀疤青年、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凶戾徐徐的徘徊在那空曠的場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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